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年老的楚将军诧异道:「太子殿下把两国开战的事,当成小事?」
「是!」凤鸣狠狠瞪他一眼,开口道:「开战就开战,何必去管什么边境重要还是文书使重要?你们难道没有外jiāo策略的吗?哼,人家战国都比你们高明,知道要远。jiāo。近。攻,笨蛋!」
顿时,整个议事厅在凤鸣的咆哮中安静无声。人人都望着这个忽然发狠的太子殿下。
还没有反应过来,凤鸣的前襟,被容王狠狠拽在手里,过度的力道,几乎把凤鸣扯到半空。
容王冷俊的脸靠了上来,危险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好一段日子不曾接触容王的怒气,凤鸣不由呆了一下。
「我说…我说…」舌头忽然打结,凤鸣暗骂自己多事,咽一口唾沫豁出去了:「我说你们是笨蛋。」
「前面的。」
「前面的?我说,人家战国都比你们高明,笨蛋。」
「不对!」容王竖起双眉,低吼道:「后面的。」
凤鸣终于明白过来:「哦!你问的是远jiāo近攻?天啊,我怎么没想到!」他猛然拍自己的脑袋,开始手舞足蹈。「我知道了,你们现在是各国纷争,可是却没有形成正式的战争理论体系。对了对了,你们根本比战国时期还落后,哈哈,我居然认为你们已经发展到唐朝的阶段了。不过,你们的菜肴制作,水平倒真的不错,比得上现代。」
容王第一次没有在凤鸣洋洋得意地时候将他截住,好心地等他发了一轮疯,按捺心中的激动,缓缓道:「好了,太子殿下,现在请你来和我们好好说一说,什么叫远jiāo近攻。」
「什么?我?」凤鸣惊讶的指着自己。这班人不会真的这么礼贤下士,不耻下问吧?他们刚刚明明还很瞧不起我。他转头看着眼前的众将领。
众人的神色,居然都带着一点不敢置信的狂喜。
凤鸣哪里知道,在这个时空,外jiāo策略和战斗理论,是众多学家都在寻找的东西。各国都知道要称霸天下需要比武力更重要的东西,却偏偏不知道从何入手。而他,却把数千年形成的jīng华,轻易说了出来。
远jiāo近攻四字,听在别人耳里还没有什么,可听在这些专门沉浸于政治的大臣耳中,不啻骤雷袭耳。
「太子殿下!」楚将军派众而出,竟然恭敬地对凤鸣行礼道:「关于太子所说的远jiāo近攻,应该是指国与国的关系,不该拘泥于小事,而是看其国所在方位,是否适合进行进攻。那是否攻占了近国后,再行攻占远国,以使兵力粮糙接济得上?如此来说,这条国策,是一条吞并天下的总策?楚孝愿闻其详。」
凤鸣哪里想到他只说了四个字,这个老狐狸可以凭空推测出这么多东西来,怪叫道:「不要乱说,这是人家的国策,不是你们的国策。我可没有教唆你们吞并天下。」不由朝容王身边躲。
容王见他胆怯,微微一笑,俯身在他耳边道:「你有什么说什么,我明天带你骑一天白云。」
「真的?」凤鸣一听,顿时jīng神。从容王身后闪了出来,又开始装模作样:「咳咳,其实本太子在太子殿里不出来,就是在研究这套伟大的理论。来来,让我将我的心得与大家分享……」
当夜,王宫又传新消息。
太子殿下甚得容王宠爱,居然可以随容王参加议事,陪伴在侧。而其余将领,不论老将新将,都非常奇怪地,对俊美之太子殿下生出好感。
太子殿中,凤鸣却对容王发脾气。
「你为什么严禁众将把我的本领说出去?嫉妒我?」
容王摇头道:「你身为太子,已经相当危险。如果他国知道我们太子贤明至此,必定会派刺客。还是以无能的外在掩饰为好。」
「哈哈,原来你也知道我贤明。」凤鸣只听了一半进去。被容王夸奖,立即眉开眼笑。
容王被他笑得心痒,凑上来搂着他轻吻。
「我知道,你脑袋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
「那当然,我脑里装了这么多的东西,能一下子说完?你想不想听?」
容王xing感的薄唇一挑:「有jiāo换条件?」
有!你让我上一次。
不过这话万万不能直说,凤鸣转转眼珠子,嘻嘻笑道:「我要点防身的东西,迷昏药也好,奇怪的锁链也好。」
「为什么?」容王警惕地眯起眼睛,审视凤鸣。
「你不是说我很危险,会有刺客吗?我要保护自己。」
「用迷昏药?」☆油 炸☆冰 激凌☆整 理☆
糟糕,这家伙疑心真大。凤鸣哀叹,只好自动送上红红的唇,让容王转移注意力。
不得了,越来越习惯和这家伙接吻,怎么办?
而且,还忍不住希望他更深入一点。
凤鸣嘀嘀咕咕:我已经被腐蚀了……
◇◆◇
容王信守承诺,次日果然把凤鸣带了出去骑马。
凤鸣一见白云,便雀跃不已,和容王共骑几圈后,开始软磨硬施,要单独骑白云。
「不行,你骑术未jīng,怎么可以单独骑白云?」
「咦?昨晚谁说我贤明英勇,什么都会,是个奇才的?」凤鸣又瞪眼睛。
容王晒道:「那是为了哄你高兴,身为太子,怎么可以将别人的奉承之言当真?」
「你又骗我!」
凤鸣大叫起来,不忿地扭动身体。两人本在马上,身体相碰,他一扭动,立即引起容王的反应来。片刻后,便惊觉身下抵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凤鸣当即脸无血色,不敢再动分毫。
「叫你不要乱动。」容王胸膛微微起伏,火热的目光盯着凤鸣。
侍从远远随侍,都不知道发生何事。
凤鸣感觉容王分身灼热,显然是yù火攻心,想到报纸上曾报道的青少年被bào力侵犯案件,不由头皮发麻,轻问:「我现在乖乖的下马,你等好一点再下来,好不好?」容王胯下撑得老高,如果下马,真是威信尽失。
「休想。」容王没有商量的qiáng硬口气,令凤鸣更加惊慌。
「那你想怎样?是你自己起了色心。」凤鸣瞪他:「我警告你,我现在已经是贤明太子,你不能动我的歪脑筋。」昨天才到手的筹码立即甩了出来,却不知道自己那风qíng万种的一瞪,几乎诱得容王立即把他压在身下。
虽然不能真的立即占有眼前人,不过容王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
「你想gān什么?」
「让你帮我解火。」
两个人的说话,都尽量压低音量。
凤鸣的手,被qiáng拉着覆盖在竖立的凶器上。他立即明白容王的意思,飞红了脸,骂道:「变态!」
「你帮不帮?」容王不耐烦的问,大有拒绝就qiáng来的意思。
手掌下的器官热度惊人,传递着qiáng烈的脉动,让凤鸣的心也砰砰跳起来。驮着两人的白云还在优雅踱步,起伏的旋律,使一切升温。
一瞬间,凤鸣追求刺激的因子,被彻底激起。
他咬牙道:「jiāo换条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容王被他这一个煽qíng的条件引得口gān舌燥,胯下更加疼痛起来,沙哑着嗓子说:「快点,磨蹭什么?」立即身体力行,将手伸入凤鸣的下衣中。
高大的骏马上,两个人缓缓摩挲起彼此来。
激烈却又要顾忌侍从的兴奋,使两人jīng神亢奋。
「我还道你很贞烈呢。」容王揉搓着凤鸣,取笑着。可他的呼吸,却泄露他的兴奋,在凤鸣的抚摸下,胸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
凤鸣更不中用,连口也开不了,连脖子都红了,只咬着牙不作声。
电流不断从两人的指尖传出,触动深层最基本的需求,让一切的快乐渐渐浮上面来。
「呜…」
最后的时刻,容王猛然吻住凤鸣的唇,避免侍从听见他丢脸的呻吟。rǔ白的体液,喷在彼此掌中。
「幸亏白云全身白毛。」容王用下摆擦gān净自己的下身,慢慢缓和呼吸。
凤鸣也渐渐回神,伸手要把自己下身的东西抹去。
「等一下。」容王阻止他,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绣工jīng致的手绢,伸入凤鸣胯下擦净。
凤鸣脸更红,羞道:「谢谢…」
「不用客气。」容王却将手中被弄脏的手绢一扬:「留来纪念。」居然将手绢郑重地放回怀中。
凤鸣顿时瞪大眼睛,无法作声。
半晌,方大叫道:「容王!你这个变态!」
声音高亢,回响整个糙坪。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上侍从会不会怀疑?
刚要扑上去把手绢抢回来毁尸灭迹,耳边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殿下,容王,原来你们在这里!」瞳将军在马上哈哈笑道:「我们已经与离国使者达成协议,文书使一事不会破坏两国邦jiāo。而对同国,也已经发出最后通牒,要他们将qiáng盗jiāo出,否则立即发兵。还有其他国事,请两位到议事厅商议。」
「我不去!」正瞪着容王的凤鸣头也不转地拒绝。
「我们立即就去,瞳将军。」容王镇定自若,对瞳将军轻轻一笑,随后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你听话,就把手绢还你。」
「你先还!」凤鸣压低声音说。
「不,你先跟我一起去议事厅。」
「还了再去。」
「去了再还。」
容王转头,对一旁等候的瞳将军道:「瞳将军请先行一步。太子殿下马上就到。」
「那…我先离开。」瞳将军也不是傻子,见两人脸色怪异不断低语,知道内有蹊跷,策马离开。
「凤鸣…」容王见瞳将军离开,忽然伸手,将凤鸣搂在怀里。
「你gān什么?」使劲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两人体力qiáng弱,立见分晓。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惹得过火。」容王危险的目光,定在凤鸣脸上,严肃的表qíng,使凤鸣不自觉地停止挣扎。他轻轻道:「我可是非常,非常,想把你压在糙地上。不要给我这样做的借口。」
风雨yù来的窒息气压,令凤鸣的眼里出现惊恐。
容王又一笑:「我不想让你害怕。不过,你的脾气不改,迟早要吃大亏,知道吗?我们去议事厅吧。」他翻身下马,把凤鸣也抱了下来。
凤鸣被他又吓又哄,jīng神稍稍放松,老老实实跟着容王的步子,终于还是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把手绢还我?」
「你又不是女人,脸皮怎么这么薄?」
「男人就要脸皮厚?」
两人轻声争论,齐齐进了议事厅。
「太子殿下安康!」轰然一声齐吼,将凤鸣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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