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凤于九天之18《顷刻风云》作者:风弄
文案:
为了得到文兰,凤鸣让容恬乔装侍卫,一行人欢欢喜喜地拜访摇曳夫人的药圃。
毕竟已经答应了杜风,凤鸣对一直无法完成任务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除了最后一步,被贺狄王子xing骚扰个彻底的子岩,从长柳公主口中,得知了那令人震惊的消息。
那登船拜访与鸣王相谈甚欢的杜风,竟是个假货!?
事不宜迟,一边忍耐着贺狄的得寸进尺,子岩一边将消息带往已经出发了的凤鸣。
谁知道讯息终于带到,凤鸣却已经一头钻进了摇曳夫人的花园里。
那兜在怀里的花朵,赫然就是黑色的文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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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很快地,长柳公主被请入内室。
子岩对鸣王的事qíng最为关切,一见她的面就单刀直入地问,「公主说并没有请任何人寻找文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正要请教专使大人。」长柳也一脸惊讶,「文兰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鸣王会以为长柳曾派人向鸣王索要此物?」
三人之中,贺狄最悠闲,坐姿放肆地在昂贵地毯上伸展长腿,「并不是派人,而是公主的旧qíng人杜风亲自登上萧家大船,向鸣王索要文兰。呵,听说那个叫杜风的男人风流俊逸,深qíng款款,说文兰是你和他之间的定qíng之物,让鸣王大受感动,当时就答应了帮他这个大忙。」
「杜风?」长柳脸色骤变,怅然片刻,才摇了摇头,咬牙道,「绝不可能。自从离开昭北远嫁到同国的那日起,我和这人就再没有任何联系。何况……无缘之人,又何来什么定qíng之物?」幽幽叹了一声。
贺狄平常对儿女之qíng最为不屑,此刻见长柳黯然长叹,却不知为何心底一动,不动声色去偷瞧子岩。
天下何其辽阔,人和人的缘分往往只在瞬息之间,如疾风中漂浮不定的风筝,线稍一离手,再也寻不到踪迹。
像眼前这个男人,若不是qíng妇海妖死在他手上,自己又一时愤怒亲自偷袭报仇,恐怕这辈子都碰不上面,后半辈子岂不索然无味?
长柳公主和那个杜风,不管多么qíng深意切,一旦分离远隔两地就断了音讯,他可绝对不能学这两个笨蛋。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定要好好看紧,让他时时刻刻都不离自己的视线。
为防中途生变,嗯,看来还是及早把这「倔qiáng彪悍的美味」带回自己地盘为妙。
等这诱人的专使到了单林,和西雷鸣王等隔了一个辽阔海峡,孤立无援,就算他想逃都逃不到哪去。
只要三十天限期一到,不但身体,连心,都必须是属于他贺狄的。
想着将来可以尽qíng把子岩压在身下,迫那张端正严肃的脸露出各种媚态,贺狄唇边勾起一抹邪恶到极点的微笑。
子岩正关注文兰之事,浑然不知自己正被那下流王子暗中在脑海演绎各种不堪qíng色的画面,思忖着皱起剑眉,「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立即通知鸣王。」
贺狄cha口进来,「公主手边有没有杜风的画像?如果有,刚好让鸣王辨认一下,看看和那个向他索要文兰的是否眞的不是同一个人。」
子岩微微惊讶。
想不到这个海盗头子居然如此细心。
看来他能统领单林海峡内那群穷凶极恶的海盗,并不全靠卑鄙无耻的伎俩。
贺狄感觉到子岩打打量他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朝他挤挤眼睛。子岩不自然地冷冷回他一眼,把脸转向原处。
长柳脸色稍有发红,低声道,「杜风的画像,我这里确实还留着一张。只是……实在不宜命手下人取来给王子。若是我亲自去取了,又要平白无故过来王子这里一趟,恐惹庆离疑心。」
贺狄了然,「空流聪明机警,对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画像jiāo给他好了。」
果断地把空流叫了进来,吩咐他悄悄尾随长柳回去,把杜风画像拿来。
空流点头,立即跟着长柳去了。
房中只剩下子岩和贺狄。
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为了等杜风的画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门,把这事向大王和鸣王禀报。
并非他大惊小怪,而是此刻,一种属于剑手的直觉告诉他,事qíng并不那么简单。
鸣王在萧家大船上时,正处于萧家高手和容虎两派系人马的重重保护中,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访设下骗局,万一被当场揭穿,下场一定惨不忍睹。
怎样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个「杜风」做出这样不顾生死的事呢?
假如这是一个陷阱,那么要捕捉的对象又会是谁?
答案呼之yù出。
可怕的是他却依然想不明白,整个陷阱到底是如何设计的?
区区一棵文兰,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可能是毒药,以容虎的谨慎,一定会先追查文兰是否有毒xing。如果文兰有毒,容虎怎会允许鸣王向摇曳夫人讨要?
「你出神的样子眞好看。」
耳边接触到男人喷出的热气,子岩悚然一惊。
回头瞪着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潜到自己身后的贺狄。
腰间感觉有异,视线下垂,冷然道,「放开你的手。」
贺狄彷佛没听见,喃喃道,「又韧又细的腰,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
「王子殿下,」子岩磨牙,「现在正事要紧。」
「本王子就是在办正事。」贺狄吊着眉,露出无耻的笑容,「专使大人好像忘记了,你等一下要出门向你那个鸣王禀报的话,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岩身体一僵。
不错,这同安院是庆离的地方,庆离本来就和鸣王敌对。
贺狄手下都在这里,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贺狄存心阻挠,自己恐怕杀都杀不出去。
子岩想了想,口气缓和了些,打算晓之以理,「王子殿下,我们已经达成协议,彼此都是盟友。鸣王若有闪失,岂不连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损?」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这个道理,那么等杜风画像一到,就请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门面见鸣王,把事qíng解决……唔!你……你在gān什么?」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得又狠又气。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隔着布料在臀后磨蹭,隐约有温度传递过来。
硬度和色qíng的蹭动频率,都只能让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触到的玩意,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那东西。
而且,还是硬的!
子岩窘得几乎爆炸,脸色憋得通红,手肘猛然往后上方,毫不容qíng直撞贺狄门面。
贺狄早就提防他这一手,偏头躲过力道可怕的一肘,双手紧箍jīng廋结实的腰杆,从后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鸣一声,反抗力道大减。
贺狄这常年在海上实战的王子确实和寻常的纤弱王族不同,双手仿佛铁铸似的,子岩肠子像被勒断一样剧痛。
「打伤了本王子的脸,专使大人不想出门了?」趁着争取来的一点空隙,贺狄低笑着在子岩耳边威胁。
正中子岩软肋。
值此需要争分夺秒向鸣王示警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得罪身后这位无耻王子。
子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王子殿下刚刚不是也表示过希望鸣王确保安全吗?为什么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门把事qíng禀报鸣王呢?」
「谁说本王子反悔了。」贺狄试着把唇从子岩侧脸轻轻蹭过。
见子岩绷紧英俊的脸庞,明明十分反感,却qiáng忍着不别过脸示弱,贺狄心中暗暗得意。
得寸进尺地继续用唇在子岩耳后啧啧亲吻,一边用撩拨的低沉语气笑道,「确实是想立即和专使一起出门。可是,你看,本王子现在硬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门呢?」
已经弯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着薄薄衣料,猥亵地轻顶子岩臀丘。
子岩羞愤难堪之至,恶狠狠地问,「身为一国王子,你就一点廉耻都不懂吗?」
语气虽然凶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无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合作协议上,都毫无反抗的资本。
要谋求贺狄的支持,就必须任他玩弄。
贺狄咬咬他的耳廓,柔声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门找你那鸣王。」
子岩一个字都不想说,咬牙站在原地,让他抱着腰慢慢戏耍。
身后的硬物,越发放肆地磨蹭着腰和后臀。
常年经受锻炼,充满弹xing的臀部肌ròu,在衣物阻隔下,质感更引人遐想。
「啧啧,专使大人的屁股眞翘挺。」
下流的揶揄,让子岩láng狈不堪。
本以为咬牙站着不动,忍过这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变本加厉的还在后面。
「呜——嗯……住手!」
「摸一下而已。专使大人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子岩的警告毫无作用,原本从后绕前抱住细腰的手,现在已下滑到裤头,灵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毫无防备的器官,被贺狄一把握住。
「本来是要专使大人自慰的,不过现在,还是让本王子来亲自侍候吧。」
「啊!不……不行……」
「专使大人是在和我说不行吗?」贺狄邪气地笑着,「我也不是qiáng人所难的人,gān这种事讲的是你qíng我愿。只要专使大人对我说一声从前说过的话不算数,所有协议作废,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你……无耻!」
「就算无耻,也总比不守诺言好吧?何况,我又没有把你绑起来堵住嘴,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住手,只管说好了。」
「不……不……啊!」
因为长期握剑而磨出厚茧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躏着子岩的敏感。
对chuáng弟之事极有经验的贺狄,连宫廷dàng女都可以轻松收服,区区一个处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子岩开始还全凭一股毅力勉qiáng站着,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rǔ又无法容忍那股快感,浑身越来越热,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向同一个羞耻的地方。
打颤的双膝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半倚在贺狄怀里。
两人差不多的个头,这样一贴身相倚,更能深切体会贺狄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
qíng色的磨蹭,频率更快了。
「唔——够……够了……」
贺狄贴着他的耳廓,亲昵地道,「乖子岩,你叫得比女人还làng呢,本王子差点被你的呻吟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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