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_焰雪炎雪【完结】(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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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眼前景色一转云飞已被魏老爷扑压在地上。
「老爷不是说过么,不可打那些鸟雀,云飞真不听话……」
看着慢慢放大的脸,云飞只觉得这会儿是他成了猎物。罢了,猎物就猎物吧。只不过在这种地方会很不舒服的。
腰带被解开时云飞抗议道:「老爷,背后的石头顶得我腰疼。」
魏无双自然不忍夫人被石头给顶疼了腰,起身将他抱坐起来,就在这一刹那云飞抓过腰带绕过他的脖子狠狠一勒,然后趁机逃脱他的掌控捡起地上的弓箭直指面前的……禽shòu。
「云飞想要弑夫么?」魏无双不慌不忙地取下脖子上的白玉腰带,闻了闻之后像宝贝一样揣进怀里。
云飞笑着摇头,「老爷所言不假,这山里果真有凶猛的大畜生。」
「这么说老爷可就……伤心了!」
‘大畜生’突然发难,云飞毫不心软地拉弓放箭。力道生猛的利箭全指向魏无双要害,bī得他靠近不得,瞥见云飞落下的九节鞭侧身劈断飞来的两支将鞭子捡起。见箭筒已空云飞暗叫糟糕,拿起最后一支箭一个跳跃与他拉开一丈远的距离,然后扎下弓步将大弓拉满。
开山裂石的一箭破空而来,魏无双仍是纹丝不动地站着,当银色的箭头快要挨上他的鼻尖时他蓦地瞪大双眼,箭身箭头瞬间四分五裂。
「老爷可要生气了。」
云飞正准备上马逃走九节鞭便劈头打来,他也不躲不闪任鞭子落下。下一刻白衣破裂,衣衫下光洁的皮肤没伤分毫。
「老爷原是不喜欢云飞这衣衫啊。」
再次飞来一鞭,白衣破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不,这白衣老爷喜欢,可更喜欢……」
当‘大畜生’啃咬上颈子时云飞也只得认命叹息,他已试图逃过了,怎奈逃不掉啊。

沾女色

秦正再次绝食已有五日了,这一回不论七位主子使出如何qiáng硬的手段也不能令他喝下一滴水咽下一粒米。
祠堂里,七人坐在地上愁苦不已,叹气声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
「要不我们跪着?」有人提议。
「这也好。」有人附和。
「跪什么跪,老爷又看不到。」有人反对。
「南宫门还有要事等着我,到底要在这待多久!」有人忍不住爆出怒吼。
六双眼睛齐刷刷盯着他,怒吼,「你还说,都是你惹的事!」
「gān我何事!」有人触犯了众怒。
究竟发生了何事,这话要从半月前说起。
司徒三小姐司徒仕晓出嫁后第一次回娘家省亲并非回越王剑,而是来了秦郡,因为她至亲之人在这里。
麒儿按秦正的意思令秦府准备了最隆重的省亲仪式,并派人通知其他在外的秦府主子令他们一同回来接待客人,为得是显示四主子司徒仕晨的身份地位,要让胞姐明白他并非只是一个妾。
仕晨倒没有多感激,既然已是妾他也认了,况且胞姐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否则就不会以令天下人不齿的秦府做为省亲的娘家。
司徒仕晓到秦府的这日,除了七主子南宫杰所有人都回了府。身在京城的小侯爷在前一刻才策马赶回来,路途遥远麒儿本是要他在两日后到达秦郡即可,可唯一哪里等得了。司徒仕晓,那可是‘江湖第一美人’啊,他早就想见上一面,怎奈苦无机会,这次若是错过了定会抱憾终生。
「老五。」
在麒儿的瞪视下唯一忙回到座上,仍是伸长脖子向门外张望,焦急紧张的样子活像个等候拜堂的新郎。秦正和仕晨则是一脸戒备,一个是担心五夫人做出荒唐的事,一个是担心胞姐被贼人窥视。
果然不出所料,司徒三小姐走入大厅众人还来不及看清她样貌之际,已有一道人影挡在了她面前。
「小……小姐。」见到这般美人唯一连说话也结巴了,江湖第一美人真是名不虚传啊。「小姐,我能不能……能不能借你用用……」话没说完就被一股力道向后拉去。
「赵唯一!」麒儿低喝一声,隔空一掌将他推倒进座椅,再指了两下封住他的xué道。
「麒儿,轻点……」秦正心疼五夫人开口求qíng。
仕晨将胞姐护在身后,愤愤道:「赵老五,你敢打她的主意我扒了你的皮。「
「仕晨。」司徒三小姐轻声责备四弟,从他身后走出向各位秦府主人欠身行礼,「仕晓有礼了。」
座上几人这才看清女子的相貌,看着她再看她身边的仕晨,两人七分相似的面孔令人惊叹不已。女子相较仕晨多了三分女儿家的娇柔,可男儿身的仕晨竟比她还显两分媚态。云飞常说仕晨女人腮,这会儿有了三小姐作比左右看去他也不像女人,但那眉目间比女人还甚的风流媚态却是不假。
彻骨彻皮的狐狸jīng,众主子暗道。
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秦正和仕晨结果还是没能防住执意要将美人入画的唯一。司徒三小姐到秦府的第三日,失踪了。当一gān人在后山云飞平日狩猎休憩的小屋找到秦五主子和三小姐时,秦正和仕晨当下就要昏厥过去。
满脸泪水的司徒三小姐被点了xué道倚坐在宽大的竹椅里,一条雪白的玉腿翘搭在扶手之上,身上的薄纱衣半褪至香肩,胸前诱人的沟线若隐若现……
「很好……嗯……这么哭着也不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聚jīng会神作画的人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两人,仍兀自陶醉在眼前的美人画中,直到三小姐的哭声越来越大他才察觉出异样。抬起头来看见那两个气得要断气的人马上又埋下头去,手中笔飞快动着,便是下一刻砍了他的脑袋他也要把这幅画完成!
「赵唯一受死!」仕晨发出一声惊天咆哮,腰间的宝剑刚出鞘就被秦正挡了回去。
秦正恨不得上前掐断唯一的脖子,幸而他还保有一丝理智,看着盛怒的仕晨想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功力,要阻止两位夫人残杀唯今之计只有……
「老爷?」
脸色苍白的秦老爷捂住胸口抽搐了一下向后倒去……
「老爷――!」
殊不知秦老爷这一晕把五夫人害得更加凄惨,原本只有四夫人要教训欺负胞姐的人,这下其他五位夫人也把唯一恨之入骨。夫君与启星移那老贼一战重伤未愈,可恨的赵老五竟敢这样气他,罪无可恕!
「你们!还我的画!谁敢毁了我的画我灭他九族!」被扔进祠堂的人还不悔改,大叫大嚷着要他的画。
麒儿施力将他按下地跪着,手指两点封住他的哑xué和气舍xué,「好生给我跪着,十日后自会放你出来。」
十日?!唯一大惊,随即眼泪簌簌落下。听说那一回白云飞和司徒仕晨也只被老爷关了一日,老爷果然对他……呜呜呜……
「这会儿哭还早着呢。」仕晨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笑得yīn风阵阵。
「司徒仕晨你悠着点儿,做得太过分了老爷可不依。」云飞说完便和麒儿出了祠堂。
别走啊!唯一徒劳地大喊,面对步步bī近的仕晨渗出阵阵冷汗,你要gān什么!
仕晨拔开瓶塞,笑道:「这是血药花炼制而成的痒痒粉,小侯爷应该知道吧?」
血药花?!血色从唯一脸上褪尽。
「怕什么,这东西的滋味好着哪,我和老爷都尝过,你也来试试。」
不要!救命啊!杀人了!
「只可惜这分量只有我们那时的三成,小侯爷将就着用吧。」
药粉洒下,唯一凄惨地叫起来,可任他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仕晨没好气地说:「行啦,做戏给谁看。」这点分量算什么惩罚,大主子只会摆那张冷脸,真要做起事来便讲起妇人之仁。「大主子允许每日给你一餐饭,但我劝你最好不要吃,说不定我兴致一来在里面加点血药花什么的那可好玩儿了。还有,抓破了脸和身子会被老爷休了的哟。」
痛痒难耐的唯一立刻停下抓挠,鼓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你骗人!
「不相信?」仕晨手抚着光洁的脸,叹道:「当年因为这两道剑痕他便说脸花了的不要,亏我还是为了救他弄成这样。」
「不要就不要,那敢qíng好,我回京城去……」话虽这么说,唯一却是抱住双手不敢再去抓痒。
十日没饭吃,还得忍受住要命的痛痒,即使是为了美人图唯一也开始后悔了。
「跪好!」仕晨中指弹出,唯一又一处xué道被封,一动不动地跪在祖宗面前。「就这么待着吧,不吃不喝也好,省得拉撒弄脏了祖宗的地方。」
前些日子被当作女人入画,胞姐被掳去,老爷被气倒,新仇旧恨不讨回来他就不叫司徒仕晨!
起初小侯爷对越王剑四庄主的霸道行径还时不时地去挑战一番,自打这以后就再也不敢了,欺软避恶方显‘盖世太保’本色。
秦正‘醒’来听说唯一被关进了祠堂心中十分矛盾,一面想要将那竟敢沾染女色、画伤风败俗东西之人好好惩戒一下,另一面又心疼他白日挨饿夜里受凉。
两日后,秦老爷终于忍不住悄悄去了祠堂,推门进去见五夫人挺直腰板一动不动地跪着,正要大赞其悔改之心就觉不对劲。饶到他面前一看,不禁惊叫出声。
「唯一?!」
失神的人满脸泪痕、双眼通红、嘴唇发紫,一见秦正马上张大嘴号哭起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一解开他的哑xué刺耳的声音便窜入耳中,震得秦正眩晕了好一阵。「不哭不哭,老爷马上给你解开。」两指在他胸前一点发觉他仍是动不了又往胸下日月xué一点,这才解开了他的束缚。
秦正这下是心疼得不得了,惩罚未免重了些啊,可他不知这并非全部。
腿脚麻痹的唯一跪坐在地上,拽住老爷嘶声大喊,「老爷,我痒――!」
「痒?」
唯一泣不成声,「司徒仕晨给我下了毒……」
「下毒?!」秦正的心脏登时停滞。
「血……血药花……」
原来是痒痒粉,哪里是下毒,这家伙要吓死他么。「还痒吗?」已过两日早该失了药xing……
「痒,痒死了!」早些时候痒得麻木了,这会儿一提及又开始了那扎心的痛痒。「该是老六……老六炼制的……老爷,救命啊,我要死了……啊―――!」
「仕晨和麒儿太过分了!」
痒痒粉确是小林炼制的,没有他的解药永远不会失了药xing,但小林仅放了少量的血药花,或许是有些痒但也并非难以忍受,唯一声色泣下的指控颇为不实。
在秦正的训斥下麒儿让小林把解药给唯一,小林在药楼忙着炼药没空搭理他,唯一只得自个儿来药楼拿药。
「你们……」见麒儿、群傲、云飞还有仕晨都在,唯一赶忙跳到三尺外,「你们还想gān什?」
小林扔出一瓶药继续埋头做事,麒儿四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全围在药炉边盯着里面几颗发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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