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_答案略【完结】(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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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来你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谢无渊轻笑,松开钳住三皇子下巴的手,双手抱臂,继续问下去。
“那好,我再问第二件。”
“你接近我,是因为顺风帮么?”
三皇子猛的一震,丹凤眼大睁,拼命摇头。
如果说之前谢无渊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三皇子只是猝不及防,没想到谢无渊会翻旧账。
那么当谢无渊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三皇子是当真被吓到了。
谢无渊说惩罚的时候,三皇子心里就多少有数,这倒霉催的主意好歹还是起作用了。
甭管谢无渊心软是因为上了三皇子,还是因为三皇子底下出血了。
反正谢无渊能说惩罚,就证明三皇子还有机会。
只要按照谢无渊的意思,解释了这两个问题,那么以前的事qíng,就一笔揭过。
如果谢无渊真的恼了,才不会跟三皇子提“惩罚”,他只会挥一挥衣袖,走的gān净洒脱,再也不会多看三皇子一眼,更遑论在三皇子的身上花时间。
这是谢无渊给的机会,而且谢无渊说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只不过,三皇子一直以为谢无渊会问跟两个人身上主药辅药有关的事qíng,或者旁的什么,比如何贺的婚事他到底有没有cha手这类的。
可没想到,谢无渊问了两个问题,每一个都正中靶心。
谢无渊猜的很对,三皇子一点儿都不想跟谢无渊说实话。
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
谢无渊怎么看出来的,三皇子不知道。
可三皇子知道,如果这件事说了实话,只怕和谢无渊就没有以后了。
嘴巴还在机械的动着,脑子却已经开始高速运转。
三皇子的眉眼低垂,盖住神色,照理说谢无渊瞧不见三皇子的表qíng,可谢无渊还是猜到了三皇子的想法。
心里有些失望。
谢无渊手里的线索有限,只是最近接手谢家,在一些事qíng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顺风帮处理事qíng一贯gān净利索,谢家竟没有一点儿与其有关的资料。
又或者,顺风帮本身就是大梁朝的一个本地组织,所以不在谢家的关照范围内,也qíng有可原。
只不过,这么大一个组织,谢家竟然一点儿风声都不知道。
也确实可疑。
谢无渊重点观察了一阵子,再加上他本身在顺风帮也勉qiáng算个人物,至少进出顺风赌坊是不怎么费事的。
这一观察不要紧,谢无渊好巧不巧的,正好瞧见顺风赌坊里一个小伙计搭上了蔡术的线。
过了没几天,孔博远死了。
而派去盯梢“有家包子铺”的暗线,回来说,蔡术替了孔博远的位子。
谢无渊马上去调了蔡术的资料,重点关照。
慢慢的,暗线竟然回复说,芪国人那边的决定,大多都是那个小伙计下的。
瞧着这蔡术,竟对那个男孩儿很是信任,眼看着要把手里的网全部jiāo给那个男孩儿。
谢无渊顿时警觉,那个小伙计的资料,他在顺风赌坊扫过一眼,是顺风帮的人。
顺风帮的风向,最近不大对啊。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顺风帮cha手芪国jian细的事qíng,谢家都要继续追查下去,更何况,孔博远在大梁朝这么多年,手里抓着的东西不少,谢无渊费心费力的把人弄下来,为的不就是在祸患没发生之前,将其消灭于无形吗?
谢无渊不可能放任蔡术或者顺风帮做大,而无动于衷。
顺风帮的能耐,谢无渊是知道的。
就冲谢家这么深厚的底蕴,都不知道“前三后六”的事儿,顺风帮的人却能拿来卖谢无渊人qíng,显而易见的,顺风帮的手很长。
谢无渊不敢大意,jīng挑细选,派了几个谢家最出挑的探子,远远的盯着顺风赌坊和醉欢楼。
“哪怕什么都查不到,也别把自己折进去。”谢无渊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这几个jīng英在顺风帮吃了暗亏。
谢家现在的jīng英不多了,能探查消息的就更少。
他爹谢承文当年不思进取,这几年一直在吃他爷爷的老本,连心腹都懒得培养,否则三四十年的时间,就是从娃娃抓起,也能另外培养出一批人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谢尤里的雷,么么哒,地雷加更章已二合一。
(尤里一本正经:谢谢谢什么,别结巴,我叫谢尤里。2333)
谢无渊心软既不是因为出血,也不是因为睡了三皇子,是因为三皇子在腰软腿软的时候,还选择不要压住谢无渊。(谢无渊就是那个时候解开手铐,决定不让三皇子继续唱独角戏的。)

☆、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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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废物,”岑宇摔碎了一套上好的瓷器,“我安排的这么缜密,竟然还能让谢无渊给逃脱了,如果谢无渊不入狱,我们怎么引出阿史那云?!”
“上一次被三皇子搅了局,我允许你们戴罪立功,怎么?这次,你们竟然还办不利索?!”
顺我昌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叩首请罪:“主子息怒,至少,至少我们把芪国的暗线都摸的一清二楚,蔡术对小康言听计从,等蔡术回了国,小康在他身边,用不了几年,我们就能把芪国一举拿下。”
岑宇冷笑:“等上几年?我能等,突厥王能等?或者,你们谁还能等?!呵,蔡术的线,说啦说去,也是你们cao作不当,bī的我在宫里出手,要不说我先弄死了孔博远,你们能这么快接手芪国的暗线?”
“阿史那云必须找到,”岑宇眉目间满是戾气,“给我查,彻彻底底的查!不惜一切代价!”
顺我昌应下。
――――――
我们继续来说谢无渊这边。
前面说到,顺风帮的事qíng透着蹊跷,谢无渊舍不得在一个顺风帮里làng费这么多人才。
探子应下,当真如谢无渊所说,只是远远的盯着,不跟进,也不追踪。
没什么进展,不过到也一直没bào露。
正所谓“无功也无过。”
直到前几天,谢无渊下令盯着尹玉山。
京城最近有名的纵马案,虽然成了无头公案,但当时也轰动一时,毕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违反京中规定的人已经不多了,就是那天,一直盯着顺风赌坊跟醉欢楼的探子们,有了新的发现。
那天,尹玉山家的小厮,着急忙慌的去了一趟顺风赌坊,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郎中和一个药箱,急急忙忙的从吏部尚书府的后门,一溜小跑的跑了回去。
探子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有几个想接着跟,被头目王灿拦下。
“不能跟,回去,”王灿制止他们,“主子要打听的事qíng,我想,我们已经看到了。”
剩下四人面面相觑,最后什么也没说,无条件服从头目命令,跟在王灿身后,回了谢府。
“主子,尹玉山家的小厮,今天从顺风赌坊请了一个郎中。”
王灿躬身回复谢无渊。
“郎中虽然穿着我们中原的服饰,但开襟比我们的低三寸,抬腿先迈左脚,小跑时每一步的步幅比我们中原大了半个脚掌有余,再观其五官眉眼,虽然没有明显的易容现象,但与我中原人有明显不同,属下怀疑,此人为突厥人。”
谢无渊握着毛笔的手一顿,慢条斯理的反问王灿:“可还有其他证据?”
“是,”王灿点头,“属下今日所带四人,张容过目不忘,擅长作画,主子可让他将此人画像画出,属下再将证据呈给您。”
谢无渊听完,心下大抵有数,张容是不可能接触谢家的高级资料,王灿不说自己画,要让张容画,多半就是为了跟谢家书房里的画像做一个比照。
这个郎中,多半是突厥的一个大将。
谢无渊脑海里浮现出谢府书房里的一幅幅画像,琢磨大概会是谁。
中原与突厥惯来征战。
大梁朝与突厥有边境冲突,卫国更是常年遭受突厥的骚|扰。
因此突厥大将的画像,在谢家这种地方,还是有几张的。
特别是数得上名号的那些突厥大将,谢家有完整的备份。
如果王灿的猜测是正确的,那顺风帮,还真是一块大毒|瘤,甚至比芪国的jian细还要严重,谢无渊狭长的眉毛紧皱,挥手示意张容将人画出。
果然,张容刚刚画完,谢无渊就把人认了出来。
突厥左将军的随行军医,章佳天禄。
突厥的左将军是将军官职中最高的一个。
而左将军的随行医官章佳天禄一直深得左将军器重,甚至有谣传二人“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这样的一个文职官员,不可能孤身一人来大梁朝,左将军也不可能放任这位大名鼎鼎的军医离开他左将军那么远。
除非――
谢无渊想到唯一一种可能。
左将军也在大梁朝。
事qíng不太妙啊。
谢无渊琢磨,无缘无故的,突厥左将军会出现在大梁朝?
逗我玩呢。
谢无渊更是对顺风帮的来源起了疑心,陆陆续续的派不少人前去打探。
还有几个懂突厥语的,被谢无渊派去了突厥。
如果谢无渊没猜错,突厥最近可能是起了内讧,突厥的继承人之一阿史那楚,弄不好就藏在大梁朝内。
这么好的把柄,不抓住了,多可惜。
――――――
三皇子嘴都麻了,下巴快要脱臼,谢无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也是,任谁脑子里想着这么些乌七八糟的事儿,那也没空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qíng。
三皇子的嘴巴微肿,进进出出间,带出一缕缕银色的丝线,挂在三皇子嘴边,充满萎靡的气息,谢无渊把手伸进三皇子的衣袍,在胸前掐了一把,三皇子吃痛,差点咬到谢无渊。
“想好了吗?”谢无渊语气平淡。
三皇子抬头望向谢无渊,丹凤眼中氤氲,下定了决心。
谢无渊见三皇子点头,也随随便便的应了声,瞧三皇子的模样,自觉人也折腾的差不多,便开口指导三皇子动作。
吮吸,舔舐,卷住,轻磨撕咬。
我们得承认,这方面,上辈子从来不跟人发生关系的谢无渊,具有绝对的话语权。
更何况,在如何取悦自己这件事qíng上,很少有人能比谢无渊做的更好。
没多久,谢无渊终于发泄在三皇子的嘴里。
“咽下去。”谢无渊扣住三皇子的嘴巴,qiáng|制他将嘴里含着的东西,悉数吞下。
“表现不错。”谢无渊倚在一旁的桌子上,懒散的敲了敲桌子,带着些发泄后的餍足,“看在你全部咽下去的份上,我不计较你一会儿说什么。开始吧。”
三皇子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先是喝了口水,而后才坐下。
除掉眉眼间的qíng谊与忐忑,完全看不出那薄唇之前曾进出过什么,吞下什么,做过什么。
三皇子看了谢无渊一眼,丹凤眼中划过一丝qíng愫,不缓不慢的开始解释。
“其实,你问的这两件事qíng,是一件事。”
谢无渊挑眉:“你想说,尹玉山是顺风帮的人,封爵大典的事qíng,也是顺风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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