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筷子小声的对男神说:“这里的汤底可真好吃,哎,要是我们回家也能做出这个味道就好了。”男神利索的涮完一盘羊ròu,吞进肚子里,朝着徐小柏招招手:“凑近点。”徐小柏凑近点,耳朵紧贴着男神的嘴巴。
男神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徐小柏完全没有听清楚,他感觉男神唇边喷出来的热气落在他的耳垂上,让他的耳垂火辣辣的想要跳舞。徐小柏的内心想要尖叫,男神离我这么近,真的,再近点吧,这样我的耳垂就能亲吻男神的嘴唇了。
徐小柏魂不守舍,最后听见男神小声的问他:“记住了吗,我们回去自己可以做羊ròu炉子吃。”徐小柏啊了一声,很愧疚,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清楚:“能再说一遍吗?”
男神又重复一遍,徐小柏这次听清楚了,男神把汤底里面的东西跟他说了一遍!男神的舌头是传说中的huáng金舌头吗?徐小柏惊讶的看着男神,男神他真是开饭馆的必备良品。
吃完羊ròu炉,徐小柏和周清宴逛起鼓楼长巷。逛起来,才发现鼓楼长巷其实是为女孩子准备的,里面最多的是亮晶晶的饰品和各式各样小玩意。
两个大男人真的没有什么好逛的,徐小柏和周清宴从头逛到尾,去一家串珠店买了两个菩提穿成的手链,一人一个。逛逛古董店,周清宴从里面挑了件细龙纹的镯子,他招呼徐小柏:“过来看看,这个镯子不错。”徐小柏走过去,仔细看那个银镯子,很细,上面的龙纹很jīng致,是用细细的银线一点点的编织上去的,细腻到连鳞片上的纹路都一清二楚。那只龙的眼睛是绿色的,琥珀绿的颜色。徐小柏赞叹:”这只龙可真漂亮。”周清宴抓住徐小柏的手腕将那只镯子往徐小柏的手上一套,那么小的桌子竟然套进手腕了!还以为是给苗小姐准备的,原来是看给自己的,徐小柏心中真的是太幸福啦。
周清宴问道店家:“多少钱?”店家也没有漫天要价:“这是民国时期的旧镯子,这只龙的眼睛是绿松石,一万二,不讲价。”
周清宴转头对徐小柏说:“付账,一万二,刷卡吧。”徐小柏觉得自己的手腕都沉,一万二的镯子挂着手上。
这只镯子并不是民国时期。这只镯子已经两千多年,经历过最辉煌和最残酷的时代,这只镯子里住着一只沉睡的龙。
周清宴对小心翼翼的摸着镯子的徐小柏说:“我们回家吧,今晚没有月亮,这么小心翼翼,你是怕把那只龙吵醒吗?”
徐小柏当男神开玩笑:“不是,我从来没有带过这么贵的镯子呀,摸一摸,觉得心里踏实。”那只沉睡的龙轻易的是不会醒来的,周清宴朝着徐小柏笑笑,拦下一辆出租车,对于周清宴而言今晚的收获是一只藏着龙的银镯子,对徐小柏来说,今晚的收获是他的耳垂差点就要亲吻到男神的嘴唇,和一只男神送的很漂亮的银镯子。
第38章 红烧鲛人尾
坐着清晨的车回家,回到那栋白墙红顶的二层小楼,徐小柏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自从大雨之后,蔷薇花再次繁盛起来,只是花开的稀稀落落,叶子一天一天的长得葱葱郁郁,衬托的花更少,藏在叶子中,跟捉迷藏一样。
院子里的韭菜长得一尺多高,因为没有浇水,绿的发黑,韭菜尖儿上发huáng发gān。徐小柏洗了一把脸,站在院子里看韭菜。男神在葡萄树底下晒鱼,顺便抬抬手把葡萄架上面已经紫了一点点的葡萄下来。现在这株葡萄树上只剩下叶子。葡萄不多,摘了一把,周清宴在水龙头下冲gān净,尝了一颗,水灵灵的,带着自来水的凉意,因为还没熟透,酸中带甜。
徐小柏弯腰掐掐韭菜地里的韭菜,有点老。周清宴走过去,拿起一粒葡萄送到徐小柏的唇边:“吃葡萄,挺好吃的,就是结的少。”周清宴看看自己掌心的那十几颗,少的可怜。徐小柏没好意思就着男神的手吃葡萄,赶紧拿过周清宴手里的那颗葡萄:“那是下大雨把葡萄都冲下去了,其实可以结很多葡萄的,熟了的时候挂在上面可好看了,韭菜都老了,我们搁韭菜吧。”
周清宴和徐小柏站在韭菜地你一颗我一颗的吃完葡萄,找出一把镰刀割韭菜。周清宴蹲着利索的割韭菜,徐小柏就跟在后面把割下来的韭菜整理好,抱到台阶上去。男神割韭菜的样子也是很养眼,韭菜被割的齐刷刷的,统一留下了四寸长的小根,就跟测量好了一样的jīng确。
韭菜种的不多,割完之后感觉却不少,台阶上堆了两课桌那么多一堆,徐小柏有点发愁,这么多的老韭菜怎么吃?男神跟他一样盘腿坐着,不一样的是徐小柏在发愁韭菜怎么吃,男神坐在对面认认真真的摘韭菜,把韭菜尖上的gānhuáng叶子揪掉,底下一捋,一根白绿的gān净韭菜就出来了。
徐小柏看见满院子的紫苏,紫苏也长大了,一颗一颗很茁壮。徐小柏看看那一大堆韭菜,再看看院子有点要老的紫苏,征求男神的意见:“我们要不送人吧,街坊邻居的都送点,顺便把紫苏摘摘也送出去,给房东太太也送一点过去!”
周清宴点点头,对着这个意见表示赞同。徐小柏就跑去房间里找出许多的张瓦子的旧报纸。男神去下面摘紫苏叶子,徐小柏告诉他的,紫苏的叶子要捡着嫩的掐,不要怕掐坏了,紫苏会越长越旺盛的。
徐小柏把韭菜的huáng色尖儿揪gān净,一把一把的裹在报纸中,裹了很多包终于把台阶上的韭菜收拾gān净。周清宴摘的紫苏都装满整个大塑料袋。
徐小柏推出一辆电动车,在电动车上挂上大箩筐,把韭菜和紫苏都放在大箩筐中。徐小柏把巴陵君的蛇蜕也拿上,打算送到裁fèng店做几身衣服。
周清宴骑着电动车,带着徐小柏出门了!
先去的是苗小姐的宠物店,苗小姐穿着大白褂正给一只狗翻开肚皮,这只狗狗爪子搭在脸上,很痛苦的样子。徐小柏从车上跳下来,跟苗小姐打招呼:“嗨,苗小姐,我们来给你送点东西。”徐小柏把裹着韭菜和紫苏的报纸递给苗小姐:“这只狗怎么了,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苗小姐松开那只狗,洗洗手,接过韭菜和紫苏:“没什么,这是只公狗,我翻他的肚皮,他在害羞,但是他今天要做阉割手术!"
一只未来的狗太监!徐小柏看着那只傻呵呵的二哈,默默的节哀了。他挺不好意思的问:”那个,苗小姐,能告诉我们你的身高体重三围吗,我们要去裁fèng店做衣服了。”苗小姐神秘兮兮的问:“是巴陵君的蛇蜕吗?”
徐小柏点点头:“是巴陵君的蛇蜕。”别说问三围,那就是问六围都没问题,苗小姐飞快的把自己的信息写在一张纸上,递到徐小柏的手里,指指前面说:“我推荐你去前面拐弯处的裁fèng店,他们家店的手艺好,关键是巴陵君的蛇蜕他们剪的开,fèng的上!”
徐小柏告别苗小姐做坐在车上跟周清宴说:“一会儿停下来,在前面那个拐弯的裁fèng店,苗小姐说这家店挺好的。”周清宴点点头,将车停在了裁fèng店门口,徐小柏拿着巴蛇的蜕皮走进去。周清宴站在外面闻到蜘蛛jīng的味道,店主是一只蜘蛛jīng,黑喵喵推荐的这间店确实不错,蜘蛛jīng的手艺有保障,最重要是巴陵君的蛇蜕一般剪不开,而蜘蛛jīng的腐蚀液能将蛇皮分隔开。
黑喵喵gān得漂亮。
徐小柏走出来,觉得店主要的有点贵,就又把蛇蜕拎出来。周清宴看看蛇蜕:“就这家店吧,要多少钱?”徐小柏伸出两根手指头:“八千块。”周清宴说:“挺便宜的,那就做六件才八千块,送过去做吧。”
徐小柏真没有感觉到真的挺便宜的,但是男神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徐小柏拎着蛇蜕又走回店里。老板是一个一身黑的年轻人,正在玩网游,只听见电脑中一阵厮杀声,好像料到徐小柏早晚要回来一样,头都没抬指指桌子:“把钱和料子放上面吧,我给你开个条。”一只手快速的按着键盘,一只手跟画符一样写出一张条来。
徐小柏不认识那字!
其实上面也没啥字,就是一个蛛字。
揣着那张鬼画符徐小柏跨上电动车。电动车开起来的时候坐在后面很凉快,徐小柏看着男神的腰,看上去就是qiáng健有力的,不知道男神的腰力持久不,徐小柏的污力无穷无尽,只盯着男神的腰已经想到chuáng上的十八禁。男神突然一提速,徐小柏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抓住男神的腰,他的心里尖叫了,男神的腰摸到了,摸到了,手感真棒。
将韭菜和紫苏挨家挨户的送出去,还挺受欢迎的,虽然韭菜有点老,紫苏叶子有点小,但是这是纯绿色无污染的,韭菜是韭菜味,紫苏是紫苏的味道,没有那么多的人工痕迹。老人家们格外喜欢,徐小柏的箩筐里多出来一些别人给的桃子,芒果,西瓜这些零散的水果。
最后一包是留给房东太太的。将韭菜紫苏送到房东太太的手里,谈了谈房子的问题,约好明天签合同jiāo钱办理过户手续,徐小柏和男神跟房东太太喝完茶,吃完点心,跟房东太太告完别,徐小柏坐在车后面整颗心都要飘起来,搂着男神腰的手忍不住摸了两把,觉得自己手指头烫人。
男神的小腹肌,摸上去都要醉了,整个人都跟喝掉一瓶酒一样,飘乎乎的。鼻子好痒,徐小柏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电车到家了,徐小柏有点恋恋不舍,这么快手指头就要和男神的小腹肌告别了,还没摸够的感觉。徐小柏从车上下来,周清宴扶着电车站在大门前。
他们一齐盯着门前放着的一个彩色的玻璃箱子。玻璃箱子上面贴着一张纸条。徐小柏拿起来递到周清宴手里,周清宴接过来。
一股浓郁的huáng鼠láng的味道,纸条上上面写着中国láng通四个大字。下面是至客户的一封信,感觉写的时候手都是发抖的,字迹弯弯曲曲的:客户先生您好,我们是中国láng通,很高兴为您服务,本来货物应该送到您的手中,但是上次来我很害怕,这次也觉得胆都吓怕了,所以也就没胆和您面对面,请您签收,一定要好评,好评!求您了。署名:一只可怜兮兮的小huáng鼠láng。
徐小柏看完信,再看看地上的那个玻璃箱子,海货到了!
周清宴把中国láng通的纸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中,总是忍不住想去投诉中国láng通,中国láng通的快递员们都不是人gān事。他对徐小柏说:“在这儿看着咱们的海货,我把车推回去,一会儿过来抗。”
徐小柏点点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海货。真的海货,徐小柏知道里面是一只鲛人,还真的不知道鲛人是什么样子的呢,像是西方的美人鱼一样吗,徐小柏想起自己看过的加勒比海盗中的美人鱼,一只一只的长的怪勾魂摄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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