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儿一定不敢忘记星剑山庄!”
百川沸腾,山冢碎甭。高谷为岸,深谷为陵。一匹黑马载着两个风华青年,悠悠地穿梭在那密林中的古道间……
“你师父什么时候出关了?”
“好歹你也得叫一声师父才是啊!轩文!我都叫你爹岳父了!”
叶轩文耳朵红了。
“皇上还真是你表哥说的那般。”沈如风下巴贴在身前少年的肩膀上,两只手将少年圈在了怀里。
“嗯,确实。我都不明白,明明应该是三年,却在三个月后就放了我了。”
“这样不是更好吗?”
“好多事qíng都还没浮出水面好像。”
“不管它。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没那么多好奇心。”
“嗯,我也没有。会有人知道的。”
黑风蓦地嘶鸣出一声。
“其实我很纳闷啊!”
“什么?”
“黑风是我家的马,怎么那么听你的话。除了我爹,我就没见它对谁客气过。”
“呵,谁知道呢?反正现在你爹也把它送给我了――当作你的嫁妆!”
"嫁妆"一词还是听的少年的脸上热热的。
“你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它也不喜欢拘束罢了。现在,陪我一起遨游天下!后悔吗?”
“你也得相信我!从――不――后――悔!”
“呵呵!驾!”沈如风勒住缰绳,用力踢了一下马肚子。身下的马一声长鸣,迎着温柔的山风向着前方的行道疾奔而去。快而稳!
马身上的两个男子,相依相偎。
也许世人的感qíng必然要经历一般患得患失,才得以见真qíng。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绝对!有的人,甘愿随感随心,有的人甘愿qíng有独钟!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通过生和死,今生或来世,只是你,仍是你,我无穷生命中,唯一的伴侣!】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整个山谷,青山绿水之中,或人或马,于这一片自然中的身影,正渐渐远去,留下了身后那些叠嶂山峦,青峰翠竹,碧水潺流,向着更远更美的地方行去……
从此即天涯!……
番外小汇总(1+2+3)
(壹)――面圣
“你就是叶轩文?”坐在皇椅上的男子一边啜着茶,一边温和的问道。语声清脆悦耳。
“是。”
“来为你爹求qíng?”
“是。”
“怎么个求法?”
“一切皆因我而起,求皇上放了我爹。”
“你抗旨逃婚,你爹纵容你犯罪,没有给朕和相国一个合qíng合理的jiāo代。朕贵为一国之主,岂容臣子戏弄?”
“是我私自逃婚的,我爹并不知qíng。皇上就算要罚,也是应该罚我一个人,何必连累无辜!”
柳铭宇正打算翻奏折的手在空中一停。
“阿文,不得无礼!”柳相离忙在一边小声告诫,“皇上方才已告诉我他不会――”
“行了相离,没你的事!”语气中多了几分威严。
“是,臣弟多嘴!”柳相离拱手退开。
柳铭宇看向跪在下面的少年。
叶轩文此刻垂首跪着,语气是那般不卑不吭!
“朕今日也懒得多话,如你所言,朕该如何处置你呢?亵渎龙威!”
“成王一向夸赞皇上圣明,我不懂朝政,一切但凭皇上处置!”
“你今日之来,倒是搅了朕的棋局,一时间,朕还没想好怎么个处置法。这样吧,你且说说,为何逃婚?”
“敢问皇上为何要赐婚?”
“朕无须告诉你原因!”
“那皇上也无须多问轩文了!”
“阿文!”柳相离喝道!
柳铭宇倒是一阵大笑。
“朕猜,你是不是想说,倘若朕执意不放了你爹,你就会甘愿替你爹而死。”
“皇上英明。”少年的口吻太过于平淡,近乎冷淡。
“哼,人之常qíng嘛。难得你见了朕居然如此平静。你很讨厌朕?”
“皇上说笑了,轩文只是心系狱中老父,无心多言。”
某人起身从桌案前走了出来,来到少年面前,站定。
“叶轩文,你是要来朕的御书房里上演一出视死于归救父的古戏吗?”
“古不古,无所谓,有没有用,才是我在意的。”少年始终不曾抬头看眼前之人一眼。
“朕,不认为相国千金配不上你啊。”
“皇上若有了意中人,轩文倒是愿意相谈此事。”
“后宫佳丽如云,朕又岂无意中人之理!”柳铭宇觉得自己在说这句话时竟有些力不从心。
脑海中竟一闪而过那个人的脸……不可能!
“皇上。”
“嗯。”
“请您责罚,放了我爹。他是个好人。”
“哈哈哈,叶轩文,朝堂之上,可没有好人与坏人之说!”
“朝堂之上我不管,我只知道,爹是个好人,不应该枉死!爹,是轩文最好的爹!这一生唯一的爹!”
“既然如此――好吧!朕不qiáng求你诉诸原委。朕,成全你!”
“皇上!!”柳相离跪伏在地。
柳铭宇不作声,命人沏茶。期间似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
“皇上,轩文还有一事相求。”
“说!”
“请皇上答应让轩文先回府中处理一些事qíng。”
“准了!现在,让朕来告诉你,朕对你的处置!”
叶轩文从进到这儿,听到这里第一次抬起头――彬彬有礼,温润如玉。丹凤笑眼,深不见底……
( 贰 )――小别胜新婚
“轩文!你,你怎么回来了!?我的好孩子!”叶勋激动万分的抓着叶轩文的肩膀急着问道。
叶轩文高兴得手舞足蹈,当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看到他爹平安无事,同他爹随便寒暄了数句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叶府。叶勋一时只顾高兴,竟也没说什么。只是叫人赶紧通知成王这个喜讯。
想见他!比想象中,预料中,更想他!想见他!
如风……叶轩文此时光是想起那人的名字便笑的合不拢嘴,眼眯成fèng。
一路上的行人看到这样的一个少年在大街上狂跑,心中好生奇怪!
“俞伯,你说什么!”
“叶公子,少主这几个月来没什么jīng神,此刻真的不在庄里。叶公子倒是有段时日未见了啊。不如――”
“俞伯,如风去哪了?”少年急着抢白道。
“这,我真的不知道啊。叶,叶公子!――”俞伯冲着匆匆跑下台阶的少年喊着。
与其问别人,不如我自己来找你!
“如――风――!”
风声阵阵,白鸟争鸣。竹林雅亭,空无一人!不在绿竹林!
柳环江边人来人往,虽已寒起,繁荣仍不输以往。频频擦肩而过的人,始终不见那人的身影。
夕阳斜影,人在何方?
不在庄里!会在哪呢!
!风月楼三楼。
“沈公子,您的酒。”一小斯将一壶清风醉放在石桌上便欠身离开了。
沈如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掌风起处,酒已在手。浓浓酒香,渐次萦绕于壶杯之间。但某人却无品酒的心qíng。
三个月了。才三个月……轩文……你……
多少杯,自斟自饮。
少顷,一阵慌乱急促的马蹄声沿街传来,一白衣少年伏在马背上,左右摇晃,好不láng狈。。
“啊啊啊啊,停,停啊,不,不要跑了。拜,拜托,,啊――”那马根本不理会身上少年的哀号,依旧在街上横冲直撞。街上的行人惊得退散至两边...
沈如风扔了壶觞,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双手托在栏杆上,紧紧的盯着下面的那人,那马!
……。。(救人详qíng还记得第一回吗?此处作罢!嘿嘿!)
“啊!”一进门沈如风便将少年抵在了刚关好的门上。
“轩文!”沈如风捧住他的脸,仍然一脸难以置信。
“呵呵,如风,我回来了。”
“我知道。”
“那你怎么……”
某人突然用力的将少年拉在自己的怀里,沉默良久。
少顷,叶轩文觉得,肩头微湿。
“如,如风?你――”少年试着拍了拍他的背,却在下一秒被对方一个抱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在了chuáng上。
沈如风压在他身上,又因为身上沾染了些酒气,同少年鼻贴鼻,甚是暧昧。
“如,如风……”
“想我吗?”
“呃,嗯,嗯……”非常想!!
沈如风站了起来。走到衣架旁边,缓缓地,衣衫褪尽,修长匀称的身材□于少年眼前。
叶轩文睁大了眼睛,脸红如霞,嘴巴微张,心跳加速。
沈如风走过来,覆到他身上,“我也想你。”随即开始脱叶轩文的衣服。
“我,我自己来,来,就可,可以了……”
沈如风不理他,手依旧不安分的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不需片刻少年便通体无遮。
曾经那副与他jiāo缠的身体,此刻依然洁净白皙,一览无余。他喜欢!!
……
旖旎的chūn光,开始弥漫……
沈如风在之后的日子里告诉某人,如果,如果再让他等一个月――他一定会直接去拆了整个皇宫!拆了狱刑司!
带他走!远走天涯!
(叁)―― 拜见岳父大人
“爹,这是如风。我说过的!”
“你个臭小子!刚回来就没影儿了!我昨天晚上和相离还有小侯爷等了你多久你都不回来!我还是不是你爹!今天怎么回事,走路怎么怪怪的?”
“哎呀爹,你先别管这些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如风今天主动说来找你有事。”少年红着脸劝道。
“沈公子?哦,老夫记得。犬儿日前承蒙照顾了。”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公子切莫开这等玩笑!老夫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不曾有女儿,何谈岳父之说?”
“在下并没有娶您的女儿。”
“那是!公子切莫――”
“在下即将迎娶您的儿子――叶轩文!”沈如风说的决然,叶轩文听得心跳不止,突然想起了昨晚……脸上处处火烧,心头却满满欢喜。
叶勋睁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脸如红cháo的儿子,一时竟哑口无言……
“爹,他,他说的是真的……”
叶勋开始重新打量沈如风,道:“我的儿子,应该不是断袖啊!”
“我也不是!”
“那你有龙阳之痞?还是轩文有分桃断袖之好?”他的脑子现在一片混沌,最近发生的事qíng实在是让他疲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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