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_焰雪炎雪【完结】(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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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小妖jīng,我划烂你那狐媚脸看你如何勾引男人!”年长的村妇边骂边锤打年轻的村女,手掌刚要打上村女的脸就被一根飞来的树枝挡开。

看清来人两个女人连忙垂下头,不敢浊了眼前的俊美公子。

“你为何叫她小妖jīng?”麒儿指着村女问村妇。

村妇小心翼翼答道:“小公子有所不知,这妖jīng骚货不知廉耻勾搭别人的夫婿,不教训她…”抬起头面前除了一捆柴,早不见了人影…

魏无双拖着山猪回到坟山堆就见两道白影从园坝飞上屋顶,手持银晃晃地长剑招招不遗余力。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了啊!

“小妖jīng你果真是找死。”第五羽前一刻露出绝美的笑靥下一刻便收起笑意,剑柄向前握了一握举剑过头。

麒儿还未感受到骤然的杀气魏无双就已挡在了他面前,笑着说:“师傅快别玩了,待会儿有东坡ròu吃。”

第五羽收回剑,抓着他的肩膀落到别处,擦身离开时幽幽说了一句:“他就值得你这般维护?”

“他是…亲人…”

麒儿听不到他们说的话,也不知自己险些成了第五羽的剑下魂。知道何为‘小妖jīng’之后他一路施展轻功奔回坟山堆,怒火难平见着第五羽就拔剑出鞘。

“麒儿不可对师傅无礼!”魏无双走上前来斥责。

“我没有!”他举起剑指过去,魏无双吓得退回两步,他向前bī近两步,又说:“他说小妖jīng,我没有!”

剑尖又伸近两寸,魏无双咽下唾沫用手指将其轻轻搁开,“麒儿说没有便是没有…”没有什么他一点也听不懂,只想麒儿别再用剑指着他的喉咙。

麒儿却将他的样子视作敷衍,怒火上涌猛地劈出一剑,他后退被身后的山猪绊倒,双腿叉开跌坐地下。麒儿把剑往地上一cha,蹲伏在他上方,瞪着眼道:“他说的小妖jīng,我没有,魏无双你相不相信?”

“相信,相信,相信…”

“真的相信?”

“相信,真的相信。” 魏无双点头如捣蒜头,恨不得指天对誓。

“恩”麒儿蓦地嫣然一笑,迷醉众生,“我去打理山猪。”

他不是小妖jīng,他没有勾引别人的夫婿,他只想做一个人的齐君,魏无双的齐君,魏无双不能不相信他!

凉风阵阵chuī来,魏无双独自坐在园子,看着贴在跨间的利剑,回想师傅的绝美笑靥,回想麒儿迷醉的笑容。不能留了,再留在这里十条命也不够用。

隔日第五羽消失了踪影,魏无双和麒儿准备好必需之物后起程到越城。在越城的飘香院两人将越王剑的四庄主司徒仕晨误以为是三小姐司徒仕晓,麒儿不顾江湖道义让魏无双将一个弱女子擒下,想要bī她说出越王剑法的秘诀。

麒儿用根麻绳将‘司徒仕晓’捆在一间屋里的chuáng上,点了他的气舍xué才回到自己的屋,打算明儿‘严刑’拷问。

“你要是把她给放了,我剁了你的手!”

“是是是,快睡,忙活了一天还不累。”魏无双为他掖好被子起身离开。

“你不和我一起睡?”

“麒儿长大了。”长大了,抱着你怎能无动于衷。

魏无双仍是放走了‘司徒仕晓’,麒儿再见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司徒三小姐,而是四庄主司徒仕晨,是个男人。

“仕晨拜见齐君。”右脚单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盖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右手背上。司徒仕晨向他行的是南凉偏妾对正室的叩拜礼。

怒视跪在地上的人,腰间的剑就要出鞘。

小妖jīng!

『只愿君心知我心(16)』

魏无双放走了‘司徒三小姐’麒儿大发雷霆,要他再去将她绑回来。他好说歹说,答应教授流云剑第十式,麒儿才打消对越王剑的念头。白家的流云九式麒儿早已学完,天晓得哪里来的十式,怕是云飞的祖宗在坟墓里创出来的。
两人收拾包袱正准备离开飘香院,突然一道人影闪进屋来奔向魏无双,搂住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胸膛,“呜呜呜…带我走…”

“司徒仕晨?!”他大惊。

“魏无双,这是怎么会事!他不是司徒仕晓?”

“麒儿…四庄主可否先放开在下。”魏无双不忍将哭得正伤心的人推开。

仕晨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靠在魏无双的胸前道:“我是你的人了,你就得带我走。”

“你说什么?!”

“魏无双!”头一回,魏无双瞧见麒儿红了眼眶。

“事qíng不是那样…”麒儿这般在乎魏无双心底有些许窃喜。

“仕晨拜见齐君。”右脚单膝跪下,右手扶在左膝盖上,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右手背上,司徒仕晨向麒儿行的是南凉偏妾对正室的叩拜礼。

眼前一晃魏无双已护在麒儿面前,厉声道:“你到底在耍何种把戏?”

“我没有耍把戏,他是爷的齐君而我是爷的人,向他行此大礼是应该的。爷不必惊讶,司徒家原本就是南凉人,知晓南凉的礼节也是常理。”

“司徒家是南凉人没有错。”拔剑抵在他的肩膀,“错就错在你是从何得知我们与南凉有gān系?”

“有gān系的不是爷,是齐君。”仕晨笑道。

“我不是他的齐君,他不配!”

麒儿出了屋,魏无双没有追去。‘他不配’三个字如利箭cha在他的心脏,痛得他不能呼吸…他不该妄想的…

仕晨不愿成为悸王海钰的齐君。魏无双答应随他去南凉,侍机夺取海钰军中兵符为司徒家解难,他便不用嫁给海钰。

魏无双之所以答应不单是为他也是为麒儿。难得的机会,若是得到兵符麒儿的危机或许就此解除。打定主意后得知群傲出门在越城不远的镇子,哨信去让他将麒儿带回扬州。

几日后群傲到达越城。

“你要走便走,我自有去处。”麒儿用剑打掉他的手,搭着包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麒儿听话!”

被qiáng行带上马,手脚束缚着动弹不得,他奋力挣扎挣脱一只手,使尽力气挥打出去。这一掌打在魏无双脸上,当下口鼻流血。趁机跳下马,一落地便被人点中了后劲。

“何事大哥不能带他前去?”群傲接过昏睡的人问。

魏无双叹道:“我至今也弄不明白…”司徒仕晨别给他下套才好啊。

随群傲回扬州的途中麒儿接到仕晨派人送来的书信,信上说魏无双闯入浮屠塔盗取兵符失手被关在塔内。事关心则乱,麒儿不疑有他,趁夜避开群傲独自赶去南凉。

盘算起日子,魏无双随迎亲队伍也不过刚到南凉,何以这封信就到了他手中,司徒仕晨何以料定他有办法进入浮屠塔,若要在军营里畅行无阻除非有‘麒麟玉’。麒麟玉有两块,一块在悸王海钰手中,一块在他手中,旁人皆不知晓,司徒仕晨也是。

然而,这些麒儿未曾去想过。

当他和魏无双被海钰的千万大军围住时,他有怨也有恨。怨魏无双傻得中了司徒仕晨的计,恨司徒仕晨利用魏无双的qíng。

可最终这一切是因他而起,一切都是为了要擒住他这妖孽引魏无双上钩而摆的一个美人局,是他祸及魏无双。

事qíng拖离了仕晨的掌控,他从没想过要害魏无双。他只想得到兵符保护越王剑的人,如此一来也无须嫁给海钰。将麒儿骗到南凉,是为以防万一,万一魏无双被擒,将他jiāo给海钰便能保住魏无双的xing命。可没想到海钰对他无意,反而非要杀魏无双不可。

抽出长剑,剑刃抵在脸上,喝道:“放他走!”海钰娶他全是因为这张脸,但愿这张和爹神似的脸能救魏无双一命。“放他走!”锋利的剑刃割破面颊,血沿剑身流向剑柄染红了仕晨持剑的手。

海钰岂受他要挟,高举起手命弓箭手放箭。

“海钰――”麒儿扔出一张褶子,在半空中旋转落入海钰之手。

“谦儿!”海钰即刻抽身,停下与仕晨的打斗,捧着信疯狂地喊着:“这是谦儿的字迹!” 陈旧泛huáng的信封上有苍劲俊秀的三个字:清芜启。悸王名钰,字清芜。

颤抖地手打开信封,里面却空无一物:“信!信在哪里?”

“在我这里。”麒儿举起信纸道。

四岁那年,司徒谦救了他一命,并写给他一封信让他在危机时求助悸王海钰,他把信当作救命恩人的遗物随身揣着,未曾想过向海钰求助。

最后看了一眼伴他十年之物,抬手抛出。司徒将军,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恨不得杀了司徒仕晨,可如何杀的。

这一夜,北门关的天朝守军夜袭南凉,击败‘铁血王爷’海钰的军队。

潜入军营之前,魏无双以司徒四庄主之名向天朝守军报信,铁血王爷将以大婚作掩饰,将于今晚集结人马夜袭北门关。他想天朝守军势定会派出探子前来打探,若是军营中有人发现他潜入,他只要引起骚动让天朝探子以为是在调动人马,如此天朝守军势必会先发制人,他们攻来时司徒仕晨也可趁机逃出南凉。

不出所料,天朝探子一见围住他和麒儿的大批将士立即回报,仿若惊弓之鸟的天朝守军决定抢先袭击南凉。

出了军营魏无双让麒儿在外接应仕晨,一人飞奔向北门关。麒儿愣愣地看着他消失,从前一入南凉他便守在身边寸步不离,此时此刻却留下自己一人…

后来纷纷传说,这一回天朝大军声威浩大,一位自称姓司的少侠更是英勇无双,闯入敌军打开城门让天朝军队顺利攻入。至此越王剑受朝廷庇护,不再被南凉桎梏。

“麒儿要走了。”

不由得退后,分开,“走哪儿?”

魏无双当他还在生气,讨好道:“你说走哪儿我们就走哪儿,要不我们回魏王府,麒儿还没去过…”

“去南宫门。”想想他真没有地方可去,不想去展府,能去的地方只剩下南宫门。

“好,我们去南宫门。”魏无双的小心讨好,看来更像是疏离。

在南宫门的日子麒儿不再找阿杰切磋武功,时常在僻静的角落独自发呆,不曾注意周围,也没发觉远远看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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