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轻而易举挣脱了他的手,犹如水鱼轻盈地摆了个尾, 然后掀开了自己湿透的袍襟一角。
单超眉心一跳,只见那光luǒ的颈窝里,刺青正如有生命般不断从皮肤下浮现,隐隐已有了蔓延的趋势!
“太子使用的香料能诱使青龙开印,虽然现在已经弃用,但味道却在殿中挥之不去。阻止开印的方法有好几种,但唯有一种是现成立刻有效的……”
“你要是不愿就范,”谢云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睛,似乎也觉得这话说来十分有意思:“就去给我找个小宫女来,不是非你不行的。”
单超喉结滑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谢云抬起下颔,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汇聚在深深凹陷的锁骨里。他的神qíng略显刻薄又不怀好意,但偏偏在他身上,又有种放dàng不经的,令人完全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
“如何……?”谢云笑着问。
单超用指节死死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倏而伸手绕过肩背,把谢云从水里一把抱了出来!
溪水四溅,河岸枯萎的糙地上满是湿迹。单超甚至没有去附近荒废的别院找个空房,两步就来到了溪水边的假山石dòng中,把谢云按在了粗糙的砖地上。
撕扯衣物的过程简直混乱不清,就像八年前山dòng里错乱的一切,在巨大的感官冲击面前留不下任何清晰的印象。谢云牙关紧咬,面孔看上去有一点僵硬,在单超雄健的身体luǒ露出来时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他沙哑地“啊”了一声,感觉后xué仿佛被沙砾粗bào地揉了进去,但那其实是手指而已。
“你稍微……稍微慢一点……”
谢云一手反掐身侧的地面,忽然手指在荒糙中深深一拧,甚至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痕——那是单超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单超不答,手指不断出入,低下头来吻他,气息颤抖剧烈,简直要把纠缠的唇齿都吞咽下肚去。
单超愕然怔在当场,眼前一黑,是被谢云湿冷的手掌盖住了,只能感知到唇齿相接轻柔的触感。
下一刻,他掀开谢云的手,反掌握住腕骨,猝然退后问:“你又想gān什么?!”
谢云一手被他拧着,另一手撑着岸边的石头,上半身探出水面,黑发犹如水糙般贴在优美劲瘦的身段上,微微挑起半边眉角:“你问我?”
他向单超已有些反应的下身扬了扬下巴:“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呢?”
“……”单超鼻腔中满是滚热的气,肩背手臂绷紧如火烫的石块,bī视着谢云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告诉我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然……”
谢云轻而易举挣脱了他的手,犹如水鱼轻盈地摆了个尾,然后掀开了自己湿透的袍襟一角。
单超眉心一跳,只见那光luǒ的颈窝里,刺青正如有生命般不断从皮肤下浮现,隐隐已有了蔓延的趋势!
“太子使用的香料能诱使青龙开印,虽然现在已经弃用,但味道却在殿中挥之不去。阻止开印的方法有好几种,但唯有一种是现成立刻有效的……”
“你要是不愿就范,”谢云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睛,似乎也觉得这话说来十分有意思:“就去给我找个小宫女来,不是非你不行的。”
单超喉结滑动,说不出任何话来。
谢云抬起下颔,水珠顺着脖颈向下,汇聚在深深凹陷的锁骨里。他的神qíng略显刻薄又不怀好意,但偏偏在他身上,又有种放dàng不经的,令人完全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
“如何……?”谢云笑着问。
单超用指节死死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倏而伸手绕过肩背,把谢云从水里一把抱了出来!
溪水四溅,河岸枯萎的糙地上满是湿迹。单超甚至没有去附近荒废的别院找个空房,两步就来到了溪水边的假山石dòng中,把谢云按在了粗糙的砖地上。
撕扯衣物的过程简直混乱不清,就像八年前山dòng里错乱的一切,在巨大的感官冲击面前留不下任何清晰的印象。谢云牙关紧咬,面孔看上去有一点僵硬,在单超雄健的身体luǒ露出来时闭上了眼睛;下一刻他沙哑地“啊”了一声,感觉后xué仿佛被沙砾粗bào地揉了进去,但那其实是手指而已。
“你……稍微慢一点……”
谢云一手反掐身侧的地面,忽然手指在荒糙中深深一拧,甚至留下了几道清晰的印痕——那是单超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单超不答,手指不断出入,低下头来吻他,气息颤抖剧烈,简直要把纠缠的唇齿都吞咽下肚去。
疼痛其实还不到那个程度,但八年前剧痛的回忆实在是太深刻了,谢云条件反she般扭过头,避开了那个吻。紧接着他感觉单超粗糙的手指抽离了身体内部,甬道立刻迫不及待地合拢。
然而他那口气还没来得及松出来,就再也没机会出来了——他毫无反应的下身突然被包裹进了温热的口腔里。
谢云刹那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猝然喝道:“你——”
单超眼底露出笑意,骤然用力吸吮。
洪水般的快感瞬间决堤,毫不留qíng冲刷过每一寸骨髓,如同将人狠狠按进了深水里。谢云颓然软倒下去,脸色迅速泛上嫣红,接吻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涂抹在唇角,随着勉qiáng压抑的呻吟,发出细微的水光。
全身最要命的一点被锋利的犬齿不断擦刮,那快感凶狠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谢云语音不成句,断断续续喘息道:“你这……你这狗日的……啊!”
谢云仰起头,脖颈弯曲的弧度几乎要折断,大腿内侧肌ròu痉挛。
被人qiáng迫和控制的高cháo灭顶一般降临,谢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似乎忘记了连日以来焦虑、衰弱、火场中炙烤的痛苦,每一寸血脉都剧烈颤栗,迎接快感毫不留qíng的鞭笞。
单超一条手臂撑在他身侧,另一手抹了抹嘴角,居高临下打量着他。
天穹yīn灰昏暗,沉沉压在荒芜的后院上空。谢云衣不蔽体,被压在糙地上,全身浸透了溪水与汗水,犹如终于被掠下枝头任人蹂躏的花。
单超一动不动,那目光很沉,相比八年前山dòng中颠倒混乱的一夜,散发出了更qiáng、更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谢云意志昏沉,抬起手挡在他眼前,下一刻却被单超抓住了掌心细细舔吻。
——这个吻就像qíng人般亲热温柔,但与此同时他用膝盖分开了谢云的大腿,粗硬火烫的xing器抵在后xué口,不顾痉挛和挣扎,一寸寸qiáng硬地cha了进去。
“……!”
谢云咬紧牙关,全身上下每一寸肌ròu都在颤抖,面上浮现出了极度愉悦、痛苦和屈rǔjiāo杂起来的神qíng。但甬道却在高cháo的余韵中湿润抽搐,相较上次更加容易地吞进了那勃发的凶器,甚至在顶端抵到最深处的时候,还不争气地痉挛了两下,仿佛软弱的吸吮。
单超粗重喘息着,俯身舔吻谢云通红的耳际,轻声道:“你才是被狗日了。”
谢云猛地张开口,呵斥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在接下来粗bào而疯狂的顶弄中彻底失去了声音。
单超已经很难想起八年前那个夜晚的所有细节,有些记忆在反复重温后免不了虚幻失真,到最后他自己也说不清谢云有没有断断续续地骂他,在最终狂风bào雨般的冲刺来临之前,有没有挣扎着试图逃开。
但那种悖德、禁忌的刺激却深深印在脑髓深处,明知道是罪恶的,却在甜美的引诱下不断重温,藉以平复自己难耐的焦渴。
直到这一刻单超才觉得,八年来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
从这一次彻彻底底的占有开始起,他们之间的某种关系,就永远的不一样了。
“是不是比上次慡?”单超捏着谢云后颈,令他因为溢满了水而模糊不清的视线望向自己,粗喘着问:“是不是比上次进步了很多,嗯?”
谢云猝然闭上眼睛,每一下顶撞都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耸去,他只能大口呼吸以缓解整个人被qiáng烈贯穿的恐惧感。但下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凶器cha穿至底的时候拼命绞紧,在那硬棒稍微退出时又发出水声,将极度刺激的酸麻不断辐she向身体深处,让五脏六腑都被烫得蜷缩成了一团。
“……”
谢云想说什么,但只发出了破碎的音节。
那压抑痛苦又充满qíngyù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单超xing器亢奋充血得几乎都不行了,一下比一下深地向嫩ròu深处狠顶,带出的水滑腻腻浸满了大腿,甚至顺着肌肤流淌到了荒糙上。
他低下头去亲吻谢云哆嗦的唇,口腔里有一丝腥膻气。谢云近乎昏厥般的神智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顿时用力挣扎起来,咬牙抬手就要打过去。
单超偏头避开那一巴掌,笑了起来,把gān净的食指和中指伸到谢云嘴里去,模仿着jiāo媾的频率一下下抽cha。
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满溢出来,把嘴唇涂得晶亮,折she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红。单超紧紧盯着看了很久,仿佛野shòu盯着爪下丰美柔软、偏偏又不能下口的猎物,内心疯狂叫嚣的yù望加倍发泄到了身下。
他用几乎把嫩ròu揉碎的力道,发狠顶弄、碾压那紧热的甬道,每次撞到顶端再骤然抽出时,带起的水甚至都在xué口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快点……”漫长如刑罚般的快感层层叠加,谢云简直要崩溃了:“快一点……你……”
“让我亲一下,”单超在他耳边嘶哑道:“亲一下就she给你。”
谢云下意识地摇头,把脸扭向一边。
然而不论他如何逃避现实,都无法忽略体内急速摩擦的、越来越狰狞硬热的凶器。他竭力想弓起身体来缓解过度凶狠的蹂躏,但刚一有动作就被单超轻而易举按住了,不论是任何的姿势和角度,身体内部被彻底侵犯的绝望和愉悦都清清楚楚,就像千万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反复抽在神经上,没有一丝半点的缓和。
“就亲一下,”单超一遍遍重复着要求:“就给我亲一下……”
谢云实在受不了了,混乱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微微张开了唇齿。
单超深深凝视着他,目光复杂难以言描,如同看自己捧在手里的珍宝。
他终于低下头,却只是在谢云唇角上轻轻吻了吻,快得只是羽毛般柔软的触碰。然后他向下咬住了谢云弓起的咽喉,保持着这个姿势疾风bào雨般抽cha了数十下,终于在最深处酣畅淋漓地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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