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全进入了他!崔殷泽喜悦万分,忍不住在他内慢慢地抽cha起来。
“不,别动,痛……真的很痛”念砚可怜的呜咽着。
伴着轻微的裂帛声,有什么液体从dòng内流了出来,崔殷泽突然感觉抽cha要顺利了多,就开始加大力量……
“呜……”知道任何求饶都无法阻止自己的父亲,念砚只好让自己的眼泪暗流。
“好紧,啊……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仿佛看不见念砚悲戚的表qíng,男人重复着自己的动作。狠狠地贯穿着他,把他抵在墙上,剧烈地晃动这个此刻脆弱的身体。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节奏,念砚的后背靠在墙上上下摩擦着,粗糙的墙丝毫不怜惜他,在他的背上划组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接连三天滴水未进,又遭受了连二连三的折磨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劲,垂软地靠男人扣住双腿的两手支撑着。
崔殷泽看着被自己火热分身撕裂的xué口,费力地被qiáng迫吞吐着外来的巨物,入口的伤口流了好多血,与自己的jīng液搅缠在了一起,一如他的主人和自己--这样的想法更加助长了他的yù念,几乎是以摧毁一切的力道和难以置信的节奏占有着念砚。
“啊……”巨大的疼痛和qiáng烈的晃动让本就疲惫的念砚更加无力,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原离。这时的男人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高cháo凶狠地咬住了念砚的脖子,本来抓住他的腿的手掐进了ròu里……
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时间,念砚做了一个梦,很长的一个梦。所有的人,从自己的母亲到自己的师傅,最后是小榴和未出生的孩子,一个一个从他面前闪过,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念砚一直求他们原谅自己,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错,可是所有的人都在职责他:父子相jian,有违常纲;天地震怒,不得善终!然后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不!不!别走,母亲,师傅,小榴!这样的痛苦折磨得念砚几乎要疯狂,想要醒来,却又怕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没有办法,只好让自己坠落,落向哪里并没关系,只要逃离这样的现实,逃离所有认识他的人。于是念砚就凭任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落,可是,突然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包围住了他,轻轻柔柔地,吸去了他所有的哀伤和悲痛,好舒服,这是什么呢?
念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微热的水冒着热气,雕栏画柱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整个浴池好象是仙镜一般。自己还在做梦吗?稍微动了动身体,却从下身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不禁尖叫出声。
“你终于醒了。”从念砚的头顶上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这时念砚才认识到了目前的状况——自己正被崔殷泽抱在怀里坐在浴池里。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抬手都做不到。
“别乱动,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没有等念砚回答他的手就伸向了念砚的私密处。
“你还想gān什么?”不顾身体的剧痛,念砚大喊起来,昨日男人残酷的bào行依然深深地刻印在他脑中
,那种连死都不可以的折磨他不想再经历!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的东西还留在那里,你会不舒服的,乖,让我来帮你……”无比温柔的神qíng和口调,与昨日的bào戾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那样的崔殷泽,念砚不再说话,心已经冷了,身体再受任何伤害都无关。仿佛已经有一层叫绝望的外客包裹住了自己,再多的受伤都可以一一承受,被磨光了锐气的教主——这样的念砚给人说不出的凄凉,眼中的黯然更是让人心疼。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享受万人敬仰的地下王者,却在瞬间被夺去了所有骄傲。
很痛!崔殷泽用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挖掏着,刺激着柔弱的肠壁,不用看,念砚也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从本已结了痂的伤口流出来。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念砚没有任何反应,即使痛得已经冒出了冷汗,身体不断轻颤,还是一脸平静,仿佛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崔殷泽这才知道自己伤他有多深,一般男子若是被人侵犯决不会羞愤至此。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有与生具来的,有自己造成的,有形势所bī的,总之他们是决不能共存的人,那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再度遇见他而爱上他。什么天命!这种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东西怎么能妄想束缚住这个高傲的人。明明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却还是固执地套住他,让他恨自己,结果伤了他,更伤了自己。他会一辈子恨我吧?既然如此,就让他恨到底吧!
他是皇帝,是霸者,眼泪这种东西他没有权利拥有也不允许自己拥有,可是在昨天他真真实实感觉到了那从自己眼中流淌出的温热的液体——伴着撕裂的心痛与身下人的眼泪纠缠在了一起,崔殷泽知道自己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无心无qíng的皇帝,可是,为什么有了心的感觉那么痛?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
感觉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崔殷泽一把抱起了念砚,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进入了跟浴池连着的寝室。把念砚放在chuáng上,自己套了一件衣服,对下人吩咐:“传御医!”。
念砚神qíng木然,眼神痴痴呆呆的,只是当崔殷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的时候才有了点反应,但随即又恢复成了死人一般的平静[自由自在]。
见御医已到,崔殷泽扶起了念砚,扯开了他身上的锦被,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的头倚在自己怀里,并且曲起了他的腰,改成四肢趴chuáng的羞耻姿势。这样一来,念砚的臀部就彻底地bào露在了别人面前。
“不!你要gān什么!”念砚终于挣扎了起来,自己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像个男jì一样供人参观自己的下身。即使痛地要晕过去,还是倔qiáng地用无里的手推着崔殷泽。可是此刻的他哪里撼动得了他半分?
“别动,听话,让御医看看,你伤得很重。”轻松地用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制住他的腰,并对御医吩咐:“动作快点!”
“是是……”年迈的御医看着这满身是伤的年轻人。看不见他被按住的脸,但从他的伤可以轻易推断出是被人……得很严重。他不是没有帮皇上看过这样的伤者,只是以前那几个都是白面粉头的伶人,一个个白皙柔弱地教人心疼。可是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武的身体,年轻而qiáng壮,怎么也被皇上折磨至此……
小心翼翼用一个专门的器具探入年轻人红肿的xué口时,立刻从上面传来的主人身体的震动。念砚好恨,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念砚放弃了一切抵抗,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出来。
在探过念砚的伤处,又检查了一边全身以后——除了被皇上的手遮住的心脏部位,老御医缓缓开口:“伤者私密处多有裂伤,目前血仍不止,惟恐伤口感染,少接触空气为好,其他外伤即日可好。待为臣开两剂药,一剂外敷,一剂内服,约半月可好。期间不可再经xing事,否则难以痊愈。还有,伤者有高烧,需再另服退烧药。”皇上也太狠了,那么大的裂口——要不是这年轻人身子硬朗,早挺不过去了,哎……这帝王家……
“知道了,快速拿药去吧,还有,再拿一副治灼伤的药。今日之事,不可宣扬,你就当没见过这人,如若不然……”
“为臣当然明白!”又不是第一次了,收起鲜血淋淋的器具,老御医慌忙退下。
“好了好了,这样才能早点好,不要闹了。”轻拍念砚的背,从刚才就发现他听话得反常,恐是刺激太大,已经晕过去了。却发现垫着他的头的衣物已经湿透,慌忙抬起他的脸,看见的是那原本英俊的脸已经被泪水洗刷了,而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而且面无表qíng,只是可以从他失去亮光的眼里看出他的悲痛,羞愤,憎恨……再不想看下去,就把他翻过身,让他平躺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滚烫的身体。
念砚仍是睁着眼睛,默默地流泪,不忍再看他这么折磨自己,念砚让他闭上了眼睛,让他的头靠进自己怀里。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下吧,你的身子受不住的。几天没吃饭了,睡醒后我让御厨给你做餐好菜好饭,你爱吃什么?”
“……”
“那我让他们多做些吧,你爱吃什么好随便挑。这几日你安心养伤,如果觉得闷了,我带你在宫里转转,你想去哪?”
“……”
“你走的时候梨花也差不多谢了,不过现在是桂花开的时候,花香沁人,我带你去桂花园吧。你现在的名字是叫念砚吧,为什么呢?”
“……”
“念砚……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吧,想必是你母亲,我虽然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我真的很感谢她,把你生了下来,改天我们一起去拜拜她的牌位吧。”
“……”
念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崔殷泽的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早些遇到你,如果我没有那样对你……今天,是不是不会这样?”
“……”
“或者说这才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紧紧地楼着念砚,看着他安然的神态,即使知道他恨他,将他拥在怀中的感觉仍是这么美好!
也不管念砚是否睡着了,崔殷泽仍继续着自己的自言自语,既然梦中也全是他……何不看着眼前真实的他,即使心会碎,但幸福就像剧毒,尝过一次,就再也罢不了手了。
九月的天已经有些微寒,被窝却被念砚的高温烘地暖洋洋的,男人的低语一直到了深夜,才在男人不知不觉睡去时停止了。另一双绝望的眼却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似乎只是在发呆。
互相折磨的两人同睡在温暖的锦被中,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我的母后出身并不高,但极得先帝的宠爱,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母后和我成了宫里的眼中钉,除了一部分忙着巴结的,大部分都想除掉我们,尤其是皇后那派。于是母后就对我说,你一定要当皇帝,只有当了皇帝,才可以随心所yù,控制一切。但我一直都不懂,直到我母后被杀害的那天,她到死都一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要当皇帝,要当皇帝。父皇是个薄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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