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容王看着被自己困在怀里,随时有被扔进大牢危险的凤鸣,居然还敢一本正经地发命令,不由好笑:「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我说了算。就算是真正的太子,也要乖乖听我的话。」
「你这个曹cao!挟天子以令诸侯!挟天子以逞色yù!」象蛇一样不断在肌肤上游走的指尖忽然停在胸膛的小巧突起上,凤鸣浑身起了jī皮疙瘩,顿时破口大骂。
「呵呵,挟天子以令诸侯?你这个小子倒真有点学识,这么好的文才,难得,难得。」
霸道的吻,从天而降。凤鸣的头发被拉扯着,被迫后仰脖子看着容王的脸越来越近。
「呜呜……」
唇上被男人的热气覆盖,牙关更在不能违抗的外力下被撬开。
凤鸣乌黑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猫还圆。
天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
口腔里的一场混战,在凤鸣的目瞪口呆下结束。无法描述牙chuáng遭到如何彻底的侵犯,也无法说出舌头被追逐缠绕上时传递到大脑的苏麻感觉。
一切都是混乱的。
在容王好心地放开他片刻后,凤鸣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qiáng吻了。
虽然这并不是自己的初吻,但至少是第一次和男人的吻。凤鸣决定把这吻的震撼归咎于此。
「不用这么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吧?」容王挑起凤鸣的下巴。
这个小东西的生涩反应,让他欣喜不已。在很多国家,刺客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其中也包括了chuáng第间的技巧。
他并不希望凤鸣在这方面有过多的经验。
如果只是一个吻,对于男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凤鸣安慰着自己,抬头恨恨盯容王一眼,却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
一个吻确实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刚刚qiáng吻你的人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那就糟糕了。再加上这身体上叫人脸红的班驳痕迹,不难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凤鸣看着容王眼睛渐渐流露出来的yù火,心里大叫不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容王的臂膀,一个后翻滚到大chuáng的另一头。
「不要过来!」凤鸣一边大声喝止容王,一边左右张望,希望可以找到一把保卫贞cao的利器。
很遗憾,太子殿里居然连剪刀都没有一把。
容王有趣地看着凤鸣将一个银酒壶抓在手上。
「敢过来就敲破你的脑袋!」
凤鸣抓着手里的酒壶作势恐吓,却在下一秒手里一松,整个人被容王掀翻在软软的chuáng垫上。而酒壶,也被容王随手扔到窗外。
「好一个烈男……」容王居高临下地揶揄。
凤鸣豁出去了,瞪着容王,咬牙道:「你敢乱来,我立即咬舌自尽。」笑话,被男人qiángbào,还不如死了算了。
多丢脸啊!
「不要怕,我的好太子。」容王轻轻抚摸凤鸣的下颚内侧,缓解他的激动。他磁xing的嗓音听起来象诱惑的歌声:「告诉我,你的真正名字。」
「什么?」
「告诉我,今天就放过你。」
是这样吗?
凤鸣闭上眼睛盘算盘算。反正容王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告诉他名字也无妨。虽然这样做有点不够威风,但至少比被qiángbào好。
打定主意,凤鸣睁开眼睛:「我叫凤鸣。」
「凤鸣?凤鸣……」容王默念数遍,低头在凤鸣耳边道:「我叫容恬,你记住了。」
又一轮狂热的吻缠绕过来,从耳边延伸到唇上,再渐渐深入。
温柔又不由拒绝的坚决,消耗了凤鸣仅剩可以抵抗的体力。
知道这个男人虽然答应今天放过自己,却不吻个痛快是不会走的。凤鸣悲哀自己的命运,又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闭上眼睛求他快点满意。
就把容王当个女人好了。
凤鸣闭着眼睛,全心全意把正深吻自己的人当成想象中的热qíng女友。
火热的感觉在口腔内此起彼伏,苏麻和快感jiāo织起来。
说实在的,这家伙技术不错……
◇◆◇
对凤鸣来说,完全一团乱麻的宫廷生活,正式开始。
必须遵守烦琐的宫廷礼仪,身为太子却没有得到期待的尊重和追捧。相反,每个人都把他当成一个重要的囚犯。
从人们的嘴里,凤鸣知道这个太子实在一无是处,除了喝酒就是玩乐,而见到容王之类有势力的权贵时就象被抽了骨头般软弱。
所以即使太子被容王侵犯是宫廷中公开的秘密,却鲜有同qíng凤鸣的眼光出现。
「真是混帐啊。」无聊地坐在太子殿里,凤鸣再度仰头叹息。
秋篮站在凤鸣的身边,困惑地盯着凤鸣瞧。
「秋篮,你说容王今天会来吗?」
「这个…容王的行踪,奴婢不敢胡乱猜测。」
「哼!」
凤鸣不服气地扭头。所有的宫女,谈起容王时都带着敬佩和畏惧,与对凤鸣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个曹cao有什么好?历史上最yīn险的大白脸。
猛然站起来,大步朝门口走去。秋篮连忙拦住:「太子!太子要到哪里去?」
「我快闷死了!」凤鸣高吼着,以慷慨的气势步出殿门。
三秒钟后,被守卫在殿门的侍卫恭恭敬敬架了回来。侍卫对这几天转了xing子鼓足尽想跑出去的太子行礼:「请太子见谅,容王说最近各国间谍纷纷潜入西雷,为保护太子安全,您不能在没有容王允许的qíng况下出太子殿。」
「我又不是囚犯!」纵使凤鸣bào跳如雷,侍卫还是有礼地退下了,并且关上太子殿的大门。
几天来,这样的一幕都在不断上演。
凤鸣确实无聊,古代的宫廷,虽然装饰华丽,但如果天天对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本来王宫中应该有许多秘而不传的玩乐,可是没有人敢冒着教坏太子的罪名为凤鸣提供娱乐。没有势力的人,即使是顶着太子的虚名,也是没有人来奉承的。
凤鸣恨恨踢了大chuáng一脚:「好闷。唉,怎么那个什么瞳少爷不来了?」
唯一有意思的,反而是前天瞳少爷闯进来无礼,被正憋气的凤鸣大振「太子」纲的狠K一顿。太子和瞳少爷的扭打相当野蛮,两个都是没有正式学过武艺的人。
面面相觑的侍从不敢cha手,每个人都知道瞳少爷的后台。然而除了容王和瞳少爷,也没有人敢对堂堂西雷国的王位继承人动手。
只能选择两不相帮。
瞳少爷也不知道这怯弱的太子到底吃了什么药,居然转眼间不怕死到这个地步,捂着发青的眼角,骂骂咧咧逃了出太子殿。
他找一向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容王哭诉,却反而遭到训斥,在容王的警告下,再不敢出现在太子殿内。
「难道要在这太子殿困一辈子?」凤鸣看着秋篮将今夜的饭菜送上来,开始愁眉苦脸。
即使是再看见那个讨厌的容王也好,赏他两记老拳,总比闷在这里qiáng。
自从那个炽热的吻后,容王就认可了凤鸣的身份,将他扔在太子殿中自生自灭。
正在唉声叹气,忽然听见外面内侍谄媚的声音:「容王安康!」
居然真的说曹cao,曹cao到。
凤鸣立即把嘴巴一抹,抖擞jīng神振作起来。
容王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斗志激昂的凤鸣。
jīng神熠熠,站在殿门前的太子,用他比容王略矮一点点的身材和闪亮的眼睛挑战。
「呵呵,很有jīng神嘛。」容王缓缓靠近凤鸣,看见凤鸣眼中的警戒,在凤鸣身前一步处停下脚步。
目视左右,容王沉声道:「都退下。」
所有的人,包括秋篮,都无声无息地退下,掩上殿门。
四周安静一片,形式立即诡异起来。凤鸣被气氛影响,不由微微胆怯。
这个容王,不会又想对我gān什么吧?上次说个名字逃过一关,这一次就告诉他三围尺寸好了。
容王深邃的眼睛盯着凤鸣,挟巨大的压迫感靠近,挨在凤鸣身旁,玩笑似的假惺惺道:「太子殿下,微臣给你请安了。」
被容王喷在耳边的气息弄得很不自在,凤鸣移动双脚,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已经落入容王掌握之中。
练过武艺,习惯执缰开弓的手,毫不费力地将凤鸣反剪。
「喂!你敢对太子无礼!」凤鸣猛瞪着他,容王如此qiáng壮。打他两拳解闷的打算,只好抛之脑后。
「嘿嘿,太子…」容王挑起凤鸣的下巴,仔细打量。
太子在身边多年,他甚至曾经在这身体上发泄yù望。可是,却从来没有认真的观察过太子的容貌。第一次带着鄙夷以外的感qíng打量手里的人,忽然觉得这张脸不但英俊,而且充满了惊人的吸引力,诱惑着自己深深吻去。
自从那个刻骨铭心的热吻后,容王就无法把这个冒牌太子遗忘在深宫。他查遍所有可疑的人,还是无法确定凤鸣的来历身份。
凤鸣,动人的名字。
「凤鸣…」容王磁xing的嗓音直接传入凤鸣的耳膜,他命令着:「叫我的名字。」
名字?凤鸣惊愕地抬头,望着容王。他也记得容王曾经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但当时打击一个接一个,后来又是狂热的qiáng吻,哪里还记得那该死的名字。
容王看凤鸣半天不吭声,表qíng开始变得怪异,危险地问:「怎么?你忘记了,还是根本没有记住?」
想到自己的名字忽然会被这男人忘记,心头的怒火立即窜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忽视自己。容恬这两个字,能让十一国的人都颤抖,即使敌国的君王也不敢轻视。
「忘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凤鸣不服气地顶嘴,却不知道他在容王qiáng自按捺的怒火上加了一勺油。
立即,优美的薄唇被粗bào地占有了。
几乎要将凤鸣吻到窒息般,容王将这种展示权利的方式寄于享受,尽qíng蹂躏凤鸣的唇舌。
太甜美了。
上次的热吻,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这几天来,容王都压抑着渴望,查找凤鸣的资料。此刻,才光明正大地再次重温。
苏麻和酸痒在口腔中泛滥,触动容王胯下的神经。男人的yù望,立即高昂起来。
侵犯太子并不是第一次的事,只不过这次更充满激qíng而已。
qiáng吻后,容王将凤鸣摔到chuáng上,蕴藏着危险的眼睛注视着即将承受自己的健美身躯。
「你知道太子的职责是什么吗?」容王不紧不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取悦我。」
刚被qiáng吻得七荤八素,从chuáng上勉qiáng坐起来的凤鸣,一转头看见容王qiáng健的体魄,立即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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