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逸看着齐轩,齐轩立刻明白了过来,:“凶手果然是店里的人。”
“就算不是凶手,也脱不了gān系。季公子下楼的时间并不长,之后所有的客人几乎的是同时上的楼,什么人能在短时间内做到把东西放到chuáng下?又不被怀疑。”
季暝阳:“店小二。”
齐轩出了门,韩子逸像安凡招了招手,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安凡点点头,也出了门。
韩子逸给季暝阳倒了一杯茶,季暝阳点头表示感谢。
没一会,听到楼下有人叫道:“有刺客。”接着一阵打斗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季暝阳看着夷然自若的韩子逸问道:“这位公子不想下去看看热闹?”
“我比较关心的事,一会会有谁来杀你。”
季明阳喝了一口茶,说道:“可能,你猜的并不准确。”
韩子逸淡然的说道:“那就当我猜错就是了。”
直到齐轩抓住了店小二带回了县衙,也没有人来刺杀季暝阳。季暝阳站起身子说道;“公子,告辞。”
韩子逸点点头,说道:“你是应该抓紧时间赶路。”
季暝阳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眼神异常锐利问:“你什么意思?”
韩子逸不紧不慢的说道:“季公子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推断一二而已。”
季暝阳gān脆走了回去,坐到桌边,说:“愿闻其详。”
“我可以把这件事定为有意和无意,有意为之,那说明,死者和你应该是有些联系的。比如其实他要杀的人是你,又比如,别人要杀你,他救了你。但是知道刚刚有人要杀店小二杀人灭口也没来杀你,所以我想,死者应该是要杀你的人,而不是救你的人。如果是无意为之,不到可能,栽赃任何人都比栽赃天字一号的人方便。”
季暝阳说道:“你说的确实头头是道,但是,如果暗中是有人要救我,又为什么要栽赃与我?”
韩子逸那双明澈的眼睛看着季暝阳说:“为了缠住你!”
季暝阳眼睛闪过一丝诧异,还是让韩子逸逮着了,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季暝阳站起来就准备离开,韩子逸说道:“我可以帮你甩掉虫子。”
“你想要什么?”
韩子逸歪了歪头问;“好处吗?老实说,我还真没想到。不如这样,等我想好了再告诉公子?”
“这不等于,我给了你一张白纸,你想写什么都可以?”
韩子逸:“这点放心,杀人放火,有违道义之事,我定不会让季公子为难。”
季明阳说道:“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
韩子逸问;“季公子要去哪里?”
“燕京。”
“正巧,我也要去。公子平时都是怎么赶路的?”
“自然是骑马。”
韩子逸说:“巧了,我坐船。我自己的船。”
兰越:这算哪门子巧!
季暝阳愣了愣,一拱手,:“那就麻烦公子了。在下季暝阳,这是我随从,兰越。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兰越还没明白什么事麻烦?
“韩子逸。”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人说:“安凡。”
“韩公子,几时出发?”这样等知府大人下令我们才能离开,不过,中午应该就有个准话了。不如就午饭后”
“好。”到这里兰越才明白,自家少爷好像要和这位季公子同行。
收拾行李时候,兰越问:“少爷,你信那个姓韩的?”
“我像是那么信一个人的人?只是他既然邀请,我当然的去看看。如果他真的是针对我,我到要看看他是哪边的人。”
“可是一旦道了水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相信他并无害我之心。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唱的那一出。不过,上他的船总比上一般的船要安全。我也得加快脚步回燕京。”
就如韩子逸所料,这小二不过是收人钱财。但让韩子逸意外的是,要对店小二下毒手的人被安凡抓住了,据齐轩讲,这人还是署城的居民。他承认那死者是被自己杀的,原因是以前的仇人,至于栽赃季暝阳,是因为住天字一号的人通常都有钱有权,不怕有官司。韩子逸听到这里挠了挠下巴,心想,说的都都是道,但是仔细一听也有漏dòng,既然他是署城的人,就该知道齐轩一向秉公处理。不过,最后这个人自杀了,这案子也就只好结了,齐轩下令,客栈的人可以自由出入了。
听到韩子逸下午就要走,齐轩说道:“你就这么急?”
韩子逸说道:“我要不急,我就来叨唠几天了。真是有急事。下次,下次我再来。”
送走齐轩,韩子逸对安凡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上季暝阳,对不对?”
安凡点点头,韩子逸突然有些泄气的说:“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安凡疑惑的看着韩子逸,韩子逸说道:“梅雪山庄的人太多了,连这个小小的县城都有他们的人,我们接下来的路怕是不那么顺畅了。”
“那我们就不带他。”
韩子逸摸着下巴想了想:“带他比不带他要划算。”
午饭后,当韩子逸看到一位美貌的夫人站在码头边上时,楞了一愣,求救的眼神看着安凡。安凡把头瞥到一边,只当没看见。韩子逸轻叹一声,对季暝阳说道:“季公子先上船吧。”接着缓缓的走向那位夫人。
离那夫人几步之遥,停了下来,叫道:“嫂子。”
那夫人原本喜悦之色黯淡下来,幽幽的说道:“你就是这么狠心。就是不肯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
“你和齐大哥成了亲,自然是要叫嫂子的。”
齐夫人苦笑道:“罢了。”随后从Y环手里拿过一个食盒递给韩子逸:“你喜欢吃些小糕点,我都给你买了一点,你带在路上吃吧。”
韩子逸接过盒子,回礼道:“多谢嫂子。”
齐夫人无不惆怅的说:“这一面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见面。”
韩子逸笑笑到:“总会见到的。嫂子,他们还在船上等着我,我就先告辞了。”
齐夫人点点头,她就站在码头,看着韩子逸所在的船渐渐的消失在天际边...不知站了多久,齐夫人才转过身子,准备回家,齐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两人相视一笑,有些事无论怎么变都无法改变,比如,苑代曾经喜欢韩子逸,比如,苑代始终是齐夫人,又比如,就算齐轩知道自己的夫人心里有韩子逸,却恨不起来一般,每个人总有些烦事。生活依然照旧,日子一样照过。
☆、海上遇险
韩子逸将食盒一层层的揭开,季暝阳就看到韩子逸的笑容越来越大,眼睛也越来越亮。伸手抓起一个绿豆糕就要往嘴里塞,安凡捏住他的手腕,说道:“检查。”
韩子逸仰起头说道:“苑代给的。”
“检查。”
韩子逸瘪瘪嘴,在衣袖便摸了一下,手里就多了一根银针,试了试,高兴的说;“没毒。可以吃了。”
季暝阳就在一边好笑的看着韩子逸往嘴里塞糕点,觉察到季暝阳的眼光,韩子逸不好意思的问:“季公子,吃吗?”
季暝阳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换做平时,季暝阳是不吃的,可是看到韩子逸吃的这么香,忍不住也想尝尝。
只是,吃到第二块,季暝阳就吃不下去了,甜的有些牙疼。在看看韩子逸,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
坐的有些无聊,季暝阳问:“韩公子,我能不能再船上到处看看。”
韩子逸嘴里还咬着东西,就点点头。
季暝阳带着兰越四处看了看,船分了两层,底下一层是船夫们所在的地盘,衣食住行他们都在这里。要开动这艘大船人力必然也不少。上面一层有四间住房,和一间大厅。看样子,其中一间是给女眷用的,一间韩子逸的,一间应该是安凡的。
季暝阳逛完船后,站在甲板上问兰越:“这船和二哥家的船比,如何?”
“二少爷家的船是比这大,可是总感觉没有这jīng致。”
“看来着韩子逸也并非什么常人。”韩子逸只给季暝阳说过,是个生意人。
兰越问;“是我们的敌人吗?”
“暂时应该还不是吧。”
六月的海上并没有多大的làng,大船也平缓的像这目的行驶着,可是季暝阳却晕船了。又是头晕又是吐,让季暝阳好是难受。
韩子逸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季暝阳不选择捷径的水路。来到季暝阳的房间,季暝阳闭着眼正躺在一动不动,看是没什么事,不过,眉头不要锁的那么紧。
韩子逸来到chuáng前,季暝阳猛然睁开眼睛,小小的吓了韩子逸一下。韩子逸说道:“兰越说你晕船,我帮你按按会好些。”
说完也不管季暝阳同意不同意,就坐到chuáng前,伸手,两手按住季暝阳两边的太阳xué。韩子逸的手很凉,却让季暝阳有些发烫的肌肤异常舒服。习武之人最忌讳外人靠近自己,可不知道是不是韩子逸的按摩手法太好,季暝阳也渐渐放松了警惕,闭上眼竟享受起来。
察觉顶上的喘气声渐渐加重,季暝阳睁开眼看着韩子逸,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染着红晕,鬓发间流下了几滴汗水,忙开口说道:“韩公子,我好多了,你休息一下吧。”
韩子逸停下动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还真是快没力气了。”
韩子逸靠在chuáng边休息,季暝阳起身问道:“你要不要趟下?”
韩子逸摇摇头,说:“我坐会就好了。”
季暝阳就挨着韩子逸坐在chuáng边,也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静的有些尴尬。季暝阳不是话多的人,也不是喜欢主动找话题的人,原本想走出去,可是想到韩子逸也是帮自己猜累成这样,自己出去,似乎又不大好。
倒是韩子逸开口说话了:“你还是趟下吧,这样不会那么晕。我歇一会在给你按一按。”
季暝阳说道:“不如你教教兰越吧,这样就不会麻烦你了。”
“也行,不过,他人呢?”
“他在房里太吵,让他出去了。”说完,就冲着门外叫了一句:“兰越。”
花了几天时间,兰越总算让韩子逸满意了。就算韩子逸夸奖兰越的手法jīng准,季暝阳也觉得,还是韩子逸按起来更舒服。
又过了几日,兰越的按摩和韩子逸安排的食物,季暝阳也渐渐适应了船上的生活。兰越吐槽道:“真是活见久,想不到你居然在海上生活了大半个月,居然还没死。”
季暝阳好不犹豫的拿起一个空杯子就砸像兰越,兰越轻松的接住,对坐在一旁的韩子逸说道:“韩公子,杯子坏了,让他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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