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是断袖_无崖【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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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个路都走不好,”那人无奈的退回去,将这两人搀扶起来,无意中瞥见雪迎风腿伤的伤口,“你腿怎么了?”
“哦,一点皮外伤不碍事。”虽然此时却是觉得腿上有些吃痛,雪迎风也满不在意,又立即将寒环隽似鹄础
“我来吧。”那人说着将寒欢傻阶约荷砩希略显急促的向林子里走了进去。
约摸走了一刻不到,只见林间的一块空地上,一户小院依地而起。糙瓦木墙,院子里层层叠叠的堆着不少糙药,虽样子简陋,但地方却不算小,池塘田圃,小井暗渠。虽只有一个人住,但却建了四五处小阁。
“你这地方还是一点没变。”雪迎风感叹道。
行至屋内,两人将寒环旁诖采希雪迎风也脱了力一般,顺势坐在chuáng沿。
“伯庸,你快给他看看。”
“不急,”被唤作伯庸的人却完全不把寒环旁谛纳希一把将雪迎风腿上的衣物撕了去。
雪迎风下意识的将腿缩了回去,“你gān嘛!”
“你的腿要马上治疗。”
“不行,先救他!”
“你这伤口染了毒,若是毒入骨髓,后果不堪设想!”那人正色道。
“那也先救他!”虽听到伯庸这样说,雪迎风依旧毫无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
“他若死了,我活着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对你真的这么重要?”
“比我自己的命重要。”雪迎风敛容屏气道。
“你真不后悔?”
“绝不后悔。”
一番对峙下来,伯庸拿雪迎风也没了辙,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转身走到身后的柜子前,拿了一瓶药出来。
“先把这药喝了,压一压你体内的毒。”
“哦,”雪迎风接过药,又立即看向寒唬“你快帮他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伯庸应付的答着,开始检查寒坏纳丝凇Q┯风也还是不放心的绕到跟前,守着寒弧
片刻过后,伯庸忽然抬头,先是瞪了雪迎风一眼,随后又对他使了个也眼色。雪迎风有些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怎么了?”雪迎风不解的问道。
“喝药!”伯庸呵斥道。
“哦。哦”雪迎风方才答应下来,下一刻眼神又飘到了寒簧砩稀
伯庸有些气结,“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不喝我就不救了。”
“好好好,我喝。”说罢便一饮而尽,“大爷你别磨蹭了。”
伯庸白了雪迎风一眼,又转身为寒灰街纹鹄础
“话说你这药真苦啊。”这时雪迎风才回味过来,面色凝重的说道。
“去把我的药箱拿来。”伯庸没搭理雪迎风,开始认真起来。
雪迎风递过药箱,又不放心的问道:“他没事吧。”
“就是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我也能把他拉过来,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伯庸淡淡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冤家路窄

雪迎风对伯庸的医术自是十分相信,有些不忍看到寒谎ròu模糊的样子,雪迎风独自出了屋外,坐在台阶上,望着云舒云卷。或是因为心里的重担卸了下来,不一会,他便倚着门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伯庸的呼唤声中醒过来。
“伯庸。雪迎风有些慵懒的唤道,“小凰怎么样了。”
“死不了了。”伯庸没好气的答道,“快些进屋,我帮你医腿。”说着便将雪迎风扶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挪至屋内。
雪迎风坐在寒坏纳砼裕满是关心的望着他。伯庸看着雪迎风的眼神,一边帮他医治,一边打趣道:“这人就是你书信中经常提及的寒话伞!
“恩。”雪迎风许久没见寒话簿蔡勺诺难子,眼神里又满是深qíng。
伯庸斜瞟了寒灰谎郏“长得还挺俊,你小子眼光不错。”
“是啊。”说着雪迎风便毫无遮掩的笑了出来。
“怎么样,进展到哪一步了,将他拿下没。”
“没有。”雪迎风的笑意转瞬即逝。
“以你的姿色,还有搞不定的?”伯庸没正经的调笑道。
“他已经定亲了。”雪迎风的话语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悲伤。
知道勾起了雪迎风的伤心事,伯庸也不再接着说下去。
“他什么时候能醒?”
“运气好的话大概明天早上吧。”伯庸从药箱里拿出银针,“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
“话是没错,可你这毒已经侵经络骨髓,怕是要医上好一阵了,”伯庸取出一枚银针,对着雪迎风说道:“待会这针下的很深,非常人所能承受,你要叫便叫,要哭便哭,反正这儿也没其他人。”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这般没有骨气。”
……
片刻过后,林中深处传来一声破天吼叫,惊起一众鸟shòu。
说好的男子汉大丈夫呢?伯庸无语的看着雪迎风。又默默的从药箱里拿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之后还有好几针,他可不想耳朵就这么废了。
施针完毕,雪迎风已是大汗淋漓,伯庸也被他震得大汗淋漓。又取出一瓶药丢给雪迎风,“把这个也喝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啊!?”
“啊什么啊,不用太感谢我,谁叫我小徒弟一直受着你的照顾呢。”
“我不是……”未等雪迎风说完,伯庸便径自走出了屋内,“那个意思。”雪迎风满是忧伤的把话补完。 伯庸这里的饭菜清单无味也就罢了,他还总放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虫子啊,huáng莲啊。想到此处,雪迎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顿痛苦的晚饭过后,伯庸嘱咐了两句,便睡下了,谁是按照自然规律,天黑了之后就提不起jīng神,必须休息。
雪迎风依旧守在寒淮睬埃就这么痴痴的望着他,也是怕他突然半夜醒来没人照应。烛光明灭晃眼,夜晚cháo寒霜重,看着看着,雪迎风的意识也渐渐的沉了下去。
……
翌日清晨,伯庸早早的就开始喂鱼,浇花,做早饭。
走到雪迎风屋内,看着雪迎风守在寒淮脖叩难子,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奈的上前去将雪迎风唤醒。
“小恍蚜嗣矗俊闭馐茄┯风醒来的头一句话。
“现在还没醒,不过我估计我一瓢冷水下去应该就醒了。”伯庸一本正经的说道。
雪迎风无奈的看着他,着实不想理他。
“来吃早饭。”伯庸招呼道。
杀了我吧。雪迎风暗自想到。
早饭过后,伯庸硬是被雪迎风拉着再去看看寒坏纳耸疲走至门前,伯庸突然把雪迎风拦下。
“怎么了?”雪迎风问道。
“迎风,我看你如此痴qíng于他,你敢不敢赌一把?”
“什么意思?”
“我看他这样子也快醒了,我可以帮你去试探试探他,看他对你是否真有qíng谊,你敢是不敢?”
“这……雪迎风有些犹豫,一瞬间想起了寒恢前的决绝,又想起了这两天来寒欢运的百般照顾,突然之间,他也想知道答案。
“好。”雪迎风下定决心。随后伯庸独自进了房间,雪迎风在窗外静静的等待着。
只不过片刻过后,寒还真醒了过来。
昏睡了一夜之后,寒坏木神还有些恍惚,面对着陌生的环境,他一时还做不出任何反应。
伯庸给他递了一杯茶,搬了个椅子坐在寒淮睬埃“别乱动,你的伤才刚刚好。”他也不多说废话,“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便是了,不答我便立即毒死你。”
这话听得门外的雪迎风心头突然紧张了一下。
“你说你算是迎风什么人?”
“你又是他什么人?”寒凰溆行┬槿酰但脑子还算清醒,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在他面前,说着雪迎风的名字,着实让他有些疑惑。
“我是他朋友,你的伤也是我治的。”
“他朋友,我怎么不认识?”
“gān嘛非要你认识,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人呢?”
“可能走了吧。”
“可能是什么意思?”
“每次都是答非所问,和这人说话还真是累,除了长的好看其他地方还真是让人讨厌。伯庸暗自抱怨道。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开门见山。迎风他对你倾心已久,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
寒晃⑽⒌兔迹虽未答话,看他的样子也是不好说。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我……寒凰jì髌刻回答道:“他自己也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看他的?”
“他从小就自由骄纵惯了,也不懂人qíng世故,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xing子来,从来不顾后果。从前是这样也就罢了,现在他也有二十岁了,再是这样,即便是我也无法再容忍他。况且,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太过荒唐。”寒灰蛔忠痪洌缓慢而清晰的说着,殊不知门外的雪迎风,听着字字锥心。
“那你就真的没有对他动过心吗?”
“这话听着让我觉得很恶心。”
“以你的意思,你现在是有些厌恶他了?”
“是。”寒怀聊半晌,嘴里吐出了这个字。
“你方才所说,是否句句发自肺腑。”
还没听到答案,雪迎风便一下跑了出去,看上去是又悲又恨的样子,原来兜兜转转这么多回,结局还是不会变。
屋内的人听到动静齐齐的看向门外,“大概是我养的jī吧。”
寒挥旨绦说起来,或许压抑了这么久,他也想找个机会将心里的事都倾吐出来,“虽看不惯他现在的样子,但他毕竟是和我一起二十年的人,我也无法真的对他心生厌恶,要说,应该也是恨他有些不争气罢。”
“哦,”伯庸应了一声,“好了你继续休息吧,饿了自己弄吃的。”走出屋外,向四周环顾一圈,早已不见了雪迎风的身影。
遭了,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伯庸霎时紧张起来,若雪迎风一去不回的话,那他腿上的伤可就……
……
司城瀚在林中搜寻了一个晚上,竟没有找到两人的踪迹。以为那二人受了伤,应是走不远的,如此想来,便令人有些奇怪。
红日东升,司城瀚还没有打算放弃,心想寒挥胙┯风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既然岸上找不着,那就一定……
于是,沿着小河,不紧不慢地走了半个时辰,司城瀚也不慌,因为他有把握,就如猎人在林中设下陷阱,就等猎物上钩一般,他现在便是打算去给那被捕shòu夹束缚的猎物最后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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