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_莞尔wr【完结】(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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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代,不合规矩的行为和话语,统一称为异类,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用来形容于舒艳就是最好的,她的行为如果在前世现代时,不但没有丝毫的问题,反倒是正常之极的事qíng,与男士偶尔的约会,不时碰碰头说说话,不管是不是恋人,也能是朋友;可这事儿要是到了古代,就是成为她没有规矩,不懂闺训妇德,行为放dàng不堪等种种诸如此类的话。

  “所以,这桩事qíng到了最后依旧没成,因为这件事,于光左那老头儿又气得病了,都快要被自己的女儿气得中疯,那于氏一天到晚在府里不停吵闹,我倒是还第一次看见,这样恨不能赶紧嫁出去不知羞耻的女人”也许是提到令自己不屑的女人,周临渊眉头皱了起来,脸上厌恶之色明显,看得明绣忍不住想笑:“你看过多少女人啦?就敢说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的女人了”这话原本不过是开玩笑,周临渊却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她:“我就看过你一个,是不太清楚这其中女人的心qíng,不如你告诉我,你当时嫁我有没有想时间过得快一些?”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绣gān笑两声,这个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说当时待嫁的心qíng,害怕有之,复杂有之,不qíng愿嫁也有,唯独就没有迫不及待的样子,此时她夫妻感qíng美满,自然不能说这样煞风景的话,可周临渊明显不是一个容易受糊弄的人,这人太冷静jīng明了,她眼珠微微转了转,只有撑起自己身子,凑上红唇吻在他嘴唇上头,堵住了他接下来要问的话。

  周临渊很快反客为主,身子一侧就将明绣压在了身下,低垂的chuáng幔里两个jiāo叠纠缠的身影在微弱烛光的倒映下若隐若现,**之后,明绣昏昏yù睡,再也记不得之前的问题,窗外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周临渊心满意足的将妻子搂进怀里,看她睡得香甜的子了,好似受她感染般,也跟着睡意上涌,眯上了那双美丽之极的眼眸。

  夫妻二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过后了,明绣只觉得身子浑身酸疼不已,就如同被辆马车压过般,双腿沉重得有些抬不起来,外间chūn华等人早就等了一上午了,只是知道这二位的规矩,心里知道主子还没醒来,又没召唤,不敢擅自进屋里来。

  在明绣刚刚睁开眼睛时,周临渊的眼睛就极警觉的睁了开来,搂住她的手臂紧了紧,有些懒洋洋的伸手在她背脊上抚摸:“醒了?”声音略有些沙哑,带着刚睡醒之后的低沉,如同电流一般,带着磁xing。

  明绣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个点头的动作也困难得紧,昨儿两人都有些疯狂,此时方才尝到苦果,她身子微微动了动,就觉得双腿间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昨日两人欢好之后她累了昏昏沉沉睡过去,也没清洗,此时脸颊突然如着火般,红得厉害,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也有些轻轻颤抖,腰肢更是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她拧了把周临渊腰间结实坚硬的肌ròu,有些咬牙切齿:“睡到这个时辰,往后别人会怎么看我?”就算是不用年沙漏,明绣也知道时间不早了,透过轻薄淡绿的碧流纱,屋外的阳光就是隔着一道窗帘,也能感受到那股热度,绝对不像是早上,她脸颊红晕似火,一边又拧了周临渊一把。两人昨夜里折腾了一番,事后没有清洗,自然也没有再穿上衣裳,都是光luǒ着身子,她这么泄愤似的拧周临渊两下,周临渊忍了这么长时间,昨夜只能算是收些利息,此时被她一撩拨,有些忍不住了,抓住她双手:“再这样我忍不住了啊”

  明绣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gān脆张口伸出编贝般的细白牙齿狠狠咬在他手臂上头,周临渊却不痛不痒的,任由妻子发泄了怒火,这才冲她笑了笑。原本是想要泄愤的,可此时看来被她咬的人不但没痛觉,反倒是她一口牙齿咬得生疼,明绣有些泄气,gān脆转了身不理他,吃力的要从chuáng上爬起来,隔着周临渊的身子,拉响了chuáng头边的铃索,很快外头有人推了门鱼贯而入,明绣坐起身子来,这chuáng里自形成了一个小世界,虽然害羞可是却也并不会感觉不自在。

  这chuáng是富贵人家里最为喜欢的chuáng,面积更大了些,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房间似的,chuáng头挂着幔子,而chuáng下放了一条雕刻jīng美的踏板,chuáng顶延升开来,给这踏板外空出了约摸两平方米左右空间的地方,下头又垂了碧云纱,相当于chuáng里是两重保障,将chuáng里头的一切风光都给挡了住。

  碧流纱淡绿色的颜色虽然透气好而且料子也轻薄,可是外头人却根本不会看到chuáng里头的景象,背着阳光更是瞧不清楚,更何况内室间还放了珠帘子,里头人影更是看不清,而从chuáng里头,却能清楚的看到外间的一切。

  明绣小心的踩在白玉地板上头,想从chuáng头拿昨夜周临渊撕了扔到一旁的单衣将身子裹住,可是一股热流却是顺着腿心间就往下淌,暧昧的气味在chuáng幔间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散了开来,明绣羞愤yù死,下意识的就将双腿并拢了起来,只是那股热流却一直顺着大腿往下淌,甚至因她的动作而粘到了另一只腿上,十分的不舒服。

  周临渊察觉到她的异状,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就看到这么一副绚糜的qíng景,喉间一紧,身体紧绷了起来,又开始发生了变化,看明绣夹紧了双腿,又羞又怕,一副无助的样子,他心里腾的升起一把火气,坐起身子一把勾住了明绣的纤腰,将她拉了回来,将她的后背紧贴在自己胸口上头。

  原本正羞怯不已的明绣冷不妨被他这么一拉,一下子撞到了他身上,身子早就已经酸软不已,这下子哪里还站得住,贯xing使然让她身子就往坐在chuáng沿的周临渊腿上坐了下去,他正怒张高昂正好穿过她并拢的腿心,沾染了些之前顺着大腿流过的热液,直直的展现在明绣面前,就像是明绣特意用双腿将他给夹住般。

  这个变故让两人都是一愣,明绣更是羞愤不已,慌忙如被烫到一般要坐起身来,谁知周临渊却眼疾手快,一把将她身子抱起,再落下时,两人已经是极亲密相连的状态,因有昨夜热qíng之后留下来的证据,此时周临渊不费chuī灰之力的就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圈在她细腰间的手臂一下子就绷得死硬。

  明绣却是脸色突然一白,虽然说她已经十分润滑,可是毕竟两人尺寸不合,表qíng略有些吃疼,就是因为周临渊的动作太过顺利,一下子就直直的探了进去,她才觉得一阵撕裂似的疼,再加上紧张,她身子不但酸疼而且还绷得直笔,深怕被外头的人听见,连推他也不敢动作太大了,一掀开就能被人瞧见,虽然知道chūn华等人没她命令不会过来,可明绣心里依旧是忍不住担心。

  此时周临渊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接着是一阵脸红收跳的磨蹭,动作略有些粗bào了,明绣咬紧牙关,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模样,更是看得周临渊不能自已。明绣感觉得到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了些,将她勒得生疼,而身后的男人却是更显兴奋了些,动作也更用力了,身体的欢愉让肌肤表面泛起一阵阵战栗,而她心里却是紧张又害怕,心里不由苦笑,这人总是爱在有人时胡闹,越是知道她紧张,越是兴起。

  明绣死死咬紧牙,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睡到中午才起已经够胡闹了,要是再被人听出什么,她还要不要脸面了?可是身后的那人却是不管不顾的,直到完全尽后之后,这才饶了明绣,抱紧她身子gān脆自个儿站起身,转了个圈儿,将她趴在chuáng上,自个儿则是压了上去,由着自己的感官尽xing,一阵狂风bào雨之后,才终归于平静。

  此时明绣浑身酸软,身子趴在chuáng边,两条修长的腿半跪在踏板上头,身后周临渊趴在她身上,两人亲密的相连,明绣只觉得自己恨不能又立马躺到chuáng上再睡上一会儿,之前周临渊那样大的动作,也不知道外头有没有人听到了,她心里又急又羞,却是拿他丝毫办法也没有,只能恨恨的眯着眼睛,不去理会他。

  周临渊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过份了,可是此时**歇后却停在她身体里不愿意退出来,那种美好**的感受,让他一时间不愿意说话,抱着明绣身子,轻松的自个儿躺在了chuáng上,让明绣背对着自己睡在他身上,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要不是怕明绣承不住自己的体重,他都不愿意再换个姿势。

  “放开……”明绣这话说得有些有气无力,声音也极低,不仔细听都听不见,她是浑身没力气,也深怕被外头的人听见,又不敢使劲挣扎,就怕又惹到周临渊,等下一发不可收拾,只能恨得牙痒痒,却还得小心哀求:“临渊哥哥,你让我起来,外头等人有人听见了。”

  周临渊双手放在她高隆坚挺的绵软上,不肯松手的揉捏把玩着,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懒洋洋的道:“叫她们再出去就行了”

  已经睡到了这个时辰,叫人进来之后又再叫人出去,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们在里头gān了什么好事儿,明绣自然不肯,不过却不敢直说逆了这位大爷的意,深怕他一时xing起又再胡来,只能小声哀求:“我累了又饿了,你先放开我嘛~”

  听她这么一说,周临渊手上动作微微顿了顿,明绣心里窃喜,以为他是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正想再说什么时,感觉到周临渊已经身子朝着chuáng里侧翻了个身,原本睡在他身上的明绣跟着也向里头滑,两人紧密相连之处因明绣落在chuáng上时振动的一下,滑开了一些,又被周临渊将她拉了回去。

  明绣听着外头走动的声音以及众人摆着银盆时的轻微碰响声,心里突然开始觉得委屈,周临渊好几次都爱在屋里有人时乱来,现在都这样了,还不肯放手,她将脸埋进枕头里头,整个人沉默了起来。周临渊看妻子是真生气了,连忙不再逗着她,变态似的将人弄生气了,又开始饶有兴致的哄了起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 平等

  闹了半晌才起身,明绣浑身酸软,接过周临渊递来的衣裳将身子遮住,这才唤了chūn华进来侍候梳洗,周临渊自个儿则是套上了衣裳,先出去了。chūn华扶着明绣下了chuáng,脸上神色平静,明绣这才觉得红烫似火的脸颊好了一些,勉qiáng下了chuáng下,只觉得双腿站在地上都有些颤抖了,肚子早就饿了,这才吩咐先摆饭,自个儿则是进去沐室里头泡了个澡,出来时才觉得身子慡利了许多。

  也许是看她心qíng有些不好,屋里侍候的众人都静悄悄的,深怕让主子心qíng不悦,饭菜刚摆好,周临渊就已经从外头回来了,还穿着之前那身衣裳,显然还没梳洗过,看到头发半湿,可是已经挽了髻的明绣,不由愣了一下,接着坐到她身边:“头发还没gān怎么就梳上了?沾了湿气以后头疼可怎么好?先解下来擦gān了再梳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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