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回来了……
锺晚屏躺在chuáng上,外面晨光熹微,对於吸血鬼来说正是就寝时刻,他却一丝睡意也无,相反,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著。
假如关夜北回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浓浓的恨意点燃了锺晚屏身体里的火焰。他想起了秦湾说过的话:“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xing趣。”
真是……可笑!
锺晚屏无法自抑地颤抖著,一想到关夜北对他所做的种种bào行,他便不可抑止地愤怒和憎恨,还有……兴奋起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硬了。关夜北给予他的那些,不仅是痛苦的回忆,也是堕落的甜美。当他的意志拒绝的时候,身体却毫不犹豫地打开、接纳了。这让锺晚屏感到羞耻,又觉得害怕。他忧虑著,要是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他会放下曾经的矜持和尊严,为了追求那些快感,而主动向关夜北臣服求欢呢?
锺晚屏战栗地伸出手,握住自己昂扬的xing器。那东西硬得可怕,带著灼人的热度,即使是自己碰触自己,也让它兴奋得渗漏了。
锺晚屏绝望地套弄著下身,嘴里却吐出舒服的喘息。他的身体被关夜北弄得好奇怪,自慰的时候,他脑海中的xing幻想竟然是关夜北。他不住地想象之前关夜北是如何在被子底下为他口jiāo,如何用舌头服侍他,又是如何挑逗他後面那个饥渴yíndàng的dòngxué的。他想象现在握住自己的是关夜北的手,那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的yīnjīng上移动,带给他致命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禁忌的幻想而激动。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後他闷哼一声,she在了自己手里。
他喘息著爬起来,从chuáng头的纸盒里拽了几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白浊。同时,他觉得身体里燃烧的那股邪火并没有因为这次发泄而熄灭。相反,它越烧越旺。
锺晚屏战栗地屈起身体,向自己後方摸索。他摸到了自己的後xué,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yín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锺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後面也需要抚慰。他凭著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按压著渴求被硬物贯穿的媚ròu,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身体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麽紧,那麽热,那麽柔软,那麽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硬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yù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锺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锺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yù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chuáng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qíng趣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於他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著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rǔ夹、跳球、按摩棒、装饰华丽的贞cao带……最里面放著一只黑色的盒子。锺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著深红色的丝绒,里面放著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极细的硬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麽用的,锺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根ròu色的假yáng句,做得jīng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根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锺晚屏的身体里,qiáng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xing爱中承受他粗大的、凶器般的yīnjīng。
锺晚屏握著那根假yáng句,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chuáng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yáng句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巨大的硬物挤开肠ròu,粗糙的表面刮擦著内壁,刺激著敏感的内部。
锺晚屏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dàng的一面。他将假yáng句整个推入了身体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著身体,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体里的硬度。他握住假yáng句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後将它向外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著再度抽出,再度推入……
cháo水一样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涌遍全身,让他如同飘在云端。cao控假yáng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不再是先前谨慎的抽cha,而是整根地抽出,又整根地cha进来,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後xué进出,无qíng地贯穿那个地方。
透明的yín汁溅了出来,让他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yín靡的水声和放dàng的呻吟回dàng在耳边,锺晚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只是单纯遵从yù望的指引,玩弄著自己的身体。已经发泄过一次的xing器再度硬了起来,锺晚屏一只手摆弄著cha在後xué里的假yáng句,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xing器,快速套弄起来。
来自yīnjīng和前列腺的双重快感使锺晚屏很快达到顶峰。前面she出一股股jīng液的同时,後面也得到了异样的满足。他仰躺在chuáng上,胸口起伏不定,身上布满了qíngyù的红cháo。他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高cháo的余韵。然後,疲倦和深深的自我厌恶同时笼罩了他。
锺晚屏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做了这种事,不仅手yín,还用一根假yáng句捣弄自己後面。如果不是那东西还埋在身体里,他根本觉得刚才的疯狂是一场yín梦。
他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这麽的放dàng,这麽的堕落……
他从没有像此刻这麽痛恨、厌恶自己。他胡思乱想著,因为数度高cháo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很快陷入了困倦中。在半梦半醒之间,锺晚屏伸出手,摸到自己下体,将仍cha在後xué里的假yáng句又往深处推了一点儿。
在後方被粗大硬物深深填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中,锺晚屏睡著了。
☆、第8章 再度回归的恶魔
锺晚屏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训练有素的前吸血鬼猎人立即睁开眼睛,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没叫客房服务,酒店也不会贸然打扰客人,假如是关夜北来了,他大可不必假惺惺的敲门。锺晚屏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锺:时间是下午六点三十分。
於是他判断,来者既不是酒店服务人员,也不是关夜北,而是秦湾派来给他送血浆的人。
敲门声越发急促,似乎门外的人已经等不及了。锺晚屏从chuáng上爬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披上一件浴袍便去开了门。这时他慌张地意识到,那根粗大的假yáng句还cha在後xué里,但他已经没时间把它弄出来了。
圆圆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画著小骷髅的黑色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超短裙,青chūn靓丽,甜美可爱。她一只手抱著一个麦当劳纸袋,另一只手则拿著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你慢死了!”圆圆嗔怪道,“我千里迢迢来给你送食物,你却这麽怠慢我!”
锺晚屏挠挠一头乱发:“呃……我在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
“呃……你要进来坐坐吗?”刚说出口,锺晚屏便後悔了。他客气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他屁股里还cha著一根硬棒,怎麽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待客人呢?
幸好圆圆拒绝了。
“才不要呢!”她说,“孤男寡女,gān柴烈火……”
“什麽什麽?”锺晚屏睁大眼睛,“什麽gān柴烈火?”
“你呀!”圆圆皱起鼻子,“身上的那股味道,呕……你快去打电话给酒店总台,让他们提供‘特殊服务’!”
说完,圆圆气鼓鼓地将麦当劳纸袋和牛皮纸文件袋塞给锺晚屏,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锺晚屏看著圆圆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这才意识到,圆圆说的“那股味道”是指jīng液的味道。
吸血鬼的嗅觉很敏锐,尤其是女吸血鬼……
锺晚屏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再也没脸见圆圆了。
他恍惚地走回室内,连门都忘记关了。他把两个纸袋都放到桌子上,分别打开。麦当劳纸袋里装著两包医用血浆,牛皮纸袋里的是秦湾所说的那个犯人的画像。
锺晚屏吸了口气,即使隔著塑料密封袋,他也能闻到血液的甜香。他拿起其中一袋,咬开一个口子,小口吮吸起里面的血液,并且在心中默默感谢鲜血的那个人。医用血浆的味道不如关夜北带来的新鲜血液好,有种古怪的苦味,但这样就足够了。仅仅是吸取这些血液,也让锺晚屏有qiáng烈的罪恶感。
袋中的血液已经吸空了。锺晚屏叼著空袋子,解开浴袍的腰带。他腹部沾著gān涸的jīng液,qiáng烈的味道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他摸向後方,握住那根假yáng句露在外面的柄,小心翼翼地把它抽出来。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动作。
“gān嘛拿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
关夜北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锺晚屏一怔,叼著的空袋子掉在了地上。他转过身,看见关夜北dàng漾著笑意的脸就在自己背後。
“你……”
“我?”关夜北饶有兴味地打量著锺晚屏赤luǒ的身体,还有身上jīng液的痕迹。他对cha在锺晚屏後xué里的那个东西似乎格外感兴趣。
“你怎麽进来的!”锺晚屏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问。
“哦,你应该养成关好门的习惯。”关夜北耸耸肩。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麽还要回来!”
“这里是我包下的房间,我当然可以回来。”关夜北说,“要问也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真吃惊,你竟然还待在这儿……我以为你肯定会一走了之的。”
锺晚屏想挣脱关夜北的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整个人被推推搡搡地搬到了chuáng上。
“放开我!”
关夜北当然不会照做。他扯掉挂在锺晚屏肩上的浴袍,把它随意地丢到地板上,看也不看,然後欺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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