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嬷嬷人jīng儿似的人物,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宫中什么样的事qíng没见过?一见chūn雨这表qíng就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同尤嬷嬷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现着了然的神色。如果换在一般人家,或者chūn雨还有些机会,一般贵女初嫁,家里都会给准备几个替她侍候着夫君的丫头,等到嫁人的女子身子不便,如怀孕或者小日子来临时,为免夫君被其他的狐狸jīng勾走,因此会给这些丫头开脸,让她们代替自己侍候夫君。
如果明绣嫁的不太子,这丫头或者能有那样的机会,只她嫁的太子周临渊,这太子要有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后院还锁着不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呢,都从宫里选秀之后被所赏赐过来的,能留到最后不被撂牌子,那长相自然不能差到哪儿去,毕竟选秀从全国各地送美人儿过来选举,姿色稍差的连作弊都没有办法的,那些赏过的女人哪一个家世和姿色不比chūn雨好了?
可却都没能进入到太子眼中,对她们从来没假以辞色过,反倒对自家关怀有加,那时待嫁,都不时派人送东西过来,而且怕自己两人从宫里出来教明绣规矩会太过严厉,还让人过来向她们知会了一声,这种感qíng可不普通未婚夫妻能比拟的。
尤仲二人自从跟在了明绣身边,对这一qíng况自然心里很欢喜,只有明绣越加得到太子爱重,她们二人往后日子才会过得更好,出宫的目的为的不就这些么?
chūn雨这丫头她们也同她相处过许久了,知道她做事个稳重踏实的,平时xing子也不太多话,心却很细,可现在看来却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尤嬷嬷看了仲嬷嬷一眼,两人之间相伴多年,心意相通,一个眼神通常都能明白到对方的意思,仲嬷嬷点了点头,转头对一旁的夏晴道:“夏晴,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替太子妃准备着换洗的衣裳。”夏晴老实的答应了一声出去了,接着尤嬷嬷又将chūn雨叫着一道去准备让人摆膳食的事儿,仲嬷嬷嘴角扬起冷笑,手拍整了下自己整齐的衣裳,一边走到内室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这才对着垂下的珠帘恭敬而轻声的喊道:“殿下,已经寅时了。”在现代来说,现在才四点钟,可外头被洁白的雪一映照,已经微微有些发亮了,两夫妻等下还要进宫拜见,去之前还要收拾一通,要花不少的时辰,新婚第一天迟了总归不好的,早到一些还能博些印象分。
仲嬷嬷从宫中出来,对于这些小事qíng十分的了解,现在既然跟在了明绣身边,自然要多替她打算一些。她刚说了一句,见里头没有动静,下准备要说第二句话时,却听里头周临渊懒洋洋的声音回答道:“知道了。”
刚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的少年见明绣有些昏昏yù睡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怜爱又忍不住有些悔意,可想到刚刚那种紧窒感,又觉得心口一缩,某一处又开始有了动静,赶紧坐起身来不敢再折腾她,听到声音仲嬷嬷已经撩了内室挂着的窗帘,就着外头的雪光,屋里又燃着红烛,已经能约摸瞧见屋里的qíng形了。
周临渊站起身来,站在chuáng边的踏板上头,也没掀开稍远些的chuáng幔,将自己的衣裳整理了下,这才掀开了一边chuáng幔,那头元禄已经捧着镶了红边的太子服等在外头,见到他起身时忍不住眼睛一亮,极有眼色的轻轻走了进去。因为多了一个女主人的原因,他眼睛低垂着看周临渊的脚下,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瞄,深怕惹了主子不快。
周临渊又看了一眼内室明绣的睡颜,忍不住微微一笑,这才走了过去在旁边屋里的小隔间,任由元禄替自己穿戴好了,这才走了出来,秋霜两人已经捧了洗脸盘过来要侍候他,只他一向不用丫头服侍,因此挥了挥手,自己拧了里头的帕子擦了把脸,见仲嬷嬷已经站到了chuáng边,见他望过来时脸色很有些尴尬。
“这怎么了?”
仲嬷嬷有些不好意思说,只又轻声唤了明绣一声:“太子妃,快起来了,今日还得要进宫请安呢”
明绣嘀咕了一声,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头,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已经跟个小猪没两样,脸上还带着疲累,眼睛下头已经有了一小圈青黑。
周临渊看了仲嬷嬷一眼,走过去时见着明绣这副模样,忍不住有些想笑,见明绣还没起身,知道自己昨晚将她折腾坏了,这时也忍不住有些怜惜,只今日里不去请安却不行,新婚的第二日,还等着她进宫之后将她名字记进宗室的牌子里头,有许多的事qíng要处理,因此见仲嬷嬷叫不醒她,他忍不住撩开帘子走了进去坐到chuáng边,一边亲昵的摸了摸她脑袋,一边温柔道:“绣儿,乖,快起chuáng了,等回来之后再睡。”他说完看着她可爱的睡颜,总归忍不住伸进被窝搭到了她肩膀上头,明绣被他这么一摸,浑身下意识的感觉危险,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虽然睡意仍旧满满,不过这时却才明白过来自己已经嫁了人,之前仲嬷嬷还说要进宫拜见公婆的。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心里一阵哀号,不qíng愿的睁开了眼睛,见着周临渊耀眼而绝美的笑容,牙根恨得痒痒的,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脸上,这时他倒chūn风得意了,可她的身体却像被一只大像不停的踩了一晚上般,浑身都疼,尤其大腿间,本来就已经受伤,又经过他没节制的折腾,这时已经肿了起来,稍稍想动一下都疼得厉害。
仲嬷嬷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望了旁边坐着没动的太子殿下一眼,意思您该挪驾了,周临渊这才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明绣,起身出去。
他早上一向习惯练武的,今日虽然新婚,可之前jīng力充沛,虽然早上才闹了一通,可浑身却依旧紧绷,这时出去练一会儿发泄些力气也好。
见他离去时候的眼神,仲嬷嬷心里松了一口气,太子对太子妃的喜欢在意让人有目共睹,不但不计较她贪睡不起,反倒还好言好语轻声哄着,长相又一等一的俊,难怪chūn雨那丫头动了心思。她不知道明绣这么贪睡不起谁害得,只心里纳闷,一向心中很有主意的怎么突然变得好似孩子气了起来?
明绣哭丧着脸,不qíng愿的被仲嬷嬷挖了起来,她这时浑身瘫软,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仲嬷嬷刚掀开丝被,坐起身时就看到她衣衫凌乱,腰间系带子处已经滑落,露出胸口一截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只她也没往其它方向去想,只当这姑娘睡了一晚衣衫凌乱而已,见她有些懒洋洋的,连起chuáng时也闭着眼睛,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
见到明绣一向明亮美丽的眼睛下头已经起了一圈青黑,连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也有了血丝,她虽然没嫁过人,不过宫中侍候的这样的qíng景见过也不少,因此也见怪不怪,只扶着明绣坐起了身挪到chuáng边。
被人这么移来移去,明绣就再不qíng愿,也只得睁开了眼睛,只昨晚没睡上多久时间,这么天不亮又被人叫了起来,任她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将那罪魁祸首骂了一遍,刚站起身时感觉自己双腿软得不停颤抖,周临渊早上弄了还没洗漱,这时随着她的动作,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了下来,明绣心里一慌,深怕仲嬷嬷看到,连忙闭紧了双腿,感觉到自己裤子已经被打湿,忍不住yù哭无泪,感觉到大腿中间疼得厉害,双腿也没有力气,哪里走得动,刚坐起身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见她这副娇弱无力的模样,仲嬷嬷忍不住心里欢喜,可脸上却十分淡然的小心扶着明绣身子,微微一用力就将她半抱着站起身来,嘴里轻声问道:“太子妃可要沐浴?”
明绣对这陌生太子妃的称呼还有些不太适应,一听她这问话赶紧点了点头,她感觉到自己大腿上还在往下流着,将薄薄的裤子打湿粘在大腿上极不舒服。
仲嬷嬷一听她点头,连忙让秋霜取了件披风替她裹在身上,一边让秋霜搭把手一起将明绣半提着往浴池走去。身子泡在温热的水里头,昨晚只顾着害怕周临渊乱来,因此这时就着灯光才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布满了大小的青紫印子,难怪全身疼得这么厉害,连手臂上头也有,身边秋霜和仲嬷嬷还在替她梳洗,她一时间心里羞愤,可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心里却恨得将那作坏的人狠狠给骂了一遍。
秋霜虽然还没嫁人,不过看到她身上的青紫,只要不个傻子都能猜想得出来,知道应该昨晚dòng房时弄的,见明绣小脸鸵红,这时也不傻头傻脑的问出声,她xing子极伶俐,一边拿了明绣自制的洗发水替她温柔的梳洗着长发,一边仲嬷嬷拿着帕子在动作轻柔的在替她擦洗身子。
浴池里好像加了对身体好的特殊药材,可为了不使人身上带着药味儿等下进宫冲撞了贵人,因此又加了些花瓣在里头,将淡淡的药香味儿压住,明绣在里头泡了一阵子,感觉自己酸疼的身体舒适了许多,仲嬷嬷借着替她洗澡的时机,一边手却极老道的在她身上敲打着,半晌下来洗完澡后,已经不如之前那般已经站立都困难了。
等到众人收拾妥当了,明绣这才拖着还湿漉漉的长发坐到了梳妆台前,这时chūn雨已经回来了,一边拿了帕子替她擦着头发,一边透过明亮光滑的huáng铜境子,看到她动作不经意间,脖子上露出的痕迹,忍不住心里一酸,手上动作一大,将明绣扯得头皮生疼,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仲嬷嬷正在替她整理着衣裳,尤嬷嬷将她一惯用的护肤品以及水粉等取出来摆在梳妆台上,这时见chūn雨动作,忍不住眼睛一寒,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挤开chūn雨,自己站到了明绣身后,拿了帕子替她动作轻揉的擦着长发,一边冷冷的对chūn雨道:“你这蹄子大手大脚的,做事没个稳重xing。”看在两人之前相处的份上,尤嬷嬷之前将chūn雨叫出去时,已经话里话外好生好气的同她说了一会儿,就想着劝她熄了她自个儿的那些心思,可那话刚说完没多久,这人又开始犯起了糊涂。
chūn雨眼睛一湿,被尤嬷嬷挤开,眼里不由露出可怜失落的模样,又看了脸色淡然的明绣一眼,见她只望了自己一眼,想起她脖子琐骨处的红痕,她忍不住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就对着明绣跪了下来,还没开口说话,已经被眼疾手快的仲嬷嬷按住,一边不着痕迹的将她嘴捂住,不使她说话,一边对着明绣笑道:“太子妃正大喜的时候,犯不着同这样一个丫头计较,老奴先将她拖出去,以免她坏了规矩。”
明绣看了地上跪着想要说什么可却挣脱不了仲嬷嬷手的chūn雨一眼,她眼里透着哀求,又露出伤心yù绝的神色,忍不住心里一怒,她不个傻子,更何况chūn雨表现得这么明显,要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她真块木头了,可任谁刚新婚第二日,丈夫就被旁的女人惦记上了,心里也不慡的想起chūn雨好歹服侍了自己这么久,她也不愿意在人家没做出什么,只心里有想法的时候对她下手,因此对仲嬷嬷点头道:“有劳嬷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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