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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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笑著说:「很好,希望你不要骗我。」

陈棋瑜看著九千岁的美好笑容,答道:「我怎麽敢。」

九千岁依旧笑著,说:「违背我的人,下场通常不会很好。」

看著九千岁炫目的笑,陈棋瑜只觉得头皮发麻:「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九千岁执起陈棋瑜的手,轻轻握住,从没告诉陈棋瑜,自己有多麽喜欢握住陈棋瑜的手。他的手微凉、乾燥,每当被触碰的时候都会微微颤抖,好像某种可怜的小动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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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焰羽岚的礼物,你是第一个说爱陈棋瑜的人啊!=3=




章节名无能

陈棋瑜想缩手,却被九千岁捉得更紧。

九千岁笑道:「我会让你明白的。」

内侍监外早有马车候著,九千岁与他一同上了马车。与九千岁同乘一车,陈棋瑜自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也不敢掀起帘子去看街景,但为了了解自己身往何方,他还是凝神听著外面的声音。外面本是安静得紧的,想必还是在宫中,然後听到查车人的声音。查车人自然不敢查九千岁的车,因此很快就让车子过去了。

当陈棋瑜还要听点什麽的时候,九千岁却突然说话了:「棋瑜,迟些我们便要随天子南巡了。」

陈棋瑜愕然半晌,道:「『我们』……?」

「我们。」九千岁肯定了一次,又说,「作为内侍,自当侍奉君侧,有什麽问题?」

内侍?侍奉君侧?
陈棋瑜心中暗笑,这话真不像是九千岁会说的。

陈棋瑜道:「并无问题,只是有点吃惊罢了。」

九千岁道:「不用吃惊,以後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陈棋瑜心里一沉,还是答:「是。」

九千岁与陈棋瑜说起南巡的一些事宜,陈棋瑜也一一对答,心里却在忐忑著:这九千岁到底要带我哪里?他对我保住公主的说辞又相信几分?他若不信,是否又当惩罚我了?

明知永远没法预计九千岁的行动,但还是忍不住会去猜测。

九千岁的心qíng,九千岁的喜乐,九千岁的过去,九千岁的喜好……陈棋瑜总是很好奇,明知好奇有时相当致命,陈棋瑜却还总是忍不住想探究的心qíng。

马车慢慢停了,九千岁说:「到了。」

陈棋瑜一下马车,便觉得有点懵了,他们所在的地方不就是天牢?

与上次到天牢不一样,今日有魏大人在门口相迎:「未知九千岁驾临,下官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九千岁免了魏大人的礼,又说:「驸马呢?」

魏大人道:「之前陈常侍命我将驸马从水牢里提出,下官依言照办,却一直未有下一步的指令,也不知该如何,就一直将驸马放到一般隔间关押。」

九千岁一言不发,脸色yīn晴不定,让魏大人和陈棋瑜心里都一阵发紧。将驸马从水牢提出,是因为陈棋瑜不忍心让驸马被折磨,但其实却并非九千岁的意思。

魏大人看了九千岁和陈棋瑜二人的脸色,心里计较一下,又小心翼翼地说:「陈常侍说那是九千岁的意思……」

陈棋瑜当时没明说是九千岁的意思,但确实有暗示,不然怎麽能叫得动魏大人?

九千岁冷冷哼了一声,二人顿时汗如雨下。这气氛变得非常僵硬,魏大人正要告罪,但被九千岁横了一眼,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双眼发直地僵立在地。

九千岁说:「他说是我的意思?」

魏大人吞了吞口水,颤声道:「是!他是这麽说的!」

九千岁说:「若不是我的意思,那又该如何?」

魏大人心里已将假传命令的陈棋瑜骂了一万遍,口上说道:「如若下官知道那非九千岁的意思,就是给下官一百个狗胆也不敢乱来啊!」

陈棋瑜说道:「是我的意思,当时我没表达清楚,魏大人误会了。」

九千岁对魏大人道:「那你现在知道了。」

「下官……」魏大人慢慢说道。

九千岁截口道:「你做的不错。」

魏大人和陈棋瑜一时反应不过来,都愣了。

九千岁道:「无论是谁,都要像尊重我一样尊重棋瑜。」

魏大人愣了半晌,才又说:「是!是!」说著,魏大人又转身对陈棋瑜作揖,道:「陈常侍,下官若有什麽得罪……」

「魏大人千万别这麽说。」陈棋瑜截口道。

九千岁又道:「提他出来。」

「是,千岁爷、」魏大人顿了顿,又补充道,「陈常侍。」

从魏大人的目光中,陈棋瑜明显感觉自己被冠以『高人一等』的帽子。被人看重通常是很让人愉快,然而陈棋瑜却从心底觉得难堪。魏大人看他的目光……或许是除了鄙视他的人之外,一般人看他的目光都夹杂著羡慕或妒忌、谄媚、讨好、害怕……唯独没有真正的『尊重』。

只有封皖还在尊重我吧?
――陈棋瑜心中难说是苦是甜。

魏大人请九千岁和陈棋瑜到刑房去,然後便退下去提人。

刑房在天牢之中算是比较明亮的一间房子,但那光线能照亮九千岁美好的侧脸的同时,也能照亮四壁各式的刑具。那些五花八门的刑具但是放在墙上就够让人肝胆发颤,更遑论真用到人身上了。

刑房里只有九千岁和陈棋瑜二人。九千岁就坐在玫瑰椅上,手安然地抚著茶杯,抬眼看了陈棋瑜一眼,道:「你也坐。」

陈棋瑜便坐下。

九千岁又给陈棋瑜斟茶,说:「你也喝茶。口渴了吧?」

「有点……」陈棋瑜说。

「我就知道。」九千岁很温柔地说,「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是容易口渴的。」

陈棋瑜的手颤了一下,随後才稳了稳气息,说:「九千岁打算对驸马用刑吗?」

「嗯,你不希望我这麽做?」

「我……」陈棋瑜抿了一口茶,喝得很用力,但其实没尝出什麽味道,半晌才说,「我不希望!」

九千岁似乎有点讶异:「想不到你这麽老实。到这个节骨眼还敢这麽说话。」

「反正……什麽也瞒不过你的。」陈棋瑜低声说。

「我又不是妖jīng。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九千岁轻松地笑笑,说,「棋瑜,我只是希望你坦白一点。」

陈棋瑜不敢说话。

九千岁又说:「如果你想驸马活,为什麽不直接求我?像长公主那样跪著求我?」

因为我想保留尊严。
――陈棋瑜却没这麽说,他出口的话是:「如果跪有用的话,长公主也已跪了。」

九千岁难得地露出了头痛的表qíng。九千岁的眉毛皱了起来,双眼的亮光有有所减退。这样的表qíng对於陈棋瑜来说倒是新鲜。

半晌,九千岁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和对别个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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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X 4 羽梦无残 的连环礼啊还有meng_4718的礼物~ 日更是我的习惯啦,长佩那边还是会好好更的。至於『chūn到了希望棋瑜好运』神马的……难道姑娘没留意这个故事目前是晚秋吗?冬天快要到了……=L= 按照这个逻辑……棋瑜……=L=




刑房【限,慎入】

半晌,九千岁叹了口气,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和对别个是不同的?」

陈棋瑜说不知道是假的,但这『不同』是怎样的『不同』,陈棋瑜也拿捏不准。

九千岁道:「你可以求我,我可以答应。」

「你是说驸马的事……」陈棋瑜问道,「你是说我求你的话,驸马可以免罪?」

九千岁说:「驸马,无双戏班,凤绾……或是封皖……」

陈棋瑜的嘴因讶异而微微张开,很久才又合上,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又想说什麽,九千岁却抢先道:「可现在已经晚了。」

陈棋瑜的脸僵住了。

「我已经生气了。」九千岁微笑,让人觉得一点不像生气的微笑。

这时,却听的门被打开,魏大人说道:「启禀千岁,驸马已被带到。」

九千岁说:「将他绑到架子上。」

驸马比起上次见面并无好多少,上身瘦骨如柴,双脚却肿胀骇人,四肢无力,了无生气,若非眼睛还眨动著,别人兴许还以为他是个死人。狱卒将他锁在拷问架上,他便四肢被锁地晃dàng著,看起来犹如风乾的尸体。

九千岁低声道:「这家伙实在难看。」

陈棋瑜也不知该怎麽接话,谁能被折磨至此还好看的?

九千岁又笑著说:「若是你绑在上面,一定很好看。」

陈棋瑜顿时jī皮爬满身。

魏大人站在比较远的地方,也不知九千岁二人说的什麽,却见九千岁言笑晏晏甚是欢喜的模样,便更觉陈棋瑜受九千岁宠信此话不假。而陈棋瑜不似九千岁那般孤高yīn鹜,想必他日要好好巴结一番。

九千岁对魏大人说道:「先让人给他一顿鞭子吧。」

魏大人暗道:千岁今日心qíng想必不错,平日亲自监刑,哪会只是赏鞭子那麽简单?千岁那些五花八门的刑罚,让那些入行已久的行刑狱卒也心惊胆跳!今日却只是鞭刑?

狱卒也甚为惊讶,不过却乐得轻松,於是便执行鞭刑。

鞭刑下去没多久,陈棋瑜脸色已经发白,一脸快要呕吐或是哭泣的表qíng,连魏大人也看出不对,忙上前问道:「陈常侍,你如何了?」

陈棋瑜也没说话,九千岁就说:「想必是晕血吧?」

魏大人这才明白:陈棋瑜是读书人,看不得血ròu横飞的场面,因此千岁今日才格外开恩只赐鞭刑。怎知陈棋瑜还是受不住啊?

九千岁又说:「在这里架个屏风」

魏大人只觉得奇怪,既然陈棋瑜看不得这些场面,就让陈棋瑜退下就成了,何必还要立屏风呢?为何还要非要陈棋瑜在场不可?

不过九千岁的命令,魏大人也不敢马虎,马上让人找来一面屏风,搁在桌椅前,好让陈棋瑜看不见那场面。

魏大人依旧还是站在稍远处,狱卒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行刑,驸马更是意识昏沉,各人也没去注意屏风後发生什麽事。

陈棋瑜跪在地上,头颅埋在九千岁的双腿之间用力吞吐著。

九千岁的手缓缓拂过陈棋瑜的头顶,低声说:「伺候好了,什麽时候出来,那顿鞭子就什麽时候停。」

陈棋瑜口腔充盈著九千岁男xing的气味,那种并不讨好的味道让他很难过,但更让他难过的是入鼻那属於牢房的陈腐气味。他犹如陷入了一团腐朽的气息之中,周围是灰暗的枯木,了无生气。唯一感受的脉动就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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