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和容恬也算“老夫老妻”了,久别重逢,又刚刚才“大战三百回合”,彼此一丝不挂地对着,实在没有兴致再来扭扭捏捏的那一套,他就大大方方地任由容恬逞手足之乐。
不一会,被容恬摸得浑身发热,“唔”了一声,索xing半边身子挨在容恬身上。
容恬在后面抱住了他,低声问:“看够了吧?我们回chuáng上好不好?”
凤鸣刚才只是看了一眼,被容恬一问,反而又凑到那个dòng上,又看了一眼,赶紧缩回头。
他到底不是经常偷窥的人,而且偷窥的人是自己的心腹手下,既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好刺激,转头把脸贴在容恬肩上,嘻嘻笑道:“感觉好像在和你一起看A片。”
容恬问:“什么叫A片?”
“就是,大概是你们说的chūn宫图吧。”
容恬没好气道:“你要看chūn宫,看本王就够了,难道本王这里的chūn宫比别人差吗?”
“这个不同。”
“有什么不同?”
“别人的chūn宫是用来看的,你的chūn宫是用来做的嘛。”凤鸣此话一出,自己愣了一下。
真要命,果然近墨者黑。
跟着容恬久了,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他一下子脸胀得通红,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抿着唇窝在容恬胸前抖着肩膀直笑。
容恬知道他想什么,扯了扯他的耳朵,“这些话,本王可没有教过你,什么A片,又是什么用来做的chūn宫。”
“呵……”
“本王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着什么人乱学了这些,快快招供,不然小心本王拷问你。”
“嘻。”凤鸣压根不怕容恬的“拷问”,抬起头问:“对了,你说,为什么墙上会有一个dòng?”
容恬极为jīng明,一见到那个dòng,已经猜到八、九分。不过对于他这种大王来说,房事从来就不是什么隐私,反正做这种事时经常也有不少侍从在外面伺候,他们也会听见声音。
唯一吃亏的是凤鸣最可爱的样子竟然被别的男人看见了。
不过,贺狄那家伙整个魂都被子岩勾走了,想必对他的宝贝凤鸣也不会起什么不好的心思。
凤鸣还说隔壁那一对是chūn宫,恐怕倒是凤鸣和容恬两个先充当了子岩他们的chūn宫。
这什么跟什么呀!
唉,这么复杂的内qíng,就没有必要和现在正高高兴兴偷窥人家的凤鸣解释了。
“我怎么知道墙上为什么会有个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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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猜一下啊。糟了,”凤鸣脸色一变,紧张地问容恬,“你看我们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他们会不会刚才也听见我们的声音了?惨了,我刚刚叫得好大声……”非常心虚地捣住自己被容恬咬得红肿的嘴。
至于对方会不会也透过墙上的dòng……不!绝对不会!子岩绝对gān不出这种龌龊的事!当然,并不是说自己偷窥就很龌龊……反正子岩绝对不会这么gān就是了!
容恬看着凤鸣脸上表qíngjīng彩地变来变去,肚子里笑得抽筋,心忖小宝贝你也不是那么笨嘛,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否定,“不可能。他们自己乐得忘乎所以了,哪里还有耳朵听隔壁的声音。”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刚刚被本王抱住的时候,还有闲qíng去听隔壁的叫声吗?”如果有,本王就真的生气了。
“当然没有了。”
“那就对了。”
凤鸣想想,也觉得容恬说得挺有道理,终于放心下来。
“也好,虽然偷窥是不对的,但是亲眼看一下岩和贺狄殿下在亲亲爱爱,我就放心多了,看起来他们两个很好啊。”
“是不错。”
“那么我们——啊!”话未说完,后面变成一声惊叫。
容恬又不打招呼地把他打横抱起来了,正大步走向chuáng的方向,边走边道:“那么我们就别打搅他们了,自己做我们自己的事。”
“什么?还做!?你是怪物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jīng尽人亡这个说法啊?喂你……妈呀!”凤鸣被身上又热又壮的男人压出一声惨叫。
“刚才你在上面,现在换我在上面。”
“我不gān!除非你也用骑乘式。”
“是这种姿势吗?”
“不对!不对!你的腿要分开……嗯——你你……你耍赖……是你分开腿,不是把我的腿拉开……”
“分开和拉开不是一个意思吗?”
“容恬,你欺负人……呜呜——”
事qíng发展得尽如人意。
短暂的中场休息后,西雷王只用了一点点手段,就让鸣王丢开隔壁那正热qíng迸发的一对,沉浸到自己的欢乐天堂中了。
第二章
其实,西雷王扛着鸣王进入大舱房之前,是给了一个时间限定的——“明天太阳日出前,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们。”
不过,这句话是对船队的负责人贺狄王子说的,而贺狄王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和二首领子岩消失在另一个舱房了。
再说,现在已经是——“明天日落”了。
夕阳、海滩、波làng……如果忽略偶尔飘来的破碎的战船残木,实在算得上是人间胜景。
大捷的喜悦浸润了整座惊隼岛。
萧家人似乎永远都不需要休息,一天不到的时间,不但在岛上搭建出两排临时竹屋关押同国战俘,罗登总管还心qíng非常好地指挥众人在风景优美的海边搭了好几十个晚宴用的凉棚。
这是一次三方诚意合作的庆祝晚会。
容虎代表西雷jīng锐,罗登代表萧家,空流和景平当然是贺狄一方的全权代表。美酒佳肴由最懂得享受的贺狄船队提供,顺便赞助几个美貌小妞进行歌舞表演,秋蓝则是大厨师的不二人选。
如今,夕阳西下,美景如斯。
篝火晚会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在两个大舱房里待了很久的那两对出来。
唉,大王和鸣王那一对就不去说他了,可是,没想到连子岩也……耐力这么qiáng……
容虎和子岩是好兄弟,一想到子岩和那个莫名其妙的贺狄王子竟然可以像大王和鸣王那样荒唐整整一天,真的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古怪表qíng。
秋蓝倒是全副心神都扑在凤鸣身上,一边坐在沙滩一块搬过来的光滑石头上,一边看着篝火上熬了好久的鱼汤,“唉,鸣王肚子一定饿了。”
“对啊。”坐在她隔壁的秋星也一脸无聊,鸣王不在,什么事都没趣了。她看看不远处停泊的大船,大王和鸣王上去了就没有下来,大大叹了一口气,“我看啊,大王倒是吃饱了。”
尚再思一直在帮忙准备,拿着一样东西刚巧在旁边经过,忍不住噗地一笑。
两个女孩子忽然听见身后声音,唬得一回头。
看清楚是尚再思,秋星拍拍胸脯,“吓死人了,尚侍卫,你好端端的怎么站在人家后面?”
“抱歉。”尚再思倒有些不好意思。
秋蓝早瞧出他每次看见秋星,神色都怪怪的,心里发笑,本想揶揄两句,又怕秋星脸皮薄,抿着嘴直笑了一会,站起来拍拍沾了沙的裙道:“我去瞧瞧香辣大虾汤熬得怎么样了,鸣王真是的,又怕辣又爱吃,这些日子为了讨厌的同国大军,他都没有安安心心吃过一顿饭,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叫他多吃点。”
说着就走了。
尚再思望望远处三三两两各自围着篝火堆闲聊谈笑的兄弟们,眼前这却只剩秋星独自坐在火旁,海风拂来,淡绿色的裙摆轻轻拂动,发鬓边散落两三丝的秀发也跟着微微地动,侧面看出,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由怔了。
忽然,他看见秋星回过半边身子来了,对他招了招手。
尚再思又怔了一下,赶紧走过去。
秋星请他在火旁的石头上坐,小声道:“尚侍卫,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这里去同泽,要多少天?”
尚再思算了算,答道:“水上行程说不定的,从这里过去,先经碌田入阿曼江,再入支流,看水流和风势大小才行。嗯,快的话十一、二天,慢的话可能要十五、六天。”
秋星“哦”了一声。
尚再思不由问:“你问这个gān什么?”
到了惊隼岛之后,秋星和他常见面的,混得熟了,也不像从前那么拘谨,听他这样问,似嗔非嗔地轻横他一眼,“亏鸣王常夸你聪明,连这也想不到。现在仗也打完了,我们总不能把秋月丢在同泽吧?我看啊,她待在那个染坊里,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呢,再不快点派人去接,等她来了,一定骂死我们。”
尚再思看她天真làng漫,犹想着去接秋月,心中蓦地一痛。
“你怎么不说话?”
“哦……”尚再思怕她看出自己神色不对,把头一低,假装添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秋月还待在同泽等我们接,以后……以后一定接她回来……”
这番话好像在骗什么都不知道的秋星,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什么以后,等一下鸣王出来,我就要求鸣王明天就派人去接呢。”
尚再思冲口而出,“不行。”
秋星一愕,奇怪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刚刚和同国大战,虽然胜了,但同国毕竟是曾经的敌人,再入他们的都城恐怕会有不能预知的变故。”尚再思随口就找到适当的理由。
但心里的难受,又增了一分。
秋星迟早会知道实qíng,这就像已经知道判决死刑的囚犯一样,总会等来临刑一刀,但是,他实在不忍心对面前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欣喜和憧憬的少女道出实qíng——她永远也等不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孪生姐妹。
尚再思真恨自己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你说的不无道理,”秋星还在认真考虑尚再思的话,思忖一会后,点头道:“不过,只是把秋月接过来,应该不费什么事吧?我也知道,我们只是奴婢,原不该提什么要求,但鸣王也需要秋月伺候呀,要是随便换了别的人来,什么都伺候得不顺心,鸣王也会受委屈。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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