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陈词说得是实话,白小节的cao作不错,但是没有封王封圣的那个气场,斗酒十千又没有蓝田那样的高龄,他正在职业生涯的巅峰上,想要取代他的医圣资格,还真没那么容易。
楚镜也笑笑,坐在座位上翻看赛程安排。
张渐天凑过来,笑道,“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楚镜将赛程安排摊开在膝盖上,指着上面的几栏道,“你看,这是分组qíng况,如果你一路赢下来的话,不出四轮,就会遇到斗酒十千。”
“那有什么,”张渐天自信十足地把小册子给合上,“别看啦,就算遇到斗酒,我也不一定就是输的。”
他已经连续三个赛季都是栽在斗酒十千的金针之下,要是再输,那就有意思了。
楚镜的小册子被合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张渐天终于赢了蓝田,正在chūn风得意着,自己没必要这个时候泼他冷水。
于是笑笑道,“当然不一定是输,你的水平我知道的。”
张渐天看着他的笑脸,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楚镜的相貌是俊美中带点清冷的,面无表qíng的时候有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但是笑起来却十分柔美,尤其是在面对他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媚气。
qíng不自禁地摸上他的脸,楚镜被他摸了一下,飞快地打下他的手,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当着这么多人,你想gān嘛?”
张渐天摸摸被他打得生疼的手背,龇牙倒吸着冷气,“嘶……我就是突然想摸摸……”
把假想qíng敌gān掉,他现在是真的开心,被打了也开心,看着楚镜在人前那一脸正经的样子,就想将他按在身底,看他哭泣看他崩溃,露出最本能的脆弱和惊惶。
想着想着,身体就热了起来,有些尴尬地调整一下坐姿,挡住了某个地方。
坐在他旁边的楚镜倏地反应过来,扫一眼他鼓起来的下半身,狠厉地一眼瞪了过去,意思不言而喻:当着这么多人,把那不老实的玩意儿给我缩回去!
张渐天也很无奈: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回到酒店,两人晚饭都没吃,就直接滚进了房间,楚镜对他最是心软,一想到这家伙忍了一路就又好气又好笑,没有什么抵抗地被拖了进去。
一进门,张渐天哐当关上大门,就将楚镜压在了门上,直接吻上去,猴急的动作让楚镜做好心理准备了也惊讶了一下,“你也太唔唔……”
张渐天根本不给他抱怨的机会,舌头钻进他的口腔,bào风骤雨一般侵犯纠缠,卷起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楚镜被吻得疼了,有些郁闷,但是知道他今天是真高兴,便又忍下了。
等真正被放开的时候,楚镜觉得自己舌头大概是肿了。
刚要说话,突然发现身体猛地一轻,被张渐天一把抱了起来,走到chuáng边,两人一起滚了上去。
在大chuáng上翻滚着亲吻了几分钟,楚镜低喘着,伸手去解张渐天的腰带,两人从进门开始纠缠,到现在外套都已经脱了下来,身上都只有贴身的衣服。
张渐天却按住了他的手,有些纠结地傻笑,“老婆,我赢了,真的赢了,我赢了蓝田。”
楚镜横他一眼,却也是打心眼为他高兴,笑道,“赢蓝田一场对你来说,真有这么大意义?”
张渐天神色有点微妙,犹豫了一下,郁闷地说,“他是你的暗恋对象……”
“都什么时候了还暗恋?”楚镜抱住他jīng瘦有力的腰,在他胸口亲吻一下,放软了声音,“我现在可是你的人。”
张渐天摸着他的头发,他知道自己不该吃醋,他也不算是吃醋,只是觉得那是楚镜曾经喜欢的人,而自己现在把他打败了,那成就感是大大的有。
不由自主地咧嘴笑,“那么,乖老婆,要不要给老公庆祝一下?”
楚镜的手沿着他的腰部往下滑去,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笑着半跪起来,双手放在皮带上,一用力,只听咔咔两声,皮带被他解开,连带着牛仔裤内裤通通脱了下来,火热的棍子直撅撅地弹了出来,差点拍在他的脸上。
熟悉的雄xing气息扑面而来,楚镜心脏猛跳一拍,呼吸炽热起来,他跪在chuáng上,双手捧着那根火热的东西,虔诚地端详。
“喜欢它不?”张渐天哑着声音。
楚镜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张渐天的老二笔直挺长,完全硬起来时,泛着玉色的光泽,他qíng不自禁地凑上去,吻在他已经滴水的前端。
张渐天慡得低低地叫了一声,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含进去!”
前列腺液的味道沾在嘴唇上,让楚镜浑身发热,张嘴含了进去,粗大的ròu棍将口腔塞满,直直地抵在喉头,浓烈的雄xing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臣服。
激慡的快感袭上大脑皮层,张渐天有种浑身都过电一般的感觉,揪着楚镜的头发,用力挺身,狠狠cha入他的口中,大力摇摆起腰部。
楚镜没做过几次口侍,被噎得眼泪都沁了出来,努力动着舌头,他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喜欢这根笔直的东西。
一眼扫过楚镜通红的眼睛,张渐天找回点理智,仰天喘息几下,努力控制住肆nüè的冲动,从他口中抽了出来。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吻住了他的嘴唇。
一吻终了,张渐天吞了口口水,眼神火热地看着楚镜,声音低哑,“老婆,我想cao你。”
楚镜完全被挑逗起了兴致,浑身像有邪火在狂蹿,巨大的空虚感充斥着身体,他想被张渐天拥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起身脱下裤子,只穿一条双T,趴跪在chuáng上,手指沿着腰线下滑,自己抚弄着那处入口,轻喘着说,“进来……”
房间的窗帘没拉,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月光落满大chuáng,楚镜仰躺在chuáng,双腿被拉开到极点,一条腿架在张渐天的肩上,随着他的冲撞无力地晃着。
压抑的喘息声是最好的催qíng毒药,让张渐天几乎失去理智,一把将他搂抱起来,两人面对面耸动着,热楔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接而凶猛地摩擦前列腺,楚镜受不了一般仰头呻吟,身体却把张渐天抱得更紧了。
两人都she出来之后,喘息着倒在chuáng上,张渐天看着趴在胸口紧闭双眼还在余韵中的男人,舒慡地呼出一口气,四肢摊开躺在chuáng上,“好慡……”
楚镜睁开眼睛,慵懒地瞥他一眼,“真没出息。”
“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张渐天搂着他的细腰,手掌无意识地在他紧俏的臀上来回抚摸,“我就是开心,就是慡,哈哈哈……”
楚镜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剧烈震动,无声地笑起来,参加职业联赛一年多,张渐天打过的胜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能让他这么开心的,是因为打败的那个人是蓝田,是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亲昵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这个男人,是爱着自己的,是值得自己去依赖的。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在餐厅遇到了蓝田,看上去有些沧桑,不得不说,第一轮就输给张渐天,对他来说,打击还是非常大的。
楚镜好心地安慰他,“别太难过,渐天现在的实力是能从你手里接过剑圣称号的,长江后làng推前làng,前làng死在沙滩上,这是自然规律。”
蓝田一口血喷出来,怒道,“你这是来嘲笑我的吧?”
“不好意思,”楚镜顿了一下,淡淡道,“让你猜对了。”
蓝田抓狂:在这么欢快的语气下,你是怎么做到一脸淡定的?你不蛋疼吗?
“别纠结了,”楚镜拍拍他的肩膀,“我们都是上了年龄的,该给年轻人们让路了,以后会输得更多,习惯就好。”
蓝田十分之确定这厮已经没救了,对象儿赢一场比赛居然比自己赢了还要开心。
季后赛的赛事安排比较紧凑,经过几轮比赛,胜者组已经只剩八个人,楚镜、江寒、华弦、奉曦、张渐天、斗酒十千、顾我无衣、小桃花,其中龙骑占了三席,比上届冠军名爵还要多,当之无愧的最大赢家。
最开心的莫过于陈词,龙骑战队是当年他为了王灭一手创建的,中间换过几次赞助商,也面临过解散的危机,辉煌过,也没落过,但最后都挺过来了。
晚上比赛完,和楚镜出去喝酒,两人在酒店附近找到一间酒吧,慢慢地边喝边聊。
楚镜讲了国庆长假回王家时遇到陈妈妈的事qíng,陈词沉默了片刻,撇嘴,“回去gān什么?被揍死么?”
陈词和王灭比楚镜大四岁,当年出柜的时候,楚镜才刚刚进入职业联赛,因为擅自退学跟楚母吵得不可开jiāo,便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关注别人的八卦,只知道陈词挨了一顿好揍,赌气从家里搬了出来。
陈家老爷子是扛枪的,那顿棍子抽下来,陈词在chuáng上躺了二十多天,然后就爬起来陪王灭天南海北地参加比赛,跟家人再也不来往了。
“都十年了,你从来没有回过家?”楚镜问。
陈词抽一口烟,享受地眼睛眯起来,“要说回,也算回了几次,去年过年,一个人在宿舍无聊,我开车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我嫂子又生了个大胖儿子,全家人开心着呢,我托我哥的秘书给送了个大红包。”
楚镜眉头皱了起来,“这个赛季完了,回去看看吧,陈阿姨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看出来,她挺想你的。”
“有空再说吧,”陈词吐了个烟圈,喝一口酒,小声嘟囔道,“回去还得挨揍,我年龄不小了,再给抽一顿,就不是躺一个月可以恢复的了。”
几杯酒喝完,两人看时间不早了,便早早离开,此时其实也不过十一点,对酒吧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是他们明天还有比赛,陈词还没有什么,楚镜要是因为喝酒而影响了比赛状态,那就得不偿失了。
刚站起来还没迈步,陈词突然一把将楚镜拉了下来,跌坐在沙发上,楚镜纳闷地看向他,“怎么了?”
陈词指向一个方向,“你想跟他们迎面撞上?”
楚镜沿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看到罪世狂少揽着阮羽,正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估计也是看完比赛,便来这里寻开心了。
虽然说他没欠着那两个人什么,但楚镜还真是不太想跟他们迎面撞上,几个月不见,罪世狂少仍然是那副獐头鼠目的样子,阮羽变化就大多了。
要不是跟他以前实在太熟,楚镜估计自己就是真的迎面撞上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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