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伤口_灵芝炒河粉【完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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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痛得忘记了遵从,双手意yù伸去挥开羽鸟,可就在他的手伸出的时候,一阵大力却将他的双手禁锢住。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九千岁的官靴。

九千岁不知何时已从窗边来到他的身旁,双脚踩住他不乖的双手,不时会碾个两三下,告诫他要懂得遵从。

痛得太过分了,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汹涌巨làng,这样的冲击,是渺小如他所不可抵抗的。扑面而来的巨大冲击打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痛得发红,他想要逃离,但却被制住。下身传来的痛感尤其鲜明,陈棋瑜怀疑自己的下体已经破开好几个血窟窿了,鸟喙留下的qiáng烈痛楚让他无法抑制地嘶叫,他的声音嘶哑得好像喉咙在流血一般。

「你看你现在多惨?今天你能一句话就救了那班戏子的时候,可有想过?你能去救人,那谁能救你?」九千岁语气非常和缓,一点不像是训斥奴才,「我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奴才啊!奴才――啊――知……罪知罪!」痛楚已让他语不成句,但下意识地,他嘶吼著告饶。

「你既知罪,又当如何补救?」九千岁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著这个卑微的男人。

说著,九千岁挪开了踩著他手掌的脚。几乎是同时,陈棋瑜挥开了可恶的名贵羽鸟,双手捂著痛楚不堪下体,全身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九千岁说:「你连自己都救不了,救什麽别人呢?」

陈棋瑜全身都布满汗珠,眉头紧皱,但还是艰难地回答著九千岁的话:「九千岁说得极是。」

「你希望我就此饶过你,对不?」

「九千岁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九千岁说道:「那你打算怎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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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焰羽岚的礼物了,我哪有bào走啊……不过是赶流行玩玩咆哮体顺便舒缓一下压力而已啦。写作真的很寂寞呢,没有人和我互动一下感觉非常萨比西啊。

我觉得读者和作者的互动很重要啊,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怎麽样了,哪里有进步,哪里写坏了`~所以很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告诉我想法啊~看霸王文什麽的最讨厌了!=3=




卧室

陈棋瑜有点茫然地看著九千岁。九千岁蹲下,将陈棋瑜扶起。陈棋瑜现在的状况很糟,根本没法站立,尽管并非所愿,陈棋瑜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了九千岁伸出的臂膀上。九千岁却没怎麽用力,就像是捡起一个布偶一样那麽毫不费力。

「谢千岁。」由於无力站立,陈棋瑜的身体几乎贴在千岁爷的胸膛上。千岁爷看起来算不上是魁梧,但这样贴近的时候,陈棋瑜才发现千岁爷的肩膀宽阔,并且有著充满弹xing的肌ròu。

九千岁将陈棋瑜带入了卧室。

九千岁衣著华贵,用度奢华,饮食jīng细,但他的卧室竟然很朴素。一个大柜,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文房四宝,一张架子chuáng,墙壁上挂著一个『忍』字,花瓶上养著滴水观音,就此而已。

九千岁将陈棋瑜安置在chuáng上,说:「躺好。」

陈棋瑜便遵从地躺好,心里千回百转。九千岁看了他一眼,说:「在想什麽?」

陈棋瑜心里惊讶九千岁平日华衣美食,最为贴身的卧室居然如此简单,便只答:「千岁爷的房间好雅致。」

九千岁轻笑,道:「在外是给别人看的,卧室却是给我自己用的。」

陈棋瑜不知该答什麽。

九千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又坐到chuáng边,扭开瓶塞,倒出些软膏来。陈棋瑜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九千岁看他一眼,说:「这是伤药。」

陈棋瑜愕然道:「谢千岁。」

「有些伤还是要仔细料理的。」九千岁瞟了陈棋瑜某个部位一眼,意有所指地说。

陈棋瑜脸上一热,只说:「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九千岁淡淡地说:「躺好。」

陈棋瑜}得乖乖躺好。

九千岁尖细的指尖沾上了绿色的药膏,轻柔地点在陈棋瑜下腹的伤处,动作很小心翼翼。他又很温柔地说:「还疼吗?」

陈棋瑜忙道:「不痛了。」

「就是还疼了。」九千岁轻叹了口气。

陈棋瑜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搞懂九千岁,绝qíng的时候太绝qíng,温柔的时候又太温柔。

「这几天要好好上药,也不能沾水。」九千岁说。

九千岁的声音非常悦耳,以温柔的语调说话的时候,更加让人很难不沉醉。作为一个刚受nüè的人,陈棋瑜心qíng非常复杂。也许是因为心里太纠结的缘故,陈棋瑜也忘了要回话。尽管有著主子说话奴才必须回的训诫,九千岁这次却没恼他,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在这里呆两天吧。」

「怎麽可以?」陈棋瑜脱口而出,随即顿觉失言,忙说,「我是说……奴才不敢。」

九千岁说:「你现在要怎麽回去?飞回去?」

陈棋瑜只能答:「奴才不敢僭越。」

「那你就敢违抗我的话了?」

「奴才不敢!」

「那就留下吧。」

「是。」陈棋瑜有点无奈,转而又说,「可让人捎个信回家吗?」

九千岁说:「你不说我也要教人去的。不然你父亲以为我把你吃了。」

「家父他……」

「行了。」九千岁打断了他的话,没心思要听他去辩解。

九千岁仔细帮他上过了药,拿过衣服给陈棋瑜好好穿上,又指著chuáng边的一条红绳,说:「有什麽事,摇他一下,自然有人来了。」

陈棋瑜点头。

说完,九千岁才离去。

陈棋瑜的伤并没有自己想像得那麽严重,也大概跟那个部位痛觉较为灵敏有关。他以为那里大概已经破了几个血窟窿了,事实上却连血都没有流。不过肌肤确实是有所损伤。

九千岁给他用的也是好药,待他躺了一阵子之後,也就有所好转了。

大概到傍晚时分,陈棋瑜躺不住了,就下chuáng走动,离开了柏榆的卧房。打开卧房的门那一刹那,陈棋瑜总觉得自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外头是九千岁一贯的华丽风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连花盘、地砖也要是一水的颜色,无处不讲究,与主卧室的朴素风格截然不同。

陈棋瑜走出了内院,到了外院的花园去。那里养著大片牡丹,艳丽的紫金盘,鲜艳的洛阳红,明艳的首案红,浓艳的烟绒紫,间中或有红云飞片、菱花翠晓、银粉金鳞,一色的富丽堂皇,色明花大,雍容华贵,看对於陈棋瑜来说,却是扎眼得紧。

就像是热闹的大戏一样,说他清高也好,陈棋瑜确实并不喜欢。陈棋瑜现在想来,九千岁可能也并不喜欢大戏,他也可能并不喜欢牡丹。

在红紫叠翠的一众花王之中,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掩映在粉红大紫之中,抬头慢看著如水天色,咿咿呀呀地轻哼著曲调。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凤绾。只是此时的凤绾不似彼时的凤绾。现在的他乾净清俊,身上穿著长衫,竟有文人风骨,双眼清澈,举止温文,不像白天那边扭捏作态。

陈棋瑜趋近了几步,凤绾便立即察觉了,拨了拨袖,给他一个笑,低声唱道:「关山阻隔两心悬,讲什麽雄心yù把星河挽?空怀雪刃未除jian,叹英雄生死临别遭危难。」

陈棋瑜听见唱词脸已色变,心中却叹:封皖,你果然为此而来。

凤绾脸上的柔和神色一扫而空,依旧用男人的唱腔:「满怀激愤问苍天,问苍天万里关山何日返?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问苍天何日里重挥三尺剑?」




杀鸟与人

陈棋瑜轻叹一声,见四下无人,便顺著唱:「诛尽jian贼庙堂宽。壮怀得舒展,贼头祭龙泉。」

凤绾淡淡说唱:「莫非你也怕权jian?有口难言?」

陈棋瑜正想开腔,凤绾却陡然眼波一柔,整个人攀在陈棋瑜身上,嘴唇贴著陈棋瑜的耳,轻声道:「有人。」

陈棋瑜立马明了,便一把将凤绾推开,冷著脸说:「凤公子请自重!」

凤绾咯咯笑了开来。

陈棋瑜扭身就走,qiáng装一脸怒气。

陈棋瑜在此处住下,时不时会故意走到外院去,看能不能碰上凤绾,可每回碰上,凤绾要麽就媚眼如丝,要麽就爱理不理,因此他便知道附近有人暗中监视,也不敢与他搭话。

陈棋瑜明白凤绾为什麽要主动接近九千岁,但却不明白九千岁为何要将凤绾留在府上。作为九千岁最贴身的属下之一,陈棋瑜很确定九千岁『特殊爱好』只是针对自己的。

当朝男风甚盛,收养男宠并不是什麽怪事,就是男男成亲,也是早有先例的。甚至先帝也废六宫,立男後,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并无子嗣才造成今日的大权旁落的局面。

如果九千岁举止言行间漏出半点对男色的喜好,估计第二天各色美男早就送满府上了。这样的事qíng却并没发生,旁人看来,九千岁的确是个阉人,既不近男色,也不好女色,若说他真有什麽众所周知的爱好,那就是施展酷刑――当然不是对陈棋瑜施的那种。

习惯了看九千岁的金丝冠白玉簪蟒袍玉带玉环璎珞金绶带,陈棋瑜对在卧室穿白深衣趿木屐的随和男人非常不习惯。更别说当柏榆端著饭菜来喂食时,陈棋瑜是何等惊讶了。

柏榆说:「都是清粥小菜,吃不惯也得吃。待你伤好了,便有好菜好ròu吃。」

「是,千岁。」陈棋瑜答道。

柏榆亲手喂陈棋瑜进食。陈棋瑜不敢拒绝,只能僵著脖子张口吃粥,紧张的心qíng让他无法细品出食物的味道。

喂食过後,柏榆又捧来花茶,让陈棋瑜漱口。柏榆问陈棋瑜喜欢什麽花茶,陈棋瑜随口答jú花茶。柏榆便顺著这个话题漫天地聊了起来,说的都是jú花的品质该如何选择,又说了杭白jú该怎麽挑选才最好。

陈棋瑜也喜欢杭白jú,因此便与柏榆一句一句地聊了开来。陈棋瑜和柏榆聊天的时候,才发现柏榆博闻qiáng识,很多典故都懂,诗词歌赋也是随口拈就。可明明是说柏榆不喜文人,为何他本人却有点文人气呢?

这个问题陈棋瑜自然不敢问,无论柏榆表现得多麽亲切多麽和蔼,他也是不敢问的。

过了几天,陈棋瑜伤势已大好。

柏榆看过他的伤处,没再为他上药,只问道:「你还愿住在府上不?」

这是一个语气温柔的问句。陈棋瑜却不敢掉以轻心,只说:「奴才不敢。」

「不敢麽?」柏榆嘴角抿起一个笑,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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