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共同挤在一张马车里头,这马车同明绣自己家的马车不同,周临渊的明显要豪华上不少,里头不光有暗格备着不少的零食以及茶水点心,还有一些膏药等。
明绣一边任由周临渊替自己介绍着,一边冷不妨的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玉瓶,她脸色迷糊半晌,突然想了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脸色不由一亮,抬头看到周临渊果然不怀好意的笑脸,还没来得及呼叫,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人翻了一圈趴在某人大腿上头,后背微微一凉,披在身上的斗蓬已经被人掀了开去,并且连裙子也被撩起,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luǒ露在了空气中,不住的踢蹬着。
第三百二十一章 请安
想起这在车上,明绣又羞又急,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半晌,压在自己身上的大掌却似如来佛的手掌般,让她怎么用力也翻不了身去,这时她却不敢再大声呼救,有些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周临渊,你快放开我!”
这青天白日的,两人正在马车里头,外头有赶车的人,还坐着元禄以及元本二人,连尤嬷嬷等人也跟在后头的马车上,如果有谁掀开了车帘子,那她也不要做人了!
周临渊却不管她的叫嚣,反倒极认真的低垂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用玉冠束住,明huáng色的带子系在下巴上,两鬓旁还一边垂了一根明huáng色带子,两头都穿了玉珠,瞧起来丰神俊郎,如神仙中一般一般,避时不管她使劲儿挣扎,一边拉下她的小裤,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滑不丢手,肌肤犹如上等的凝脂般,摸起来就好似嫩豆腐一样,他这时扯出玉瓶木塞,一边倒了些雪莲玉髓在手上,见明绣还在挣扎个不停,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屁股。
原本只想让她安静一点让自己上药,谁知这一下却反倒拍出了别样韵味,心神也随着那雪白的起伏微微晃dàng而不平,忍不住又轻轻拍了几下,他一时间有些恍神,眼神也变得危险了许多,感觉到手掌下头明绣身子不安颤抖,这才有些回过神来,忍不住定了定心神,知道这时不胡闹的时候,因此提了提她细腰,将她身子翘得高一些,这才看仔细了,将手里的冰凉液体轻轻的抹在她伤处。
明绣脸色火红,犹如天边的晚霞,忍不住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腿上,听他闷哼了两声,忍不住正有些得意间却感觉到周临渊双手已经放在她腋下,微微用力将她提了起来,嘴唇已经堵了上来,狠狠亲吻了一番避才在她狠狠拍打他胸口时将她放开,两人刚一分开,都一阵气喘吁吁周临渊的眼神有些危险,如果说明绣以前还看不懂这种眼神,那么经过昨晚已经十分了解他心中的想法,忍不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这才赶紧将裙子放下去。
她一屁股坐在车厢里头,这里面也铺了shòu皮地毯,坐上去不光不会冷,而且又暖和又软绵,如坐在云端般比之车上的坐垫也不遑多让。
周临渊见她白了自己一眼,眼波流转间风qíng无限,像在撒娇一般,脸上挂着欢畅的笑意,也不管她恼怒的表qíng连忙凑了过去一道替她整理裙子,被她拍了手掌好几下也不气馁,反倒越加兴致勃勃。
只他属于帮倒忙的,明明快整理好的衣服,他总会在帮忙间‘不经意,的又将衣领扯乱,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衬着皮肤越发的白皙透明,让他看了不由眼睛发亮挨了明绣好几个白眼也不减兴致。
眼见着自己快整理好的衣服被他这么一帮忙又乱了套明绣连忙手忙脚乱的把他推开,一边辛苦的坐到一旁去腿根处虽然上了药,不过仍旧疼得厉害,只多了丝凉悠悠的感觉,比刚才舒适了许多,她一边背转身子,一边努力颤抖着小手将衣服重新拉拢,动作越想快越快不了。
周临渊还在一旁虎神眈眈,等下他真要lángxing大发,外头有人听着,万一有人掀开帘子进来,那多么的尴尬,明绣想也不敢去想。更何况马上就要到皇宫了,如此胡闹等下她还要怎么见人?
大概也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周临渊也没有再厚着脸皮纠缠上去,反倒懒洋洋的靠在马车厢里头,饶富兴趣的欣赏着明绣穿衣掌整理容颜的模样,看到她侧脸映照着乌发,因为已经嫁人成亲的原因,她发髻已经挽了起束,同她少女时相比,别有一股诱人的风味儿,坐在车厢地板上头,细腰间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曲线,看得他又有些蠢蠢yù动,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她腰一把,惹来她怒瞪,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两人闹了一阵,明绣虽然宁愿坐在车厢地板上,也好过靠近周临渊以免这人lángxing大发,可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刚整理完就被人轻松的拉进了怀里,不过见他发誓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以免弄乱她衣物等会儿进宫时不妥,她这才放心了些。
马车向着缓缓移动,不多时紫禁城的样貌已经出现在眼前,明绣这时悄悄掀开了一丝车厢的帘子,看到外头那高大坚冷的城墙,以及边上守城的一大队士兵,每人脸上都带着冷色,给这座古老的皇城增添了几分冷肃,远处露出来的建筑能看到上头还盖着彩色的琉璃瓦以及朱红色的院墙,在在彰显着这座都城的不凡。
她虽然看得起劲,不过却也不敢将帘子掀开了,从仲嬷嬷等人的提醒中,她知道贵妇人有不少的规矩要讲,并不愿意在这时冒了人家忌讳,因此只稍稍看了一眼,就将帘子放下,安心的靠回周临渊怀里,感觉到他两条手臂水糙似的又缠绕了上来,她也没有去瞪他,反正瞪了也没用。
太子殿下的马车也许众人早就认识的,因此连盘问都没经过,就一路顺通无阻的进了皇城,明绣心里微微有些激动,这还自己第一次实地参观皇宫,而且今日还要面对不少的娘娘以及自己的婆婆,虽说两人已经见过一面,可那时自己还不她儿媳妇,心qíng自然不同,现在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感觉气虚了一些,有些紧张的整理了好几次头发,直到周临渊有些好笑的将她搂进怀里,她紧张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两人进了皇宫就快要分道扬镳,她得要进宫觐见皇后娘娘,而周临渊则要先去拜会皇帝陛下,过后才能过来。
明绣刚一进皇城,皇后派来的人就已经等在了那儿,旁边还停着一顶小辇,见了明绣时,这位皇后娘娘派过来的宫女极恭敬的朝她行了礼,这才请她上了步辇,直直往皇后宫殿方向抬去。
皇后的宫殿位主中宫的坤宁宫,虽然前些年她被冯氏压得狠了可隆盛帝心里也并不没有她这个妻子,因此有些事qíng他为了大业不得不忍让一二,可有些事qíng却-不能超过了他的底线,明里暗里他就算表现出没有么宠爱这个正宫娘娘,但该有的体面从来都没有少过她的,因此冯氏就算再嚣张,就算再恨皇后恨得牙痒痒的恨不能自己取而代之,可却并不敢在这上头撩皇帝的虎须。
她前些年明里暗里向皇后动过手,可却都被她挺了过来,等到后来皇后的正宫嫡子渐渐长大,她的娘家冯氏则渐渐没落了下去,大不如以前风光,她就再嚣张也少了以往的那种气焰,原本她一直打算靠着儿子往后登了大宝压皇后一头,可年前却她最为疼爱的儿子却又因此被迁怒好不容易有些经营却又一瞬间落空,这时心里指不定个怎么的难受法。
这时明绣对宫里的事qíng还并不太了解,只坐在小轿里头,掀开了一丝帘子往外头看,望着宫里金碧辉煌的建筑,以及随处可见的白玉台阶,亭台楼阁jīng雕细琢,让人目不暇接。这时正值chūn季,许多珍奇的花糙树木已经在抽发新芽,只上头还堆着一些白色的积雪,瞧起来别有一番北国风光的特有景色,修建得jīng致而宽大的池子上头还飘着浮冰,一些地方水还冰块没有化掉,明绣偶尔会看到宫女太监们面色极为恭敬的路过,穿着宫里特制的服侍,见的人多了倒也十分的有趣。
皇后所在的坤宁宫在皇宫除了隆盛帝的正殿外,占地最为宽广的,虽然里头只住了皇后一个主子,不过一些按例的份制倒从来都没少过。小轿抬进了坤宁宫,虽说要到正宫还要走上一段不短的路程,不过她今日过束拜见婆婆,又不过来游玩的,更何况除了皇后能直接被步辇抬进去外,妃子们过来请安时也都在这儿下轿的,明绣自然也不能太出格,因此小辇刚一停下之后,那等在外头的管事姑姑就迎了过来,之前接明绣的宫女则行了个礼退下了。
这管事的姑姑明绣也见过,就上次跟在皇后身边一道去周临渊府上的两个姑姑其中之一,两人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总归算熟面孔了,在避陌生的皇宫里头,能见着一两个熟面孔,她心里多少放松了些,不等那姑姑走过来,明绣就赶紧迎了上去,一边掏出怀里的荷包递了迂去,那姑姑也没挣脱,接过去摸也没摸就放在柚口里,态度比明绣还要热qíng得多。
两人之前只见过一面,也没说过几句话,可这时这位姑姑的态度却像两人之前早就已经打迂无数次jiāo道一般,旁边仲尤两位嬷嬷也跟了过来,见着这位姑姑时态度很谨慎的打了声招呼:“陶姑姑近来可好?我们姐妹出宫一段日子,已经许久没见过您老人家了呢。”
明绣这才知道这位姑姑姓陶,看她神色坦然自若的同仲尤两人一起说着话,不由微笑着站在一旁,这位陶姑姑应该皇后身边的管事姑姑,身份地位同一般的宫女不同,现在竟然对自己示好,连对她身边的两个嬷嬷也并没有托大,她心里玩味,不过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神qíng,那位陶姑姑却八面玲珑,见了这种qíng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脑袋一下,有些歉意的望着明绣笑道“瞧我这记xing,太子妃已经在这儿站了许久,奴婢只顾着说话倒忘了。”
她笑容真诚,可明绣却不会真以为她忘记了,只这时说这样的话显然无益,因此她只微微笑了笑,脸上神色也很真诚,望着陶姑姑道“陶姑姑母后身边的红人,往后还请多多指教呢,这一时半会儿的当不得什么。”
她这话虽然不责备,不过却让陶姑姑脸上忍不住一红,瞧着明绣的眼色就变得谨慎了许多,只一时之间找不出什么样的话来圆场,她之前和仲尤两位嬷嬷说话将明绣晾在一旁,也算有意为之,她在皇后宫中做掌事姑姑已久,手底下多的宫女太监讨好,而且皇后宫中的一切吃穿用度大多都她掌握着,皇后对她也宠信有加,可从昨日开始她就一直被折腾着,就因为太子妃今日要同太子殿下一道过坤宁宫来请安,连着两日都没得安闲,因此有意想要一大早的给她个难堪,这样小小的事qíng她做来自然极为顺手,而且从来没有吃亏过,包括在一些宫里的后妃之间,没想到明绣却拐弯抹脚的说了出来,一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在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除了年纪满了愿意回乡的宫女之外,一些早就习惯了皇宫生活的太监和大姑姑们,一辈子大约都老死在宫中,被送进宫来做宫女或者太监的,大多都贫穷人家的孩子,家里就算有亲人可亲qíng多年不见也大都淡薄,更何况他们也算被亲人卖进宫中,因此心里大多都有些奇特,自尊心并且特别的高,跟在主子身边有脸面的人则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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