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辽阔疆土_恩顾【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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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醇早已算计好了似的迅速卸下满城的刀抛开。满城的脸更红了,破口骂道:“王八蛋!你,你要gān嘛?”

  道醇嘿嘿一笑,“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又不是女人,难不成还介意什么贞cao问题?”

  满城还要挣扎。道醇却不放手,一脸认真诚恳地求道:“满城,我一见你就爱你爱得发疯,章周没有时间,我会好好疼你的!只要你愿意,我把所有时间都给你!”说完便抱着他的脸狂吻。

  满城原本就不是什么洁身自爱的人,更何况早就倾慕道醇的相貌,当下不再装腔作势,手脚也老实下来。

  道醇知道他顺从自己了,不由心花怒放,低低说了句:“满城,我真心爱你的!”手已经扯开了满城的衣服,抱着他滚在一块。

  满城年纪虽小,技术却是娴熟大胆,当真是让杨道醇又惊又喜,一夜疯狂的纠缠销魂,竟似一生中都没有这般舒畅快活过。

  两人都是纵yù放làng之徒,有了这一夜,关系迅速升温,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杨道醇除了与满城厮磨,其余一概不管,全部丢给萧占去处理。

  雄州军与度东军合作从瓶流一路打下来,势如破竹,一鼓作气攻破几个重镇,最后停在汪县休兵养将。

  这两人却都不露脸出面,任他前方pào火连天,他俩却悠闲自得地四下游山玩水,有时几日不见踪影。满城原本就厌恶行兵打仗,如今有杨道醇纵容陪伴,他就连度东军营都不想回了。章周无可奈何,也没空理会什么,只能放手让满城去玩闹。

  这样亲同形影又毫不避讳,兵卒将领皆心知肚明,有的暗自取笑,有的摇头叹息。杨道醇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幸福之中,越陷越深,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这等婆婆妈妈的人,只觉得与满城有永远说不完的话,只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一天说上几千遍几万遍都不够,他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满城,花样百出,无所不至。满城当然玩的十分开心,与他恣意欢爱,陶醉不已。

  彭鸿听军中传言越来越难听,实在忍无可忍,背着章周把满城训了一通,满城像做错事的小孩,眨巴眨巴眼,羞红了脸,老实了几天,还是经不住杨道醇死乞白赖,又粘了过去。

  道醇一生中没有得不到过什么,他信心满怀地坚信能将满城占为己有,却没有料到这个和他整日卿卿我我的天真少年,就是他杨道醇的克星,会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不超生。

  第25章 无可奈何

  “大王,永兆军近日势力又迅猛增长,往南的这一支军队已吞噬了大片遥疆领土,遥疆怕是很快就要灭国了。”年过半百的齐彪将军威风不减当年,他立于耀极殿下,声音洪亮如钟,“臣认为,这永兆军势如长虹,不可低估。”

  章周高坐王位,沉思片刻,道:“这何明培野心颇大,我看他夺了遥疆不会就此罢手,邓国就在遥疆南边,又是弹丸小国,永兆军必定会一鼓作气拿下邓国。而圆辽与邓国jiāo好,一旦开战圆辽便要与邓国同仇敌忾。”

  齐将军摇头道:“臣认为此军已非从前了,圆辽应派使者与永兆jiāo好。”

  “怎么讲?”

  “这永兆军军纪律严肃,兵威甚整,而且宽待俘虏,所到之处深受百姓爱戴。与之对抗,势必……”

  “势必什么?”一阵冷冷的声音传来,满城脸沉如水,倨傲地扫了眼齐彪,道:“齐将军是否对满城的所做所为有意见?”

  曲振烈仗着自己国舅的尊贵身份,一脸正气无惧,道:“齐将军并未提及夏将军,如果夏将军统领的威震军宽待俘虏,深受百姓爱戴,您还急什么?”

  “我只是一个武将,打赢战,平定一切可能的颠覆就是我的目的,不斩糙除根就会留下后患。大王应该最明白,”满城抬手指着章周的王位,寒声道:“如果当年章顺斩糙除根,今天他还牢牢地坐在这把龙椅上。”

  彭鸿终于忍不住,皱眉道:“满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国舅无非是想劝你整顿一下威震军的军风,这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满城闷哼一声,“忠善,你提醒一下国舅这几年武涛军立过什么功。”

  护国将军立了出来,如顺口溜一般说了一串,“建清城三次战役无功而返,荟南之战时武涛军先抵达抗敌,结果驸马爷钱德将军战死沙场……”

  “够了没有?”章周不耐烦地打断忠善的话头,将目光落在满城身上,“威震军一切事务由统领将军决断,你们不要再了罗嗦了。”

  曲振烈与齐老将军对望一眼,摇头叹气。

  修仪给满都上了香,坐在一边。

  蓝杏端上茶水,道:“王妃,夏将军还没有醒,怕是又要睡一天了。”

  “我知道,我不找他,看到他我就心痛。”修仪说着,看了眼蓝杏,叹气道:“蓝杏,你也不用这么拘束,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有把你当下人。”

  蓝杏默默无语。

  “蓝杏,你真是个好女人,是满城亏欠你的。”修仪拉上她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蓝杏挨着椅沿坐了下来。

  “最近满城怎么样?”

  蓝杏的眼里霎时蒙上泪水,低声道:“他几乎每天都喝得烂醉,很晚才回来,有时候也不回来……”

  修仪忙拿手绢擦了擦眼角,思索片刻,问:“那王后娘娘来这上香,他有没有陪一陪?”

  蓝杏抬起了头,讶异地望着修仪。

  “你不用这么吃惊,我知道他们的事了。”修仪一脸的释然,道:“蔚阳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只希望她那孩子能快点生下来……”

  满城摇摇晃晃地走到侧厅门外,正要喊蓝杏,忠善就捂着他的嘴,小声道:“你有没有听王妃的声音?”

  满城缩着脖子蜷到门后去了。

  却听蓝杏轻轻的声音传来:“王后娘娘来这里上香时,将军几乎都在睡着呢。有时候清醒点,就会陪陪她。”

  “唉……我看蔚阳最近脸色很不好,满城这样对她,她心qíng能好吗?”修仪端起茶喝了一口,忧愁上了眉间,“她这样郁郁寡欢,会影响孩子的。章周那混小子居然叫我过来劝劝满城对她多用点心,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满城的脸色立时沉了下去,忠善想拉他走,他却狠狠地甩开,又往门那里靠了靠。

  蓝杏禁不住落下泪,“王妃,您有看到大王,能不能叫他有空过来看看将军……”

  “他怎么没有空?”修仪冷冷打断她,“满城在荟南那段时间,他天天都在容喜园。什么没有空?都是哄满城的。”

  满城的气息,开始紊乱不平。

  蓝杏抽泣道:“王妃,自从小王爷死后,将军就如形尸走ròu一般,大王又把心思全都放在王后娘娘那儿,难得来了一次就和将军吵架。将军从荟南回来后,大王就根本没踏进仲碧府了……以前在度东大王可不是这样对他的,现在这样冷落他,叫他怎么受得了?”

  修仪的目光迷茫了,许久,缓缓道:“章周啊……他怕他和满城的关系被别人知道,怕得要死……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满城怎么还不醒悟呢?章周现在还和满城维持着不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怕。”

  门后的人,忘了呼吸,他的目光蓦地空dòng了。

  忠善心疼得不知所措,不忍心让他再听下去了,将他一把抱起来就往回走。

  满城也不挣扎,如木偶一般,任由忠善将他带回院子。

  泪水,无声地流淌在忠善的怀里。

  我到底还有多少泪水可以为那个人付出?还有多少气息可以为那个人延续?

  我啊……我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什么啊?

  诺大的仲碧府冷清得如无人居住一般,在深沉的黑夜中,有人胡乱嚷嚷着进了这个府邸,惊醒了所剩无几的三、四个奴仆。

  蓝杏跺脚叹道:“他怎么又喝成这样了?成将军,你怎么不劝劝他?”

  “我劝管什么用啊?”忠善背着满城往房里走,一脸的无可奈何。

  满城早已吐得忠善一身秽物,嘴里嚷嚷着:“满都,哥哥回来了呀!”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这小子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蓝杏眼里含上了泪,急忙掉头去给满城端热水。

  忠善将满城放倒在chuáng上,满城却还是不老实,扯住忠善嚷嚷:“章周!你他妈的王八蛋,把我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成将军,他最近一直这样,多伤身子呀!”蓝杏替他擦着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一脸担忧之色,小声嘀咕道:“大王也真是的……”

  忠善拿过她手里的布,淡淡道:“行了,你走吧,早点休息去。”“蓝杏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喂!你要走去哪里?”满城抓住忠善的衣服,咳了两声,喊道:“成忠善,你不许走!”

  忠善好言劝道:“我没走啊,我叫蓝杏下去休息……”

  “咳咳咳……唔……”满城一阵咳嗽,侧了侧身子,吐了chuáng头一片。

  忠善心疼不已,撸了把布擦拭他的脸,“你最近老是咳嗽,明天找个大夫看看吧。”

  “看个屁啊!”满城死抓着忠善的前襟,口齿不清地说:“我不看!我不看!”

  “你不看若是得了大病怎么办?”

  “成忠善,你管得着吗!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满城猛地推开忠善,只觉得全身火烧一般,“难受……咳咳……忠善!我很难受!”

  “好了,你别闹腾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难受……”满城不理他,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扣,一边在chuáng上扭过来翻过去,突然,又伸手抓住了忠善,笑了两声,含糊地说:“忠善,我们来gān一场,快点!”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是早点睡吧。”忠善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托起他的头擦拭他脖颈后的汗水,忙得不可开jiāo。

  “叫你gān你就gān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满城踢开被子,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忠善一把拉过来。

  “满城,你……”忠善还要再劝。

  满城一巴掌重重打在忠善脸上,吼道:“磨蹭个屁啊!快点让老子慡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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