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容错过,魏无双趁云飞分神之际跳下城墙冲向大军。
“魏大哥!”云飞立刻跟上去却被手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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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云飞所说的,片刻间魏无双就被千军万马团团围住,刀箭密密地刺在他身上,他却不顾一切地向前冲,瞥见那个穿锦缎的男人立刻施展轻功几个翻跳跃落到那人马背上一剑割下他的头颅,拿掉头盔高高的举了起来。
士兵们见是统帅的头颅,而魏无双竟然能在千万人中找到他们的头头更让他们惊惧万分,顿时军心大乱。
此时白云城门打开,喊杀声震天。
被世人津津乐道的‘白云城一役’就次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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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说,他死了要我一起陪葬。我告诉他,不用他说我也不会独活。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才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他每次离开白云城,我并没有太多想念,我不是女人,要的不是与他朝夕相对、相濡与沫,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还回到白云城……最爱是谁、排第二的又是谁还计较什么,爱谁多一些就偏向谁一些?为谁付出的多一些?多一些甜言蜜语?多一些珠宝首饰?待在谁的chuáng上久一会儿?就算如此那又如何,那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他活得自在逍遥,我要的是他心里对我有一分牵挂……而这些我都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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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昊之第一次打云飞,打得却是那么重,云飞的左脸全部乌青了。
“好一个城主!抛下整个白云城就为了嫁给一个男人,你是要全天下的人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飞儿…快告诉爹,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说你只是…只是在胡说…”余婉儿抱住痛声哭泣。
“当年大伯父不也是…”
“住口!”白昊之又给云飞一个响亮的耳光。
魏无双拉起云飞的是手,“世伯,上次救回云飞后你曾问我想要什么,说整个白云城的都可以给我,我不要白云城,我要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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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云飞…,你真是令人妒忌”严青稔捡起白云飞打翻的酒杯放回桌子,起身离开了。
刚才醉倒在桌上的白云飞撑起身来,摇头笑了,“我也这么认为……还不出来”
秦正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腿麻了”
“偷听鼠辈”
“我怕你喝醉了,没个醒儿”
“怕严青稔宰了我?那可好,少一个人折磨你了”白云飞蘸了些酒为秦正揉着脸上淤青,“大主子这会还真是手下留qíng”
“轻…轻点,我和他结了仇,难保他不会对你…”
“这么想人家,你可真无qíng!”白云飞用力揪起秦正的脸。
“啊!你要谋杀亲夫啊!”
“不敢,老爷”
你可是让我倾城之人,怎舍得……
21
秦正被麒儿揍得满脸桃花自然是窝在自己的院子好几天不出门,连膳食都是小饼子直接送进卧房里。
“老爷,你也该出去透透气了吧”
秦正抓起桌上的铜镜照了照,“不好,再等两日”
小饼子无奈地翻着白眼,“老爷,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再说了,那日你到三主子那会儿,早被人看见了”
“老爷我还不是担心三主子嘛”
“别怪小的多嘴,七位主子谁需要你担心了”
“哼,等你有了媳妇儿就知道了”
“忘了告诉老爷,严坞主已经离开秦府”
“是么”秦正垂下眼,神色黯然,“饱了,收拾下去吧”
小饼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叹气,“老爷不必觉得内疚,感qíng的事不能勉qiáng的”
“呵哟,你知道啥是感qíng吗”
“小的当然没有老爷身经百战,而且还百战百胜”要不怎么娶回七个狠角色。
“去去去…”
赶走小饼子,秦正回到chuáng上盘腿而坐调息运气,错不了…
五年前内力尽失去的他太过急于求成,修炼内功qiáng行提升内力,虽然将内力恢复到以往的两成却也因此走火入魔伤了内脏。不但造成近两年武功全无进展,而且一运功胸口就会闷痛不已。
秦正当然不敢让麒儿他们知道此事,否则一定会在气极身亡之前先让他陪葬,所幸师傅教过他如何控制脉象,就连林齐也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居然也蒙混了两年之久。
那日被吊在祭天坛被雨淋湿了,秦正只得运功抵挡寒气,不料胸痛发作,一时乱了气息寒气侵入几乎要了他的命,却没想到因祸得福,长期郁结在胸口的压迫感完全没有了,两年来胸口的闷痛也消失了。
这是否表示他内力可以恢复呢?时间不多,昙已经开始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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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秦正脸上的伤痕看不见了他才走出自个儿的窝。
“老爷,我可找着你了!”司徒仕晨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抓住秦正。
“仕晨,怎…怎么了”他这两天可是待在听雨阁一步没出,不可能犯事啊。
“我也要!”
“要?要…什么”现在还是青天白日,这样不妥吧,虽然他是不介意啦…
“你是不是和白云飞一起喝桃花酿了?明知道人家爱喝”说着仕晨便开始撅起嘴一脸的哀怨。
秦正嘴上不说心里却抱怨着。爱喝爱喝,一喝就嘴的家伙,弄的不好还会发酒疯,他才不要陪他喝酒,“仕晨乖乖的去找云飞喝可好,老爷还有正事儿哪”
“不行,你今儿要是不陪我喝…哼哼…”仕晨眯起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凤眼威胁笑地yīn风阵阵。
“好…”秦正不敢再拒绝,仕晨可是第一个让他见识到何谓‘huáng蜂尾后针,毒过妇人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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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晨,你这坛子桃花酿是从哪儿弄来的?”云飞应该不会给他的。
“你就别管了,喝就成了”
退开了所有下人,两人坐在宽阔的枫叶林里浅酌,仕晨本来是要用碗大口畅饮的被秦正阻止了。
一小杯酒下肚仕晨的脸颊已出现少许红晕,衬着他的瓜子脸蛋十分好看,难怪当初秦正把他当成了女人,也因此招来一顿好打。
“老爷太偏心了,每次依着白云飞”
“那你说说老爷哪次没有依你了?”秦正轻轻摩挲着仕晨的脸颊,云飞老爱逗仕晨,偏偏仕晨每回都当真。
“那次我被大主子从屋顶打了下来,老爷也不接住我只顾着云飞” 仕晨起身来到秦正面前一屁股坐进他怀里,“害我摔得好痛啊”
秦正心里暗叫糟糕,这家伙真的是喝醉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仕晨像八爪鱼一样缠得秦正喘不过气,秦正想拉开他……使不出力?!一点气力也没有!!
“那我要好好教训你…呵呵” 仕晨傻笑了两声,然后突然将秦正翻身按倒在地上,秦正的头撞在石头凳边当下就疼得泛起泪花。
“仕晨你喝醉…”
不等秦正说完仕晨就动手撕开他的衣衫。
“别胡闹了”秦正隐约感到不对劲,奋力挣扎着却全身无力被仕晨牢牢地压在身下。
“你…你别想逃…”仕晨一把拉掉秦正的长裤大力撑开他的双腿。
“仕晨!”秦正这才察觉仕晨真的不对劲,只件他双眼猩红,鼻息深重,眼睛像是烧起来火。
“司徒仕晨…别闹了”巨大的恐惧笼罩在秦正的心里,就在快死的时候他都不曾如此惧怕。
“司徒仕晨…?是谁…我不要他…我要你!” 仕晨已然丧失自我,疯狂地啃吻着身下的人,yù火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扯下自己的里裤将秦正的腿高架在肩膀上。
炙热的孽根抵在秦正的后庭吓得他嘶声大喊,“仕晨!快点清醒过来!你这样…这样麒儿和群傲他们会杀了你的!醒过来啊――!。”
秦正已顾不得自己,此刻他担心的是,如果仕晨颠鸾倒凤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自己也护不了他。
正在秦正紧闭眼睛准备承受即将而来的剧痛时,身上的重量却忽然消失了,有东西盖住了他赤luǒ的身体。
睁开眼见到的是脸色铁青的麒儿,秦正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说完眼前一黑昏死在麒儿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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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死都不会做那样的事,不可能!
[这不能怪仕晨],林齐站出来对众人‘说’,[怕是有人在搞鬼]
“搞鬼?”麒儿拿起桌上的橄榄打在仕晨的腿上让他好好跪着。
[酒里被下了软骨散,而这盘腌制的橄榄里有十分厉害的…催qíngchūn药…同时也可以解除软骨散的药xing] ,仕晨恰好有用橄榄下酒的习惯。
林齐的话一完,其余五双眼睛立刻看向仕晨。
“什…什么啊!你们不会怀疑是我下的药吧?”他又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这坛酒怎么会在你那里”云飞闻了闻酒味确定它是自己酿造的桃花酿。
“是严坞主临走时送给我的”
“严青稔?!”
不用多说,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严青稔知道仕晨爱喝云飞的桃花酿,就把云飞送他的桃花酿送给了仕晨;又故意告诉他秦正曾经与云飞花前月下把酒甚欢;而仕晨喜欢用橄榄下酒,秦正却很讨厌橄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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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稔,此仇不报我就不是男人!”
赌上男人的尊严秦正也一定要严青稔好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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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金兰,不是金兰(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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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秦正还压在展群傲身上不肯移开。
展群傲用手拐碰了碰秦正,“快起身清洗一下,粘糊糊的难受”.
“恩”,秦正应了声手却在展群傲jīng瘦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慢慢地来到股间在股沟徘徊着.展群傲立刻拉开他的手, “今儿是怎么了,要了两次还不…”
秦正二话不说扼住展群傲的双手手腕压在枕头上,单脚跪起来趁展群傲不能动弹再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恩…!”展群傲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秦正会对自己用qiáng.
秦正快速抽送撞击着展群傲的敏感处,一手还熟练地套弄着他的前端, “傲…腰再抬起来些…”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听命抬起来腰身让秦老爷进入得更深…
宣泄在紧窒的***里秦正才松开扼住展群傲的手,趴在他的上面喘着气.
“满足了?满意了?” 展群傲同样也是下气接不着上气,刚才几乎是qiáng迫的举动让他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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