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好能闹腾啊!看样子是像自己,不像云笙。云笙就是喜欢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让人亲一下都会脸红的那种。唉,怎么可以不像云笙呢?好想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孩子,儿子女儿都可以。就算以后不能见面,那也可以留个念想了。
呸呸呸,什么不能见面!如果……我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他,他应该就会来见自己了吧?然而叶宿云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告诉他。他心里还有一个小小执念,云笙如果因为这个孩子来见他,那他应该是为了孩子。他现在只希望他是因为自己才来的,舍不得自己,想继续和自己在一起。
然而这似乎,不太可能了……
叶宿云翻了个身,大红的睡袍松松的裹在身上,他用手轻轻拂摸着小腹,开始回忆他与云笙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警铃,叶宿云猛然坐起身,看向监控器,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翻墙而来!
惊喜扑面而来,叶宿云立即穿好衣服,推开门,悄无声息的来到云夙天宫的外墙边。当那一抹白色身影翻墙而过,跳落地面的时候,叶宿云淡淡的哼了一声,道:“堂堂北冥神君,竟然爬墙,简直斯文扫地啊!”
云笙回头,终于见到那个日思夜念的人儿。此时此刻,他多想立即将他拥进怀里,说一句“宿云我好想你”。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毕竟他当初和自己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打回修为。如今天遂人愿,他对自己应该早就没有任何留恋了。
于是北冥神君丰神俊朗的眉目轻挑,面带嘲讽的冷声道:“怎及得上云夙宫宫主,为了寻回丢失的修为,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叶宿云皱眉,道:“什么意思?”
北冥神君围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巴,欺身贴近他的脸旁,熟悉的味道袭来,叶宿云一阵口gān舌燥。只听云笙在他唇边一字一顿道:“北海有一仙,美姿容,练就嫁衣诀。着大红喜裳,软红绫。嫁衣诀,绝世奇功。引渡器物之灵为己所用。修炼者成雌雄同体,月圆之夜思yínyùjiāo媾之事。击之,功散,得其修为。故名曰,嫁衣诀……”
叶宿云听着云笙好听的嗓音,有些沉迷的无法自拔。他这话里所述之事,世人不知,叶宿云是知道的。世人皆以为嫁衣诀是云夙老妖自创,可是这一套功法,哪是那么容易创立出来的?云夙老妖满打满算活了三四十年,不可能创出这等奇功。这位北海的仙祖,才是云夙宫的开山祖师。
云笙的话还未停,他接着延:“yù得回修为,须与一修为jīng纯高深之人同修数日,yīn阳相jiāo之时,腹内生根之日,奇功成……”
后面的话,叶宿云就不知道了,但咂摸透了这话里的意思,叶宿云忽然怔住。他抬头望着咫尺处的云笙,开口道:“等等,云笙……”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放眼这世间,还有谁的修为比北冥神君更加jīng纯?那个只知道修炼打座,不知qíng为何物的北冥神君。可真是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云夙宫主的美色所折服了呢。”说着云笙猛然吻住叶宿云的唇,狠狠的将他惯在墙上,用力的撕咬摩挲着。
叶宿云被云笙的样子吓坏了,下意识的觉得是云笙误会自己什么了。他想用力推开他,解释一下关于这件事qíng的始末。可是对方却仿佛要将压抑了这几天的郁结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似的,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冷夜寒月,叶宿云就这样被云笙推拥在墙上,狠狠的贯穿进入,为了防止有人会过来,他还用另外一只手用力捂住他的嘴。一边用力在他体内进出,一边冷声在他耳边问道:“宿云,疼吗?”
他的手稍微松了松,叶宿云吐出一个字:“疼……”
却换来云笙更加用力的贯穿,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更疼!心里疼!”说完将叶宿云翻过,将他的腿高高抬起,再次贯穿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知觉的,叶宿云是在自己的云夙宫正殿醒来的。他全身酸痛的厉害,腰要断了,腿要也折了,嘴唇火辣辣的疼,那个地方更是又酸又软。这一夜云笙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后面还是不忍心,将他抱回了房间。绝就绝在,云夙天宫那么多守卫,他抱着叶宿云在外面做了那么久,愣是一个人也没发现。
叶宿云翻身沈吟一声,那个地方粘糊糊的,这可不像云笙的所作所为。他以前,都是会仔细的帮自己清理gān净的。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房间里空dàngdàng的,他走了?叶宿云硬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折腾了这么一通,气还没消吗?叶宿云感觉特别委屈,鼻子里酸酸的,于是两行清泪就这么忍不住的啪哒啪哒的掉落下来。
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冤枉我,知不知道我很伤心?你做完自己的就走了,知不知道我很难受?你都没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知不知道我很委屈?
越想越难过,叶宿云就这么哭出了声,哭声在云夙宫的正殿里显得凄凄哀哀,很是幽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一个熟悉的身影,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第80章
北冥神君端着一碗热粥来到叶宿云身前,对他冷声道:“别哭了!”
于是叶宿云的哭声仿佛被按下了遥控器,立即就停了下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云笙的声音,看到云笙的人以后,他忽然就觉得没那么委屈了。好奇怪啊!
北冥神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接着用他冰冷的声线说道:“这就开始哭了?别急,才刚刚开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叶宿云:……他是想一夜七次bàogān我吗?
北冥神君将那碗热粥端到叶宿云面前,说道:“喝了它!”
叶宿云慢吞吞的抬起手,接过那碗粥,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只听云笙的声音又缓缓传来:“你的四大护法,已经被我绑了。你那帮小弟在外面听差,有什么需要我会叫他们的。”
叶宿云:……真不愧是我选的男人,gān的漂亮!
等等,他把我的四大护法绑了,我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叶宿云觉得自己好贱,都被他cao成这样了,竟然还满心里都是他的好。
这时又一阵敲门声传来,一个小喽啰战战兢兢的端了盆热水进来,jiāo给北冥神君。端完水后小喽啰却没走,他往里探头探脑道:“神君大爷……我家宫主怎么样……”
话还未说完,就被北冥神君一句话喝退:“他的事也由得你们管吗?”然后就是砰然一声巨响,门被关了个严严实实。
叶宿云吓得一个瑟缩,眼前这个云笙和他记忆里的云笙真是同一个人?他……怎么会忽然xingqíng大变?仅仅是因为我对他的误会吗?叶宿云想解释一下,开口声音却哑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云……”
云笙却对他大喝一声,道:“闭嘴!衣服脱了,趴下!”
叶宿云:……
乖乖脱了方才显然是被糙糙穿上的裤子,叶宿云重新趴到了chuáng上。现在趴着的时候总是有一种错觉,生怕会压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胎儿明明还那么小,根本不会压到他。叶宿云想说话,奈何云笙的气场太qiáng,他不敢开口。
身后传来温柔的触感,酸软之处被仔仔细细的清理得一gān二净。最后用gān净的热水拧了个热毛巾,仔细的敷于后庭之处。
他还是很心疼我的,叶宿云心想。否则,怎么会那么细心的给脱力的自己喝了粥,还做了那么仔细的清理,还有热敷?叶宿云刚这样想,耳边便传来云笙冷清的声音:“好好保护它,以后有大用处。”
叶宿云:……我的云笙去哪儿了?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这时门外又响起敲门声,云笙去开门,三个碳火炉陆续被捧了进来,叶宿云瞬间就觉得殿内暖和了起来。于是唇角又忍不住勾起了些许笑意,口是心非的云笙。
后同又有人敲门,这次是热水。云笙把水端到他面前,冷声吩咐道:“喝了它!”
叶宿云乖乖喝了水,嗯,加了百花蜜,云夙山特产,好甜!滋润了嗓子,叶宿云的声音终于可以顺利的发了出来,不过还是好难听,他仰头对云笙说道:“云笙,你其实还是很心疼我的,是吗?”
北冥神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心疼?对,是该心疼。如此美艳的一具身体,怎能不好好珍惜,好好心疼?”
叶宿云扁了扁嘴,抱住身下的枕头,胃里又开始恶心。不过那热粥是云笙给他煮的,一吃就能吃出来,绝对不能说吐就吐,这样太làng费了。天知道自己多少天没吃云笙亲手做的食物了,这个味道他一直想到现在,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叶宿云不知道云笙他准备了多少东西,于是又翘首看过去。云笙再次拉好帘子,不让他看。不过透过红云纱,他还是看清了,有小喽啰送来了一chuáng云锦被。大红色的,没错,他的被面儿做的都是大红色的。
云笙把被子抱过来,压到他脚上,又覆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心里气,心里怒,一时冲动把他做晕了过去。可是他更担心他,怕他身体在那雪夜里出什么问题。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叶宿云是唯一一个。就算他骗了自己,利用了自己,哪怕他在用完后就走了,自己心里仍是念着他,想着他。
把这心里的一腔怒气发泄出来,云笙看着他哭唧唧的那张脸才知道,这辈子还是输在他身上了。怎么可能不心疼?心疼的心都开始颤抖了。
可是云笙的嘴里仍然不会说出半句软话,毕竟有错在先的是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就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等你养好了,再好好跟你算一笔一笔的账!
然而叶宿云却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再次睡着了,因为他太困了!被云笙折腾了那么半天,又哭了那么半天,现在终于安下心来,云笙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自然要多睡一会儿。最重要的一点,怀孕的男人,终究都是嗜睡的。
云笙无奈的看着打着均匀的小呼噜的叶宿云,将那chuáng压脚的大红锦被红他盖到身上,就这么守在他身边,等着他醒来。
再抬头打量着他这满是红色的云夙天宫,云笙心里忽然有一种dòng房的错觉。于是数天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的北冥神君,脸上挂上了笑意。低头再看看叶宿云,他微微叹了口气,低声喃道:“所以,五大门派也好,八大世家也罢,有我在,你还担心他们能奈何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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