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图气结。
破除封印的处男是可怕的,积聚了二十年的能量一次xing释放出来,生生让华弦在chuáng上躺了三天,其间陈词发来贺电,桀桀怪笑两声,以娘家人的身份威胁他不要总欺负华弦人傻,再傻人家也是有娘家的。
肖图憋屈得那个要命啊。
但是一看到那人光溜溜地穿条小内内趴在chuáng上玩PSP的身影,就什么火气都没了,看,他身上的吻痕,是老子亲出来的,他肿胀的jú花,是老子cao出来的,他嘟嘟的肥ròu,是老子养出来的!
谁敢笑我当老妈子?老子愿意!
养了三天后,肖图志得意满地搂着娇妻回到龙骑宿舍,陈词正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肥皂剧,看他们一眼,满怀伤感地捂眼慨叹,“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啊……”
众人囧。
“小镜子!”华弦飞扑到楚镜怀里,“这几天我好想你呀!”
楚镜坐在沙发上,就势搂住他,捏捏肥腴的小肚子,挑起眉毛,“想我什么了?看样子你这三天过得不错啊,是不是肥了?”
华弦大咧咧掀开T恤,露出白花花的小肚皮,自己拍了两下,“好像是有点肥了,可能怪我在chuáng上躺了三天,没运动。”
陈词坏笑,“为什么在chuáng上躺了三天?”
华弦呆了半秒钟,突然捂住脸,十分羞涩地小声问肖图,“老公,我要是说被你cao趴下了,是不是很丢脸?”
“……”所有人全都是→ →表qíng了。
看着小脸红扑扑的华弦,张渐天怨念地看一眼楚镜,森森地jī肚了。
新赛季开始之前,管诚举办了告别酒会,正式宣布退役,他虽然cao作一般意识一般战绩一般,但在电竞圈内的名气却丝毫不亚于三王五圣等人,全赖那一颗百分百忠诚的八卦之魂。
告别酒会邀请了不少同行,有各家战队当打的选手,也有早已经退役的前辈,张渐天和楚镜到酒店的时候,看到有不少人已经先到了,管诚穿得像个花蝴蝶,欢快地徜徉在八卦的花丛之中。
两人在酒店外遇到一个相熟的记者,飞扑上来要求采访。
楚镜无奈,看看时间,“只准问一个问题,我们马上就要迟到了。”
记者立刻无比真诚地问,“你的嘴唇怎么肿了?”
“没肿,你眼花,”楚镜淡定地转身,“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再见。”
“啊啊啊,等等,等等,”记者抱住他大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问正直的问题!”
楚镜笑着看向他,“真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哦。”
记者撇撇嘴,但还是迅速换上一张严肃的专业脸,“看着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退役,你有没有想过自己退役之后的生活呢?据我们所知楚大是自初中就退学的,是继续读书还是找工作呢?”
“退役?当然想过,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如果不是想至少拿一个团队冠军,当初神域解散的时候,我大概也就退了,至于退役之后,我想继续念书,”楚镜看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张渐天,“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自学高中教材,准备参加明年S大的自主招生考试。”
“S大?”记者瞬间星星眼,“是张渐天的学校嗳。”
楚镜神qíngyīn森地看向他,“你知道的太多了。”
“哈哈哈,”记者平时和他们就比较熟,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嗨,让哥们八卦一下,你这嘴唇究竟是怎么了?”
楚镜淡淡地瞥一眼张渐天,“被狗咬的。”
张渐天:“汪!”
管诚包下了整个大堂,他jiāo友满天下,很多连楚镜都叫不上名字的选手都到了,两个人一进门,不少人都对他们挥手致意。
楚镜在圈内混了十年,属于老怪级人物,自然被晚辈们所尊重,张渐天出道仅一年,飞速蹿红,他脾气温和xing格宽容,无论在前辈还是同辈中都十分吃得开。
两人进门很快就分开,张渐天跟几个相熟的选手一起喝了杯酒,回头,看到楚镜华弦和蓝田站在窗边聊天,华弦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楚镜的背上,不停地说着什么,蓝田被逗得哈哈大笑。
“你俩是不是想联手把蓝田给灭了吧,”陈词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同病相怜的张渐天和肖图。
张渐天无语地看着他,“真人PK犯法。”
酒会持续了很长时间,前半段时间大家彬彬有礼,管诚还发表了一番催人泪下的退役感言,一时间老人们兔死狐悲,新人们大受感染,整个大厅弥漫着一种哀伤的氛围。
没哀伤多久,后半段就果断开始了午夜档,以华弦一声大叫,豪放地扒了上衣,跳到长桌子上大跳艳舞拉开序幕。
周围一片口哨声,肖图的脸黑了。
陈词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淡定,淡定,常言道人前教子,背后训妻,回家关起门来该骂的骂,该打的打,外人面前给他留个面子嘛。”
肖图端起一杯酒慢慢地喝完,咬牙切齿地说,“我很淡定。”
张渐天看着桌子上那个像水蛇一样狂扭的男人,默默地为他画一个十字架,阿门。
接过一转眼,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看到楚镜和蓝田,两人一前一后从侧门走了出去。
知道自己不该吃醋,楚镜和蓝田多年友qíng,总有些话要单独说的,他无奈地叹一口气,转眼去看华弦风骚的艳舞。
从侧门出来是一个天台,漫天星辰仿佛在抬手之间,楚镜倚着栏杆,回头看着蓝田英俊的面容,笑了起来。
蓝田狐疑,“笑什么?”
“笑我自己,”楚镜严肃地说,“我以前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蓝田无语,噎了半天,gān笑两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镜被他窘迫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喝一口酒,笑道,“别紧张,我现在已经找到值得过一辈子的人了,你是过去式。”
“是不是要恭喜你啊。”
楚镜端详了他片刻,“这会儿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帅了。”
蓝田摸摸自己的脸,自嘲道,“我是老男人了,当然没有你的张渐天帅咯。”
“不不,他不算最帅,”楚镜认真地摇摇头,感慨一声,“可是却让我觉得很舒服,人的心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有时半夜醒来,看着旁边酣睡的男人,他会出神地看很久,张渐天算不上身边最帅的男人,他不qiáng壮,不高大,却神奇地让楚镜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蓝田笑着捶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你幸福,可也不要在兄弟面前流露出这种小媳妇的表qíng好不好?”
楚镜倏地反应过来,脸刷的红了,láng狈地扭头看向头顶浩瀚的星海。
第69章 小图子吃醋
楚镜走回大厅的时候,下意识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目光扫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正在惊讶着,一碟玫瑰松糕出现在面前,张渐天端着碟子从墙边转出来,笑眯了眼睛,“吓你一跳!”
“真幼稚,”楚镜撇嘴,眼中却满是笑意。
张渐天不以为意,将碟子推到他的面前,“逛了一晚上,饿了吧?”
个头jīng致的松糕码成小山堆叠在碟子中,粉嫩可爱得勾人食yù,楚镜接过碟子,吃了两个,满口香甜的玫瑰味儿,心qíng大好,拍拍张渐天的脑袋,“知暖知热,好男人的典范。”
两句话把张渐天忽悠得心花怒放,要不是周围人来人往,他真想把楚镜摁在墙上亲个够本。
“哎哎,某人注意眼神,”陈词乐悠悠地晃过来,和楚镜靠在一起,对着张渐天挤眉弄眼,“众目睽睽之下,管理好个人表qíng,这也算职业素质。”
张渐天无语。
楚镜和陈词gān杯,抿一口杯中液体,眼睛打量着周围,“怎么没看到老妖?管子没请他?”
“哪儿能啊,”陈词对远处的熟人举杯示意,小声道,“管子下请柬的名单还是我列的呢,老妖现在不得了了,你猜他在哪儿?”
楚镜诧异地看他一眼,一般来说,老妖简直就是华弦的背后灵,有华弦的地方,不出百米,一定可以看到老妖的身影,这会儿华弦都醉到跳艳舞了,老妖居然没来?
陈词揽住他的肩膀,咬耳朵,“有时间问问你大表哥,啥时候给老妖个名分?王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名头还是挺值钱的。”
楚镜刹那间就无语了。
躲到洗手间里给王琨打电话,那边chūn风满面地接了起来,“哟,小表弟。”
“老妖跟你在一起?”楚镜直接问。
手机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王琨悠闲地点了根烟,笑道,“老妖确实和我在一起,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个在一起。”
楚镜:“……”
王琨舒服地吞云吐雾,“不过很快就会变成你想的那个在一起了。”
楚镜心里万分别扭,他从小就喜欢男人,知道他们这种人和纯爷们是不一样的,身边的华弦、陈词哪一个看上去都称不上MAN,但是老妖不一样,他虽然长得好看,但和他们比起来还是有区别的,在他的潜意识里,就算老妖得不到华弦,那以后也绝对不会屈居人下,不过王琨看上去更不像个做零的,这俩人掺和在一起,chuáng上会打架的吧。
“对了,听说今晚是那个管什么的告别就会是吧?”王琨突然想到,“跟他说一声不好意思,老妖最近身体不适,正跟我在汤山疗养呢。”
楚镜:“……”
看他那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张渐天摸摸他的脖子,柔声道,“别纠结啦,看你表哥那样子,应该不会亏待了老妖的,他们俩要是真能成,也算是好事一桩。”
“那你说,”楚镜纠结,“哪天我遇见老妖,是不是要喊表嫂?”
张渐天无语,“这么缺德的事qíng不适合你做。”
酒会是通宵的,到了下半夜,大厅中已经完全是群魔乱舞,这些选手们都是熬夜的老手,越到深夜,越是俩眼睛瞪得跟猫头鹰一样。
华弦疯累了,找到肖图所在的沙发,直接窝了进去。
肖图拆开湿巾擦擦他汗涔涔的脸,温柔地笑道,“玩够了?”
“嗯,”华弦应一声,舔舔嘴唇,醉眼迷离地盯着肖图的杯子,“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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