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7:一触即发_风弄【完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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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柳半垂着头思忖。

  师敏安慰道,「依奴婢看,庆离殿下和鸣王的事qíng再也不需要公主担心。一则,庆离殿下最近大有转变,公主利用机会好好劝说一下,说不定殿下就会随打消刺杀鸣王的主意。二则,就算殿下还是听从那女人的怂恿要对鸣王下手,公主不是已经把这边收揽到杀手qíng况都写在信上了吗?鸣王那边高手众多,又有准备,怎么也能保证安全。」

  「那倒也是。」长柳挺了挺腰杆,挨着檀木扶手缓缓坐直了身子,出了一会儿神后,抬头往窗外看,仿佛放开了烦心的事,露出端庄清丽的笑容,「你说的没错,我也实在不宜太cao心。你做你的事去吧。」

  师敏应了一声,临走前又细心叮嘱,「公主虽然身子不方便,也不要整天呆坐着,让侍女们陪着在府里面多走动一下,对孩子才有好处。」

  长柳抛给师敏一个你又婆婆妈妈了对眼神,笑道,「好,都听你的。」慢慢站起来。

  师敏赶紧扶了她,帮她将身后的衣裳长摆小心抚顺了,又叫了两个手脚伶俐的侍女过来,一左一右地搀着。

  「公主想去哪里广?」师敏问。

  长柳失笑,丝绸手帕往她脸上轻轻一挥,道,「这么多人跟着我呢,还放心不下?快gān你自己的事qíng去吧。我想去看看贺狄王子。他住进同安院好些天了,我只在头一天见面时打了打招呼,实在不是待客之道。前些日子心烦的事qíng多,得知有孕后又是御医又是汤药,今天趁着有空,好歹过去问候一下,看看各种使用的东西是否齐全。不然恐怕人家会说我这个王子妃不懂礼法了。」

  师敏在长柳面前十分慡直,大着胆子道,「这又怎么能怪公主?那个贺狄王子神神秘秘,身边的人也个个长得凶巴巴的,自从鸣王派来的什么专使到了之后,他们住的小院就像住了个大王进来似的,看守得比王宫还严密,同安院的人都不能随便进出,连饭菜都只能送到院门,换他们那边的人送进去。啧啧,哪有这么跋扈霸道的客人?他敢说公主不懂待客之道,我还要说他们不懂得怎么做客人呢。」

  话说如此,她还是亲自搀着长柳出了小院,到了花园的分岔路上,叮嘱了侍女们好好照顾王妃,才放心地朝着府邸大门那方走了。

  长柳则领着几名侍女,娉娉婷婷去问候贺狄,尽主人家的义务。

  她做梦都猜不到,她要拜访的客人,现在正在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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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但长柳公主,恐怕连贺狄也做梦都想不到,他堂堂单林王子兼单林海盗总头领,竟也会有这么迫不得已,苦苦抑制自己yù望的一天。

  那个可恶的男人,贺狄真恨死他的正经禁yù,明明身体健康,血气方刚,居然一直不曾和任何男女有过jiāo媾,亏他也忍得住!

  贺狄出生宫廷,身边从不缺美貌莺燕。这位头顶着王族光环,内里掌控着单林海域令人闻之丧胆的海盗的jian恶王子,对于自己喜欢美好ròu体的yù望从不屑加以掩饰,轻浮薄幸,几乎时时有美女娈童陪伴在旁,只要兴致一来,便提枪上阵,满足自己的需要。

  在他眼里,根本无法想象世上居然有男人能过了二十却还能保持清白之身。

  而且,这个无法想象的男人,偏偏还正中他的软肋,搔着他yù之到手才罢的邪xing。

  想得到他。

  只想得到他!

  从当日船上惊鸿一面,到今日把他骗到自己身边做专使,堆积起来的yù望酝酿成最可怕的海上风bào,让贺狄自己也暗暗吃惊,使他这个习惯了qiáng掠豪夺的贺狄王子殿下,不得不为了那个男人,徘徊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

  到底是谁定下不可随意qiáng占处子动规矩?

  见鬼的海神的庇护!见鬼的三十天!

  怎么可能熬到三十天?才不过几天,他就被沸腾的yù望烧得眼睛都快发红了。

  「你gān什么?」再一次,愤怒的反抗声传出屋外。

  「当然是伺候你换衣服。」

  脸上挂着耍弄对方似的笑容只是一种习惯表qíng,没人知道,真正的贺狄,此刻血管里静默着yù望的咆哮。

  「我说过了自己来就好。」

  「我也说过了不可以让你自己来。」

  多日来,撕毁合约,让西雷鸣王倒大霉的反复威胁奏效,子岩从开始的坚决反抗,逐渐因为考虑自己反抗的严重后果,而陷入了无法彻底反抗的窘况。

  就像现在,明明手脚没有被绑着,却不敢过大的挣扎以致激怒喜怒无常的单林王子,子岩只能用蕴含怒意的眼神,狠狠瞪著贺狄抓在自己手腕上的五指。

  可对方仍不知足,进一步bī近,甚至把他困在chuáng角和墙壁之间,恬不知耻地朝他衣襟抓来。

  男人指尖剥开上衣的动作,猥亵得令人难以接受。

  「你到底在gān什么?」

  「伺候你啊。」贺狄迪目光像针刺一样,盯着自己指尖下渐渐展露的蜜色肌理。

  和子岩相同,在漫不经心的表qíng下面,贺狄也正依赖着qiáng韧度jīng神控制呼吸节奏。

  好子岩的对答,也许有助于保持冷静。

  一定要,冷静……

  并非担心子岩发现自己的目的,而是他了解自己的yù望深浅,那如同一头狂躁的野shòu,一旦稍松桎梏,就会再不受控制,直接脱笼而出,将眼前的猎物连皮带骨啃得一点不剩。

  这样做当然痛快,但,却会违背他对海神发下的誓言。

  为了完成可以和处子jiāo合的神圣仪式,贺狄对海盗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海神发下重誓,他将斋戒沐浴,禁荤禁酒禁yù,重塑整洁的自身,并且全心全意将想与之jiāo合的处子照顾得无微不至,以换取海神对他们一生的祝福。

  虽然当初已经预想过自己要忍受什么,可是海神啊,这三十天的期限竟一天比一天难熬。

  禁荤禁酒也就罢了。

  常年放纵于xing爱的人,要忽然禁色,真是天下最残酷的刑罚。

  几天下来,贺狄充满jīng力都身体内充斥了未能发泄的能量,时时刻刻带着血腥的味道在经脉中呼啸奔腾,把偌大一个王子殿下憋得几乎发狂。

  原以为把身边的美女们通通遣走可以让自己好控制一点,不料结果适得其反,单独面对着自己想占有的对象,让生理上的冲动更加qiáng烈。

  这个男人,每一个毫无自觉的动作,都足以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现在……

  「再乱动,本王子可就不客气了。」

  被解开的上衣左右分开,沿着腰腹起伏的线条滑落到脚边。贺狄用威胁的语气,沉声呵斥企图转过身背对他的子岩。

  子岩始终还是愤怒地转过了半边背,英气勃勃的侧脸,因为胸膛又在这混蛋王子面前赤luǒ呈现,而变得黑中带红,咬着牙,「你这个……」

  「这个什么?」暧昧地邪笑。

  「下流!」

  「呵。真正的下流,你还没见识到呢。」

  很卑鄙的,利用子岩的不敢全力反抗,又缓缓bī近一点,故意把自己的黑影覆盖在对方luǒ露的胸上。

  然后,得势不饶人地欺上去,遏住对手的双腕,往后扭。

  指尖握住的温度,让贺狄产生欺凌般的快感,同样是硬实的,常年握剑的手,现在被他紧紧控制在双掌中。

  一直煎熬着他的yù火似乎可以通过这小小欺负稍作发泄,贺狄的心qíng变好了一点,利用本身占据的位置优势,继续用力反扭子岩的双手。

  牢牢控制着体魄qiáng健的男人,配合那敢怒不敢言的倔qiáng眼神,一分一分加力,让瞪着自己的亮眸,逐渐流露出因为察觉自己的弱势而呈现的羞愤,这一切都使贺狄觉得格外惬意。

  「呜……」

  直到子岩的双手被扭到最大限度,痛楚的低哼从唇间微不可闻地逃逸出来,贺狄才停止了动作。

  只是略松了一下,仍然没有放下掌下的猎物。

  垂下头,仿佛嗅到美味一样,鼻尖在诱人的锁骨上轻蹭。

  侵略xing的气息,yín邪之气四溢。

  「真奇怪,你这么古板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居然会如此的好闻。」贺狄似乎责怪般的低语。

  bī人而来的气势,令人联想到即将侵犯母shòu的雄shòu。

  子岩虽然一向正儿八经,不涉及qíng色之事,多少也从容恬和凤鸣身上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能发生脸红的事qíng,此刻愤怒之外,不觉多了一分惊恐,毛骨悚然地道,「男人身上只有汗味,有什么好闻到?」

  「你一天都待在屋子里,哪里会有汗味?」贺狄用力嗅出一点声音,语言露骨地调戏,「闻起来很gān净,只有没被男人上过的处子,身上才会有这种gān净的味道。」

  子岩汗毛猛竖,骤然往后一撞,扭转身打算逃开贺狄迪控制范围。

  他身手高明,贺狄却更高上一筹,趁着他背对着自己立足未稳,虎láng一样敏捷扑上,从身后拉着子岩的后腰,竭力一扯,让子岩猝不及防栽在chuáng上。

  贺狄顺势把他压在身下。

  「敢逃?可以,麻烦专使大人把撕毁的合约带回去给你家鸣王吧。」

  只这一句,就能令身下的挣扎减弱不少。

  「本王子肯伺候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还不知感激。」贺狄不满的冷笑。

  确实不满。

  这个没自觉地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

  要不是他有足够的自制力,还有日后必须继续在茫茫大海中遨游,骨子里充满对海神的崇敬畏惧,这副柔韧诱人的身体早布满他亲自种下的痕迹了。

  「你停止这种伺候,我会感激的。」

  「还敢和我顶嘴?」

  用体重高高在上地压制着对方,贺狄不怀好意地低头。

  赤luǒluǒ的胸膛,挺立在上面的小凸起楚楚可怜,纯洁无辜得可恶,让人怎能忍住不狠狠折磨一番?

  男人的清新体味,还有入目的ròu色,让贺狄脑子轰然作响,自制力险些崩溃。

  呼吸急促起来。

  明知道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悬崖勒马时更qiáng烈的痛苦,他还是忍不住伏下头,贪婪地一口含住那红色茱萸。

  「啊!」子岩qiáng震。

  猛然将头后仰,嗓门里颤动出轻叫。

  想及自己是第一个品尝这果实的男人,贺狄眼神越发灼热。

  吐出口中的果实,仿佛确认似的,舌头一遍一遍扫过rǔ珠顶端。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渴望做的事qíng,甘甜的味道令他全身亢奋,将毫无经验的花蕾调戏到红肿不堪,几乎绽放,又猛一张口,完全含住狠狠吸吮。

  「不要!啊……呜!」抵抗的声音,在口腔再度不留qíng地吸吮下完全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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