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橙站着闲累,找了张椅子坐下,拿手撑着头,看着两个兄弟争论着无休止的话题。
"你也没说不答应呀。"君言嘟着小嘴,泪水还在流着,好像停不了了。
"唉。"君云叹了叹气,无奈的从言宝宝怀里掏出手帕帮他擦起了眼泪,"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的。"
"我不要做你的弟弟。"言宝宝目光里充满了坚定的表情。
君云叹了第二口气,站起了身,走到小橙身边道,"我想带他走。"
"不行。"不答应不答应,他不会这么甘心让他被别人夺走的。"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对你下药,你们怎么会xxoo呢。
"你想说什么?"小橙戏谑的看着他,言宝宝心里大惊,感觉自己被看透一样。
"没什么。"这个他能说出来吗,说出来张哥哥会原谅他吗?不会的,即使再温柔的人,知道自己一直疼爱的人陷害他,也会生气的。他不敢说,他怕万一连弟弟都做不了了,自己又何去何从呢。
"我不会给你钱赎他的。"言宝宝开口冲了君云一句,他没有那么大方,把一个巨大的情敌放在自己面前。
君云哑然了,是啊,自己想带他走,可是没有银子。想来,昨天吃了小橙的钱都付不起,他惭愧的看着小橙,温热的手掌扶着他姣好的脸庞。
他想到了自己还寄人篱下,怎样才能改变这个状况呢,他灵机一动,自己要去从商,从商是最赚钱的,可是资金在哪里呢?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上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不知怎地,小橙还想多赖着他一会,是的,他是贪心了,妩媚的大眼睛看着君云道,"我可以跟你走,不需要银子。"
中大奖了,君云脑子里浮现了一个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小天使举着个小牌子,上面用金笔写着几个大字--特等奖。
"真好,真好,你真是个宝。"君云在小橙额上连亲了几口,"我会努力攒钱养你的。"
小橙见他欢喜,自己心里也欢喜着,他红着脸推了推他,道:"君公子还在这里呢。"
君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如果能忘掉该有多好啊。
言宝宝拿起袖子捂住哭红的眼睛"哇……"的一声跑出了雅间,你们欺负我,我恨你们,不对,我恨小橙,喜欢张哥哥。
君云第三次叹气,这该如何是好?
"你就应了他吧。"小橙道,君云是个粗线条,自然不会注意他对言宝宝的感情里还夹杂着不是亲情的东西,他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还有人能照顾他。
"怎么可以?"君云着急地说,"我已经有了你了。"
"为什么你一天就能爱上我,你真的爱我吗?还是处于一份责任感。"小橙追问着。
"我……"
"不要说,不要说。"小橙怕他的答案,只要,只要他现在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君云犹豫着,他发现自己竟然分不清自己对小橙的是不是爱情。
一群乌鸦飞过,"呀呀呀呀呀。"的叫着,君云道,"好像要下雨了。"
chūn天的huáng昏
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
让挥动的手
在薄雾中飘dàng
不要惊醒杨柳岸
那些缠绵的往事
化作一缕青烟
已消失在远方
暧暧的午后
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
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
玲珑少年在岸上
守侯一生的时光
为何没能作个你盼望的新娘
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
沉沉离别都在肩上
泪水流过脸庞所有的话
现在还是没有讲
看着青山dàng漾水上
晚霞吻着夕阳
再见风公子
"什么?张哥哥,你要从商?"君言听后把刚喝进去的茶水一口气喷了出来。
此时他们正坐在君言洛水城的小府邸里,言宝宝在洛水城有两个府邸,大府邸用来办公写公文,小府邸用来玩耍吃美食。
"从商?"小橙疑惑的看着他。
"是啊。"君云拍拍他的脑袋说,"我总得挣点钱养你呀。"
小橙点点头,原来还有的不适感消除净了,他感动的看着君云。
可是坐在他一旁的言宝宝可不高兴了,原来张哥哥也是这样对他的,他晃着小脚丫,看不惯他们亲亲我我的样子。
"我可不借钱给你从商,除非……"话到这,君言狡黠的笑了。乌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除非什么?"君云不太明白的问,难道是那传说中的高利贷。言言真不够意气了。
小橙暗笑,君言的脑子转的还真快。
"除非你做我的皇后嘛。"君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君云,他的条件永远都只有这么一条。
"不行。"君云决然的摇了摇头,笑话,这可不行,他想到了小橙昨晚问他的话,他是因为爱他想带他走,还仅是因为责任。而君言喜欢他,是因为自己像他的哥哥。想到这里,心里就像梗着个刺一样难受。
"你怎么能这样。"君言不悦的把茶杯扔到地下出气,自己也是也是人,即使脸皮比天厚,他一遍一遍的拒绝,也会让他伤心的。
"言言。"君云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慰着气鼓鼓的言宝宝,"爱情是不能qiáng求的。"
寂静的沉默后,言宝宝晃着小脚丫爬下宽大的椅子,对君云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说,"我懂了,我懂了。"
话完,他一溜烟的走了。
君云楞楞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好受,他懂了,他真的懂了吗?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希望他什么都不要懂,自己这是怎么了?君云不明所以的想着。
"你是喜欢他的。"一旁安静的小橙道,是的,眼前的人喜欢那个可爱天真的男孩,就像他喜欢他那耀眼的师傅,美丽的仙子和……和妩媚的自己一样。
他从来都不相信,一个人能毫不偏袒的同时爱着好几个人,但是君云让他不得不信,他看飘凤的深沉眸子,爱恋雅兰的体贴动作,以及对自己的喃喃细语都是真的,那都是爱,每一份都很重。
他不是圣人,也曾想着霸占着他,可是他怕,越是爱他,背叛他的时候越是伤心。所以,他想在还能独自拥有他时拥有他,可是刚才离去的言宝宝悲痛的样子,让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残忍。
"我爱他,但那不是爱情。"君云说,他还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那只是兄弟情,不是爱情。
可是不用小橙提醒,即使是他自己也知道,他在敷衍着自己。在他和君言间还有条无法逾越的长河,那就是他不止一遍提到过的哥哥--那个在言宝宝心里如同神砥一样的男子,自己能胜过他在言言心里的地位吗?想到言言曾经说的,他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最像他的哥哥,比风公子还要像……
微风徐徐的chuī过,不知是谁的心里被发现了,他猛然发现,原来残阳也可以美丽的如此耀眼。
"君云,资金你从哪里来呢?"小橙担忧的问,他那么了解君云,自然知道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我想到了。"君云道,只是不知道那个人肯不肯借钱给自己呢。不用猜,那个人就是水南城首富--风公子。
"小逾,你都气了几天了,不累吗?"
木逾坐在木椅上,风盗子窝在他身边看他。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子--沈公子。
白痴,这还看不出来,他在吃醋呀,沈公子受不了的直翻白眼,无奈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身边的男人都爱男人呢,其实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才是上上签,不过,因为他长的比女人都漂亮,没有女人愿意服侍他。想到这,他叹气,唉……
"谁说我在生气。"木逾似笑非笑的挑挑眉,他哪里生气了。
"你嘴巴厥的老高的,起色不好。"这不就是生气的证明?风盗子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自顾自说着。
"你这个混蛋。"木逾实在受不了他的榆木脑袋了,一脚蹬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懂我的心。
吓的一旁立着的沈公子大叫,好bào力呀,还是女人好呀,乖乖的,软软的,香香的……无限幻想中
"你怎么能这样。"风盗子从地上爬起来,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有什么就直说嘛,天天臭着一张脸,搞得跟我欠你八百万的似的,是男人就把话说开了,要不是你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我才懒得管你,你愿意跟谁生气就跟谁生气。你蛮不讲理,我不gān了,活受你这窝囊气。"
木逾大怒,从小风盗子还没跟他这么大声说过话呢,他指着木府大门说,"滚,你给我滚,看到你我就难受。"
"呸,这破烂屋子,老子还不乐意呆。"风盗子昂首挺胸走了出去,然而待他走到大门口,就后悔了,小逾脾气臭,自己不是一早就知道的吗?难道是因为被他蹬了一脚,自己面子过不去,就嘲他发火了,完了,完了,他垂了自己大头一下道,"你这头猪,怎么这么笨呢。"
"吃醋了就直说嘛。"沈公子不满的道,他才发现的好玩的游戏就没了,真不过瘾啊。
"谁说我吃醋了。"木逾一脸不买账的说,"我才没吃醋呢,谁会吃那呆子的醋。"
"是吗?原来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是因为他昨晚到我那睡觉你才生气的呢?"沈公子像松了一口气的说,"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关柴房呢?"
"李伯。"原来他昨晚去你那里睡了,怪不得我找了整个府邸都没找到他。其实昨天也是他不好,府邸只有两件卧室,他一间,风盗子一间,因为突然多出了一个沈公子,风盗子原来想和自己睡的,自己因为害羞不同意,让他走,结果他真的走了,后来自己一遍遍的找他,都没找到。
"什么事,少爷。"
"帮我把他拖到柴房关着。"很明显,木逾找不到罪魁祸首,拿沈公子撒气了。
"木逾,你这大坏蛋,明明是你自己的错误,还……"说不出话来了,嘴被身后的大汉捂着了,他气急了咬了那人一口,"不要拿你们的脏手碰我,我自己会走。"
沈公子走后,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少爷,天色不早了,就餐吧。"李伯道,少爷是他看着长大了,从一点点小的时候开始,自己就守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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