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点,别把人玩死了。"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怜香惜玉呢?上次去水牢看到那个美人浑身都是鲜血,自己都快同情起他来了。这个南海深宫里能伤到他的只有两人人,而自己是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的。
"是是。"沁点了点头,眼色暗淡了,如果他能乖一点,自己怎会伤害他呢?
"你还好吗?"冰冷的水牢里有两间牢房,每间牢房里都关着一个人。
"我还……行。"玉灵气喘吁吁的说,他从还没有想过自己会láng狈到此,双手双脚被绑在石chuáng上,破碎的衣服遮不住满身的伤痕,下体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和男人的液体,他苦笑着,自己被侵犯了几次了?每天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都要过来,一次一次的侵犯着自己,想到这件事,他立刻gān呕起来,真是恶心。而现在唯一能支持他活着的信念,就是当初在灵院和他关系最好的小门徒秦离了,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有没有得救。
"都是我没用,被jian臣暗算了,否则就不会中了他们的计的。"金huáng色的人儿双手抓着铁质的牢门,想要看清对面人的样子,愧疚的说着。
"这也……不是你的错。"玉灵安慰他,"只能说我技不如人。没平成鬼,倒是被鬼平成了。"
"想不到你这么讨厌我?"叮铃铃的钥匙的声音,冷到了玉灵的骨子里,那个恶魔又来了。
"咔嚓。"门开了,沁走到石chuáng边坐下,玉灵转过头,不看他。
不满意自己被忽视,沁伸出玉指将他的脸拨向自己。"我喜欢你看我的眼神,里面充满着恨意。"他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厮磨,尝试着开启他的贝齿,突的,他咬上了他的舌,他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松开了他的唇,沁笑了,是苦笑。
"你不爱我不要紧,只要你恨着我,就不会忘记我。"看着他被自己折磨的满是伤痕的肌肤,他扑在他的身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如果你爱我,我会放你出去,给你世界上最美的衣服,最好吃的食物,让你住最舒服的宫殿,我会好好地对你,甚至可以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你。"
玉灵没有说话,他感觉这个恶鬼疯了。
"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他急切地撕扯掉他身上的衣服,啃着胸口的肌肤,随后一个挺身,粗bào的占有了他。玉灵闭上了眼睛,想要等待疼痛离去。
"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旁边的牢房里传来了哀求声,沁充耳不闻。继续着掠夺。
"你们来了。"辰微笑的摊开左手,做了个欢迎的姿势,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飘花,道,"又见面了。"
李天吃了一惊:"这不就是那天在布庄里看到了男子吗?
飘花回道:"谢谢你送给我的布,可是我不喜欢。"
"你以前不是一直喜欢那个花样的吗?"辰皱了皱眉,自己应该没有记错,记忆里的飘花一直都穿着那种布料的衣服。
辗转千年
"我认识你吗?"飘花狐疑的问。
辰苦笑着,说:"我差点忘记了,你不记得我了。"
"我听不懂。"飘花说,他看看旁边的人,他们都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个。
"你服过忘情水,所以你记不得我了。"辰情难自禁的身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心下凄楚。
飘花拍掉了他的手,笑道:"我虽然以美貌自负。但还不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了。"
"你以前不会拒绝的我。"辰垂下了眼帘。
"你是恶鬼?"飘花挑了挑眉问。
"嗯。"辰点点头,老实地说,"我是就是凡人说的紫鬼 。"
"你还真听话。"飘花一跃而起,手中的宝剑舞起,一道道剑气扑向辰。
辰侧身躲过,他邪笑着,紫色的长发犹如滋生的水草,"恶魔"这两个字浮现在秦离的脑子里。
"恶魔。"君云说道,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恶鬼还可以有这样的魅力。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呀。"辰舞念动咒语,手中出现了一条散发着七彩光芒的丝带。(想到了《黑猫》里的NO.10,美少年呀),轻轻舞动着丝带,躲过了飘花再度发出的凌厉的攻击。这时,他发起攻击了。
飘花傻了眼,映入眼帘的是数不清的镜子,大的,小的,完整地,破碎的,染血的,红色的,瑰丽的,暖色调地,冷色调的,每个镜子里都有着他的画像,小时候的,长大的,修真的,吃饭的,睡觉的,爬树的,念书的,修炼的,他觉得鼻子酸酸的,昏眩了。
突然他面前的所有的镜子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镜子散发着耀眼蓝色的光芒,镜子里面出现了一幅画面,飘花记得那是一千年前云溪国的景象,镜子像是部画卷,一点一点地描画出他成长的纪录。(其实这里很想些电影,可是古代没有,冷汗)
画面上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她坐在chuáng上,好似在休息,他旁边的高大男子手里抱着一个婴儿,看像妻子的目光中尽是柔情,飘花眨了眨眼,那是他的父皇和母后,那他怀里的孩子不就是他了?
突然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子闯进了房间,他望向婴儿的眼神是惊奇的,"父皇,我想抱抱弟弟。"男子将手里的娃娃递给男孩,说道:"云辰要好好照顾弟弟呀。""嗯嗯。"男孩抬头看向男子的目光是充满敬仰的,他用稚嫩的声音说着,"等我长大了,就会像父皇一样qiáng大,到那时我就可以保护弟弟了。"女子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男孩的发道:"那辰儿要好好照顾弟弟呀。"婴儿好像听懂了他们的话,咯咯的笑着,男孩受不了他红扑扑笑脸的诱惑,伸出食指在上面戳了两下。飘花怒道:"臭小子,居然戳我,等我知道你是谁,我不杀了你才怪。"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小小的婴儿仗着有父皇母后的宠爱不断地到处惹麻烦,而他那温柔的兄长总是站在他身后帮他收拾着,有时不得已还得替他顶罪。
飘花从小到大,小病不断,伤透了皇帝和皇后的心,曾有算命之人说过他活不到二十岁,那个人说完后的一天就消失了,守城的护卫说他在护城河上发现了他的尸体。这件事情飘花并不知道。飘花很怕冷,即使是在夏天,手上还会捧个小暖炉。
七岁的飘花爬树,下不来了,急得旁边的宫人们不知如何是好,飘花号啕大哭,不知是哪个机灵的小宫女找到了大皇子,大皇子把他从树上抱了下来,他开心得溺在他的怀里,道,"我长大了要嫁给你。"温柔的兄长点了点头,像玩笑的话语却成了飘花日后的誓言。
十五岁的飘花指责兄长背弃他的情谊,去红楼找女孩玩,云辰依旧是温柔的摸摸他的头,道:"花还是个孩子,不懂。"飘花很想说他不是个孩子,他什么都知道,而他现在唯一不想知道的事情就是兄长不爱他。
二十二岁的飘花看到了兄长的眼里不再是他一个人了,他已经有了一个比他还要妖媚的女人。那个白天,他去找兄长时看到了他们缠绵,虽然这是他早已经知道的事实,却还是伤了心。那个晚上,他失魂落魄的去了酒馆,不知道喝了多少坛酒,迷迷糊糊的,他睡倒在酒家了。
第二天,飘花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chuáng上,chuáng边坐着另外一个男子,那个男子非常的gān净,有着和自己美艳不同的清秀的容颜。
"你是……?"飘花问。
"我叫白林。"男子说,"我算过天象,你是活不过二十岁的。"
"我已经二十二了。"飘花吃惊得说。
"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白林道,这时店小二扣了叩门,白林起身开了门,接过他手中的汤碗,递给飘花,"这个是醒酒汤,你喝下吧。"
飘花接过碗,木讷的喝着。
"我有算过,上天说我们两个有缘,你愿意去随我去修真吗?"白林问。
"我……不知道。"兄长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天天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自己也很伤心,也许他走了对谁都好吧,当初的玩笑般的话语,兄长肯定是记不得了。
"我长大了要嫁给你。"只有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深深地迷恋着你。
"你可以再想想,想好了就去找我,我在护城河那里等你。"
飘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皇宫的,等他到了花语轩时,云辰早已在那里等他了。
"你去哪里了?"云辰问,口气中带着怒气。
"不用你管。"飘花想要绕过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云辰楼住了他,他情不自禁的将脸埋在了他温热的胸膛,多久了,哥哥没有这样的抱过他了。
"大皇子,青云小姐在找你。"飘花听后,奋力挣开了他的手,向里屋走去,云辰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心里一阵寂寞,他举步迈出了花语轩,"你还是以前的你,和花一样的美丽,可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甚至,抱着你,我都会觉得自己肮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飘花觉得云辰变得神秘起来,自己晚上好像从来都看不到他。
飘花躺在chuáng上,想了又想,觉得自己去做个修真人也不错。至少这样看不到他,可以让自己死心。也许自己于他,只是个包袱。
飘花下了chuáng,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爱穿的金丝线绣的花纹衣服披上。没有唤醒任何一个宫人,他往兄长的寝宫走去。
寂静的夜里,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他快到兄长宫殿时,看到一个人匆匆了从他身边走过,那个人穿着红色透明的衣衫,在皎洁的月光下,他可以依稀的看见她的白玉般的身体,飘花认识那个人,她是兄长现在爱着的人,该死的,那个女人可能是要去私会情人,想到这里,飘花拳起了拳头,轻轻地跟了上去,女子好像很急,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跟踪了。
女子穿过了茂密的树林,在一个dòng口停下了,她四下里望了望,见没有人,便鬼鬼祟祟的走了进去。
飘花紧跟了进去,才进dòng口,他就被浓浓的尸臭味熏着了,他捂着鼻子,忍着身体的不适,走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前方好像还有微弱的烛光。
"辰。你够了没有,你再怎么努力搜集yīn气,他也不科能活过二十五岁。"
飘花呆住了,那个男子叫辰,辰,他的兄长。他想到了白林的话,自己是活不过二十岁的,那自己现在多活的两岁是不是就是靠兄长搜集的yīn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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