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后,陈词一脸恼怒表qíng地出现在客厅,对肖图怒目,“没用的东西!”
拜管诚大嗓门所赐,全队人都被惊动了,张渐天只穿了条睡裤拉开卧室门,往外面看一眼,回头对卧室里道,“肖图竟然带着大仙回来了。”
然后卧室里传来楚镜无力慵懒qíng色味十足的声音,“他真没用。”
肖图被围观,十分郁卒,看着罪魁祸首,呲牙,“你是不是想挑战一下我的耐心?”
咻——地一声,围观群众消失得gāngān净净。
两人洗洗进房,华弦躺在chuáng上翻了半夜的chuáng饼子都睡不着,爬起来套上睡衣去敲楚镜的房门,没敲几下,房门开了,张渐天光着上半身出现在眼前,抓抓乱发,压低声音有点抓狂地问,“大仙?这么晚了您老有事儿不能明天说啊?”
华弦盯着他胸前的吻痕,脑中无法控制地浮想联翩,木然问,“小镜子呢?”
“睡了。”
“哦,”华弦沮丧起来,转身要走。
“阿弦?”楚镜迷迷糊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第二句话就清醒了许多,“出什么事了?”
华弦掉头进门,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huáng的暖光照在楚镜的脸上,显得细腻的脸颊像jīng致的官窑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华弦下意识摸摸自己不太光滑的脸颊,踢掉拖鞋爬上他的chuáng,郁闷地问,“为什么你皮肤那么好?”
张渐天一脸要晕倒的表qíng,“你大半夜过来问这个?”
楚镜笑了,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因为我不酗酒不泡夜店不乱跟人鬼混。”
华弦抱腿坐在chuáng上,闷声闷气,“我也已经很久都没有鬼混了。”
楚镜行动困难地坐起来,张渐天立刻把腰枕塞到他的背后,拿过chuáng头柜上的水杯,喂他喝了两口。
楚镜摸摸华弦的脑袋,“心里难过?”
“嗯!”华弦重重点头,窝进楚镜的怀里,低声道,“小镜子,刚刚小图子跟我表白了。”
楚镜笑道,“好事啊,小图子又帅又qiáng壮,chuáng上肯定很猛,你有福气了。”
“不是的!”华弦瞪向他,“小图子才不是GAY,gān妈那么喜欢我,我还把她儿子给掰弯了,她肯定会恨死我的。”
楚镜没想到华弦那脑容量还能想到这么多,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接着就呵呵笑起来,揉乱他柔软的头发,“会被掰弯的都不是真的直男,你啊,喜欢他就接受他,不喜欢就不接受,别想太多,jú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
华弦在他们chuáng上窝了半宿,终于意识到霸占了张渐天的位置,在他即将喷发的怒火中飞速下chuáng逃之夭夭。
jú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接下来纠结的,变成了肖图。
新赛季还没开始,他们还处在放假状态,华弦在经过知心哥哥楚镜的一番教导之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重新变回了亮闪闪的夜店小妖jīng。
肖图又一次从夜店里把他拖出来,看着怀里醉醺醺地啃自己嘴唇的男人,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这家伙就跟着个肌ròu男开房去了,cao,那只狗熊有自己帅?
华弦你真他妈带种,送上去的huáng瓜不稀罕,偏要找个不知底细的烂huáng瓜,哪天闹出病来有你慡的!
“嗯啊……你摸摸我……”华弦已经醉得胡言乱语了,钻进肖图怀里直奔主题,一只手抚摸他的腰,一只手覆在他的裆间摸来摸去,偷偷丈量了尺寸,心花怒放起来,“亲爱的……你好大……”
“妈的!”肖图láng狈地扯开他的手,气得大爆粗口,看着那满面桃色又扑过来的男人,忍不住轻轻扇他两巴掌,“给我清醒一点!”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后座,肖图紧跟着钻了进去,关上了车篷,华弦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渎了,一边摸着自己下面,一边难耐地扭腰叫着,“老公……来嘛……”
被华弦叫老公是幸福的,可是一想到对方已经醉到根本不知道在喊谁,肖图就恨得想抽人。
车内空间很小,肖图压在华弦的身上,三下两下扯下了他的衣服,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做过爱,但是脑内却无数次想象过怎样将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身下尽qíng蹂躏,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车内没有润滑剂,肖图只从华弦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安全套,认真小心地做了扩张,华弦十二万分的配合,随着他手指的转动还放dàng地收缩着括约肌,前面缓缓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会yīn。
肖图不禁怒上心头,狠狠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恶声恶气,“不许发骚!”
“嗯……人家爱你嘛……”华弦双眼迷离地媚笑着,扭得更加放làng了。
“你爱个屁!”肖图气结,qiáng忍着冲动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将自己硬到极点的凶器捅了进去。
刹那间,巨大的快感如cháo水般没顶而来。
华弦已经几乎化成一滩chūn水了,大张着双腿被人顶在靠背上,慡得神魂颠倒,拜肖图那个兔崽子所赐,他已经连续三天没能成功勾引到男人了。
而现在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冲刺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帝的天使,像王灭一样……
他眼角噙着泪光,神昏魄散地看着那人结实的身体,脑中一些零散的碎片走马灯般变幻,隐约也有个男人,曾把自己抵在车里,做了个天昏地暗。
“啊啊……轻点……”华弦双手贪婪地抚摸着肖图健硕的肩膀,口中溢出破碎的吟声,“轻点嗯……啊……阿灭……”
第67章 肖大少训妻
肖图的动作一僵,神qíng倏地yīn森起来,他看向那个还一脸享受的男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把自己狠狠伤害之后还慡成这样?
“很好,很好,”肖图咬牙切齿地bī近他秾艳的脸,嘴唇抵着他的嘴唇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死?”
华弦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隐约听到什么死不死的,脑中哗哗地闪过一些碎片——那个嚣张的男人,近乎凌nüè地贯穿自己,慡得仰头大笑,“哈哈……贱货……叫给我听……叫我gān死你……哈哈哈……gān死你……”
破碎的回忆是疼痛的,华弦心里哆嗦一下,脸上漾起单纯的讨好笑容,喘息着叫道,“我是贱货……gān死我……阿灭……嗯嗯……阿灭……”
肖图的大脑像被火箭pào轰过一样,轰地一声就什么都没有了,疯狂的腰震停下来,车内灯光昏暗,他就着车窗照进的微弱灯光看向身下之人的脸,满眼苍凉。
再爱又怎样?
做得再好又怎样?
还不是一个谁都可以顶替的替身?!!
不顾两人都硬着的状态,他缓缓退了出来,扯下安全套用力摔进垃圾袋,提上裤子,疲惫地坐在旁边座位上,痛苦地捂住脸。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
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做都不够,怎么做都得不到这个人的心。
凭什么?
自己只不过比王灭那个混蛋晚了几年而已,他的爱一丝都不少,凭什么?
一直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肖图诧异抬头,看到华弦光着屁股跪在座位上,拉开他的手,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么漂亮,这么可爱……
肖图推开他,声音苦涩,“华弦,不要再惹我,我真的会揍你的。”
“阿灭,来嘛……”华弦讨好地在他脸上吻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浑身乱摸,拼命想要再挑起他的xingyù。
还硬着的器官被他握在了手里,肖图呼吸倏地粗重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把华弦压在了车窗上,抬手gān净利落地抽了两个耳光。
他这一次毫不怜香惜玉,两耳光抽下去华弦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骂,“肖图,你敢打我,我cao你祖宗!”
“清醒了?”肖图冷声。
华弦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还手,肖图抬手又是一耳光,抓着他的头发压在了车窗上,“我说了我会揍你的。”
华弦怕了,瞪着一双水汽未散的大眼睛警惕地不敢靠近。
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又会心软,肖图毫不犹豫地下车,用力摔上后车门,接着上了锁,站在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倚着车门抽了一根烟,不去看背后华弦趴在车窗大骂的样子。
等心qíng稍稍平息了,他掐灭香烟,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席,一踩油门,跑车流星一样蹿出了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华弦骂累了,酒劲上头,就蜷在后座上睡了,连裤子都没提上,车子拐进一个雅致的小区,肖图开进车库,将华弦连拖带拽抱上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这里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成年礼物,装修完一年多了,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定期有保洁阿姨来打扫,但基本没怎么住过。
进门后,就直奔卧室,将华弦死猪一样的身体扔到大chuáng上,扒掉已经汗湿的T恤,压了上去。
有刚才的一番折腾,那处福地温软cháo湿,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肖图慡得仰起头,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shòu。
又痛又慡的感觉让华弦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还没弄明白什么qíng况就先尖声叫起来,“啊疼啊……疼……”
肖图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恶劣地笑了起来,疼就对了,人心都是ròu长的,哪有不会疼的道理?
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冲撞,听着他的叫声,肖图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捏碎……
夜深了,凌乱的大chuáng上,华弦被按在身下,双眼红肿,叫声已经嘶哑了,被翻来覆去蹂躏了一个晚上,开始是疼,接着变成了慡,慡得太久了,慡到极点,又变成疼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做,只想睡觉,一睡不醒。
“停……停……别cha了……啊啊啊……”身体内部有攀上巅峰的快感,却什么都she不出来,华弦难受地惨叫起来,“啊啊……我she不出来……”
she不出来就对了!肖图恶意地想,他就是要狠狠惩罚这个没节cao的男人,让他疼,让他害怕,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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