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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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累啊……灵感都给了硬盘中的某个坑了~ > <

问一下啊……只是问一下……如果绝色出个人志,会有人有兴趣麽?




第十五章

『P教教主在此』――刻著这麽几个字的木牌挂在了一家临街的小屋外。

无论谁经过都会看到。

「P教教主?」

「开玩笑的吧?」

此牌匾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座城。

首先来到这小屋的,却不是官府的人,而是一个富商似的男人。之所以说他似富商,是因为他绫罗著锦,穿著华贵,举止也似出豪门,但说他只是『似』,是因为他的手结厚茧,腰配双刀,应该是个江湖人。

这并不是一个意料中的访客。

而这个访客却也觉得屋中的人并非意料中的人。

「我以为P教教主是个江湖众人?」腰佩双刀的富人笑道,「怎麽看起来像是个酸秀才?」

陈棋瑜坐在桌子旁,手一抬,说:「请坐。」

「你不问我是谁?便请坐了?」访客也大方坐下。

「相逢何必曾相识呢。」陈棋瑜的手抬起,轻轻掂到茶壶上,「过门是客,喝杯茶吧。」

访客突然一掌拍出,扣住了陈棋瑜的脉门,随即皱眉:「你不会武功?」

「我看起来像是会武功的人吗?」尽管命门被制,陈棋瑜语气还是很淡定。

访客哈哈笑道:「自然是不像的,不过P教教主怎麽会是没武功的人?」

陈棋瑜轻轻说:「我也没说我是P教教主。」

「可外面的木牌……」

「木牌说在此,又不说是我。」

「那他在哪里?」

「在此。」

访客将陈棋瑜的手腕一拧,道:「你少跟我耍花样!」

「在此就是在此。」陈棋瑜好像是不怕疼的,眉也不皱一下,「你自己就是P教教主,还来问我?」

访客松开了陈棋瑜的手,说:「你说什麽?」

陈棋瑜问道:「你是否姓杨?」

姓杨的访客拿眼瞪他:「你说什麽?」

陈棋瑜说:「你是不是之前的大内总管……救了柏榆的杨逸凤?」

杨逸凤脸色微变:「你不怕我杀了你?」

「难道你不想拿回那半块玉璧吗?」陈棋瑜说,「难道你不奇怪我为什麽知道你是杨逸凤?」

「玉璧在你身上?」杨逸凤眼睛眯起。

「我又不蠢,怎麽会将它放在身上?」陈棋瑜扯出一个很冷的笑,「等著你杀了我好搜身吗?」

杨逸凤说:「你不蠢吗?我觉得你不聪明。」

「何以见得?」

「你一点武功都没有,却竟然敢只身挑衅於我?」

「错了。」陈棋瑜答,「我的确是一点武功都没有,但是我却没有挑衅你。」

「没有?」

陈棋瑜笑道:「从你入屋开始,我不都是斟茶问候、礼数周全?哪来的挑衅呢?」

杨逸凤说道:「那倒是不错。」

「来,喝茶。」陈棋瑜斟好茶,见杨逸凤面有疑虑,便灿然一笑,道,「说了这麽话,我也口乾了,那我便先喝一杯吧。」

说完,陈棋瑜就将茶喝掉了。见陈棋瑜喝了,杨逸凤脸上疑色虽有略减,但仍然没有碰那个茶杯。

陈棋瑜继续说:「我们就当朋友,说说话。」

杨逸凤说:「我和你可不是朋友。」

「那麽和柏榆呢?」陈棋瑜问道,「和聂晨霜呢?」

杨逸凤脸色微变,鼻子里冷哼一声,说:「你有话不妨直说。」

「玉璧是属於P教,我当然应当归还。」陈棋瑜说道,「但这麽重要的东西被拾获归还,作为失主,难道不该有些什麽表示?」

杨逸凤笑道:「你想我有什麽表示?」

陈棋瑜说:「我只是想见一个人,见完就走。」

「那麽信物?」

「信物不是我的,自当归还。」

杨逸凤点点头,又说:「那聂晨霜呢?」

「说起来聂晨霜还是我的朋友,我怎麽会伤害他?」

杨逸凤笑道:「你既说聂晨霜是你的朋友,那麽我也便是你的朋友了。」

「那麽柏榆也是你的朋友了?」

杨逸凤笑容僵住,似是算计什麽,半晌才又重新露出微笑:「是的,柏榆是我的朋友,但九千岁是P教的敌人。」

陈棋瑜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

「那麽柏榆是你的朋友麽?」杨逸凤追问。

陈棋瑜扬起一个笑:「我不是。」

「你想见什麽人?」杨逸凤问,「嗯?」

「我想见柏榆。」

「他不在我这里。」杨逸凤眯起眼睛,「我也在找他。」

陈棋瑜说:「既然如此,我便不留你了。」

陈棋瑜慡快得让杨逸凤一时反应不过来。杨逸凤讶然地盯著陈棋瑜看,而被盯著看的陈棋瑜依旧是怡然地泡茶,心静,表qíng没有一丝破绽,只是似乎被太过专注的视线所困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轻轻挑眉,说:「杨教主,还有事麽?」

「那麽玉璧……」杨逸凤追问。

「今日巳时城外十里亭,聂晨霜会怀著你想要的玉璧恭候。」

杨逸凤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怎麽敢?」陈棋瑜微笑。

聂晨霜在十里亭等他。因为这是不得已之策。宁坤中毒,聂晨霜急得很,他焦心地追问:「你为何要这麽做?你为了什麽?」

陈棋瑜说:「我为了柏榆。」

聂晨霜愣了愣,随後又说:「那更不应该!你是想杀柏榆麽?你想杀他的话……」

「不,我不想杀他。」陈棋瑜摇头。

「难道你想『救』他?」聂晨霜露出嘲讽的神色。

「不,他不需要我救。」陈棋瑜再次摇头。

聂晨霜急忙说:「那你想要什麽?」

「我想知道他的下落而已。」陈棋瑜答。

聂晨霜说:「我也不知道他下落啊!」

「可你知道P教的事,也知道柏榆的事,对不对?」陈棋瑜连自己也被自己声线之冰冷吓到。

而这冰冷的声线也很好地对聂晨霜起了威吓作用,让聂晨霜认为这个人为达目的绝不心软。聂晨霜看著一脸惨白的宁坤,又看了看陈棋瑜,说道:「柏榆是个很温柔的人。」

陈棋瑜的紧拢的眉头有些舒展,轻微地点了点头。

宁坤却觉得聂晨霜一定是急坏了才蹦出这麽个奇怪的句子。

「多qíng却似总无qíng。」聂晨霜幽幽说,「别人都道他冷酷无qíng,其实他却是个最重感qíng、最感qíng用事的人。」

「是吗?」陈棋瑜声音里的冰冷褪去不少。

聂晨霜说道:「母亲从外族到中原流làng,认识了个男人,轻率地生下了柏榆。遭到男人抛弃之後,母亲将柏榆卖给了杀手组织。柏榆很年轻就当上了杀手,养活我和母亲。柏榆继承了母亲的白肤绿眼,而我则更像中原人。」

「你是说……你和柏榆是兄弟?」陈棋瑜仔细打量著聂晨霜,发现聂晨霜是黑眸的,而且骨架也比较中原人,不似柏榆高大得过分,但仔细看来,轮廓五官却十分相似。

聂晨霜点头,说:「我与他是兄弟。他比我年长很多,却很照顾我。是个很好的兄长,我都要当他做父亲了。母亲以前很常nüè待我,但後来有柏榆教我习武,她也不敢对我怎样了。」

陈棋瑜说:「後来你们就遇到坑杀之事?」

「没错。那时我们还很年少,废墟中柏榆一直以真气为我护体,他自己却内力耗尽,将要油尽灯枯。後来杨总管来了,将我们救走。」聂晨霜继续说,「杨总管拼著生命危险为柏榆灌输真气,救了他一命。」

陈棋瑜叹道:「柏榆看似无qíng,其实比谁都看重qíng义,自此必然对杨总管感恩戴德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我送到了一户姓聂的人家收养。那户人家家境很好,主人善良忠义,没有孩子,对我视如己出。我也很感激杨总管此番安排。」聂晨霜叹了一口气,说,「柏榆为了报恩,入宫去了。」




第十六章

「入宫和报恩有什麽关系?」陈棋瑜问道。

「我也不知道。」聂晨霜摇摇头,「只是有一天,传出了杨总管的死讯,说他已被柏榆害死。柏榆则顶替他成了大内总管。」

陈棋瑜惊道:「柏榆怎麽会害死自己的恩人呢?」

聂晨霜道:「换著是平日,我是不信的。可我三不五时会见到两人,是看著他们的关系渐渐恶化的,到底是为了什麽,我也不知道。杨总管不肯说,柏榆也不会告诉我。直到杨总管死了,我去质问柏榆,柏榆却说他的恩已报完,不必再为他人而活,大可开始追求自己想要之事物。」

「恩已报完?」陈棋瑜仔细想来,当时柏榆曾告诉自己,杨逸凤是为了让柏榆修炼神功才将他困於深宫,莫非是因为柏榆当时神功得成了?但练成武功,实在称不上『恩已报完』,更遑论自此便可杀害恩人了。

「当然,其实杨总管并没死。」聂晨霜叹气,道,「他後来遇到我,问我愿不愿报恩?」

「你当然愿意。」陈棋瑜知道聂晨霜也是个重义之人。

「是的,我说我愿意。只是……」

「只是他又问你愿不愿杀柏榆?」陈棋瑜再问一句。

聂晨霜脸色一变,重重点头:「你猜得不错。他说自己与柏榆恩断义绝,问我愿不愿帮忙杀死柏榆。否则,柏榆将成社稷之祸。」

「那你怎麽说?」陈棋瑜问。

聂晨霜苦笑道:「杨总管於我有恩,柏榆却也是我的亲人。我进退两难,便与柏榆断了关系。」

「因此你再不唤柏榆做『哥』,只称呼他全名?」陈棋瑜问。

「是的,你倒是很会猜。」

「也不算难猜。」陈棋瑜吐出一口气,说,「P教教主莫非就是杨总管?」

聂晨霜颔首,道:「你果然很会猜。」

「我倒是有点理解为何P教会如此针对柏榆了。」

「杨总管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他只是不愿看柏榆只手遮天,导致朝野昏乱。他实在不是真心要柏榆的命的,不然,他有好多次可以下手了!他只是想感化柏榆罢了。」

「那杨总管倒是个忠臣。」

「也许这也与人qíng有关。当今皇上的出生不被人所知,也有赖杨总管以职权之便进行隐瞒。使得这位唯一的小皇子免过妒妃jian臣之害。尽管将小皇子置於冷宫,杨总管还是对他很照顾的。若说是孩提时代,太後恐怕也没杨总管见得皇上多。杨总管与皇上感qíng亲厚,由於自己并无子嗣,更是将亲qíng尽数灌注皇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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