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一切跟我父王的谋反到底有什么关联,你别顾左言他的为皇甫尧两兄弟脱罪。”凌北轩感觉赵夫子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帮皇甫尧两兄弟脱罪,他急切的打断了赵夫子的叙述,他有种让赵夫子继续说下去事qíng会超出他预算的感觉。
“赵夫子想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你不是想知道你父王到底怎么死的吗?”韩御尘看了一眼凌北轩,凌北轩被韩御尘这么一看,顿住了想说的话语,呆呆的站在看着韩御尘。
这一刻的韩御尘让人觉得很陌生,虽然依然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是凌北轩却感觉有着一阵刺骨的冷意,贯彻着全身,让他有些疲惫,心里有一瞬间的后悔他不该把韩御尘牵扯进来的。
韩御尘看到了凌北轩眼里有着一瞬间的后悔,却又很快消失,冷冷一笑,韩御尘让赵夫子继续往下说。
凌北轩挥手准备让人制止住赵夫子,但是在他还没有动作的时候,就被阿丑she过来的暗器给伤到了,捂着流血的肩膀,凌北轩再一次认真的打量着阿丑,心里再次被小瞧了阿丑而懊悔。
这阿丑到底是什么来历,他查了很久却连阿丑的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出来,或者说查出来的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信息。
“哎,就这样过了三年,三年来女子生了一对儿子,先皇对此更是喜爱不已,并承诺等到女子的大儿子及冠就立为太子。谁知好景不长,女子因为和侍卫私通先皇打入了冷宫,一对儿子也被发放出京,直到过了六年,先皇才将女子的儿子召回京都。”
“女子的孩子回到京城的时候才发现,朝政已经被南王所把持,先皇更是疾病缠身,在他们回来以后没有找到他们的母亲,最后在他们花费了一年的寻找下才发现了――”赵夫子有些艰涩的看了一眼叶尧,发现叶尧有些失魂落魄,但是却依然没有阻止他,韩御尘握紧了叶尧的手。
叶尧感觉到手中的温暖,他对着韩御尘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把叶尧搂在了怀里,让他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韩御尘示意赵夫子继续往下说。
“他们发现了,他们的母亲被自己的叔叔南王给囚禁了起来,并且,还有有一个五岁大的同母异父的弟弟,那弟弟的父亲,就是南王。”
在场的人听到这话,都震惊不已,凌北轩更是睁大着眼,嘴里喃喃的说着不可能,甚至让人把赵夫子拖下去打死,但是都被华达茂给制止住了。
赵夫子抬起头他的眼角有着泪珠滑落,擦了擦眼角的泪,赵夫子这又才继续慢慢道来:“当初女子之所以被说与侍卫私通也只是因为当时的皇后嫉妒女子得宠,又不知从哪里知晓了南王对于女子的心,直到女子生了孩子依然没有断绝,更是因此和南王串通陷害女子。”
南王和当时的皇后合谋起来,后宫中陷害叶尧的母亲叶雅与侍卫私通,南王在外和皇后娘家联合起来给先皇施加压力让他不得不得把叶雅的私通罪给定下。
更是因此将叶雅打入冷宫,将叶尧两兄弟发放出京,在叶雅进入冷宫的当天晚上就被南王给偷偷的接到了南王的府上。
先皇对于此事更是无能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囚禁,更因此怀有身孕,还生下了一个儿子,直到叶尧两兄弟在叶家的努力下终于回到皇宫,这份不伦之恋才被两兄弟揭发出来。
当时的叶雅已经是疯疯癫癫,叶尧两兄弟对于南王更是恨之入骨,然而他们两兄弟却无能为力为母报仇。
“不是的,这不是真的。”凌北轩捂着脸跪坐在地,嘴里不停的说着不可能,他的父王不是那种人,他虽然不爱他的母亲,但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当时皇后看到云王和皇上回京,当时皇后的儿子已经在她和南王的合谋下当上了太子,皇后担心自己孩子的位置不保,下毒毒害了先皇,她哪里知晓先皇担心他命不久矣,早就拟定了遗诏,将皇位传给当时的大皇子皇甫擎。”
“在先皇驾崩以后,皇后才知晓先皇早就下了遗诏,为了得到遗诏,皇后又和南王合谋打出云王和皇上毒害了先皇,并且还假传遗诏,施以清君侧,在得到朝廷百官的支持,南王带领军队攻入皇宫,然而这一去却是再也没有回来,那些本来支持南王的百官也在那一晚消失。”
话说到这里,赵夫子没有在往下面说,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依然没有说出来,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找阿尧报仇?你的父王害的他母妃羞愤自尽,并毒害自己的亲哥哥。还要抢自己侄儿的皇位,你觉得,到底谁才是该报仇的人?”
在叶尧的后颈按了一下,叶尧闭上了眼瞬间发出了细微的呼吸声,抱紧了叶尧,韩御尘目光冷冷的看着凌北轩:“凌北轩,你觉得这么多年以来,就你自己而言能够安然无恙真的是你那师傅的功劳?”
让穆金把昏过去叶尧带下去,拍了拍一旁站着的白小树的头,韩御尘捏了捏白小树的脸颊道:“小树,去跟那些伯伯们把毒解了。”
“好!”
用力的点了点头,白小树一蹦一跳的跑上高台去,听韩御尘的话给他们解毒,韩御尘让阿丑去把韩御旭他们找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边玩。
阿丑走后,凌北轩跪坐在地上失了魂一般,华达茂站在后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那高台上的人,有白小树在解毒,穆罗也跟在了白小树后面看着他怎么解毒,剩下的韩御尘就只有他独自一人在擂台中间看着凌北轩,韩御尘抬起手准备推动椅子边的轮子时候。
忽然一阵亮光闪现,韩御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着他飞来,他扭头看到青峰拿着长剑对着他的胸口直接刺了过来,韩御尘滞楞在那里,只听到那本该晕过去的叶尧喊了一句小心,所有人都看着韩御尘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离他最近的人也是距离十几尺根本来不及去救他。
“青峰,你果然是嫌你的命太长啊!”韩御尘并没有惊慌,看着这个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的青峰,韩御尘淡淡的看着青峰,在青峰的武器离韩御尘只有一尺距离的时候停住了,青峰脸色惊恐的看着韩御尘,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的表qíng。
只见在青峰的后面,站着一个面色俊冷的男子,那男子在一瞬间就点住了青峰的xué道,将青峰踢到在地,男子缓缓抬手在青峰的手腕和脚腕处划了两下,青峰脸色瞬间惨白,脸色的冷汗不住的滴落,痛苦的不已的在瘫痪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御尘,你没事吧!”叶尧跑了过来抱住了韩御尘,跟在身后的穆金以及飞奔过来的穆罗则是蹲下身看着青峰,发现他的手腕和脚腕的经脉尽断,丹田处也被人用内力给震碎,他们两人看着对方眼中诧异,转身看着这个男子,一身紧身长袍带着一身冰霜气息站立在韩御尘的身后。
“汐麟,他就jiāo给你了。”韩御尘身后的男子汐麟点点头,提起青峰的衣领转瞬就消失的无影踪,只留下那地上滴落的几滴血,表示刚才那里有个人在那里受伤过。
叶尧和穆金他们没有问汐麟是谁,也没有问青峰到底会怎样,不过被废去了武功和四肢的青峰,想来就算活着也会生不如死吧!
☆、第四十八章
“凌北轩就jiāo给你了。”凌北轩颓丧无力的跪在那里,神色呆滞,双眼无神,整个人都痴痴傻傻一般。
韩御尘神色有些暗淡,他看了一眼一旁神色愧疚的华达茂,说:“你也好自为之吧!”随即又看向高台上没有解毒的秦武年冷笑着说:“武林盟主,就请到舍下去作客吧!”
秦武年脸色一青,神色怨愤的看着韩御尘和凌北轩,此时的他身中剧毒,那白小树没有给他解毒,反而还给他喂了一颗药。那药入肚以后,肚中的蛊王却是因此而沉寂了下来,他却反而觉得周身开始阵阵发痛。
叶尧让人去处理现场的事qíng,韩御尘白小树把秦武年带走,阿丑则是先带着韩御尘回到别院。
本来决定武林大会结束以后,韩御尘他们就启程回京,却是因为韩御尘有些事qíng要做,便推迟了出发的日子。出到了郊外,一处开满紫丁香的山坡,韩御尘静坐在一座没有墓碑的坟头,身边是痛苦难耐的秦武年。
“娘在临死前告诉我,不要被仇恨迷了眼,所以这么多年,我放任你四处蹦Q。但是你最不该的,竟然联合他人妄图染指南荒。秦武年,有些事,你知我知就好,我也不用说那么明显了。”
韩御尘靠近秦武年,嘴角带着冷笑:“本来我不想那么快对你下手,想等你在蹦Q个几年,直接把你给剁成ròu泥算了。想不到,做了几年盟主,你的心也大了。我且问你,那个水玉儿可还好?你见到了她,是否觉得心中有股亲切感和悸动?”
韩御尘接过阿丑递给他的剑,砍断了秦武年的手,秦武年一声惨叫冷汗密布,整个人都快痛晕过去,但是他却是非常清醒,他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仿佛在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般。
“哦!忘了告诉你,秦火儿不是你的女儿哦。那个水玉儿才是,那个秦火儿,是你那不知廉耻的最爱,和别人生的。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结果是野种,自己的女儿反而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还怀孕了。秦武年,你说这是不是作孽?”
韩御尘轻笑着,笑声中有种苍凉的孤寂,他看着坟墓,收起了笑,叹息了一声:“娘,你说过,秦武年会有报应的。但是,报应从来不是天给的,而是人做的。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为何秦武年做了那么多错事,却是一点报应都没有?”
手中剑光一闪,秦武年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下,韩御尘神色平常,但是眼中却杀意腾腾,他带着温柔的笑说道:“阿丑,将秦武年的手,以及他那最爱,全部剁成了ròu泥,做成ròu饼给他吃下去。既然你那么爱她,那你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了,将她的血ròu融进你的身体。”
秦武年睁大了眼,恐惧的看着韩御尘,他没有想到这个看着斯文儒雅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狠毒。
“呵,怕了?放心,我觉得不会让你这么好过的。你不是最喜欢美人么?那就让你以后天天看美人可好?阿丑,挑了他的脚筋,将他送去兰桂苑,每天不接够二十个客人就不能休息。”
兰桂苑是一处小倌院,去那里的人,个个都是有着龙阳之好的人,有些还有着特殊癖好,能让人生不如死。没了双手,被挑了脚筋,武功又被废的秦武年,根本没有能力逃出来。
再加上,他被qiáng迫吃了自己的手,还有自己最爱之人的ròu,他这一辈子,都会在一股恐惧,害怕,和担忧的qíng绪中度过。更何况,韩御尘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以后只不过是兰桂苑里面,最下等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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