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迅速地将华弦收了gān儿子,以后他们俩就算在肖家同进同出,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人家是兄弟。
整个一个寒假,陈词也没闲着,窝在宿舍没事gān就积极地和媒体联络关系,龙骑战队频频以正面形象出现在各大电竞网站上。
代队长张渐天更是声名鹊起,他出道以来第一次打入季后赛,不管能走到哪一步,都已经是新生代职业选手中的翘楚。
比赛开场之前,陈词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台上工作人员紧张地调试机器,问旁边的人,“你觉得赢面有多大?”
楚镜面容平静地看着手中场刊,【龙骑·仗剑天涯VS名爵·锁江寒】以嚣张初号大字印在最中间的地方,他抬起头,茫然看一眼在播放VCR的大屏幕,淡淡道,“渐天这一次大概……就走到这里了吧。”
陈词点头,流里流气地嘬着牙花子,用场刊遮住嘴低声咒骂,“这赛季真他妈邪门了,斗酒十千、天亦老、恕骨全第一轮就被打进败者组,全他妈过年过怂了?渐天要真输给江寒,进了败者组也有的恶仗打,cao,什么贱手啊,阿镜,你们俩年假是不是做了?。”
“嗯……嗯?”楚镜诧异地转过头,“你胡说什么?”
陈词不怀好意地打量他腰部一下的地方,认真地说,“第一轮抽签就碰上江寒,手气贱到这程度,说明肯定不是童子手了。”
楚镜一噎,直接将手里的场刊糊到他脸上。
“cao!”陈词一把抓下脸上的小册子,嘴角噙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恼羞成怒?”
楚镜没有回答,起身去了后台休息室。
跟张渐天讨论了一会儿战术,就到了他上场的时间,楚镜也从休息室出来,去了洗手间,也许是年龄大了,他突然不敢看张渐天的比赛,虽然单人比赛往往几分钟就分出胜负,可是那几分钟的煎熬让他觉得就像几万年一样久远。
倚在冰冷的墙壁上吸了一根烟,他站在水池前洗手,冰凉的清水冲刷着皮肤,带来舒慡的凉意,他在水中活动两下五指,估计自己大概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复出。
突然身后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楚镜警惕地往旁边一闪,从镜子中看到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脸色冷下来。
罪世狂少叼着烟站在他的身后,手臂伸在前方,还保持着要去摸他脖子的姿势,见他躲过去,便悻悻地缩回手,脸上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怎么,这么点qíng分都没了,连摸你一下都不行?”
楚镜面无表qíng地抓出纸巾擦手,冷冷道,“不要说得这么暧昧,我们曾经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说完绕过他,向门口走去,突然眉头一皱,猛地向旁边闪开,躲过罪世狂少从背后袭来的手,但他小腿刚恢复,反应并不灵敏,轻易就被狂少抓着手腕压在了墙上,厉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狂少yín邪地摸摸他的脸,慢悠悠地叹道,“镜子啊……你还逞什么qiáng,尺骨折断,你当真以为你那手速还能回到巅峰?打不了一个小时就得手抽筋,到了这般田地还当什么职业选手,给我当媳妇会更快活……”
“果然是你!”楚镜冷着脸,膝盖猝然发力,用力顶向他的下档。
“我cao!”狂少猝不及防,猛地向后退去,但还是被他兜了一下,顿时疼得冷汗直流。
楚镜不愿在这种地方和他算账,转身往门外走去。
“想走?”狂少咬牙忍着下半身的剧痛,像匹饿láng一样扑了上去,将楚镜狠狠扑倒,凶狠地撕起他的衣服。
楚镜没料到他会疯狂到这种程度,骇了一跳之后反手攻击过去。
他们在后台,此时正是比赛最紧张的时刻,宽敞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他们在地上撕扯,彼此都红了眼睛,嘶哑的低吼在空dàngdàng的洗手间内被放大,像两只穷途末路的野shòu。
外面的突然响起震天的呼喊,楚镜头脑倏地清醒过来,哑着嗓子,“你不要再发疯,比赛已经结束了,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罪世狂少骑在了他的腿上,手指从他撕开的衣服中伸进去,“老子今天要么废了你,要么上了你!”
“cao你妈!”楚镜怕被他摸到rǔ环,猛地用力,将他掀翻在地,爬起来一脚踩在他的下腹,面色yīn森,“你真是活腻歪了。”
“你们一定要把记者引来吗?”一个清冷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江寒面无表qíng地站在门口,抱臂看着里面láng藉的两个人。
楚镜收回脚,整整被扯乱的衣服,冷着脸走出门去。
“楚镜,”身后的江寒突然出声。
楚镜回过头来,冷冷地看向他。
江寒淡淡地说,“蓝田会复出。”
“是吗?”楚镜看他一眼,“我很高兴。”
江寒继续说,“他会加盟名爵。”
楚镜懒懒地瞥他一眼,冷笑,“那不可能,”说完他摆摆手,转身走远。
第52章 高考
回到陈词他们所在的地方,看到张渐天已经回到观众席,垂着头坐在他的位置上,看不清表qíng。
“你怎么搞的?”陈词低声斥责,身体自然地挡在了他和张渐天之间,为他拉高毛衣的领子,遮住脖颈上一个明显的红痕,“在后台遇到谁了?”
楚镜意识到自己刚才跟狂少厮打的时候被他qiáng吻了脖子,瞄一眼张渐天,也有点心虚,低声问陈词,“跟罪世狂少gān了一架,还能看到?”
“怎么遇上那个垃圾了?”陈词皱起眉头,仔细看看他的脸,突然一笑,嘲讽道,“看来那小子对你还真是旧qíng未泯,起码小脸还是完整的。”
楚镜白他一眼,绕过他走到张渐天身边,低头看着有些低落的少年,感觉之前冷硬的心渐渐回暖起来,摸摸他的头发,笑道,“不就输了一场么,怎么怂成这样?”
“关键是我输给名爵了,”张渐天低声道,“龙骑的队员能输给任何人,就是不能输给名爵,我入队第一天陈哥就说过了。”
楚镜笑起来,“他说得你也信?你问问他这辈子输给江寒多少场了,估计早数不清了,就算是我,输给江寒的次数也是不计其数的,放宽心,只是一次失败而已,进了败者组,也是可以打进决赛的。”
“你别担心,楚哥,我只是有点失落而已,过会儿就好,”张渐天闻言抬起头来,拉过他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直直看向他,“你……”
楚镜条件反she得捂向脖颈,佯装冷静,“什么?”
张渐天笑起来,抬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轻声道,“越来越好看了。”
楚镜松一口气,笑起来,“不要拍马屁,想要gān什么?”
“可是这里……”张渐天的指尖下滑,往下扯动他的衣领,露出那个殷红的吻痕,微皱起眉头,低声问,“谁欺负你了?”
被他问得心里突然一颤,楚镜低下头,刚刚被陈词提醒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吻痕是瞒不过张渐天的,也设想过他会怎样来质问自己,也许他会愤怒,会生气,会以为自己出轨,也许会吵架,严重的话甚至可能拳脚相向。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对方的责难,却没想到这个年少的恋人居然露出如此心疼的神qíng。
“嗯?谁欺负你了?”张渐天低声重复一遍,他用指腹揉搓着那个吻痕,仿佛想要将它擦去。
楚镜摇摇头,“你别问了,我没怎么吃亏。”
“可是我吃亏了,”张渐天平静地说,“我老婆被人亲了,当我是死的么?”
此时正是两场比赛之间的空当,身边不停有人走来走去,两个人面对面站在角落里,都压低了声音,楚镜抬头看着张渐天,发现他面色沉静,眼中却有浓烈的愤怒,犹豫了一下,转身向过道走去,“你跟我过来。”
两人走出会场,外面已经满天星辰,楚镜闷不吭声地往黑暗的角落走去,刚一走进yīn影中,突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就被按在了墙上,亲吻bào风骤雨一般落了下来。
楚镜紧紧抱住他,两人在无人的角落中缠绵亲吻,末了,楚镜低声讲了之前在洗手间遇袭的事qíng。
“罪世狂少?”张渐天捏着他重伤初愈的手臂,“原来指使小羽袭击你的,竟然是他?”
楚镜点头。
张渐天摸着他的脸颊,没有说话。
楚镜疑惑,抬头,看到他点漆般的眼中沉静似水,突然心神一动,“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张渐天慢慢地笑起来,在他额上吻一下,“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输给江寒使得他进入败者组,虽然回基地之后进行了高qiáng度的训练,但是在败者组还是没能走得太远,毕竟本赛季已经疯魔了,斗酒十千等曾经封神的高手一个接一个地落进败者组,让整个败者组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星光璀璨。
张渐天在第四轮比赛中再次遇到医圣斗酒十千,惨遭nüè杀。从赛场出来,龙骑众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终于败了”的不厚道眼神……
陈词在胸前画个十字,深qíng地祈祷,“可怜的孩纸,一遇小酒就痿了,他一定会有心理yīn影的,阿门。”
“你够了啊,”楚镜斜眼他,“渐天还有一个月要高考了,不许再提比赛,让他专心考试。”
陈词撇撇嘴,没敢再说什么,从进入高考倒计时一百天,楚镜就简直成了一个护犊子的雌shòu,为给张渐天营造出一个适合复习的安静环境,在龙骑宿舍内大开杀戒,胆敢大声喧哗者,当场斩立决。
期间有一次,华弦习惯xing对肖图撒娇,一声甜腻的“小图子”叫出来,立刻惹怒楚镜,被拎进洗手间教训了半个多小时,从洗手间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嚣张的jú花大仙同学看到楚镜同学都是立刻绕道走的。
连平时最受宠的华弦都被无qíng地教训了,于是其他人也老实了,回到宿舍就自动放轻脚步、手机静音,相互之间说话都是能省则省。
本以为终于熬到高考就解脱了,没想到高考那三天反而变本加厉,楚镜俨然是疯了,把全队人都bī得神经兮兮苦不堪言。
张渐天屡次看不下去,想要出口相劝,被楚镜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来,立马老实了,摸摸鼻子接着复习去。
其实他的成绩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差,发挥再好也考不上清华北大,发挥再差也不会没有大学上,按他的本意就是考个马马虎虎的大学,混个学位就行了,现在被楚镜这么一bī,感觉不考个重点大本简直就是对不起媳妇的一片心意,顿时,让张渐天压力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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