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静下心来时,脚已经踏上了禁地的凉亭。当他抬头看到站在老地方等他的云笙时,猛然冲上去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蹭了半天,最后说道:“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云笙也抬手拂上他的背部,说道:“像我这种内门弟子,最是轻闲。我闲的无聊就来这里转转,你不用自责。”
虽然云笙说不让他自责,叶宿云还是自我责怨道:“我最近事qíng太多了,没能过来找你。都是我不好!”
云笙道:“我知道你忙,晚上我去看过你。看你睡得熟,就没打扰。”
叶宿云心里暖暖的,他觉得在云笙这里,自己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于是他开口道:“我……”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yù言又止的闭了嘴。
云笙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立即猜道:“是找我有事?你有事,尽管找我说。只要能做到,我一定义不容辞。即使做不到,我也会拼尽我的全力去做。所以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叶宿云的鼻子发酸,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样好过。他在想,如果云笙不是太监该多好?不,就算云笙是太监又怎样?谁说两个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有x生活?柏拉图式jīng神恋爱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叶宿云忽然抬起头,盯着云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水润的嘴唇,以及他俊美无俦的昳丽脸庞。呼吸骤然加速,他搂着云笙的脖子,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稍抬足尖,轻轻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趁着云笙发愣的空当,他又再次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次就不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啄吻了,而是仔仔细细的,在对方冰凉的唇瓣上吸吮辗转着。双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腰腹间逗留抚摸,舌头也忍不住探了出来。舔舐着对方的舌尖,牙chuáng,在对方不留神的时候调皮的将手探入对方衣服里。直到发觉自己已经忍不住动qíng时才猛然惊觉,哦,云笙是不行的。自己可以吻他,可以摸他,他却没办法和自己发生任何关系。叶宿云坏心思的在对方裆部戳了戳,问道:“云笙,你还是没感觉吗?”
云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听了云笙的话以后叶宿云忍不住笑了起来,单纯无害的云笙应该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想睡他。他埋在云笙的肩窝里笑的不能自已,把个云笙看得一脸莫名奇妙。
忽然一股早燥热从小腹与后方奇xué之处传来,叶宿云笑不出来了。今日月圆之夜,月亮已经露出一个羞答答的眉眼。虽然天色还未暗下来,婵娟却已初上。他猛然握住云笙的肩膀,整个人都跟着一阵紧绷。
云笙抬手拂掉他眼角笑出的泪花,说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叶宿云伸手将云笙的手捞住,手指有些微颤抖的说道:“云笙,云笙,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让你为我守一夜门的事吗?”
云笙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记得,是要现在守吗?”
叶宿云答道:“是,不论如何,一定不能离开门口。这间屋子没有后窗,只有前窗。只要你不离开门口,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我在里面就是安全的。”
云笙听了叶宿云的话以后眼睛里露出一抹担忧,但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你……”随即又闭了嘴,心道算了,他不想说,我便不问,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了。于是云笙点头道:“好,我一定整夜都守在这里,你放心吧!你不出来,我绝不离开。”
叶宿云点了点头,冲着云笙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房间。出于对云笙的绝对信任,他只是将门虚掩,并没有栓住。而且只是虚掩了内室的门,云笙完全可以呆在外室。
不论是作为一名omega,还是作为一名因为修炼邪功而练成雌雄同体的怪物的男人,在自己发qíng的时候是绝对不愿意别人看到的。他并不介意被云笙看到,甚至是希望他看到的,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希望自己,能被对方标记。可惜对方不行,这一愿望实现不了。叶宿云第一百次表示惋惜,体内那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qíngcháo便蔓延开来。
事实证明,云夙老妖练的邪功并不比他的原体发qíng时好过多少。甚至比原体发qíng时还要难过,掌控yù更qiáng。至少在他那个时代,是有药物针剂可以缓解的。而在这个时代,只能生生的受着。这进叶宿云那久违的jīng简版系统终于又出现了一次,这次仍然带给他一段关于云夙老妖的记忆。
原来云夙老妖应对发qíng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的,他自己炼制了抑香丸,就在空间佩里放着。叶宿云立即将抑香丸掏了出来,体内那让人难以自控的感觉终于稍微好了一些。但也仅仅是稍微好了一些而已,他仍然感到全身yù火焚身。那急于渴望被标记……哦不,现在应该是被进入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想立刻冲出去把云笙硬上了。
唉,可惜,云笙不行……
他只好拿出缚仙锁,将自己的双足锁在chuáng上,钥匙隔着窗户扔了出去。这样,就断了自己往外跑的念头。随着这过程的发展,叶宿云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阵阵浓郁的异香。这异香久久徘徊不散,并不会往远处飘去。叶宿云猜到,应该是抑香丸造成的。
可是,香味虽然并不往远处扩散,方圆十米之内却是极其浓重的。而云笙,就是门外,守着一杯冷茶,嗅到了一股浓烈到极致的异香。这异香让他心神不宁,心脏忽走忽停,热血如一股箭一般横冲直撞。不知为何,他的眉心忽然皱起,眼睛朝那仅有的一门之隔望去。
第37章
仅有的一门之隔之内,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呻吟让云笙变得有些心猿意马。生凭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凝滞在心头的冰川一样,而那香气则像chuī皱chūn水的暖风,将那冰川忽而全部融化。融化后的河流奔腾咆哮着,迅速占据了他的四肢百骸。
有那么一瞬间,云笙以为自己要失聪了。可是在那短暂的失聪后,云笙的听力仿佛又变得极度敏锐起来。房间里那人的一举一动,一声微喘一阵轻咳,腿脚晃动时缚仙锁发出的铃铃晃动。几乎耳中一切的动静,都是来自对方。
云笙的内心有迷茫,有惊惧,有震怒,甚至有狂喜。七qíng六yù的感觉,第一次在他的身体里滋长。天道说得对,宿云,便是带他生七qíng六yù,走此生轮回的人。
可是,……可是,云笙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控制不住体内这蔓延滋长的新鲜之物。
宿云说,让自己守在这里,不可以离开。但是现在,自己却控制不住的想进去。想看看他,想……他不知道自己具体想gān什么。对于这新鲜之物,他一无所知,并不了解。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只知道七qíng六yù的感觉,有点……硬?
云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为了克制住体内那陌生的冲动,不得不盘腿坐下,运用自己准仙人的修为qiáng行镇压。好在这新鲜之物才处于最初的萌芽状态,并没有成为至壮年期,云笙的修为也足够高深,所以并没有让这新鲜之物掌控了意志。
可是,心里却因为这新鲜之物而像是生出了一对好奇的眼睛。这双眼睛仿佛天生反骨,越是不能做什么,它越是想做。越是克制,它反而越qiáng烈。
于是,北冥神君第一次,做了一件极其不君子的事。
北冥山有一门专属神技叫无障目,顾名思义,没有任何障碍的看东西。通俗一点来说,就是透视眼。其实这是一个挺下流的功法,幸亏它的持有门派是北冥山,也幸亏只有内门弟子才能使用这一功法。更重要的是,北冥有门规,凡使用无障目者,额头上会生出一目,以示弟子正在使用此功法。
这个debuff已经写入心法中,除北冥氏后人之外,任何内门弟子使用的时候,都会有这么一个标识,以防做出什么不够君子的行为。若哪个男弟子对一名女子使用此功法,那就绝对变成耍流氓了。
而北冥神君,不需要顾忌这个。他可以随意使用无障目,而不用担心额头上出现第三只眼睛。虽然,他之前从未用过无障目。但今天,他忽然想用。
虽然心里的道德感让他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但体内那新鲜之物却提醒他,这是你的七qíng六yù,这是顺应天道才生的东西。你应该顺其自然,既然想做,那就这样做吧!
于是北冥神君缓缓睁开眼睛,双手颤抖的施展了一个法诀。眼前那道墙便如空无一物,门后之qíng景就这样展露在他的面前。
只见那名平日里神采飞扬的少年衣衫凌乱不整的横陈于chuáng榻之间,双足被缚仙锁紧紧的绑住,另一端牢牢的系在chuáng尾上。本应如瀑的青丝已经被汗水湿透,打成绺状,沾在他白皙透明的脸颊上,沾染在粉嫩樱红的两唇间。
他面色痛苦,仿佛正经受着无尽的折磨,双足已经在缚仙锁的捆绑下磨得鲜血湛出。看到这里,他眉心一皱,心里没由来的一疼。
而此时,少年却猛然一阵微喘,难耐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北冥神君的眼神顺着叶宿云的手看了过去,只见俊美绮丽的少年将亵裤半褪下来,那根直挺粉嫩的jīng状物便在他的手下生机盎然起来。
北冥神君的呼吸蓦的乱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的动作,莫名一阵口gān舌燥。乱窜的业火差点让他失了分寸,却在听到少年一声轻咛后猛然反应过来。之前的夜里,他想要与自己做的,应当便是这件事。
这些事,自己天生不懂。不是自己不解风qíng,而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七qíng六yù,有些事甚至连想都不会去想。
当时……他该很难过吧?
北冥神君自嘲一笑,这名少年不知何时走入他心里的。一点一点,润物无声的化开他内心凝滞着的缺失之物。现如今那一块冰坨终于因为他而化开了冰山一角,以后,会因为他敞开更多。北冥神君开始隐隐的期待,接下来,他会带给自己哪些不一样的经历。
而他现在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
在那一连串的yù望刺激下,北冥神君的思绪却还有时间往这方面飘,可见是真的对对方牵肠挂肚了。他觉得,正常qíng况下,人不应该有这种状态。他这是……中毒了?还是……天生和别人不一样?
北冥神君笃定,自己的七qíng六yù是因为他散发出的这股异香而产生的。天道说他能令自己生七qíng六yù,应该指的也是他散发出的这股异香。而他在数天前便说过,要让自己替他守门一夜,看样子是知道自己的qíng况的。应该有相应的应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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