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去那里找明白我的人呢?知道我所有感受和孤独的人……
夏尔……
夏尔应该是一个好人选,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他又对我这么好。可惜,他不要我。
夏尔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
我还是一个人;孤独,什么时候可以离我而去?在什么时候?
明月依然高悬。
被温柔的轻抚所唤醒,夜寻挣扎着扇动浓密的睫毛,迎上一双关切的眼睛。
夏尔。
想起初次见面,也是张开眼就见到了他那双丹凤美目。一丝暖意注入心头。忽然的感动,令夜寻qíng意无限地伸手触碰夏尔的脸庞,久久不能言。
两人的目光没有任何歪念的jiāo织在一起,刹那间,夜寻明白了!
明白夏尔对他的关怀和怜爱,对另外一个人的崇敬和爱慕,对爱与不爱之间极尽痛苦的挣扎和呼唤。
为什么要bī迫他呢?bī迫夏尔去背叛他深深景仰的人呢?
明悟来得如此忽然,毫不停留地迫入夜寻的心扉。这,也许就是我所期待的心灵的联系吧。
又有什么不好呢?
夜寻轻笑。
“夏尔。你的封旗陛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我开始有点想见他了。你这么深爱的一个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
“封旗陛下。”夏尔抬头望向窗外,仿佛在遥想封旗的英姿,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而言:
“封旗陛下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帝朗司的王,还是一个永远不倒的丰碑,是我的生命。他在战场中英勇无谓,在殿堂中果断英明。没有人可以胜得了他,没有人敢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当他发怒的时候,连山脉也要颤动;当他温柔的时候……”
不知道是否想到封旗与自己的亲密镜头,夏尔的脸上升上两朵娇艳的红云,见到夜寻正饶有兴趣地听着,连忙别过头继续往下说。
“陛下是尊贵无比的,是帝朗司的霸主,没有人能够见到他而不被他征服。这一点,陛下和你很相象,你有美丽征服世人,而陛下,用坚毅和气质征服世人。”
“你还没有说,在温柔的时候怎么样呢?”夜寻开口。
夏尔没料到这样一个问题,呆在当地。
看到夏尔的傻样子,夜寻高兴的笑了出来。昨晚的所有忧愁烦恼,于此刻被统统抛到脑后,少年心xing,总是健忘的。
“你的封旗陛下残bào么?”
“什么?谁告诉你的?”
“没有,我只是问一问。”
“任何君主都要让别人敬畏的。”
夜寻顽皮地爬上夏尔的大腿,亲昵的举动刹时化解昨晚造成的所有疏远。
“如果他有你一半的好,我就一定会乖乖的。”夜寻认真地说。
夏尔想到封旗对待男孩的手法,心里一沉。不知道是安慰夜寻还是安慰自己的道:
“象你这样俊美的人,任何人都要为你动心呢!又有谁舍得不宠爱你呢?”
“是吗?那么开始吧。”夜寻坐起上身,与夏尔面对面,正正经经的说。
“开始什么?”
夜寻的脸慢慢靠近,直到离夏尔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才停下来,抛给夏尔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尔将军莫要忘记了,我答应了任你调教呢!我决定了,就让你来教导我认识我所未知的世界吧。”
美酒醉人,美人呢?
夏尔苦笑长叹。
仍是在寝房内。
主人夏尔仍是在苦笑着。
神明可以做证!他已经完全体会到夜寻被宠坏到如何彻底的地步了。
这是个专门生来折磨众生的恶魔。
他可以象孩子一样天真的玩耍,随意撒娇任xing,胡闹哀求;可以凭着生平所知道的一点点qíng爱之事来诱惑别人——很该死的还差点被他诱惑成功;十五岁的年纪,凭着美貌和众人的爱宠,用那时而纯真无辜如初生婴儿,时而深邃得述尽人生所有哀乐的眼神,紧紧控制人的思绪,随着他的意愿,欢喜、忧愁和愤怒。
刚刚还象个qíng圣一样媚惑着要求被调教,现在却露出一副被残害的样子。
夏尔叹了口气,无奈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疼啊!”夜寻赤luǒ着躺在chuáng上,不满地投诉。
“夜寻,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能会疼呢?”夏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娇嫩的蜜dòng口上按摩,为即将到来的cha入准备。
“我知道一定很疼的。”夜寻倔qiáng的叫着。
如果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的。拢起双手,夏尔在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肯就算了。还不如去找凌纷,让他品尝yù仙yù死的快活滋味。”
“什么快活滋味?”夜寻好奇地拉住夏尔。
“你别管了。”
“告诉我呀!”
“说不出来的感觉,要cha入到身体里面才可以品尝的。”
“我也要试!”亲眼看过凌纷做爱时激动的样子,夜寻确实很想试验一下。到底是怎样的美妙感觉呢?
夏尔歪着头,学着夜寻细细的嗓音:“很疼的。”
“不要紧,不要紧。”夜寻猛摇头。
天生玩弄人的小妖jīng,随时可以改变态度。
夏尔抱住夜寻,事先润滑过的手指轻轻触碰蜜dòng。夜寻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所谓的快活滋味。
灵活的手指轻绕几个小圈,忽然用力向前,慢慢蠕动,直到在蜜dòng内侵入两个指节。夜寻混身一震,刚要开始挣扎,被夏尔qiáng而有力的臂膀按得紧紧的。夜寻用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尔一眼。
“别怕,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样快乐。”
夏尔温柔的安抚着。手指灵巧的按摩挑动着夜寻的温热内壁,等待着夜寻在怀里融化。
一下、两下……那曾玩弄过无数美少年,让他们彻夜呻吟的手指继续努力着。
夜寻咬着牙,继续忍耐的等待着夏尔所承诺的快乐,实在不明白夏尔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别扭,眼眸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就象快坠下泪来了。
还没有动qíng吗?夏尔加紧动作,观察着夜寻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挡得了他的挑逗啊,夏尔的技术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
难道敏感点在更深处?夏尔对夜寻鼓励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进去。
受不了了!
“哇!……”夜寻委屈的大哭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
手指犹未放弃的不停抚弄着,夏尔期待夜寻会感受到苏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
蠕动持续……
夜寻继续哭着,忽然转头,在夏尔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夏尔闷哼一声,手指的举动却没有任何停顿。
好一会,夜寻松开口,又开始大哭起来,嘴角犹挂着一丝夏尔肩膀留出的鲜血。
还没有反应?!
哎!只好放弃。
夏尔慢慢抽出手指,松开了夜寻。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应呢?这么全力的侍侯,再迟钝的八十岁老人也该感觉到渴望啊,何况是这个十五岁,身体刚刚成熟的男孩。
夜寻还在哇哇大哭着,夏尔伸出手想安抚他一下,刚动,一阵刺痛从左肩上传来,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块鲜红的污迹。这小子,咬得可真狠啊!不由抬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寻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寻那又委屈又责备的目光,察觉到夏尔的举动,骄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贝齿。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别有一番风qíng,把一腔怒火刹时消得gāngān净净。
哎!这个小东西……
结果,伟大的夏尔将军带着肩膀的绷带,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qíng的始作俑者。
***
时间在分不清调教与被调教者的混乱中流逝着。利用夜寻的骄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尔已经数次让夜寻从他的手指上品尝到了喷she的激dàng,也曾经数次让夜寻答应再次尝试蜜dòng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结果却不能让人满意,每次开始都兴致勃勃要尝试新鲜的夜寻,每次都以哭闹而告终,似乎在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的感觉。连一向对夜寻充满信心的夏尔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的身体存在着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无法作为被宠幸的一方而产生快感。
天啊!
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开眼泪直坠的夜寻,夏尔长叹。
这么美丽的夜寻,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对任何的动作都起不了反应。
“你叹什么气啊!哄我又试验了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骗子!你欺负我!”夜寻委屈的指控。
“你……陛下就要来了,你现在却连凌纷的一半也比不上。”夏尔叹气。
夜寻跳了起来。训练了几次,虽然还是没有快感,但疼痛毕竟还是少多了。
“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这个,别的有什么比不上的!”
夏尔淡淡扫了他一眼,封旗的到来指日可待,夜寻依然无所谓,但深悉封旗的夏尔却不能不担忧,没有准备的夜寻,如何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转承欢。
夏尔的态度明显惹气了骄傲的夜寻,乌黑的眼珠一转,卧躺在铺满了鹅绒丝被的大chuáng上。学着凌纷等人的模样,发出娇媚的呻吟。
“……嗯……啊……呜……”
夏尔愕然回头,眼前迤俪风光顿入眼帘。
光滑的luǒ背起伏在洁白的丝被之中,优美的下颚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的神qíng,小嘴开合,吐露出让人不自禁动qíng的yín语。而那藏在丝绸摆裙下隐隐约约的美腿,更让夏尔血脉偾张,分身已经自动的挂起了战旗了。
夏尔bào喝一声:“夜寻!你在gān什么!”
“学习凌纷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停下呻吟,夜寻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是天生来折磨我的人吗?夏尔忍着下身的疼痛,别过头去。这些天的调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qíng,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却偏偏要把人诱惑得神志不清,该死的小东西。
“嘻嘻……”
夜寻开怀,他所做的许多事qíng,其实只是为了作弄夏尔罢了。在他任xing又骄傲而且简单的世界里,看着爱宠他的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失去控制,qíng绪起伏,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幸亏他对xing爱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则受害的人就更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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