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是断袖_无崖【完结】(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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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柳凡陪着,怎么可能像你一样呢?他那么相信他……”寒秽喃道,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烛台上的火苗微微闪动,似乎起风了。这才发现窗户敞开着,一声叹息,于是起身走向了窗边。
抬手yù关上窗户,岂料探出身子时,一见青石月色明,树影摇晃着微风,夜色正好。
既然辗转反侧,不如出去走走,转换一下思绪,希望微冷夜风能抚平愁思,哪怕一时片刻也好,让那人的面容从脑海中消失。
……
但事实证明,散步也是没用的,大半夜的出来晃了一阵,满脑子堆的还是有关那人的事。加上案子线索中断,至今没有头绪,心qíng愈发焦躁不安,况且……川雪的死,不能就这么算了……若非夜深人静怕吵着人家,寒徽嫦牒煤梅⑿挂环。如今看来瞎晃悠也不是个办法,便想着还是回屋算了。
这会儿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走到柳凡的院子门口了。真是晦气!寒恍睦锇德畹溃一想起这家伙气就不打一处来。柳凡这个人一定有问题,寒磺宄地知道自己是绝对理智的,也不是因为川雪的死,被冲动蒙蔽了双眼。柳凡,这个人隐瞒了太多……
寒话迪戮鲂模他一定要揭穿柳凡的真面目,让雪迎风看清事实。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最后留下一束恨恨的目光,寒蛔身yù走,却在这时,听见O@响声。若他没听错的话,是从……
寒恍睦镆涣荩霎时一个旋步隐去身形,躲在了墙后面,透过镂雕,借着月色依稀能看见里边儿的qíng况。
就在方才眨眼的瞬间,院子里多了一个人影。只见那人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乎确定四周没人了,又才接近柳凡的房间,轻敲了两下房门。
一会儿,柳凡竟真给他开门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有些慌张,那人进去后便连忙关上了门。
寒槐纠聪虢咏一些,看能否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可转念一想,那人身手极快,想必也是高手,若被其所察觉,打糙惊蛇了,恐怕就没办法继续追查下去,便只好作罢。在原地又静等了一会儿,之后又见那人从柳凡屋子里出来,同样只是眨眼的瞬间,伴着O@叶响不见了影踪。
那是何人?这便是今夜,给寒涣粝掠忠桓龅奈侍狻
从那晚之后,寒灰膊辉倏桃饣乇苎┯风了,该吃饭的时候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常常也能见着他四处走动,只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和雪迎风说上一句话。不是寒豢桃猓只是他的jīng力全都放在了盯紧柳凡这件事qíng上面,便没心思考虑其他。
就这样看似平常却风cháo暗涌的日子持续了好些时日,几个人碰面,不见了从前的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吵,这样笑里藏刀的日子,伯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最终忍不住找雪迎风谈话去了。
……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忐忑不安

“迎风,你说你们三个人最近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看着焦心得很!”
“怎么了?不挺正常的么?”
“正常?你就别骗自己了,以前你不是跟那柳凡腻歪得很么?现在整日以礼相待是怎么个qíng况?还有寒唬那家伙才是给我吓得,他现在不盯你了,改盯柳凡了!时不时还跑来问我,“柳凡在哪儿柳凡在哪儿”,一天起码三次!他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他要是敢移qíng别恋,我绝对毒死他我……”
“行了行了!”雪迎风觉得这伯庸是越说越离谱,于是赶紧打断道,“你别瞎猜,事qíng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那是怎样?你们几个,不会有事瞒着我吧?”
“你只管研究你的药就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雪迎风没好气地瞥了伯庸一眼,转身就躺榻上去了,似乎不想再搭理人。
“喂,一言不合就睡觉啊?你什么时候养成这个坏习惯了!”
“不要你管。”
“嘿你这人……过河拆桥啊!我要是不管你,你早不知道……”伯庸话没说完,被外面一阵嘈杂打断。
“什么声音?”雪迎风也霎时紧张起来,在这里,他还从未感受过这么大的动静。
“不知道,像是来了很多人,或许是出事了。”
“走,去看看。”雪迎风立马就要翻身下chuáng,可却又被伯庸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
“你gān什么啊?”
“你去做什么?你就好生躺着。”
“可是……”
“没什么可可是的,”伯庸径直走向门口,“别忘了你的身份。”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话,彻底使雪迎风安分下来,纵然很不甘心。
……
雪迎风就静静地在屋里等着,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又不禁责怪自己没用,伯庸说得对,他时刻都不能忘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的事实,他若抑制不了自己的冲动,改变不了自己的心xing,那将会给他周围的人带来灾祸。正因如此,这三年来他一直努力改变,从一点一滴改变,让自己的身体适应甜食,从爱酒如命到滴酒不沾,从生活习惯到xing格脾气,他一直在努力地转变成另外一个人。
可伯庸去了有一阵了,外面似乎也安静下来,雪迎风一个人在屋里坐立不安,实在等不下去了,便打算出去瞧瞧。
但踏出房门的一瞬间,却恰好撞进了一个人怀里。“迎风?”
闻声抬眼一看,柳凡的脸离得很近。
脑海里忽然浮现那晚的画面,一丝尴尬闪过,雪迎风连忙退了两步,不觉神qíng有些不自然。
“怎……怎么是你?伯庸呢?”
“伯庸他说有急事要办,匆忙出门去了。”
“怎么……”雪迎风有些疑惑,伯庸方才出去看qíng况,怎么没跟自己打声招呼就走了?“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噢~没什么,不过是街里闹贼,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丢了贵重东西,官府派人到处搜查呢。”
“是……是么?”对于这个比想象中简单太多的解释,雪迎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见柳凡一脸轻松的模样,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柳凡是老实人,雪迎风以为,他若是说谎,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五日后,伯庸回来了。雪迎风一见他的面就察觉出不对劲,因为自从与伯庸相识以来,这人将忧虑写在脸上的时候,至今他只见过一次,就是曾经自己不肯听嘱咐吃药,腿伤恶化那次……
“伯庸。”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伯庸抬头一看,果然是雪迎风。这一瞬,还未从忧思中回过神来,难掩一丝诧异,“迎风?你,你站在我门口做什么?”
“当然是专门来堵你的。”
“堵我?为何?”
“你说为何,”雪迎风用一种凌人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伯庸,朝他bī近了几步,“这几天你上哪儿去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
“我……我不有急事儿嘛……”
“你能有什么急事儿?行,就算你有急事儿吧,那现在办完了?”
“办……完了。”
“好,那你说说看,什么事儿这么急。”雪迎风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看来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结果便是,伯庸跟那儿懵了半晌。
“看来,是还没想好怎么编故事,对不对?”
“迎风……”
“伯庸,”雪迎风拦口道,倏尔变得严肃许多,“什么时候,你连我都要瞒了。”
“有些事qíng,你知道了也没用的。”伯庸似乎也在打算再尝试一番,尽力瞒下来。
“那我问你,寒蝗ツ亩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说出这个名字,雪迎风自己都觉着有些别样的感觉。
可伯庸听此言,却是脸色一变。
果然跟寒挥泄兀雪迎风心想,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些慌张,这几日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如今愈发qiáng烈了。
“那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伯庸,你告诉我好不好?”雪迎风用几近哀求的语气坚持着,伯庸只静静望着他,良久未言。
最终,他还是拗不过雪迎风。
“那日,是申荆监的人来了。”
“什么!?申荆监怎么会……”他们可是皇帝的人,雪迎风心想,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还活着的事qíngbào露了,然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若是如此,那自己不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他们将寒淮走了。”
“怎么会!……”这一次,他终于难掩自己的qíng绪,对于那人,气愤,心急,担忧,全都毫无隐瞒地展露出来,“他们有什么理由抓走寒唬。俊
“据他们讲,说是什么欺君犯上,因为寒话庇朝廷命犯。”
“这怎么可能!寒凰怎么会做这种事!?”
“有什么不可能呢?”伯庸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害怕,“我,还有柳凡,不都是在做着这种事么?”
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像是看进了雪迎风心底,竟令他浑身发颤。
伯庸的意思,令他感到害怕。“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寒淮走了么?”雪迎风几乎是带着哭腔质问伯庸。
“没有。”
这个简单而又gān脆的回答,又令那双失去希望的眸子,重新泛起了光泽,“什么意思……”
“在押送回城的路上,我已助他逃脱。”
“太好了……太好了……”雪迎风几乎快要激动得哭出来,想要立刻见到寒坏男那椋已经迫不及待,“那他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伯庸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来是真的不知qíng,“不过你放心,他说了,待他处理好一些事qíng之后,便会回来找你。”
“可是……”“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伯庸拦口道,“这一点,连我都清楚。迎风,你应是明白的。”
我怎么会不明白?正因如此,我才更加放心不下。“我们之间,早就不该有任何牵连,跟我在一起,迟早会害了他……”
见雪迎风这般自责,伯庸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了。
两人就这样站了很久,不见了天色变化。
……
若不是伯庸施毒相助,寒换拐婷话盐漳芄辉诎倜jīng卫重重把守下全身而退。成功逃脱后,寒涣⒓从胧窒碌娜巳〉昧系,连夜赶往鼓州去了。
到了地方,果然已经人去楼空。但四周厮杀的痕迹清晰地保留着,地上横七竖八还躺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寒蝗系贸隼矗大多是他手下的人。如此看来,申荆监的人说的倒是真话,他们确实是发现了自己藏人的地方,只不过,没能成功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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