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到自个的婚事,纪清晨不由微微脸红。
不过曾榕说完后,又转头欣慰地看着纪清晨,“原以为还是个孩子,可是今个劝你六姐姐的这番话,倒是叫我刮目相看了。咱们家的沅沅啊,真是长大了。”
纪清晨登时无奈地笑了一下,她倒是希望纪宝芙能看开些。
可谁知中间还是出了事,纪宝芙竟是买通了大房那边的下人,套了马车便去找乔策了。曾榕中途派人送东西过去,结果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派人去找了。
待去了乔策原本住的地方,才发现他竟是已搬走了。
曾榕派去的人把失魂落魄地纪宝芙找了回来,因着这事还牵扯大房那边的奴才,所以自然是瞒不住的。韩氏觉得丢脸至极,把犯事的奴才打了一顿之后,便远远地发卖了。
纪延生得知这件事,气得便要把纪宝芙送进庵里,叫她伴着青灯古佛,好生地反省反省。
“你这是还嫌不够丢人是吧,”老太太登时便怒了,“眼看着在茵姐儿和沅沅都要出嫁了。你若是这时候贸然把人送到庵里,岂不是大告天下了。”
纪延生气得胸口直起伏,就是没法子说话。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先前你不好生教导,如今出了事便只知道生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儿子管教无方,叫母亲受累了,”纪延生登时低头说道。
“芙姐儿这事我也听说了,当初你就不该暗中同意他们。你若是同意了,就该趁着那人未中进士的时候,便早早定下来,你又想着要上进的女婿,又拉不下这个脸面,”老太太皱眉看着纪延生,若是乔策未中进士,便定下婚事,只怕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qíng。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芙姐儿确实是叫人失望,只是万不可送到庵堂里。便叫她自个在院子里头禁足吧,多派人看着,”老太太心底倒是有点儿怪曾榕,竟是连个姑娘都看不住。
韩氏也是生怕这件事会牵累到纪宝茵,毕竟她七月便要成亲了,还有三个月。所以这会是万不能出什么差池的。纪家倒是齐心把这件事都瞒了下来。
只是却瞒不住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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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已是初夏,纪清晨素来畏热,原本想叫人把寝具换成夏日用的。只是曾榕却怕她受凉,只不许她这般做,说她若是真嫌热,便叫丫鬟在旁边打扇子。
杏儿和香宁都跟她那般久,她哪里舍得叫她们晚上不睡觉,给自个打扇子。
所以她便叫香宁把轻纱裙拿了出来,轻纱裙通透又凉慡,就是太薄了些,所以只能睡觉时穿。
谁知倒是便宜了来偷香窃玉的人,裴世泽用夜明珠照着纱帐内时,就瞧见披散着乌发长发的小姑娘,正安静地睡在chuáng中央。因着睡觉的缘故,胸口露出一大片白腻柔滑的肌肤,简直比剥了壳的jī蛋还要白皙,直刺着裴世泽的眼睛。
她大概是真的嫌太热了,薄被早就被踢到一旁,腿上穿着轻薄绸裤,双脚jiāo叠着靠在一起,脚趾晶莹又可爱。
女人的脚素来是最矜贵的,从来只有夫君能看得见。这也是裴世泽第一次看见她的脚掌,雪白地一团,便是还没伸手摸,就能想象到那细腻地触感。
他在chuáng榻上坐了下来,便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她的脚掌。他长相上一瞧便是勋贵家族养尊处优的少爷,可是偏偏一双手,却糙地厉害,成年累月地拉弓she箭,早就长满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没一会,chuáng上的小姑娘嘤咛了一声,他以为她是醒了,可谁知竟是翻了个身而已。偏偏那一声又娇又软地声音,仿佛在他脑海中烧了一团火,现在这团火直冲着下面而去了。
他也是血气方刚地男人,虽说平日里可以用练武宣泄jīng力,可此时软玉温香就在眼前,素了这么多年来,竟有种隐隐要破戒的冲动。
待他回过神时,已经俯身吻住了小姑娘的唇瓣,柔软粉嫩的嘴唇,像沾着蜜汁一样,引诱着他不断地索取更多。待他诱哄着她张开嘴时,睡地正浓地小姑娘,竟是真的乖乖张嘴。他勾着她的软舌,暧昧地水声在这银绡帐中响起。
等身下的小姑娘睁开眼睛时,心脏险些被吓地静止。
“别怕,是我,”他低声说道,纪清晨只觉得手脚都恢复了知觉,伸手便去推他的胸,想恼火地说一声,你真是吓死我了。
可谁知他刚说完,就又含住了自个的唇瓣,叫她连埋怨都没说出口。纪清晨本就对他不是十分抗拒,再过四个月,他们便要成亲了。
如今他们已是未婚夫妻了,所以便是叫他尝点甜头,也未尝不可。
小姑娘想着想着,就已经被亲迷糊了。待裴世泽发觉她纤细的手臂,缠在他的脖颈上时,便是顺势爬到了她的chuáng上,也不知是何时,他的靴子都被脱掉了。
原本这般浓墨般地夜色下,就会叫人的胆子被放大无数倍。
只是待他的吻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时,纪清晨这才吓得连连推他,轻声喊道:“不可以,柿子哥哥,不行啊。”
可偏偏裴世泽把她抱在怀中,她原本就穿地单薄,而裴世泽的袍子早已经撩开,两人之间只隔着两层薄薄地绸裤。可那一处又硬又火热的东西,像是要从裤子里钻出来一般。
纪清晨吓得伸手捂住嘴巴,这可是她两辈子以来,头一回这般清晰清楚地接触到。
其实先前她当游魂的那会儿,有偷偷瞧过裴世泽硬起来时候的模样,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他早上不盖好被子,那么长地一处,把裤子都顶成了小帐篷,她便是想不瞧见都不行。
为着这个,她可是羞地躲在玉佩里,好久都出来呢。
而这一次,她不仅仅是看到,还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么硬,那么热,就那么大剌剌顶在那里。
“沅沅,我好疼。”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带着湿热地气息说道。
☆、第118章 只是划桨
纪清晨一下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可是嘴是被堵上了,但是某处那灼热的触感,却是怎么都挡不住。
她推了他一把,便想把旁边的薄被拿过来。可裴世泽这会却压着她,叫她动也不能动,谁知他还使坏,不住地亲她的手心,叫她又痒又苏,最后只得缩回手掌。
“沅沅,”裴世泽又喊了她一声,一向清冷如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yù气,便是纪清晨再傻,都听得出来了。
她推了推他,软软地叫了一声,柿子哥哥。
可谁知裴世泽却衔住她的唇瓣,说道:“叫我景恒啊。”
他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颊,偏偏还有那处的热烫,纪清晨就算一动不动,可是却感觉那里好像越来越大了,难不成这东西还会长大不成?
“我有点儿冷……”她想说的是,我想盖被子了,可谁知一说到冷,裴世泽已将她抱地更紧了。
他一边抱着她,还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问道,“现在还冷吗?”
他简直就跟个火炉子似得,纪清晨又怎么会冷。可是她只觉得拉扯间,身上穿着的衣裳似乎被扯地更开了,腰间系着的带子早就松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浑圆肩头。
此时夜明珠也不知滚落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被压在枕头或是锦垫下头了吧,帷帐内黑地瞧不见彼此。只有浓重的呼吸声,暧昧地jiāo缠在一处。
“柿子哥哥,你怎么来了,”纪清晨试着转移话题,可是裴世泽却低声一笑。
他还是贴着她的耳垂,轻声地问道:“沅沅,帮帮我吧。”
纪清晨登时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帮帮他?要怎么帮啊。她身子一瞬间就僵硬了,做了两辈子的小姑娘,别说吃ròu,便是猪跑都没瞧过。顶多就是上一世,无意看了那么一眼,可还觉得长了针眼一般地,恨不得一世都不见他呢。
当她的手掌被抓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带着往下去了。等到摸到某处的时候,她跟被开水烫了般,就想缩回手。可是裴世泽哪能轻易放过她,他等了二十几年了,头一回尝到这样的滋味。
说实在的,他不是没给自个弄过。毕竟已是成年的男子了,没有yù望,那才叫不正常呢。平时在军营中cao练,与那些军士在一块,难免会听到几句荤话,他自个浑然不当回事。
可是后头喜欢上了纪清晨,再听到那些话,脑子里想着的便是她。
有一回他坐在浴桶中,泡在热水当中,大脑如同静止了一般。可是她的模样便一下闯进脑海中,于是他自个便在温水中弄了出来,等倒坐下来的时候,觉得全身舒慡,连毛孔都要张开了。
原以为这已是舒服,可她柔软如羊脂的白嫩小手,还只是隔着裤子,便叫他那处硬地发疼。
刚才说疼是骗她的,可是这会是真的疼了。
血流仿佛一下都冲到那里了,硬挺挺的,他抓着她的手儿慢慢地抚弄。纪清晨羞得简直没脸抬头,她想说不可以,可偏偏却没有开口阻止。
女子和男子最大的不同,之前她也只是隔着裤子瞧过,也不知为何平日里软软的,有时候又硬地跟根棍子一般。
这好奇心一旦开启了,竟是胜过了羞耻心。
她只觉得形状还真是个棍子,只不过又带点儿弹xing,还滚烫滚烫的。可是显然这般摸摸也是不够的,裴世泽竟是将她的手带着伸进了绸裤内。
“不可以,”纪清晨呀地一声轻呼,便想缩手,可她方才摸都摸了,这会再想反悔,裴世泽又岂能轻易放过她。
“沅沅,沅沅,”他贴着她的耳边,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叫人听了便面红耳燥。
她的手根本就不是自个动的,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就在她觉得手臂已经酸地受不住时,就见他把她的手掌抽了回来,吻着她的唇,这一次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凶猛,像是生吞了她一般。
她被顶地几次撞到了chuáng头,她怕地要死,生怕这动静叫外头杏儿听见了。
直到裴世泽喘着粗气地停下来时,两个人都像是长途跋涉了一番,又累可是却特别地清醒。谁都没开口说话,幸亏这会黑地看不见彼此地脸,他安静地躺在一边,好一会才又动了起来。
“沅沅,”他似乎也不会说旁的,就只会叫她的名字了。
纪清晨这会所有的羞耻心都回来了,简直恼火地要死。还没成亲呢,怎么能,怎么就能……
她又开始心底暗暗怪自个,真是太没立场了,被他求了两句便心软了。可是一想到面前的裴世泽,她那点儿立场简直是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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