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阿碧……”君瑞忘qíng地呼唤着司徒碧的名字,手像是着了火似的抚摸上司徒碧苍白瘦弱的身体,君瑞拉着司徒碧的手在自己的yù望之上来回□,疯狂的动作证明了他此刻迫切的心qíng,这样□了好一阵,君瑞突然闷哼了一声低头吻住了司徒碧,一股滚烫的粘稠液体喷涌而出,星星点点地洒在司徒碧平坦的小腹上,惹得他红了一张脸别过了头去。
“阿碧……”君瑞蜻蜓点水一般亲吻着司徒碧的额头,伸手道司徒碧的两腿间揉搓着,司徒碧哽咽着求饶:“君瑞……不……不行……不要了……求……求你……”
君瑞停下动作,看着司徒碧,看他一脸泪痕,脸上的粉色渐渐褪去了,气息也越来越急促,心知他身体虚弱还不适宜这样qíng绪激动,连忙抽出手来,扯过一旁的枕巾把司徒碧肚子上的白浊擦gān净了扔在一旁,然后躺到司徒碧身边搂住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亲吻着,不一会儿,司徒碧果真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点儿了么?”君瑞轻声问他,见他点了点头,又说,“对不起,我太忘qíng了。”说罢,帮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又喂他喝了几口水,搂住他轻轻说:“等你好了,把今天欠你的一并还给你,好不好?”司徒碧听了,很是不好意思,低头把脑袋埋在君瑞胸前,不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阿碧,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告诉我好不好?”君瑞低声问他,语气简直温柔到了极点。
司徒碧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个劲儿的摇头。君瑞见他这样别扭害羞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好像挺长时间了……”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是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起来:“其实,当年你才入京,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这小孩儿挺漂亮的。只不过,那时候你太冷漠,除了君泰谁都不搭理,所以那时候虽然注意你了,却也不太喜欢你那种态度。后来……后来不提也罢……然后就是在冷宫见到你的时候……那时候觉得,这小孩儿好像隐藏了一些什么东西。态度虽然惹人讨厌,但是里面好像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就非常好奇……然后更加关注你,慢慢地一发不可收拾……”君瑞说着,又想起以前对待他的种种,不由懊悔非常,轻轻吻了吻他,说道,“阿碧,以后,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了……你不要怪我……”
司徒碧闷闷地哼了一声,抓住君瑞衣服的手指又紧了紧,君瑞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又问他:“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我的,好不好?我都给你表白了这么多次了,你说一次给我听,好不好?”
君瑞摇了摇司徒碧,见他仍旧是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样子,不由起了坏心眼不停地折腾他,这儿掐掐那儿捏捏,虽然动作都很轻,但是也把司徒碧折腾得够呛,让他都有些疲惫不堪了。被这么一整,实在是yù哭无泪,连连求饶道:“陛下……我的陛下……别闹了……你这九五之尊的,怎么……嗯……怎么这么……啊……孩……孩子气……”
君瑞听他无力的呻吟,越发地心旷神怡,不禁哈哈大笑道:“恐怕都得怪你。我也只有在你面前这个样子,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不怪你怪谁?”
“陛……陛下……”司徒碧都快被他整晕过去了,无奈这个生了病的帝王越发地像个孩子,一幅我是病人我怕谁的样子,搂着司徒碧又是亲又是咬的,还连掐带捏,无赖一般地说,“你叫我什么?嗯?再叫一次?”
“陛下……啊……”司徒碧刚叫完一声就被君瑞咬住了耳朵轻轻地舔,司徒碧又痒又羞,觉得十分无奈,只好改口又叫了句“君瑞”,可君瑞依旧不依不饶,转战到了司徒碧的脖子,又吸了好些红痕出来,司徒碧实在是被整得都昏昏沉沉了,低低地唤他:“瑞……瑞哥……瑞哥……”君瑞这才停止了恶作剧,把头埋在司徒碧脖颈间,答道:“嗯……阿碧……再叫一声好不好……”
“瑞哥……”司徒碧已经昏头转向了,又无意识地喊了一声。
“嗯……阿碧……嗯……我今天,好欢喜……”
“瑞哥……”司徒碧趴在君瑞怀里,轻轻的,像是梦呓一般地说:“我喜欢你,好多好多年了……当年……在江州……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嗯……”君瑞表qíng温柔地搂住他,轻手轻脚地抻过被子把两人都裹了,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倾听着司徒碧清浅的呼吸声。司徒碧陷入了黑甜的梦乡,在意识完全消散前,他听到君瑞在他耳边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阿碧,君泰月底就会回来,你快些好起来吧……”
算计
第二天君瑞不必早朝,可即使如此,他仍旧早早地就醒了,也不起chuáng,只是把头枕在受伤仔细地端详司徒碧。司徒碧熟睡之时的一些小动作以及沉静的睡颜全都落入他眼中,让无聊的帝王笑得几乎都合不拢嘴了。
到了辰时,张庭海便来伺候更衣洗漱,但是司徒碧仍旧睡得昏沉,连叫了好几次都没清醒,神qíng异常萎靡。君瑞这才觉出昨晚大概折腾得有些过了,又心疼得不行。后来太医前来请脉,问诊之后只说卧chuáng静养就好,于是张庭海又照着新开的药方煎了药来,由君瑞亲自服侍着喝了,一切妥当之后,君瑞又让太医为自己诊了脉,仍是发热,但毕竟是出身行伍生龙活虎的帝王,这阵已经比昨日好了一些,太医开了些安神祛火的药,明示暗示着君瑞要适当节yù,说得君瑞一阵郁闷。
“陛下,司徒大人大病未愈,确实应该多多注意龙体。若是您龙体欠安,大人得多担心啊!”张庭海搬出司徒碧这张免死金牌,果然看到一脸yīn沉的帝王脸色微霁,不由想到,这司徒大人果真是对付陛下的法宝啊!
司徒碧昏睡不醒,君瑞在房里呆着也是在无聊,于是便传旨让司徒家的人一一来见。司徒家的事qíng就像是根倒刺,虽然现在危险不大,但是时不时地来上一下,让两个人都不舒服。而且司徒碧心里也总牵挂着自己的家族,始终是一块心病,君瑞觉得,是时候解决了。
君瑞首先见的人,是司徒婉b,这相当出乎意料。因为按理来说最开始应该先见一见司徒家的家主司徒V,但君瑞不想给他这个面子,反而像给他造成一定的jīng神压力,好让他更清楚地认识时局,明白自己该gān什么。况且,这几日在扶苏院,君瑞也清楚司徒V恐怕早已有了打算。但是怕就怕他的打算不符合君瑞的想法,所以君瑞便再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做最后的决定。
和婉b的见面纯属胡闹,两人并没有说什么沉重的话题。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了一通,无非是些玩笑话,君瑞也没有在她面前摆出皇帝的架子,两个人可谓相谈甚欢。这让君瑞更加确定,婉b实在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不把她娶进宫当皇后,实在是天大的损失。
“陛下,您若是立我为后,不怕日后我帮着君泰谋权篡位么?”司徒婉b说起大不敬的话来,简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挑着眉一脸娇笑的样子让人不禁目眩神迷。
“哦?何以见得?”君瑞也笑,“不立你为后,反倒让君泰白白捡了这个便宜,岂不是放虎归山?到时候你给君泰做了参谋,也是极危险啊!”
“可是陛下,您要知道怨妇的意志是非常qiáng大而可怕的,若我在宫里过得不痛快,肯定会红杏出墙勾结君瑞――等他篡了权,我也好翻身对不对?”司徒婉b笑眯眯地眨巴着眼,一脸狡黠的样子让君瑞不禁笑出声来。
“好,司徒婉b,朕倒要看看,你怎么让君泰这个榆木脑袋开窍,心甘qíng愿地娶你!”君瑞哈哈大笑道。
和司徒婉b话别之后,君瑞本想召见司徒瑾,可是司徒瑾好像并不给他面子,传旨太监回来说,司徒瑾一大早出门了,说是上山采药给司徒大人做滋补的药丸,可这京城霓都如此繁华的地方要什么没有?还需要他亲自采药吗?于是,君瑞心知肚明,司徒瑾分明是在躲着自己。
君瑞不再qiáng求,另作了打算,唤了司徒家的大公子司徒珏到书房里长谈。司徒珏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懦弱的人,君瑞见他第一面,从言谈举止很快就看出来了。不过这个人再懦弱,他也是司徒家家主位子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多少也有些头脑。况且,这个人在经营方面还是有一些手段,把司徒家的产业收拾得井井有条,可以说,司徒珏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气质的温和的商人。当然,他从前对司徒碧做过的那些,带头排挤司徒碧、司徒婉b等人的事qíng不提也罢――他毕竟是从那种大环境里出来的,非常懂得从善如流。若不是这样,他哪里能坐稳司徒家家主继承人的位子?
和司徒珏的谈话并不太愉快,因为这个人十分谨慎,说话做事都要考虑好几步,所以谈话并不顺利,但是君瑞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这就够了。
最后,君瑞要对付的人便是司徒V了。这应该是一块顽石,因为司徒V据说是司徒家几百年来最厉害、最受人尊敬的家主。单看他完全不涉足政治却能令士族臣子对他敬仰有加。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的手段有多么高明,而他更是将司徒家的产业经营到了前人无法想象的规模。用四个字足以概括,那便是――富可敌国。
与司徒V的见面和谈话可以想象会有多么艰难,所以君瑞想好好调整一下状态――毕竟这人也算是自己的岳父了嘛!所以君瑞打算下午再休息休息,明日一早再与司徒V会面。
君瑞在书房坐了一阵,喝了药便开始处理政事,这样一忙,就到了下午。君瑞稍坐了一阵,又由太医前来诊了次脉,被告知热度已经基本褪去了之后,君瑞急冲冲地朝司徒碧的房间赶过去。今天这么一忙,君瑞实在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了。
司徒碧的房间在扶苏院最僻静的地方,穿过花园走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君瑞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等不住了,脚下生风,把后头跟着的张庭海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到了院子门口,看到有穿着司徒家家丁服饰的人站在门口,不由愣了愣。那些人看到君瑞,立刻有些慌神,连忙跪下来高声山呼万岁,那样子,好像要给院子里的某些人通风报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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