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旗冷冷看着夜寻体内的冰块慢慢融化,从诱人的蜜dòng缓缓流出。
“怎么样,夜寻?我是不是对你无可奈何?”封旗挑起夜寻苍白的脸,充满了快意的问着。
骄傲在夜寻血夜里奔腾,抬起头来yù反唇相讥,却不经意瞄到封旗身后的木桶,一丝惊惧闪过黑瞳,冲到嘴边的话,居然说不出来。
果然有用!
封旗将夜寻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手再度伸入木桶。
夜寻真的吓坏了,大叫起来:“封旗,你……我不要!”
封旗冷冷看他一眼,眸中毫无余地的冷酷。
不顾夜寻的惊叫,又一块冰块进入狭长的通道,换来夜寻凄厉的叫声。
不待冰块融化,封旗将早已挺立的yù望贯穿夜寻的身体。
夜寻“啊”的高叫了一声,挣扎反而没有开始般剧烈。灼热的抽动缓解了身体内冰冻的感觉,夜寻宁愿承受撕裂般的痛,也不要感觉与生俱来的恐惧。
第一次希望封旗的冲刺不要停止,虽然没有快感,夜寻还是弓起了身子,企求封旗可以深入到最里面,完全驱走冰冷的感觉。
这主动的邀请简直让封旗疯狂,噬咬着因为冰冷刺激而挺起的樱色蓓蕾,喘着粗气,加快身体的律动。
封旗的汗水和唾液,沾满了夜寻优美的身躯,散发出yíndàng的气息。
体内的冰冻感觉渐渐消失,这时候下体的疼痛才忽然闯进夜寻的意识,他挣扎着狂蹬双腿,要将身上的高大男人推离自己的身体。一阵热流喷she在身体内,封旗已经到达顶峰。
封旗满足地从夜寻身体内抽出,讥笑地看着身下的绝色:“如何,夜寻,你总算知道被我宠幸有多舒服了吧。”
夜寻的眼中怒火闪烁,一想起自己竟然会这么……
扬着美丽的下巴,夜寻恨恨地咬牙切齿:“封旗,你是个下流的东西!”
封旗愕然,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还敢顶嘴。
残nüè的笑容爬满封旗的脸,伸手捞起一大堆的冰块,半跪在夜寻双腿之间,在夜寻惊疑不定的眼光下,将又一块冰块捅入温暖的***。
夜寻没有想到封旗在发泄完了之后还不罢休,感觉到身体再次充满冰冻的感觉,刚刚放松的身躯又挣扎起来。
封旗毫不留qíng地将手中所有的冰块塞入最畏惧寒冷的身体所在,用象看无生命的玩具的眼光望着夜寻:“夜寻,求我吧。求我饶了你。”
夜寻冷得快发疯了,小日族数千年来的恐惧在他体内流窜,可怜兮兮地望向封旗,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哀求,但求饶的话,仍被骄傲阻挡在喉咙里。
而那乌黑的眼眸,也转为血样的鲜红颜色。
但愿我可以昏过去!求你让我昏迷吧。
夜寻想起那碗可恶的药汁。
“夜寻,开口求我,说出来:封旗陛下,求你饶了我。说吧。”封旗一心一意要击溃他的内心,粉碎他的骄傲和尊严。
夜寻内心挣扎着,他知道自己要输了,将要被这个魔王任意得蹂躏身和心。
封旗得不到夜寻的回答,残忍地伏下身舔咬夜寻的肌肤,低声说道:“夜寻,冰块可是还有一大桶,在寝宫的外面,满山遍野都是冰雪,你想用你的身体把它们通通融化吗?”
夜寻害怕得发抖,以封旗的个xing,这样做一点也不奇怪。
冷……好冷……
恐惧……好可怕……不要这样……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终于抵挡不过血液中世代相传的恐惧。
“呜……啊……不要……”夜寻痛苦地低鸣。
冰冷的感觉吞噬所有的骄傲,鲜红的眼眸在魔王的面前战抖着求饶:
“封旗……陛下……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说着违背生命准则的话,夜寻恨不得死去。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言语!
封旗心满意足地在夜寻颤抖的身躯上划着圈,他不打算就这么饶了夜寻,他还没有完全发泄够。
尽qíng玩弄美丽的身体,嘴里说出邪恶的要求:“夜寻,求我宠幸你,不,求我和你做那件――下流的事qíng。亲口求我。”用夜寻说过的话,狠狠地践踏着夜寻的心灵。
“我……我……”夜寻睁大了眼睛。
这个无耻的魔鬼!
说不出口,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夜寻哀求的眸中显出憎恨的光,让封旗看在眼里。
还没有完全投降嘛!
冷哼一声,封旗捞起一堆冰,再次开始折磨。
夜寻尖叫:“不要!”
封旗冷笑:“你敢跟我说不字。”
一块冰块送入体内,与身体内尚未融化的冰撞击在一起。
“求你,不要……”
又一块冰送入。
封旗的动作毫无停顿:“还没有学乖吗?”
夜寻真地想死,他在封旗手里受了这么多折磨,从没有想过死。
冷汗布满优雅的额头,夜寻的眼睛黯淡得几乎看不见任何的光,没有一丝血色的唇,没有意识地吐出封旗想要的回答:
“求你……求你和……我……和我做那件事qíng……”
“哦?做什么事qíng?”残忍地明知故问,冰冷仍源源不绝地进入战抖的身体。
眼泪从夜寻的眸中流下,晶莹透亮得象夜寻被凌迟的骄傲与尊严。
“……做……做……”身体的冰冷让夜寻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就要被活活折腾死了。
“要我cha进你的身体里吗?夜寻。”封旗知道他的男孩已经开始崩溃,只要再继续,他就可以得到里面甜蜜的果实。
夜寻痛苦地闭上眼睛,发出悲鸣:“是的。我……要……”
封旗不再发问,抬起雪白细嫩的大腿,将灼热的昂扬用力顶入渴望的入口。
又紧又冷又热,夜寻身体内饱受煎熬的粘膜包裹着封旗,让封旗兴奋地做着活塞运动。硕大凶器的挺进,将里面的冰块推得更深。
感觉冰冷的移动,夜寻流着眼泪挣扎着,身体不自制地扭动,渴求封旗更深入地驱赶他的恐惧,模糊的意识已经没有考虑,那只会将冰冷进一步推进到最里面的地方。
“夜寻,睁开你的眼睛。”封旗含着厚实的耳垂发话。
夜寻象没有意识的娃娃,张开眼睛。
好美丽的颜色!
这就是最珍贵的紫眸。
在崩溃之后加以身体的刺激而出现的紫眸。
我要完全地得到你,夜寻。
封旗压抑喷发的yù望,坚持律动着。伸手按住夜寻的眼睑,舔上夜寻紫色的眼珠。可怜的夜寻没有焦点的任他摆布。
快到时候了。
封旗将手举到半空,打了一个手势,早等待在旁的戈扎尔捧着一套奇怪的器具,走到夜寻的身边坐下,开始摆弄他手上的东西。
夜寻的意识在模糊中浮沉,不是昏迷,他依然可以感觉到疼痛和冰冷。但他显现的紫眸,激发了所有潜在的生命能量,将他保护起来。
一丝很轻很轻的痛感,如蚂蚁的噬咬般,迅速扩展到全身,猛烈到让夜寻模糊的意识瞬时恢复清醒。骇然向痛楚的来源扭头看去,夜寻发现一根中空的银针连着细细的皮管,cha在自己右臂的血管里,在皮管垂下的地方,放着一个jīng致的水晶杯;一滴鲜红的血,正在皮管的尽头逐渐凝聚成珠,眼看要滴入下方的杯子。
“你……你要gān什么!”
持续身体的律动,封旗从内壁的紧缩感受到夜寻的恐惧,yínnüè的快感充斥dàng漾:“你不知道我要gān什么吗?我的紫眸王子。当然是要取你的紫眸之血呀。”
疼!
不是疼!
从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叫,比痛楚更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
夜寻重新开始挣扎,这是比冰块更残忍的惩罚。
封旗冷酷地压制着夜寻:“太晚了,夜寻。花了这么多工夫才bī出你的紫眸,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夜寻无力地抗拒着,转头看看那滴淌着身体血液的细管。
生命被活生生地取去,毁灭夜寻的每一根血脉、每一条神经。
知道封旗不会放过自己,夜寻绝望地感受人世间最残忍的酷刑。
眼泪珍珠般的流淌过绝美的脸庞,染湿身下厚厚的白毯。
“求求你,封旗……呜……封旗陛下……啊……我再也不敢了……”
“……我会听话的……我会向你下跪……求你……”
“……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呜……”
“父王!……父王!……”
“救救我……夏尔……天梦……”
……
丧失了理智的不断哀告和求救。
坚qiáng倔qiáng又骄傲的夜寻,在封旗的身下哭得象个孩子。即使是世上最冷血的人也会不忍心再继续折磨。
封旗闭上眼睛,继续冲刺着,将感受快感的器官在夜寻的狭长通道中尽qíng摩擦,享受着人间的极品,他已经在夜寻的体内流下了一回污浊,但是不待抽出,yù望又再次抬头,延续着上次的欢娱。
听着夜寻孩子似的哭叫,不,他本来就只是一个孩子。在他娇弱的身躯上留下吻迹和噬痕,在他所有的地方印下自己的烙印。夜寻的白皙大腿被分身摩擦所带出的白浊和融化的冰水混合着粘膜伤口的血所染红。
所有的一切都让封旗疯狂。
当封旗在夜寻体内第五次发泄出坚硬的时候,水晶杯中的血终于滴满。cha在血管上的银针取下,夜寻空dòng的紫眸终于闭合起来,进到黑暗的世界。
一身是汗的从夜寻的身上起来,看清夜寻的惨状,连封旗也不禁为自己的残酷心寒。
喝了药汁还昏迷过去,可见取紫眸之血对夜寻而言是何等残忍。
戈扎尔跪着递上掠夺了夜寻生命jīng华的水晶杯,呈于封旗面前。
颤抖着接过这盛满夜寻生命和痛苦的鲜血,封旗仰头,一饮而尽。
感觉到夜寻的血液顺喉而下,流入千络百脉,融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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