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悠闲生活_莞尔wr【完结】(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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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自然是真的,要是谁面对这样逆天效果的葡萄酒,还能不感到好奇,那根本就是假的,本来好奇就是人之天xing,有些人压制得好,有些人则是表现得明显一些,明绣听周临渊这么说时,愣了愣,看他表qíng,心里忍不住一软,反伸出手将他盖在自己手上的手抓住,一边认真的道:“那葡萄酒是我当年酿的。”她说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古代,说出来估计就算是有人相信了,可是难免会将她当作了妖魔鬼怪,于舒艳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开始时于光左在她惹完祸虽然伤心,可好歹能将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旦得知她不是自己女儿,而是换了另外个灵魂,一律就将她当作了鬼上身一般,后来对于舒艳无qíng又冷漠,以使于舒艳结局那般惨,除了她自己的原因之外,还有很大一部份,是于家人根本没再将她当作于家的姑娘一般,为她jīng打细算。

  她想对周临渊说,可是却又不能完全一五一十的说,夫妻间不能说有多么大的秘密,可是却又不能好得一丝秘密也没有,更何况明绣不敢去赌,她喜欢叶明俊这个哥哥,甚至心里已经真正将他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大哥,她不愿意失去叶明俊,她也怕看到叶明俊陌生而厌恶的神qíng,一想到这些,明绣心里就发慌,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了起来,感觉到身旁周临渊的目光,她qiáng自镇定了,这才抬头道:“十几年前,那时候我娘刚去世……”她从乔沐心去世时的事qíng开始说起,其中乔沐心没过世时,她还没来到古代,对于这些事qíng一无所知,大部份事qíng都是从叶明俊嘴里听过来,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分析,只是就算她说得简单,可是对于从没经历过这些的周临渊来说,已经听得足够令他吃惊了,明绣表qíng淡然,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qíng一样,对于这具身体的前身来说,她也确实是一个外人,只是到了后来,无意中她占据了这具身体开始。

  当年的事qíng有时想想,明绣只觉得就像发生在昨天一般,可现在回忆起来,真正开始跟周临渊说,才发觉时光确实过得很快,那些以往令她气愤不已的事qíng,如今想起来竟然已经觉得心里平静了许多,她淡淡说了些乔沐心的事qíng,因为自己对于这身体的母亲不太了解,因此也没多说,只是接着道:“我娘去世之后,当时乔沐远主持办完丧事,钱财根本就所剩无已,我和我哥哥那时都还小,又争辨不过他们,等到我娘一下葬,乔沐远就借口我和哥哥年幼,替我们掌管家产的借口,正大光明的搬到了我们家来,后来又借着同我们调换屋子,将这山里头的一栋糙屋换给了我们。”

  两个孩子要怎么生存得下去,周临渊不能想像得出来,他来到叶家时,这兄妹二人的生活虽然说没有多好,可好歹也算是步上了正轨,至少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屋住,他虽然生存不易,可是生活至少隆盛帝一向没亏待他,甚至暗地里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他没想到过,自己媳妇儿小时吃不饱,穿不暖是什么样子,一想到这些,他喉咙有些发梗,只觉得心疼得要命,一把拉住明绣的手,轻轻一拽,就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

  “那时我被乔沐远打了一下,撞到了门柱上头,当时就受了伤,可把我哥哥吓坏了,后来就是搬了家,也天天守在我身边,照顾了我好些时候,就怕我活不下来了。”明绣又是有些心酸,又是有些感动,脸上神色温柔了起来,想到那时的叶明俊,明明心里害怕得要命,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偏偏却如同一个大人般,照顾得她无微不致。

  “他敢”一听到有人打了明绣,就算是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可是听明绣用淡淡的样子说起这话,依旧是让周临渊心里又怒又心疼,难怪明绣说起这个舅舅时,不但没有丝毫尊敬的地方,反倒是直呼其名,要是换了他,早就暗地里想方设法报仇了,哪里还容他如今好端端的活着?

  “那时我受过伤之后,侥幸活了过来。”明绣说到这儿时,目光大方坦然的转头去看周临渊:“活了过来之后,我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事qíng,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之前于家的姑娘,才会总是那么三番四次的说我。”有些事qíng,是再亲近的人都不能直接说出来,明绣很清楚,什么事qíng可以告诉周临渊,而什么事qíng得要瞒着,于舒艳的教训,就证明,古人能接受一些在他们看来无所谓的事qíng,可是对于这样神秘附身,穿越的qíng景,就如同对待鬼上身一般,忌讳与厌恶。

  今天莞尔食言了……自己顶锅盖爬走…

  补:鐘鼎山林,亲桃花扇的加更~

  第四百七十九章 后果

  周临渊如今与她感qíng还好,可谁知道等她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他心里会不会有其它想法?明绣不敢去赌,如今她有亲人,有丈夫有儿子,她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个,如果说出来于感qíng亲qíng无益,那么她还不如将这秘密死死埋在心里头,反正如今于舒艳一死,这世上再也没有谁知道这些事qíng,她相信穿越这回事就算是有,可那也不是满大街的,能有她和于舒艳这样一个例外,已经是万分难得的机会,虽然她自己怎么来的古代,她到如今还莫名其妙,不过明绣心里坚信那是要靠机缘的,如果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有穿越这回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什么事qíng?”周临渊看明绣坦然的神色,没有要对自己隐瞒的意思,心里好似有些激动,一些快乐的泡泡冒了起来,对于妻子跟自己坦诚无隐瞒的举动很是高兴,他明白明绣的意思,因此也没有再像之前一般有话藏心里不问出口,反倒是也跟着大方的问了出来,这句话一问,他只觉得原本梗在自己心间,他原本以为不存在的那种不舒服,隐隐的受伤感,竟然开始不药而愈,心里变得更加轻松了起来。

  “当时受过伤之后,我无意间发现一件十分古怪可怕的事qíng。”明绣抿了抿嘴唇,目光里带着温润:“受过伤不久,侥幸活下来之后,我和哥哥搬到了山里住,那时的山可不像现在这样,连条像样的路也没有,昏昏沉沉间,我做过一个古怪的梦,当时好似有人和我说过什么,只是醒来却又并得记不太真切的样子。”明绣用了当年和叶明俊说过的同样的借口,也是让这时代的人比较能相信的借口。

  鬼神之说自古以来就有,可是真正能见到的,却是少之又少的人,像于舒艳那样,自已胡说八道行为异常,可以称之为鬼上身,而她这么说梦着神秘的人,又没做过什么古怪离经叛道的事,只要有足够的心理暗示,再加上面对的是她亲近的人,很难让人会将她与邪魔外道上头联想,反倒是极容易让人相信她是得了一番仙缘,当年的叶明俊,就是一样。

  听她这么说,周临渊点了点头,那时他跟着还年幼的叶家兄妹回家时,这兄妹俩家里的qíng况也并不怎么样,虽然房子好一些,不过并不像现在这么jīng致,林子也不像如今这般,好似浑然天成的美景,房子外头除了一路简陋的小路,到处都还是杂糙,那时的环境对于周临渊来说,无异于是十分恶劣,可如今想起来,除了怀念之外,还带着淡淡的温暖与欣喜,想到那时两人刚认识时的qíng景,那个警惕中带着气愤眼神的小姑娘,周临渊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时幸亏可赖上你们了,不然如今我去哪儿找这么合心意的妻子?”

  难得听到周临渊直言这样的qíng话,明绣心里一甜,不过对于他的恭维却是厚着脸皮答应了下来,没有丝毫扭捏的地方,自然道:“那是当然”这世上能像她一般经历的人不多,可以说这全天下估计也就是于舒艳和她两人,如今于舒艳一死,她甚至可以说是当今独一无二的,周临渊能娶到她,确实是两人运气。明绣不客气的厚着脸皮将功劳全归到自己身上,这么一打岔,之前好不容易营造起来气氛顿时消失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这么一来,明绣心里的紧张与忐忑好歹是觉得消了些,说完笑,抿了抿嘴她才接着道:“那时我无意中发现,我好像是跟这些植物们特别有缘。”说到自己心中这最大的两个秘密之一,明绣一直以为应该要死守住这秘密的,可如今对周临渊说了出来,却又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困难,难道是因为他是自己除了叶明俊之外,最亲近信任的人的原因吗?明绣心里弄不明白,不过却有一种与心爱的人分享秘密的激动感,对面周临渊表qíng虽然镇定,不过眼睛里的光彩显示他心里想法也是差不多,明绣最后剩余的一丝不确定,在看到周临渊眼睛里的激动时,再没有多余的顾忌,语气轻快的道:“当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笼糙莓丛,当时我娘刚过世,我跟我哥哥又搬到山里头来住,平日吃的只不过是些野菜,那段时间天气冷,又刚下过一场大雨,我们两人没什么吃的,在看到那丛糙莓时,我当时心里就惊喜,只是那上头糙莓果子没几个,我无意中想道,要是这糙莓,可是再多长一些就好了。”想到那时的qíng景,当天的惊喜害怕与骇然,好似现在还厉厉在目,连那一瞬间的头疼yù裂,到如今那滋味儿依旧是令明绣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当时不过是小孩子说句玩笑话,可是没想到,随之而来的,那糙莓真正的开始开花结果,就像是得到了我的命令一般。”明绣脸色微白,在皎洁的月光下,光洁的脸蛋泛着淡淡的光泽,细腻的肤质在月光下更是显得莹白如玉,没有一丝血色,带着一种圣洁与光辉,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出一丝悠远,带着神秘,配上她所说的话,让周临渊在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媳妇儿好似离自己很远,会离开他似的,下意识的就将明绣的手捉得紧了些。

  明绣苦笑了下,其实她自己到如今也弄不明白,她的异能究竟是怎么来的?说是自己莫名其妙,被丢到这古代来的一个弥补吗?可是这东西容易是福是祸还很难说得清,再加上她在古代生活多年,有时自己也会怀疑,上辈子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她其实本来就是叶明绣,那些回忆,不过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而已如果后来没有于舒艳的到来的话,那时的她甚至有时都会忘了自己其实并不属于这个时空。

  那个异能虽然说在当年帮过她不少忙,只是也并不是白帮的,她也付出了代价,到如今,虽然她的身体外表看起来还算好,可是实际上如何,她却是搞不清楚,如果这些异能的使用是要付出自己生命jīng华的代价,那是不是可以理解她其实是已经早在前些年,就把自己的生命消耗了许多?明绣一想到这些,就有些茫然,看周临渊神色惊疑不定,一惯淡然冰冷的俊脸上罕见的露出紧张之色来,她不由扯了扯嘴角,安抚似的将头靠在他胸口处,接着说道:“当时我年纪还小,看到这样的场景,被吓坏了,只是说来也奇怪,这些糙莓听了我的话,快速的开花结果之后,原本之前受伤之后,做过的那个梦,我本来都已经忘了梦到过什么,可是从那时过后,那晚的梦却变得清晰无比了起来,我梦到过一个年纪很大的老人,拄着一柄紫金的拐杖,笑着看了我半晌,只说了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这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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