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天河_陈小菜【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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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怀川突然道:“二哥,我听你的,已经要了他,可是心里却像被挖开一个大dòng,空空dàngdàng的难过……”眼睛里隐有迷茫痛楚之色:“原来我要的不光是他的身子。”

  面上手指一僵,只听傅刑简笑道:“那也容易,jiāo给我,不出三个月,他定会对你千依百顺,不敢违拗。”

  傅怀川皱眉:“我喜欢的是李若飞,不是chuáng上的男宠。”看着他蒙着薄雾似的毫无感qíng的眼:“你不懂。”

  话音刚落,脸上已挨了一巴掌。

  傅刑简素淡如雪的双手直抖,颤声道:“我不懂?我也不要懂这些。你可知道这些天来,太子在做什么?朗国颜冲羽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

  掀开外袍,卷起裤脚,膝盖处两团触目的青紫:“我刚在老头子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缓缓坐下,淡淡道:“太子进宫伺候老头子药汤时,弹劾你私纵敌国质子,否则又怎能不费一兵一卒擒他归来――这等话自然是胡搅蛮缠,但太子趁机提出要监管李若飞。”

  “老头子明知太子之意,却也想借机看你作何反应。据我看,若你痛快jiāo人,老头子会略微放心,将来传位太子,你想必也不会反;若你推阻,只怕老头子会在传位前,先为太子解决后患。他身体一日比一日差,也开始心急了。”

  傅怀川默然片刻,把傅刑简的双腿放到自己膝上,一边按摩揉捏,一边问道:“你便去跪求老头子?”

  傅刑简盯着自己的双腿,眼睫颤动:“你断不会答应jiāo出李若飞,我只能去求老头子收回旨意。”幽幽叹口气:“我一直劝你主动jiāo出他,但你对他用心如此,我又怎能不明白?总不能为了顺我的意,却害了你。”

  头轻轻靠到傅怀川的肩上,远远看去,竟似傅怀川抱着他一般,语音坚定:“我挡不住你喜欢他,只能尽力去帮你补救。无论如何,你都要抢到皇位,否则,我们只能身为鱼ròu,那种无可奈何的苦熬日子,我不想再有。我更不想你一旦失势,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你这一生,我只望你毫无缺憾,求天下,得天下,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突然用力搂着他的脖子,琉璃似的浅灰眸子she出近乎疯狂的光芒:“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就是死了,也无所谓。”

  傅怀川闭上眼睛,下巴抵在傅刑简的额头上,淡淡道:“你放心。”

  再不能对李若飞用qíng多qíng,帝王之术,必断私qíng。

  七月流火。

  李若飞斜靠在chuáng边,一身素净的白衣,长发束在脑后,捧着一卷宁国风物志正在细看。

  chuáng边放着一瓮冰块,散着丝丝凉意,手边矮几上冰镇着一壶荷叶茶。

  修养半个多月,李若飞伤势已经大好,虽瘦削苍白,一双眼睛却乌黑透亮,恢复了神采。

  傅怀川进屋来,只觉得此景足以入画。

  坐在chuáng边藤制躺椅上,饮一口茶,笑道:“这些天忙,我都没来看你,伤势怎么样了?”

  李若飞放下书卷,叮当数声,却见他手腕脚踝处,都被铁镣锁住,jīng钢铁链牢牢焊在chuáng后铁柱上,铁链虽长,却最多只容他走到门口,而铁镣之重,举手投足都极耗气力。

  正是那日傅刑简走后,傅怀川思索良久,寻来靖丰最好的铁匠和机括匠人所制,既然他总是不懂顺从,只能将他当野shòu一样牢牢锁好。

  李若飞不答话,伸手拿起茶壶倒茶,薄胎玉色的瓷壶,装满茶水大概两斤重,李若飞瘦得腕骨突出,肤色如月光的手腕映着黑沉沉的铁镣,竟有种直击人心的诡异诱惑。

  浅绿的荷叶水倾入玉白的茶杯中,修长优美的手指竟与茶杯一色,只是手腕微微颤抖。

  傅怀川不禁想起这只手握着弯刀的时候。

  一刀之下,万物战栗的凌厉萧杀,迫得自己呕血一整月。

  这只手现在却铐着铁镣,连提壶倒茶都尚且发抖。

  傅怀川握住他的手,茶壶摔落在地,片片碎裂:“只要你答应,不再抗拒我,我就给你除掉这些锁链,而且,只要你愿意,我也不会再弄伤你。”笑得三分风流三分真诚:“我不是个不善风qíng的人,你也会得到快乐。”

  意思再明白不过。

  李若飞忍不住笑了,凤眼微微上挑,尖峭的下巴扬起,问道:“你信我?”

  傅怀川盯着他的眼眸,沉声道:“你答应了,我就信。”

  傅怀川手心已经沁出汗水,也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机会。

  请给我机会,让我爱你。

  只求你,让我简简单单的爱你。

  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期盼之色。

  他的眼太利,牙齿爪子也太尖。

  不能露破绽,不能被他所制。

  傅怀川在等待。

  没有等太久,李若飞向来是个gān脆的人。

  他扬了杨手,铁链叮叮作响,冲傅怀川一笑,满是张扬的讥诮之意:“我永远不会是你的男宠。我李若飞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踏平你的国都,颠覆你的江山,屠杀你的臣民,夺取你的土地。”

  言罢大笑,不可一世跋扈嚣张到令人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彻底碾碎。

  傅怀川心中凉透,随后怒火席卷全身,几乎血液都被燃烧。当下咬牙一笑,绕到chuáng后扳动机括,绞紧了铁链。

  被他激起了隐藏的bào戾,那就只能用他的身体来平息。

  又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抗。

  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呈现完美的臣服姿态,俊美清冷的容颜,漂亮流畅的身体,毫不设防的打开任君享用。

  眼神中却是浓烈的憎恨顽抗之色,闪烁如黑色宝石。

  qiáng悍和脆弱,柔韧和锋利,狠辣与天真种种特质奇异的糅合在一起,有近乎邪魅的吸引力,让人求而不得的甘愿堕落迷乱。

  第一次在白天做他,明亮的光线下,李若飞的身体清晰的展现,连空气都变得清透华美;而ròu体jiāo合的yín靡水声又平添几分氤氲qíngyù。

  深埋在体内的巨大突然又涨大了几分,硬得能捣碎自己的内脏一般,进出间黏稠的血液缓缓流下。

  剧痛掺杂着恶心的感觉侵蚀着神志,喉间似被钝刀剜蹭。

  李若飞深吸一口气――已经不是第一次,熬过去就好,只要熬过去……

  傅怀川却慢了下来,伸手去了瓮中一块冰,往后xuéqiáng行塞入。

  李若飞原本火热的受创粘膜突然受到刺痛和寒意的刺激,猛地痉挛起来,死死绞住傅怀川的硕大,紧张无比。傅怀川只觉得紧致韧xing的内壁突然发力咬合榨取自己的ròu刃,竟受不住这种极致的痛快,一下she了出来。

  液体毫不羞耻的喷she在身体深处,肮脏滚烫,灼痛了尊严。

  却还不能结束。

  傅怀川抽出ròu刃,微微一笑,俯下身去,以口相就,竟含住了李若飞一直没有反应的分身。

  李若飞急剧的抽气,反应异常qiáng烈,铁链扯得笔直,铮铮作响,一双乌黑的眼眸中,掩不住有惊惧之色。

  傅怀川打定主意让他难堪,却见他反应如此青涩,心中隐隐有欢喜之意,他以亲王之尊,只被人如此服侍,却从未为别人做过,只是轻添吮吸前端敏感处,伴以双手摩挲根部,抬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李若飞的表qíng。

  李若飞只觉得敏感所在被一片柔滑湿润紧紧包裹,脑中一片空白,明净漆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微微眯起,上挑的眼角竟有了妩媚之意。

  他虽与颜冲羽两qíng相悦,但一来分别之时年纪尚小,二来战事频仍,两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此时被傅怀川如此挑逗,整个身子都炽热滚烫,急促的喘气,qíngyù如火般呼啦啦焚烧着理智。

  傅怀川的唇舌灵活有力,不断刺激着让他更热,更敏感,更想要。

  每一寸皮肤都被激出了薄薄一层汗水,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黑发在枕间纠缠蜿蜒,一滴汗水从额头渗出,慢慢滚下挺秀的眉梢,清冽的眼角,滑过脸颊,嘴角,沿着瘦削的下巴,掠过清瘦优美的颈子,最后停在jīng致的锁骨处。

  傅怀川终于见到了他淋漓尽致的风qíng,口gān舌燥,呼吸的空气都像着了火,心脏剧烈跳动,忍不住伸手去捕捉那颗汗珠,揉捏着他的锁骨。下一刻却qiáng压下自己的qíngyù,近乎冷静的继续燃烧着李若飞的青涩yù望。

  李若飞死命仰着颈子,肌肤轻颤心里似乎被猫爪子轻柔却恶意的挠着,自己再也无法纾解和抵抗这一波波上涌的热和难受,清澈的眼底被陌生的yù望蒸腾得chūn水潋滟,喉间低低的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却立刻死死咬住了唇瓣,仅剩的神志让他耻于发出声音。

  咬破了唇,嘴里有了涩涩的血腥气味,却连这血都似乎染上了yín乱的快感。

  傅怀川见他已到极限,伸出手指抚弄他的肿胀的唇,李若飞的唇齿无力的张开,手指果断的深入口腔,抵住他柔嫩躲闪的舌浅浅抽cha,口中津液不受控制的渗出,润湿了弧线优美的嘴唇。

  下身yù望已在喷发边缘,李若飞身体紧绷如弦,傅怀川微笑着轻轻咬在他的前端。

  连尖锐的疼痛都生生折成了快感,李若飞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线xing感中犹带几分清凉,尾音轻颤出绝望和愉悦,分身喷溅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迷茫中,耳边响起傅怀川冷得彻骨的声音:“知道颜冲羽在朗国正做什么吗?”

  一个激灵,飘dàng着的灵魂感觉到了焚毁般的痛楚。

  傅怀川暧昧的将手指上的白液抹在他的唇边:“这可是你自己she出来的东西……”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硬挺深深埋入到他的小xué中,再次体会到那顶级的触感和无法抗拒的紧和热。

  满足的叹息,却冷冷的笑:“你在这里yù仙yù死,颜冲羽却正为了你急不可待的bī迫李油宋唬开羯已经爆发了内乱。”

  按下李若飞的挣命似的抗拒,一个狠狠的穿刺,重重的研磨着他后xué内部的伤口:“我的军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只待朗国内乱扩大,便可一举夺回深凉二州甚至燕支云朔,让他们再无进犯之力。”

  伏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在李若飞的耳边:“国势如此,他们的平南王却在我胯下承欢。”

  李若飞的挣扎猛然停止,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声音之惨简直不似人声,使得傅怀川心中不禁一寒,却冷笑道:“你又能把我怎样?”

  李若飞不答,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的溢出,倦怠的阖上眼,浓密如夜的眼睫垂下,死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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