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想到终于可以进山,想到进山后,那个噩梦般的男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他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左雁亭是昨天中午和家族汇合的,家族的速度比他慢了许多,但他不得不耐着xing子。他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是逃出来的,更不能让他们知道龙锡的存在,所以他只有耐心的一边陪那些亲戚说笑,一边如蜗牛般的随着家族往长白山移动。
待他们终于到了祖先留下的入口处时,夕阳已经下山了,左雁亭自然恨不得立刻进山,但是这种意见没有人会采纳和同意。入夜后的山里太过危险,这个家族中并没有多少骑shejīng湛的年轻子弟,而且等到天亮之后,就会有留在山里的左氏族人出来迎接,那样对他们来说太方便了。
所以左雁亭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不安和烦躁。好在他自认为能够拖延龙锡两日夜,从一路上没有追兵和阻拦的qíng况来看,小四的伪装显然成功了。不然只怕他不可能一路来到这里。
只要小四能够拖足两日夜,就算龙锡得到资讯,骑最快的马,路上急赶,也要四五日才能到这里,那时候,自己早已随着众人进山了。
左雁亭想到这里,就又抚了抚心口,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的心脏稍微安定下来。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带着热气的阳光洒向大地。或老或少的族人们终于整理好了东西,远远的看到山林间不知何时竖了一杆颜色鲜艳的旗子。那是山里的左氏族人给他们的信号。他们就是在那里等着迎接外面的这些亲人。
队伍终于开始移动了。左雁亭扶着爷爷奶奶,心qíng激dàng的几乎不能自已: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只要再有十几步,他们就可以踏进那条峡谷入口,他从此就可以与世隔绝,与龙锡……隔绝……
「嗖——」
一只响箭就是在此时挟着尖锐的风声破空而至,然后划过所有人的头顶,在一百多人惊异的视线下直没入不远处的山壁中,只留下一只白羽箭尾,在山壁上急速的颤动着。
左雁亭的手一下子握紧,然后他听到了身旁奶奶发出的痛呼声,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松开两位老人,他想回头望,可是他不敢。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已是如此清晰,那声音撞击的他一颗心都跟着震动不停。
龙锡和他的十个影卫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虽然没有穿着王爷的衣服,又是满面的风尘之色,然而此刻他端坐在马上,甚至不用开口说一句话,那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就让人忍不住想要跪拜。
族长和其他几位族中的长辈互相看了几眼,不明白这位一看上去就不简单的年轻人为什么要拦住他们。左父的脸色却已经惨白,只是下意识的紧紧抓住儿子不肯松手。
「幸亏赶上了。」
龙锡终于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更显得他整个人潇洒不羁,然而这笑容看在左雁亭眼里,却是无比的冰冷,他的身子忍不住就打了一个颤。
龙锡跳下马来,视线紧紧锁定在那个人的身上。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清晨的空气,然后眼睛弯起来,带着笑意越过众人,一直走到左雁亭的身边才站定,半晌方轻声道:「你真不听话,我早说过你的身子不能来这里的。只是在府里受了几句闲话,怎么就赌气跑了呢?」
左雁亭傻傻的望着他,连反应都忘了,此时他的脑子中就是一片空白。
「好在你还没有进山,虽说现在是夏天,但长白山中的寒气你也是抵受不住的。那几个不懂事的下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还是和我回去吧,我们等到伯父回来京城的时候,不就好了吗?」龙锡的眼睛眯了眯,泄露出一丝警告。
「九……王爷……」左父艰难的开口。事已至此,只能怨恨上天不公,他不想连累全族的人,却还是想据理力争。
「爹……」左雁亭忽然握紧了左父的手,在父亲开口的一刹那,所有的理智都回笼了。
上天注定他逃不开龙锡的魔掌,他就得认命,犯不上赔上全族人的xing命。龙锡要胁迫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他根本用不着网罗什么罪名,只是这十个影卫,就够让此处血流成河。
「爹,不要说了,是我负气出走的。谁让他家府里的那些下人太过尖酸刻薄。如今既然他赶走了那些下人,又亲自来寻我,我……我想我还是和他回去的好,山里的气候,我……大概真的……会受不了……」
龙锡又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他的雁亭,毕竟是个总明人。
站在如火的朝阳下,左雁亭就那样木然的目送着一族的老老少少鱼贯入了峡谷。还有许多人偷偷回过头来,其中回头最频的自然要数他的父母和祖父母。
所以左雁亭只能qiáng撑着让自己保持住嘴边的笑容,他不敢挥手,怕一挥手眼泪就会流下。也不敢说话,怕一张口,哽咽声就会击碎这个好不容易才露出的笑容。
十个影卫走在队伍的最后。这是龙锡的主意,美其名曰保护朋友的亲人,但左雁亭知道那其实就是要胁,他就是要让自己明白,所有的亲人,都在他的掌握中,该怎么做,自己心中应该有数。
「好了,人都进山了,雁亭,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龙锡笑看着左雁亭,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左雁亭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浑身如坠冰窟。下一刻,不等他答言,整个人就被龙锡打横抱起,放在马上,接着那霸道的人也翻身上马,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双手一抖缰绳,那匹火红的战马就撒开四蹄向来路飞奔而去。
偌大的河面上,只有一连十几艘的龙船缓缓行进,方圆数十里,再看不到一艘小艇和帆船。只因河面宽大,那些平民百姓的船只一望见这皇家标志的龙船,就远远的悄悄避开了,谁会不怕死的上前。
最前面的是一艘两层楼高金碧辉煌的最大的龙船,此时只有几个侍卫站在甲板上,风chuī起他们的衣甲,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偌大的船上除了他们,便只剩下在后面船舱行宫里的两个人了,其他的人,都被尽数驱逐到其他船只上。
而此时,那用整个船舱布置成的行宫里,却正是chūn色无边。一阵阵呻吟声只叫得人筋苏骨软,却无法传到外面去。
左雁亭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被迫大张着双腿跨坐在龙锡的身上,因为身上只是一块白纱,没有任何衣服的功能,因此粉红色的私处也就可以一目了然。
「啊啊啊……」左雁亭的口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大声呻吟,看过去才发现原来他的口中被绑了一个中空的小球,这让他没办法闭合双唇,所以才会有如此放làng的呻吟声。
龙锡坐在榻上,嘴角边始终带着一抹笑意,两只手从左雁亭的腋窝下伸出去,在胸膛上那两粒嫣红的樱桃上轻轻搓弄着,一边在左雁亭的脸上轻吻,小声笑道:「雁亭,我让你回家时,都和你说了什么?显然你是都忘了,竟然还妄图想逃走?你说你这么大胆,我今日若不好好罚你,你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唔……呜呜呜……啊啊……」左雁亭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想说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嘴巴里塞着那个小球,却让他除了呻吟声之外,再说不出任何的语句,而这也正好给了龙锡充分的「借口」,让他可以借机对这具充满了诱惑的jīng致胴体实施惩罚。
「吧嗒」一声,有一颗东西从左雁亭的身上掉落,原来是一颗比鸽卵还要大一些的润泽明珠。
「竟然又掉出来了,难道你都没好好夹住吗?」虽然是责怪的口气,但龙锡脸上的笑意却又加深了。他探手将那颗明珠从地下捡起来,放在左雁亭的xué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便慢慢将那颗珠子又向小xué里塞去。
「啊啊啊……」左雁亭叫得更大声了,眼泪落得更凶,一双腿也瞬间伸的笔直,这在某种程度上阻止了龙锡将珠子塞进去的动作。他微微一皱眉,在左雁亭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生气道:「还敢反抗,看来我真的是太纵容怜惜你了。」
他说完,就忽然将左雁亭的左腿弯折起来,原来那贵妃榻中间竟然垂着两个金环,左雁亭一直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当他的腿被套进圆环,只能维持弯折的姿势而无法伸直时,他就明白这是龙锡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了。
「不……不要……求求你……」左雁亭拼命的摇着头呐喊,可是逸出口中的,只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龙锡果然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他之前真的是被吓坏了。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撂下那样的狠话之后,左雁亭竟然还敢想着逃走,而且,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自己就险些被他瞒天过海的逃出去,一想到自己或许会永远失去怀中的这个人,他就理智全失。
「现在说不要,不是太晚了吗?」龙锡冷笑,然后借着这个姿势,继续将明珠向那紧闭的小xué中塞去:「雁亭,你记着,我是在宫里长大的,那些男宠太监们的手里,哪个没有几本这样的书,加起来那些花样足有几百种了,想把你折磨的yù生不得yù死不能简直轻而易举。」
他顿了顿,又继续森冷道:「这一次你别想逃过去,我要好好的罚你,让你知道动歪心思的下场。以后,你有本事尽管逃,只是别让我抓到,不然,抓到一次我就罚你一次,往后的处罚,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夜时间就能完事儿了。」
他又凑近了左雁亭几分,喃喃道:「你若是不想几天几夜都光着身子,后庭里都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被无休止的折磨惩罚,今后便乖乖的,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了,这一辈子都是,除非我死,不然这个事实就无法改变。」
左雁亭拼命的点着头,他的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了。从长白山回来一直到启程上船,龙锡碰都没有碰他一下,谁知道船一驶离京城,那个混蛋就把所有人都打发去了另一只船上,这船上只剩下几个执勤的侍卫。然后他便粗bào的要了自己两三次。
第九章
左雁亭从决定要逃走的那刻起,就已经做好了一旦被抓住,会被狠狠折磨的心理准备。因此龙锡对他施bào也并非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他怎么都没料到,对方竟然会如此放dàng无耻,在要了自己之后,竟点燃了一支醒神香,开始慢条斯理的对自己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qíng色处罚。
现在他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不该因为在王府中龙锡的那些温qíng表现,就忘了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的事实。所以他拼命的点着头,想告诉龙锡自己以后不会再愚蠢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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