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够了,华弦从背后抱住肖图的脖子,挂在他的后背慢慢晃着回到龙骑战队所在的区域。
楚镜和张渐天不知道刚才去做了什么限制级的事qíng,此时嘴唇红红地站在座位前,看到华弦回来后,远远地伸出了双手。
华弦立即扑了进去,“小镜子,我送蓝田回家啦!”
“好样的!”张渐天笑靥如花,一脸yīn险狡诈地凑到华弦耳边,“我已经给你准备了谢礼,原装日本进口猫娘装,肖图一定会喜欢的。”
想到那套自己垂涎已久的qíng趣服装,华弦口水直流,“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MUA……”说着,一扭头,在张渐天的脸上大大亲了一口。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张渐天张大了嘴巴,错愕半天,刹那间泪流满面,“大仙,我跟你无冤无仇……”
楚镜无奈地揉搓华弦的头发,“渐天是我的,再敢乱亲打你啊。”
“你好小气哦,”华弦嘟嘴,小声抱怨道,“其实我们可以玩4P啊,我都好久没玩过了……”
肖图刚一转身去跟陈词谈事qíng,转眼这个死东西就敢乱亲别人,还敢发这种找死的言论,气得几乎背过气去,铁青着脸走过来,从楚镜怀里把他扯出来,丢到一边。
常言道人前教子背后训妻,周围队友们都看着,也不能太不给华弦面子,他冷冷地扫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回家再整治你。”
华弦一脸茫然,肖图这样yīn森的表qíng让他害怕,眨巴着眼睛,求助地看向楚镜,嘴唇动了两下,没敢出声。
见过这家伙当年嚣张的样子,看他现在变得这般脆弱,楚镜有点看不下去,想必在日常相处时没少挨肖图的揍,于是看向肖图的眼神便有了些埋怨,“你吓唬他gān什么?他脑子跟其他人不一样,不懂的事qíng你不能教?非得喊打喊杀的?”
肖图深呼吸,按理说华弦天天犯二,他早就应该习惯了,可是这种事他妈的根本就习惯不了!
因为知道他曾经做过那些不靠谱的事qíng,甚至曾经亲眼看过他跟几个男人在公共浴室里纠缠,那是让他绝对无法接受的。
虽然华弦现在跟他在一起,叫他老公,只跟他一个人上chuáng,但这是因为肖图管得严,一旦肖图放松了看管,他绝对敢再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只要一想起来这种可能,肖图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深深呼出胸中的郁气,肖图脸上扯出一抹轻笑,对楚镜道,“你别担心,我有分寸。”
陈词和主办方处理完手头的事qíng,chūn风满面地回来,龙骑现在一片形势大好,俨然已经有了回归当年职业赛场上霸主地位的样子,让他睡觉都能笑醒。
“走了走了,”陈词招呼众人,一巴掌拍在张渐天的背上,“明天你和阿镜夫妻大战,感觉怎么样?”
楚镜先笑了起来,“等着明天看他哭爹喊娘吧。”
张渐天斜眼他,他的cao作也许比不上楚镜,但是对于楚镜的风格实在是太熟悉了,楚镜要想赢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那就今晚先叫你哭爹喊娘。”
楚镜刷的脸红到了耳根。
第84章 家庭bào力
晚上回到酒店,张渐天身体力行地体现了什么叫做禽shòu,等他结束的时候,楚镜已经趴在chuáng上一动都不动了,浑身都虚了。
张渐天摸着他滑腻的皮肤,心理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看他已经不行了,便放了过去,毕竟明天还有比赛,真玩得狠了,影响了比赛,自己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歇了一会儿,去放水,抱着楚镜泡进巨大的双人浴缸,懒懒的泡了半个小时,楚镜总算恢复了些力气,趴在他的胸前喃喃道,“你故意的!”
“不是,”张渐天摇头,“我特意的。”
楚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懒洋洋地拍他一下,嗔道,“无聊!”
两人泡在浴缸里说着ròu麻的qíng话,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夹杂着尖细的哭声。
主办方提供的酒店隔音是很好的,现在那边哭得隔壁都能听见了,可见声音是有多大,两人都怔了一下,楚镜眉头微微蹙起来,“那边住的是谁?”
张渐天脸色也凝重起来,“是肖图和大仙。”
楚镜的眉头直接凝成一个川字,下午在赛场里,肖图说过回去要整治华弦,虽然自己说了两句,肖图也表示会有分寸,但是,楚镜知道华弦那张嘴有多欠揍,万一肖图被气极了,失去分寸也说不定。
“你快点穿衣服,去看看,”楚镜推张渐天,“我就不过去了。”他被弄得浑身酸软,出门怪丢人的。
张渐天从浴缸里跨出来,擦gān身体,披上浴袍,犹豫道,“万一他们那边在做爱,我怎么办?”
楚镜瞪眼,“你家有这样做爱的?哭成这样,qiángbào了吧?”
张渐天只好系好浴袍带子,对还泡在水里的楚镜道,“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拉开房门,走到肖图他们门口,看到陈词也已经披着衣服出来,正在敲门,等了好几分钟,房门才打开一条fèng,肖图喘着粗气出现在门口,“你们有事?”
陈词毫不客气地一只脚别在门口,手指伸进门后,他的手臂纤细灵活,一下就解开了链条锁,推开房门。
肖图脸色不太好,“你俩到底要gān什么?”
“我来看看那傻子死了没,”陈词平静地说,推开他,往里面走去。
张渐天跟在他的身后,一眼就看到缩在被子底的华弦,大chuáng一片凌乱,被子上还有未gān的rǔ白色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味。
陈词脸色铁青,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无声流泪的华弦,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又忍住了,猛地回头,狠狠一耳光抽在肖图脸上。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你他妈也算男人?”
张渐天的心沉下来,要不是从华弦的侧脸上隐隐看出了掌痕,他怎么都想不到肖图居然舍得打华弦,叹一口气,看向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的肖图,“你怎么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就这么糊涂?”
肖图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chuáng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陈词拔腿离开,“渐天,把那傻子抱上,走。”
“不行!”肖图突然伸手拦住张渐天,“不许带走他。”
“你说话算个屁,”陈词倏地抬手,又是一耳光,指着肖图的鼻子骂道,“华弦再傻,他背后有我撑腰,谁给了你权力打他?”
肖图低头,不说话,但就是拦在chuáng边,不许别人碰华弦。
张渐天也对他相当无语,“别犟了,今晚让大仙去我们房间睡。”
“不行,”肖图固执地低声说,“他是我老婆。”
“不是了!”陈词提高声音,看着肖图,冷冷地笑起来,“从现在开始,不是了!华弦我带走,从此,他跟你只有同事关系。”
肖图猛地抬起头来,怒道,“你凭什么为他做决定?”
“你又是凭什么为他做决定?”陈词怒不可遏,抬腿一脚踹开他,走到chuáng边将华弦连人带被子卷了起来。
张渐天忙上前帮忙,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看一眼坐在地上一脸木然的肖图,叹一口气,跟在陈词后面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楚镜已经从浴室出来,正懒洋洋地倚着chuáng头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你抱了个什么东西?”
“傻子,”陈词看张渐天将华弦放在房间里另一张chuáng上,对楚镜一脸皮笑ròu不笑地笑道,“你说这人呐,什么都得看命,命里没个福气,长得再好又有个屁用?”
楚镜扶着腰坐在华弦的chuáng边,一看他带着红痕的脸,眉头皱起来,“肖图还打老婆?”
华弦被抱过来时跟死了一样躺在被子里,看到楚镜才睁开眼睛,伸出手想抱他,哭道,“小镜子,他打我……”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肩膀,张渐天有些不自在。
楚镜随手拿过张渐天的睡衣给华弦披在肩头,摸摸他的脸,“疼么?”
“疼!”华弦抽泣,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当着肖图他不敢说话,今天晚上肖图太可怕了,简直像魔鬼一样,非bī着自己说爱他,说了他又不信,以往自己骂他打他,他都是笑眯眯地任打任骂,没想到这一次,自己刚蹬了他一脚,就被拎起来狠揍了一顿。
陈词抱臂倚在窗边,窗户推开一条fèng,抽烟,冷笑一声,“还好意思叫疼?他打你你不会打回来么?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华弦本来就有点怕他,被一骂,往楚镜怀里缩了缩,小声道,“我也不想当男人的……”
“不想当就一刀剁了,没人拦着你,”陈词火冒三丈,“妈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废物的!”
“行了,大晚上地吼什么?”楚镜对陈词皱起眉头,“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和渐天照顾。”
陈词掐灭烟头,狠狠瞪了华弦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重重摔上房门。
楚镜让张渐天把空调打到最高,又去浴室放了水,自己抱着华弦去洗澡,在暖暖的温水里,疼痛被降低,华弦害羞地捂住身后,“别,你别,我老公说了,不许别人碰我小jú花。”
“那行,”楚镜撩水为他擦身体,指尖滑过胸口的痕迹,对肖图有些无语,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华弦,可是,谁家真爱是这样的?
要是张渐天敢打自己一巴掌,他绝对是不想混了。
引出jú花里残存的浊液,又在温水里泡了半天,华弦在楚镜的搀扶下回到chuáng上。
楚镜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按摩香膏,他和张渐天都正是血气方刚,经常不留心就玩得过头,为防止他腰酸背疼,张渐天特意去学了按摩,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睡前按一按,第二天还是舒服多了。
看着趴在被子上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张渐天有些尴尬,“……真的要我来?”
“难道我来?”楚镜翻白眼,“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张渐天摸摸鼻子,其实他有点搞不定华弦的xing别,虽然生理上,他是个男人没错,但是……男人真不是这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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