“好啊!”白小树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般,天真的点点头: “阿爹,我和华哥哥一起玩哦,你们弄好事qíng后就来找我吧!”
这时在离不远地方的一个男子,把手中的纸条用内力震成粉末丢在了地上,然后都在了沐阳身边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沐阳闻言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男子,点点头,带着他们退下了擂台寻了个地方坐下。
“皇甫尧,怎么不下来,还是说你不敢面对我?”凌北轩让人把赵夫子带下去,在场的人看到现在这幅局面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一些人把目光都看向了那高台上的秦武,发现他虽然脸色有些苍白,jīng神却是很好。
“老夫秦武年,在不久前的某天,无意中接到了一封血书,那血书上面所写的是十多年前的一件冤案。”秦武年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嘴角还流出了一缕血丝,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秦武年摇头叹息了一声才继续开口。
“这件冤案,是问着伤心,见者落泪,老夫活到现在从没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事qíng。”秦武年满脸心痛和沉重,让在场的人都经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qíng,能让从来处事不惊的秦武年如此心痛。
“秦盟主,您说的冤案不知道是什么冤案?能否在这里当着做多武林豪杰的面说出来?”一个面向正直,一身豪气的男子站起身询问着秦武年,他最是看不得有什么冤枉的事qíng,“更何况,现在还有云王在此,定会给那人一个公道的。大伙说,对不对。”
“没错,没错,有云王在定会还一个公道的。”
台下的人也都跟随着呼和起来,凌北轩看到这里则是心中冷笑,“其实这件冤案,和你们当今的云王也有着莫大的关系呢!”凌北轩冷冷的说着,看到那些人听到这话,都愤怒的看着他。
“哎!在场的诸位,请听老夫一句话可好?”秦武年大大的叹息了一声,他艰难的站起身走到高台边望着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台下的人qíng绪都在听到他的话时平复了后,他又才用着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慢慢开口道:“其实,老夫收到的血书,那上面所写的,是一件关于朝廷的冤案,这件冤案还和云王爷有关。”
转头看向高坡那边,秦武年运起内力大声的说道:“老夫秦武年,恳请云王下来主持公道。”
秦武年的话语直直的传到叶尧的耳朵里,叶尧则是冷冷的一笑,他看到韩御尘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叶尧有些无奈:“御尘,看来我不下去都不行了。”
“去吧!有些事,你也该说出来了。不是吗?”韩御尘的话语让准备站起身的叶尧停顿住,他诧异的看着韩御尘,心里想着,韩御尘的话语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阿丑,陪阿尧下去。”阿丑点点头,跟随着叶尧一起走出了小帐篷,只留下韩御尘独自坐在里面,就算没有出去他也感觉到那些yīn煞并没有跟着叶尧下去。
韩御尘心qíng似乎很好,对于叶尧所做的这些他很享用,吃下一颗花生仁,韩御尘敲了敲桌子,这时在外面的yīn煞听到声响走了进来一人:“爷,有何吩咐?”
“告诉我大哥和水霜,不要随便cha手。”韩御旭跟水霜两人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连个信也没让人传回来。
“爷有什么话要对旭公子说的吗?”
韩御尘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韩御尘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男子对他的服从和恭敬,“姓名!”
男子呆愣了下,很快的反应过来韩御尘是在问他的名字:“属下无名无姓。”
凡是yīn煞的人,自他们加入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抹去了姓名和过去,所有人都是没有名字的,有的只是yīn煞的统称恶鬼二字。
把一颗花生仁拿在手中把玩着,这个男子的服饰和外面那些yīn煞的人不一样,在那衣袍上的剑有着一根荆棘缠绕着,那面上的面具,也并非吓人的恶鬼,而是一张修罗的面具。
“十殿阎罗的修罗鬼,能够伺候在下,那还真是在下的福分啊!”
男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他在反省是否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韩御尘生气了:“爷请息怒!”
“你的名字。”韩御尘再问了一次刚才的问题,他看到地上的男子僵硬的跪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男子不会说话的时候,男子才怯怯的开口。
“爷,属下真的没有名字,自属下懂事开始就已经在yīn煞了。”虽然这些话不能外说,但是叶尧吩咐过,韩御尘就是他们yīn煞另一个主子,一个比叶尧更重要的主子。
“起来吧!你去看下我大哥,其他的人留下就好。”
男子听到这话,他想自己留下保护韩御尘,但是看到韩御尘那幅坚定的模样,男子也只能点点头退了出去,出到帐篷的男子吩咐着外面的人要保护好韩御尘,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接近,在周围看了一圈,没有任何危险后,男子才转身往山坡下走去。
就在男子走后没多久,一个和他穿着一样,带着另外一张修罗面具的人,在yīn煞的人没有注意到的qíng况下无声无息的进到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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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来了,秦盟主你能否说那件冤案了?”
叶尧带着穆罗和穆金两人自高坡走下来,来到那高台上为他准备好的位置坐下,白家的人看到叶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后,慢悠悠的开口问着秦武年。
“凌公子,能否麻烦您的人清理一下场面?”凌北轩让手下的人把一些不相gān,和在江湖中没有什么名望,跟一些不是很服从他们的人全部赶出了秦家,只留下高台上的那些在江湖中有着名望,还有几大世家的人。
“在座的各位皆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侠士,还有云王在此,相信定会还那人一个公道的。”
“对,既然如此,那就请盟主把你那件冤案说出来吧!”
“在场的诸位,老夫秦武年,在几日前收到一封血书,那封血书最开始老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写。”秦武年咳嗽了几声,站在他身边的林伯赶紧给他倒了杯热茶给秦武年,秦武年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润喉,深吸了一口气这又才慢慢的继续说道。
“但是在老夫,多方面的查探下,还是找到了那位送血书给老夫的人。”秦武年看了看凌北轩,其余人也都顺着秦武年的目光看去,望着凌北轩,难道这个血书就是凌北轩送的?
“这封血书,就是这位少侠,凌北轩,凌公子。凌公子在血书中所写的事qíng,是十多年前的一件事qíng,那件事qíng,是关乎于朝廷的。所以老夫在请云王,来为我们主持一个公道罢了。”
“既然是关于朝廷的,秦盟主你直说无妨,本王也很想听听是何种冤案。”坐在一旁的叶尧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秦武年,这样随意的叶尧,却让离他不远处的人则是打了个冷颤。
“今日之事,老夫希望在座的各位,听过以后都忘掉。”给在场的人作了个揖,秦武年看到所有人都点头,并作了保证后,才有慢慢开口把那血书的事qíng慢慢道来。
十多年前,那时候先皇还在,当时的朝廷由八王爷南王一派为主执掌朝政,身为皇子的皇甫擎和皇甫尧两兄弟被流放在外,在经过朝中大臣的权利恳求下,先帝终于让皇甫兄弟回到了晋州。就在皇甫兄弟回到晋州的一年时间里,先帝身患重病将朝政jiāo予了当时的大皇子皇甫擎。
只有十一岁的皇甫擎在众多大臣的辅助下当政之后,没有几日的时间,先皇驾崩,传位于皇甫擎。南王因为不满先皇传位给皇甫擎,便散发谣言说是皇甫擎两兄弟毒害先皇,还假传遗诏,因此南王打起清君侧的名义,在一个傍晚时分攻入了皇宫,但是却没想到。
那宫门关上后,南王就再也没有出来过,那南王的一家也在那一晚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跟随南王一起反对的声音也在一夜之间消失。随着反对声音的消失,南王一族的消息也没人提起,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在提起,所有人知晓事qíng的人也都一瞬间消失。
“这件事qíng,我们都知晓,但是这和盟主你说的冤案有什么关系呢?”看到秦武年说了半天都没说到冤案上,一些脾气比较急的人,就急冲冲的问着秦武年。秦武年抬手安抚了在场的人,他看了下叶尧,发现他依然没有什么表qíng,只是淡淡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仿佛这一切都是和他没有关系。
“其实,这件事qíng,说的就是那南王。南王并不是因为反对皇上登位,而是因为确切的发现了证据证明,当今的皇上以及云王下毒谋害先皇。”
秦武年的话一落下,所有人都看着叶尧,发现叶尧听到这话,还是那幅坦dàngdàng的模样,拿着茶杯的手都没有停顿过,看到他们都在看着自己,叶尧淡淡的看了一眼他们:“本王很好奇,既然这事是朝廷的事,为何凌北轩会来找秦盟主,而不是找本王”
叶尧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叶尧说的没错,江湖和朝廷从来都是互不相gān的,江湖中的所谓盟主,在皇权下也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而且他们竟然还敢cha手朝廷中事,这事qíng还是和皇族有关。
就算皇族中有什么事qíng,那也轮不到他们来做主,想到这件事,在场的人都浑身打了个激灵。
“秦盟主,说的好听,你是盟主,说的难听,你什么都不是。”站立在叶尧背后的穆罗,淡然冷漠的看了一眼秦武年。
☆、四十七
“穆侍卫这话不对了,毕竟有些人眼光比较短浅,看不到长远,您又何必如此计较呢!”白英翘着腿喝着茶,惬意的看着秦武年。
白英这话刚落下,秦武年的脸色变了几变,很快又收起了怒意,他轻咳了一声把白英他们的话选择没有听到。
“其实,老夫也知晓,这事是朝廷之事,所以最开始都是准备把这事上jiāo给朝廷的。但是,老夫最后发现这事,与老夫也有关系,所以老夫在再三思索下,方才趁这次武林大会加上有云王所在,才把这件事qíng说出来。”
“盟主,老夫有个问题,秦家往上至下,都未成有过人和南王有过关系,为何盟主会这么说呢?”一个对于秦家比较了解,也是和上一任的秦家家主是挚友的老者,问着秦武年,对于秦家的事qíng,他算得上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荣老有所不知,在下的妻子许芬儿,和南王有着莫大的关系。算起来,芬儿也是南王的表妹,由于他们没有怎么走动,所以没有怎么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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