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放在的瞪着眼睛不能动上官羿手里。“不会骑马就要学,乖,不用怕!”
“萧焰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学骑马也不是现在啊,“我保证就搂到龙武后就去学骑马,现在不要好不好,焰焰,我爱你!”现在自己是沾板上的ròu,任人砍剁,还是不要来的硬的好。所以上官羿该走讨好路线,撅着小嘴给萧焰送去几个‘甜甜’的飞吻。
压下要吐的冲动,看一眼还在不停恶心自己的上官羿,萧焰抽手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拍,让吃痛的马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萧焰我恨你,恨死你了!”见马跑了起来,上官羿吓得哇哇大叫。
捡起一颗石子阁空解开上官羿的xué道,大声叫道:“身子前倾,拉进缰绳,腿别夹的太紧,马会吃痛!用腰,腰用力!上官羿你是白痴吗,拉缰绳,不是拉马毛!”看着上官羿的怂样,萧焰最后笑得上不来气。
“救命啊,救命啊,我以后再也不骑马了!焰焰我错了,我不爱你了,你开让它停下来,前面那棵树离我越来越近了!”上官羿大喊。
什么那树离你越来越近,明明是你往那树上撞去!萧焰捂着嘴笑着想。等等,撞……“上官羿用轻功,用轻功跳下来!该死的,你吓傻了,跳下来,不然撞树上了!”萧焰赶忙施展轻功追了过去,追近一看才发现,刚刚自己用力过猛,在马屁股上打出了一个掌印。所以这马才因为吃痛跑得那么快。
见受惊的马匹错开前面的大树,直接往崖边跑去,而上官羿早已吓得不会动了。
“该死的,你引以为傲的轻功也不会用了吗!”追上前的萧焰往前一扑,搂着上官羿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就听见冲出崖边的马匹嘶叫一声没了动静。
劫后余生的两人,仰面躺在崖边,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
“你个该死的猪,瞧你那点胆子,连轻功都不会了!要是我赶不到,你是不是打算和那马一起掉下去!”想起刚才惊险的qíng景,萧焰大骂道。
上官羿把头一歪,听着骂声装死。又不是他要这样的,不是说到了龙武他就去学骑马嘛!gān嘛把自己点在马背上,害自己吓个半死。
见上官羿不知声,萧焰坐了起来。他当初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会带着这个‘离宫出走’家伙去龙武找沐凛。现在好了,马没了,钱袋还在包袱里,而包袱拴在马鞍上。可现在这么一掉,什么都没有了。那不成自己也要向他们到天羽那样,一路上连骗带偷?“包袱没了,钱袋没了,咱们怎么办?”
在地上拱了一会儿,上官羿甩了一个钱袋到萧焰的怀里,说道:“刚才你扑下来太急了,我只来的及把包袱中的钱袋和银票‘顺’出来,都在这儿了!”要不是这家伙怕行李丢了把扣系得紧,自己到最后也没有解开,也不至于现在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拿着钱袋翻身起来,瞪着眼睛看着还在装死的上官羿,问:“你老半天不下来,就是在上面解行李?”见上官羿坐起来点头,萧焰伸手用力的把自己的俊脸使劲撮了好几下。“你小子竟然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反正你也会来救我!”上官羿理所当然的说道。
吐了两口气,萧焰揣好钱袋转身就走,没理会后面又哭又叫的上官羿。直到走了十几步后,见上官羿还没有追上来,只好无奈的转过身,看着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人。
“焰焰,我大腿痛痛,肯定破皮了。一定是骑马磨的!”
翻了个白眼,想起上官羿这几天一直跟自己骑马赶路,大腿可定磨伤了。想到这,萧焰走回去,蹲在上官羿前面。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上来,再不走,今晚咱俩就得睡郊外了!”下回杀了他也不和上官羿一起出门了。
收起眼泪,上官羿笑嘻嘻的趴在萧焰的背上。“我就知道你最好!”
我一点都不好,萧焰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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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焰背着上官羿走了两个时辰才走进一个小镇。来到镇上最大的客栈,萧焰要了两个房间,便叫小二烧水提上去。
洗完澡换了一件衣服,萧焰走进上官羿的房间,就见这人坐在chuáng上给大腿磨伤的地方上药。拿起一条手巾扔到上官羿还在滴水的头上,接过药膏帮人上药。
“还有两天的路程才到龙武境内了,我让小二去顾马车了。”把绷带系好。瞧见上官羿一脸的感动,萧焰笑着拍拍上官羿的伤处,笑道:“免得到了龙武之后,他们看见你叉着两条腿走路,还以为我把你给‘怎样怎样’了呢,这不是坏我形象嘛!”往后一跳,躲过上官羿甩手巾抖出的水珠。
穿上裤子,扎好腰带,上官羿从chuáng上下来,拐着罗圈腿往外走。
“你……gān嘛去?”萧焰捂着嘴笑道。
“下楼吃饭!”上官羿愤恨的说道。
萧焰走上前,把行动不便的上官羿抱起来。“你要是这样下去,人家还真的以为我把你怎的了呢!”
晚上的饭点,大堂下面坐满了人,萧焰挑了一个位处角落的位子,把人放下,点了几个菜。吃着坐上的菜,上官羿一双大眼睛滴溜乱转。“他们怎么盯着我看?”咬着筷子问道。
萧焰抬头看了一圈,又低下头吃饭。“估计在惋惜像你这样一个美人竟然是个残废!”讥讽道。
上官羿摸摸自己的脸,要知道现在他用的这张脸也就跟清秀挂了一点边,而自己怎么会听不出萧焰的讽刺。于是哼了两声继续吃饭,可没吃两口打门处就传来调笑声,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人围住两个富家公子打扮的人。
虽然整个大陆南风盛行,除了圈养娈童,也有人纳男妾,但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男子还真是少见。最爱凑热闹的上官羿伸长了脖子,就见被围住调戏的两人长得还不错,虽然比起自己还是差远了。
“小哥俩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知道这chuáng上的功夫是不是也销魂!让爷爷们好好尝尝!”几个人yín笑起来,而且很大声。
听着刺耳的笑声,萧焰皱着眉抱起上官羿往楼上走去,找地方清静。
上官羿喜欢看热闹,但不喜欢凑热闹。瞧见萧焰有些不悦,便安静的把头搭在这人的肩上,看着下面的闹剧。
“别碰我弟弟!”huáng衣公子挥开yù碰自己的手,把身后穿青衣的人护在身后。
“妈的,给脸不要脸!”几个大汉上前撕扯着huáng衣公子和青衣公子。
想起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上官羽也是这样挡在自己面前。上官羿便掏出几个铜钱阁空打了过去,把那几个地痞钉在地上。
“难得你上官少爷竟然会管别人的闲事!”萧焰笑道。
“是那些垃圾的笑声太刺耳了,我都快吐了!你不觉得吗?”
你做什么都有理!萧焰没吱声。
“两位请留步!”萧焰抱着上官羿正准备上楼的时候,被人叫住。
只见huáng衣公子拉着身边的人上前行了一个礼,说道:“谢谢恩人出手相助!敢问二人贵姓,他日必当重谢!”
上官羿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让萧焰抱着自己上楼。
“在下司清淤,这是舍弟云起,我兄弟二人再次谢谢二位出手相助!”
走进房间,萧焰把人放到chuáng上,有些奇怪的看着哼着小曲的上官羿。
“问我为什么出手?”
萧焰点头。
“我觉得他是一个好哥哥!”
第69章 宝贝大婚时…
以色侍人向来被世人唾弃,以男子之身雌伏他人身下更加令人不不耻,无论是何缘由。
女jì与男娼虽都是靠出卖身体换取温饱,但女jì受官府保护,从良后可脱离jì籍为贫民,如被赎身纳为妾氏,待遇与清白子女无异。寻欢之人如伤及女jìxing命将受责罚,轻罚白银杖责,重以命抵命。女jì亡且无钱入殡可向官府领取薄棺一副,可立碑祭拜。
然男jì等同为奴,虽受官府保护,但从良后仍不可脱离jì籍,除非立于民于国之大功,则终生户籍不变,一夜为jì终生为jì。寻欢之人如伤及男jìxing命者官府视况而定,贱jì(普通男jì)罚银十两,才jì(善八艺或其一)罚银百两,官jì(因过错被贬之人)付五文裹尸糙席钱。男jì亡无钱入殡,则糙席裹尸扔于后巷有专人收后葬于郊外乱坟,不可立碑,不可祭拜。
而养于宅中之私宠,即男宠,除官府上jì籍外,主人可任意处置,不予追究。
另外,女子明媒正娶为妻为妾因能生养,地位所差微乎。男子不能生养,明媒正娶也只能为妾,婚后穿裙同劳作。在正妻女子面前男妾要自称为奴,打骂不能反抗。正妻女子有责罚男妾,处死男宠不予追究的权利。
不孝以无后为大,不利于国家人口繁衍,所以早时各国严谨娶男子为妻。后期战乱不断再无明文法令禁止,但思想根深蒂固。虽不乏有为爱qíng牺牲之人自愿为妾,但在残酷现实之下昔日的海誓山盟也日益变淡,惨淡收场。
数百年下来,这已成为不成文的法规,也无人想去打破。哪怕是喜好男色的君王,历代对男宠最高的赏赐也只到正三品婕妤,但领受六品宝林俸禄,屈于同等女婕妤之下。
因男身侍人不但地位低下还被视为蒙羞祖上,不要说卖身为jì,被人圈养,哪怕是真心相爱的两人在地位相同的qíng况下也无人愿委身嫁于另一人,受世俗声讨。更何况不能为妻只能为妾,又以女装示人,有几人愿意委屈自己。
随后男妻多出于江湖孤身侠士之中,但他们都没有正式登记于官府衙门,称为私合。这里不乏武功高qiáng,地位卓越之人,却也无人能不介世俗,理直气壮说出自己嫁于男子。
在这百年无人敢逆行的大环境下,有两人竟打破沿袭下来的法规。两道圣旨传遍大陆诸国,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唾弃,有人佩服,但不得不说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此事,想知结果到底如何,更何况这两人都不是一般人。
十多年前整个大陆爆发混战,国与国之间战乱不断,经此一役,势力弱小的国家被人吞并,胜者立国,败者亡。历时三年,掌控平衡的大国由三个变为五个。几年后,有一属国突起,以极快速度扩张领土壮大军事,两位武将合力在极短时间内把五国变为六国,其中一人登基为帝。
除了一个只在传说中,无人去过的国家外,大陆被六国割据,各有属国。有趣的是因为内陆三大河流的流域,六国形成两两为邻。
庆元是六国中建国时间最长,皇权根基最稳固的国家。内部争权虽有但在危机时却能摒弃城建一致对外,因此庆元国门无人能破。庆元因历史悠久底蕴丰富,也被称为大陆文化民风的发源地。
与庆元相近的大国是明浩,几经更替,最后由明氏立国,以姓命国。只可惜明氏本家不出明主,多昏庸残bào。大陆混战,明浩被一皇室不承认的私生子夺取大统。新帝登基平内乱,重民生,收疆土,把yù坠的国家变为领土最大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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