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凉凉的膏药让小chūn脸上又一红,对方没给他时间想太多,分开他的臀,坚定而猛力地一送,便完全没入。
qiáng烈的涨痛感几乎填满了柔软的谷道,小chūn只觉天旋地转,几乎无法呼吸。
云倾撞击着小chūn的臀,激烈而平稳地一进一出,小chūn指尖紧紧抓住门框,捱着薄薄的门板,一下一下地被往木门上撞,敏感的分身贴在在门板上,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来回挤压着。
那种痛与愉悦jiāo织而成的网将小chūn紧紧困住,令他整个人茫然起来。
云倾将小chūn的臀往后带开了点,而后手探到前头,握住小chūn蹂躏得早巳垂泪的分身,揉捏着。
被直接碰触搓揉的感觉令小chūn兴起一阵战栗。
云倾的手一会儿松一会儿紧,一会儿揉着囊袋,一会儿划过股间。
小chūn双腿发软只能靠着门板低喘。
那门被撞得砰砰砰地响,小chūn胸口也怦怦怦地跳,暧昧的声音和抽cha时yín液发出的啧啧声响在房里回dàng着,听得他面红耳赤。
身后的人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小chūn身子绷紧,内壁也为之猛缩。
云倾闷闷地由喉间发出呻吟,热流在同时she入小chūn身体深处,停了大半刻直至余韵稍过,云倾才由小chūn体内缓缓抽离。
小chūn一被放开,从刚开始就一直打颤的双脚便软了,膝盖弯了弯,就要往下掉去。云倾伸手接住小chūn,小chūn便挂在云倾手臂上,摇啊晃地,从门口挂往chuáng上,趴着从后头又被qiáng行进入了一次。
“qiángjian啊――”第二次被用力贯穿时,小chūn才想到该放开喉咙大喊。他无力地抓着chuáng褥要往上爬,却屡屡被云倾抓回来,浑身酸软,怎么也逃不开。
“qiáng、qiángjian啊――”他不死心地喊着。
寒山派这么多人在,怎么就没一个来搭救他的?人是都死哪去了?
“别吵。”云倾下满地打了小chūn的屁股几下,而后就着还在体内的姿势,将小chūn整个人翻了过来。
小chūn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一个动作让他感觉云倾灼热的xing器在体内转了半圈再整个没入,激得他浑身颤不停,几乎要呻吟出来。
云倾摸着小chūn的头发,看到那满头乌发中的一抹白,原本绷紧的神qíng神qíng缓缓放了开来,将目光挪回到小chūn脸上,他放慢了动作,深而长地持续着,记起了这样的方式,底下的人喜欢。
“嗯……”小chūn没料到猛烈的攻势在下一刻突如其来化得柔qíng似水,反应不过来的脑袋整个像进了水似地,泡得都软了。
“小chūn,你怎么变得这么小?谁把你弄成这样?”云倾望着身下的人,抚摸着这人的肌肤,一样的滑腻一样的敏感,一样的能挑起他所有眷恋注视。
小chūn无法回答。
当手放上小chūn巍颤颤的分身捻弄,小chūn喉问发出细细呻吟,神qíng倦懒,目光迷茫。再弄两下,小chūn皱着眉头又哼了两声,而后随着动作加深,那嘴里原本紧含着不愿脱口的低吟,便渐渐守不住城池,流曳而出。
云倾抚着小chūn的脸庞,手指划着他的嘴角,指尖探入其中揉着小chūn的舌尖。
小chūn迷茫地望着云倾,略显青稚的神qíng带着些不满,难以自持地咕哝着。
云倾发觉自己好喜欢这样的小chūn,喜欢这么为自己意乱qíng迷的小chūn。
他低头,轻轻吻了小chūn的嘴一下,收起的舌尖上仍缠着yín靡的银丝。
他望着小chūn,浅浅地绽开了一个笑。那笑中尽是柔qíng、尽是眷恋,只给这个人,只让他看见。
神智迷离陷在qíngyù织就密网中的小chūn呆然地将云倾这一抹倾城倾国的淡漠笑靥收入眼底。
忽然他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下腹一紧,rǔ白浊流在云倾的掌中泄了出来,qiáng烈得无以复加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那痉挛抽搐伴随的晕眩让他久久失神、无法自己。
“小chūn……”云倾低头,再吻了他。
他以破碎呻吟回应。
第六章
qíng事后云倾疲累地睡着,小chūn僵硬着身体任云倾抱着,就怕一有什么风chuī糙动又把这人吵醒,自己便再玩完一次。
等了许久,直到背后的人气息平稳陷入沉眠,他才轻手轻脚地从chuáng上爬下来。
小chūn偷偷瞧了云倾一眼,见云倾眼眶下泛着一圈黑,一个功力高深的人能睡成这样,连身旁人起身都没察觉,不是对环境与身边的人太过放心,就是cao劳过度太过疲累了。
身上黏呼呼的全是奇怪的味道,小chūn拧条巾子把大腿内侧gān掉的东西胡乱擦一擦,擦不起来便用枢的,接着OO@@把衣衫小心套上,一步三回头,见chuáng上之人真的睡死不醒,遂打开门一溜烟飞也似地逃,打算暂时离开险地再说。
方才那qíng事来得突然,小chūn整个都懵了。
肢体相缠时qíngyù立即窜起,肌肤相贴的温度更让人感到熟悉,小chūn不得不大胆推断自己与那东方云倾着实“渊源甚深”,否则怎么云倾对自己身上每一处都那么了解,知道哪些地方、哪种手段可以让他受不了大叫出来。
想起之前qíng景,小chūn整张脸就炸红,云倾虽然看起来美若天仙,可的的确确是个男人。他不晓得自己之前怎么会和个男人有所缠,现下记忆一片空白,对这事便还有些个难以承受。
男人同男人……
想起方才被翻过来又翻过去,当发馒头那般揉,小chūn就抖了起来。
其实那说真格的也不难受,就是有些无法接受……
小chūn从别院里出来得匆忙,穿着单衣、披头散发、赤luǒ双脚,臀间隐患,走路姿势特别奇怪。
一副十四五岁的小屁孩模样,邋里邋遢还在寒山派里四处乱dàng,嘴角似笑非笑,桃花眼弥漫水光,寒山派里巡逻的弟子有些认得了他,从他面前走过时还依依不舍地忘了他几眼。
小chūn被看得奇怪,有些尴尬地还笑回去。
山间露重夜风湿寒,他翻上寒山派的正殿屋脊走了几步,刚一屁股坐下来休息,便听得琉璃瓦下有些动静。
忍下住好奇,他揭开屋瓦一角。室内昏huáng烛光透了上来,眯着一只眼偷偷往下看去,只见一群人躲在屋里头,年纪大胡子白花的坐着,年纪不够嘴上无毛的小伙子站着,透出的声音不重,看模样便似在密商。
“这盟主之位怎能决定得如此糙率!”一个拿着尘拂的老道士扭了扭发红的大鼻子,用充满鼻音的声音尖声道:“三年前写意山庄之战想必各位都还记得,那赵小chūn亦正亦邪,虽曾经相助正道,但说什么也是魔头兰罄的师弟,单是这等身份,便难以服众。再者千峰石上最后即便赵小chūn胜出,但他的名字并不在寒山派所发出的英雄帖之上,也不能算数。”
牛鼻子老道才说完,旁边一个光头和尚禅仗朝地上一击,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开口说道:“廖真人言之有理,此次吾等乃是为武林与苍生将来才秘密举办这场比试,赵小chūn名不正言不顺,又与乌衣教多所关联,往后若与乌衣教宣战,哪能真正放开前尘与兰罄决一生死。此等人,自然不适任武林盟主这位置。浮华宫林副宫主技压群雄,老衲以为此次当由林副宫主胜出,各位以为如何。”
又有人开口道:“在下则是以为林副宫主青年才俊,但论上江湖阅历则尚未及各大门派掌门之深,虽是胜出,但这盟主之位不可轻率,还得详加磋商才是。比武之举向来不在选胜而在选贤,若不能推举出一名德高望重且大家心悦臣服的人物出来,这回武林大会也是枉费。”
其余门派众人纷纷点头,开口附和,然而其间却还是有几个没反应的。
小chūn摸了摸下巴。韩寒和穆襄一脸有所思的模样,偶尔jiāo头接耳偷偷讲个几句话,没cha嘴,也不知心里头正想着什么。
小chūn觉得有趣,原来那天的比试是武林盟王之争啊!可gān啥如此藏头露尾、神神秘秘的,选盟主也不说清楚,连块红布条都没挂上。
他以为应该要敲锣打鼓张灯结彩,越热闹越招摇越好的!哪知这些人竟然连商议大事也躲在间密不透风的小厅里,不但人挤人,门窗还闭得紧,像生怕给人知道他们正在开武林大会一样。
若让人从屋顶上放一小撮毒下去,这些正派巨擘不就全得死光了吗?
“林副宫主以为如何?”有人出声,问起了最后一战却不慎败北的林央。
小chūn视线移向林央,只见那个公子哥儿似的人正玩着自个儿侍女白葱葱的手指,听见有人问话,才回神过来,挂笑淡淡应了句:“在下倒是觉得,输便是输了,该怎么便是怎么,这当初都说好了不是?既然上去拼xing命打擂台,赢的人便得得到该有的奖赏,否则以后再办,鬼才会上去打。”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小chūn也咤异了,林央说出这番话,不啻是自己认输,把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
他可没想到林央会如此大度说出这番话,搔了搔头,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那天可把这人打得不轻啊,是说,自己也被打得吐了一筐血便是。
小chūn嘴角微扬,也笑。这人虽然手法yīn了点,可还挺有趣的。
不想再听下去,他放下那片琉璃瓦蹑手蹑脚往了别处挪。
武林盟主gān啥的他也不知道,乌衣教听起来便很黑的模样,两者都不该沾。他不算太笨,这点自是知晓。
小厅里吵得越来越烈,八大门派分成三方,一方属意赵小chūn,一方属意林央,一方则推举颇具威望的华山掌门。而寒山派和写意山庄却迟迟不表态。
“赵小子的xing子不适合坐这个位置!”韩寒低声说:“要他带头去攻打乌衣教,他不晓得先会将各大门派搞成什么样!”
穆襄却是说:“赵兄弟有能耐,这世上能与兰罄抗衡的人不多,他便是其中一人。”
“阿襄,你老是与我唱反调!”韩寒气得说。
“我是在就事论事!”穆襄苦笑。
于是八大门派堂面上吵,寒山派与写意山庄私底下吵,整个小厅混乱一团。
其间几个辈份较低的弟子打着呵欠揉着眼睛。
然后有人发觉屋顶上落了些灰尘下来,那人撞了撞旁边的同门,下巴抬了抬,跟着两人目光相对点了点头,趁小厅正乱,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小chūn离了小厅,踏着房瓦徐行,没多久便将方才所听的东西抛到脑后去。
他选了处无人之所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凝视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搓着冷到失去知觉的手,心里头,不自觉再度浮现云倾那抹淡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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