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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本不爱喝酒,喝酒只是为了和那个人一起的借口。后来只剩他一人独酌,不知不觉成了嗜酒之人。
萧冰挚寻着酒香到了后花园。夜里凉慡许多,紫衣人仍是感到躁热,襟口大开露出一半白皙的胸膛。他酒喝了不少,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不似平日那白得透着病态。深深看了一眼,萧冰挚转身便要离开,这般美他看着也难以承受。
“站住。”昙撑着石桌站起身,脚下摇晃不稳。不悦地皱起眉,推倒桌上的酒坛。他没有醉,脑中很清醒,这身体却是自控不了。卖酒的人说这酒‘醉人不醉神’,原来是这意思。“扶我回房。”
“是。”萧冰挚走到他跟前,手小心搭上他的肩头。
昙确是‘醉人’不轻,迈出一步便倒向萧冰挚怀里,懊恼地掐了一下腿,命令道:“抱我回去。”
一手穿过他的青丝从腋下搂过,指腹似有触到他的胸膛,冰冰凉凉的。另一手环住他的腿,抱起,及腰的青丝一泻而下,映着月光轻轻晃摆。萧冰挚想就此死去,那也好。
阿镶站在两人身后不远,看着中原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将军向他的卧房走去……
几日后昙和阿镶动身前往避暑之地,萧冰挚没有跟去。那日他睡醒,头痛yù裂,招大夫来诊治,大夫说是乱吃食中了毒,毒xing很弱,但要连续服用半月汤药方可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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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昙从未有过防备之心,原以为他忠心耿耿,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到头来,世间除了自己谁也信不得。
面对日日夜夜的渴望,阿镶望之却步,不断吸气吐气好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最后一次终于抚上那chuī弹可破的雪肌。□luǒ的yù望瞬间被点燃,不再胆怯,手放肆地由背脊滑到胸前,掌心旋转掌下冰凉的滑泽令他疯狂不已,蹲下身双手来回抚摸着□的身体,急促喘息像是痉挛一般。
昙侧躺在chuáng,脸上面无表qíng,眼睛盯在别处根本不看跟的低贱东西。
“将军,将军,昙……”阿镶失神地喊着。
昙冷冷一笑,轻声道:“贱奴。”
两个字震得阿镶身形一晃,脸色煞白嘴唇颤抖,下一刻便是狰狞扭曲,狠道:“只有他能碰是么?不是!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
手指毫不留qíng地cha入,昙仅是皱了下眉而后闭眼,忽而睁开,愤怒的目光像是要撕碎眼前的人。
阿镶连连哼笑,道:“这是王宫里王上给男妃嫔用的东西,王爷大概没尝过,涂在这里无需我qiáng迫,等会儿你会主动张开腿求我。”
□有如万虫啃咬,急切想要东西进入摩擦止住那难以忍受的热痒。再次闭眼,双腿慢慢分开……
不是那个人,谁都一样,但他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也许是因为思念过度,心神不宁的萧冰挚摆脱烦人的大夫,策马前来……
……
nüè的开端……兴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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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似无qíng(10)错爱
前一刻萧冰挚还因策马狂奔气喘不已,这一刻站在门口他却像被绳子勒住脖子,气出不来也进不去,胸口就快要涨爆开来。
“对不起……我马上走……”
昙见他竟要转身离去,用尽气力喊道:“萧冰挚杀了他!”
萧冰挚停住回头,“你们……不是……”蓦地双目爆瞪,箭一般冲上去挥掌打开chuáng边的人,挡在昙身前对那腰带半解之人嘶声大吼,“该死的,你竟敢,你竟敢,我杀了你!”
盛怒下的萧冰挚痛下杀手,双掌迸发,接连挥出七八掌。阿镶才险险避开正面的攻击,一股冷烈的掌风便从背后袭来。萧冰挚侧身翻跃从后堵住他的退路,实实的三掌打在他背脊,只听三声空空闷响,内脏似乎也被震碎了。
阿镶自知不是对手,方才的疯癫已被三掌打醒,悔恨得无以复加,一时间只觉得万死也难谢罪,看了一眼chuáng上的人后毫不迟疑地举掌击向天灵盖。
萧冰挚看穿他的意图,比他更快横扫一腿,将他远远踢出门外,“滚――!”并非善心饶过他,只是萧冰挚察觉了昙的异样,杀他不在一时,当务之急是要……脱下外衫盖住□的身体,两指在他前胸一点解开他的xué道,焦急问道:“王爷他可伤了你?”伤了哪里,为何流这么多汗。
昙没有抬眼看他,仅是用手指着身后,发出重重的喘息声,“替我……清洗gān净。”
“清洗?”萧冰挚拉开外衫,目光从光洁后背沿下,不敢直视,仅是用余光瞥见□上沾有一些淡青色的东西。意识到是什么,克制住颤抖伸手轻轻掰开,xué口周围涂满了青色的东西像是药膏,微开的xuéfèng里夹着更多。
“去溪边!”xuéfèng忽而一个紧缩消失又重现出来,萧冰挚感觉心脏也跟着紧缩而后咚咚在胸腔里猛力撞击。用外衫包住他横抱起来,出了屋子便按他所说施展轻功来到一处溪水边。
“你忍着点儿。” 萧冰挚和昙一起趟进溪水里,顿下身一手环住他伏趴在肩上,一手蘸着水为他清洗。
昙抓紧萧冰挚的肩胛,极力忍住□的yín痒,手指伸入时他再难抑制,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愉悦。萧冰挚亦是满头大汗气息紊乱,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折磨人的活儿。两根手中在甬道里掏导,无奈媚药早已渗入肠壁,这么做非但不起作用,还使得昙愈加难受,□烧得他浑身发疼,前端已因□的刺激变得火热挺硬,顶端溢出了几丝透亮。
“停……住手!”
突然的推打,萧冰挚没稳住脚,后仰倒坐在水里。昙随之压下,感觉一根铁硬的东西戳在他小腹,他抓起萧冰挚的头发愤恨地盯着他。萧冰挚偏开头不敢看他,愤恨很快从他眼里消失,他松开手,道:“上去。”
溪边,昙将萧冰挚的外衫铺在地上,道了一句,“萧冰挚,今日之事,他日你若向人提起,或是我到听一个字,我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后伏在外衫上微微分开双腿,闭上眼睛。
萧冰挚想拒绝,岂又能拒绝得了。身体贴上他那一刻他几乎要疯掉,甚至以为自己会血脉爆裂而死。占有他,那是梦里也不敢奢望的。只求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紫衣,嗅着他的味道,一生足矣。
身体比刚才更为滚烫,热并非是全因媚药,那双手抚过每一寸有一把把火烧进体内,烧得他气血翻江倒海。“你……手上……有什么?”无力地拉起那双手,摊开掌心里什么也没有。“怎么会……”再此之前那个贱奴同样碰了他的身体,他却没有感到一丝热度。
“啊哈……你……快些……”里外夹击的热度烧烬了昙的意识,顾不得自己放dàng的样子再次主动撑大双腿。
萧冰挚闭眼摇头甩掉鼻尖的汗滴,睁开眼拉高他的腿……昙,终是不敢叫出口。
注入体内炽热烧断了最后一根弦,昙忘qíng地喊叫,摆动腰身迎合每一次贯穿。体内有太多的热气,多得从身体的每一处倾泻而出,多得不断从眼眶涌出……
指甲□宽阔的后背用力撕抓,这个人,为何是这个人……不仅是因为媚药,不是因为媚药……他想起了阿镶的话。‘只要和他有关的人都能碰……甚至连那低贱的厮也能……’因为他,竟是如此卑贱么?
萧冰挚身体□正旺,心却如坠冰窟。身下的人说什么他听不清,只看清他双唇间吞出的三个字,魏无双。
一声低吼,昙绷直了身体。魏无双,此生注定摆脱不了你吗?
……`
其实也没好nüè是不是……>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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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似无qíng(11)生与死
萧冰挚在紫昙轩外徘徊了三日,第三日的午时昙从里走了出来。萧冰挚远远看着他不敢靠近,也在看萧冰挚,只有一眼,无嗔无恨,仅是因萧冰挚落入他的眼界而已。
那怕是恨他入骨也好,那怕是刻意忽视也好……发生过的事岂能当作没有发生,抹杀不了啊。
又过三日,阿镶被押往刑场斩首示众,罪名是刺杀镇北王爷。众人皆道这般轻罚了他,王爷应该用五毒掌把这犯上杀主的贱奴给溶了。只有萧冰挚知道,这才是对阿镶最残忍的惩罚。他想死在他的将军手里,死也要看着将军死去。昙却不如他的意,将他的命jiāo那侩子手,大刀砍下人头落地,让他死也死得灰头土脸。死也别想再见到他一面。
行刑那日,萧冰挚从藏娇楼出来正好遇上押送死囚的队伍。大概是酒喝多了女人玩久了,头脑不清的他竟挡在囚车面前拔出长剑叫嚷着放人,两百来人将他团团围住,他发了疯似的挥剑砍杀,伤了一半的人毁了囚车把阿镶救走,带到了靠近白云城的一座破神庙。
“往西走十里便是白云城,你到了那里自会安全。”
阿镶踢开他扔来的银两,冷笑道:“你们中原有句话,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知我用得对不对?”
萧冰挚弯腰捡起钱袋揣进怀里,转身走出神庙,“你是耗子,我却不见得是猫,是只狗吧……”
“将军……”见门口出现的人阿镶轻唤了一声,污秽的脸染上兴奋之色。
昙视而不见,只眯眼望着萧冰挚。萧冰挚被bī着一步一步退回神庙,直到后背撞上断裂的柱头。
“你,找死。”
萧冰挚笑了。很好,总算正眼瞧他了,眼里总算有恨有怒了。“我找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早该杀了我。”酒还未醒,所以他才胆大妄为胡言乱语。
“想死,我便成全你。”紫色在萧冰挚眼前晃了一晃,只觉腰间微有动静,低头看剑已被夺去。长剑扔到了阿镶面前,冰冷的声音道:“杀了他。”
“是,将军。”
萧冰挚根本没有想过还手,躲闪避开也只是为了看清紫衣人此刻的表qíng,看他是否真要痛下杀手。
“你以为我杀你不得?”昙被他淡定的样子激怒了。
难得的心有灵犀,萧冰挚笑意更深,死而无憾了。半合眼等待涌现紫气的掌心贴上胸膛,却见眼下一道人影挡在身前……
阿镶如愿以偿地死在了他的将军手中。萧冰挚后悔劫了囚车,这人临到死也没有一句好话。
今日我死你活,是我的善终,你却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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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昙身边的换成了其他人,不再是副将阿镶和中原人萧冰挚。而后的两个月萧冰挚在王府里无所事事,不在树上睡觉的时候便帮丫头们搬搬东西,帮无力的老头们劈劈柴火。他在王府的身份是何谁也不清楚,非王爷的侍卫也非王府的下人,就是个专吃闲饭无事劳作的人,却没人敢说他不是。那日新晋升为王爷贴身侍卫的青年说了一句,王爷该把这以下犯上的中原人赶出王府。王爷嫌青年在耳边聒噪,当下抬手废了他,另找了一人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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