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单超之外,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跟他有过那么深刻又荒诞的,难以抹除的联系。
可能是体液润滑的缘故,第二次比第一次顺畅很多,摩擦减弱后火辣辣的刺激被另一种更加汹涌的快感替代了。单超激动得不行,他像一头终于舔了口糖,就再也忘不掉甜味的野shòu,忍不住辗转亲吻谢云的唇,却发现他嘴唇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了,而是微微有点颤抖发热,如果此刻能看清楚的话,应该是通红而水润的。
单超没有经验,也想不到是为什么,但那让他受到了很大的鼓励,用力把谢云抱了起来,面对面地把他搂在自己大腿上。
“……啊!”
姿势陡然变换让谢云发出一声惊喘,单超立刻把他撑起来,让他额角抵着自己的额头,彼此错乱的呼吸都混合在一处,然后才缓缓地、小心地把他放下来,令xing器变了个角度进入到深处。
“……”谢云嘴唇动了动,似乎无声地说了几个词。
单超确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但还是有点失落地笑了起来,亲亲他汗湿的脸颊。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让xing器侵入感异常明显,谢云双膝被单超的大腿分开,不断被抱起来又贯穿下去,在激烈的动作间隙膝盖从外袍边缘滑落,重重抵在了地面上。单超立刻停住,使力把他虚软的身体往前搂了搂,又伸手去揉他的膝盖。
“……疼吗?”
谢云闭着眼睛,发不出任何声音。
单超让他额头靠在自己结实的肩上,xué口在重力作用下,再次把yáng句吞了进去。
甬道无可奈何地吮吸,被xing器烫得痉挛抽搐。但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角度还是其他原因,单超发现当自己抵到某一点时,深处的嫩ròu像被电打了似的骤然绞紧,谢云也随之猛地僵直,甚至又开始濒死挣扎起来。
难道是疼?
单超不明所以,又快又深地抵着那一点连顶了好几下。结果他简直没想到,谢云突然崩溃地咬牙叫了声,挣脱桎梏挺起了腰!
单超刹那间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跑,疾风bào雨般抽cha起来。因为蹂躏得太粗bào导致很多下都擦过了最要命的部位,但也有更多顶弄直直地、毫不留qíng地撞上了那一点,引发阵阵山呼海啸的快感,水几乎立刻就从嫩ròu深处绞了出来,将大腿内侧浸得透湿。
“啊……嗯……”
谢云上半身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发绳几乎松开,湿漉漉的头发从脸颊垂落身侧。即便是在那么昏暗的山dòng里,都能看见他眼角通红的,微微湿润的水光。
单超把那把头发一圈圈挽在自己手上,眼神迷恋至极,手腕上暗红的发带无数次擦过谢云雪白的侧颈。
最终谢云在这种极度的刺激下几乎达到了高cháo——说几乎是因为单超不太敢肯定,当时他自己简直激动癫狂到了极点,只知道深埋在谢云体内she出来的时候,怀中这个人痉挛着虚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都湿淋淋的。
但他不确定谢云有没有she出来,亦或是身体太虚弱了,实在没有那份jīng力。
单超这次终于把自己抽了出来,两次she在体内的jīng液量非常多,顺着谢云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和不明的水迹混在一起,几乎浸透了肌肤。单超用所有衣服把谢云紧紧裹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从颤抖的眼皮一直亲吻到湿润的面颊,充满了狂热和留恋。
但谢云一直极不舒服地挣扎,扭头不让他亲。单超以为他还疼,便把他全身都拥在自己怀里,极尽安慰摩挲,却发现无济于事。折腾半天后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压到了他的头发,立刻把那缕长发末梢从自己胸前挽了起来,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头皮。
谢云没有动静了,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睡,亦或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单超解下谢云后来换的那根纯青色发绳,有点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动作仔细小心翼翼,将每一丝末梢都疏通得顺顺滑滑。然后他把所有头发拢在一起,牙齿咬着发绳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来,最后jīng心打了个蝴蝶结。
此刻山dòng外星稀月朗,长长短短的虫鸣伴随着风,带来山涧糙木的气息。
单超把谢云向自己身前搂了搂,又在他头顶亲了下。外袍裹住他们紧紧依靠的身体,从肩背到大腿赤luǒ光滑的皮肤相贴,随着动作轻微摩擦。
“你还难受吗?”单超小声问。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单超略带自嘲地一笑,把额角贴在谢云一丝表qíng都没有的脸颊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诗,却不记得是谢云什么时候教他的了,在这悠远而不真切的夜里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得像是谢云昨天才在他耳边一字字念过似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
眼下已过四更,月华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隐没在夜幕中了。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这场混乱荒谬又混乱的长夜就会结束,从此埋葬在隐秘的荒野。
没有人会知晓,甚至连谢云也不会那么觉得。
只有单超知道,他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结发之夜。
单超用所有衣服把谢云紧紧裹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从颤抖的眼皮一直亲吻到湿润的面颊, 充满了狂热和留恋。
但谢云一直极不舒服地挣扎,扭头不让他亲。单超以为他还疼, 便把他全身都拥在自己怀里,极尽安慰摩挲, 却发现无济于事。折腾半天后终于发现原来是自己压到了他的头发,立刻把那缕长发末梢从自己胸前挽了起来,又揉按他被拉扯到了的头皮。
谢云没有动静了, 不知道是醒着还是昏睡, 亦或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单超解下谢云后来换的那根纯青色发绳,有点笨拙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动作仔细小心翼翼, 将每一丝末梢都疏通得顺顺滑滑。然后他把所有头发拢在一起,牙齿咬着发绳一端,另一端一圈圈扎起来,最后jīng心打了个蝴蝶结。
此刻山dòng外星稀月朗,长长短短的虫鸣伴随着风,带来山涧糙木的气息。
单超把谢云向自己身前搂了搂,又在他头顶亲了下。外袍裹住他们紧紧依靠的身体,从肩背到大腿赤luǒ光滑的皮肤相贴,随着动作轻微摩擦。
“你还难受吗?”单超小声问。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任何回答。
单超略带自嘲地一笑,把额角贴在谢云一丝表qíng都没有的脸颊上蹭了蹭。他想起古人的一首诗,却不记得是谢云什么时候教他的了,在这悠远而不真切的夜里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得像是谢云昨天才在他耳边一字字念过似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
眼下已过四更,月华行至西天,星辰很快就要隐没在夜幕中了。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这场混乱荒谬又混乱的长夜就会结束,从此埋葬在隐秘的荒野。
没有人会知晓,甚至连谢云也不会那么觉得。
只有单超知道,他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结发之夜。
·
翌日黎明前,官道上开始有驿站送水的车马经过,单超过去亮出令牌,驿站见是奉高行宫禁卫,便不敢怠慢,将两人送回了城。
谢云迷药的劲已经过去了,但一路上都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愿意有任何反应。单超用衣袍把他严严密密地包裹在自己怀里,外人只能看见兜帽下半张冷漠白皙的侧脸;官员猜测是受了伤的侍卫,但也不敢多问,只忍不住悄悄往那边偷觑。
他自以为打量得非常隐蔽,但冷不防单超倏然抬头,视线锋利yīn霾,直直印迎上了他的目光。
官员只觉整张脸仿佛被某种冷厉的气劲扫过,登时出了身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慌忙连连赔笑,小心翼翼挪开了视线。
他们回到奉高行宫时,天色已泛出了凌晨的微光。恢弘的宫殿在yīn影中犹如山峦连绵起伏,金墙绿瓦一望无际。单超打横把谢云抱在怀里,跃过空旷的广场、青石的大道,最终停在偏院银杏树下,一步步踏上台阶,在吱呀轻响中推开了屋门。
谢云头埋在他手臂间,一声不吭。
单超抬脚跨过门槛。长夜最后一丝灰影在他身后退去,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屋内还残留着昨夜离开时的景象,蜡烛已经燃尽,半杯茶还搁在桌案上。单超掀开层层轻纱chuáng幔,把谢云放在chuáng榻上,半跪在榻边,最后低头小心地吻了吻他。
谢云终于睁开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单超。
此刻朝阳还未升起,青灰色的晨曦透过窗棂,将屋内所有摆设都笼罩在昏暗中。周围空气安静无声,光影中唯有悬空的浮尘缓缓漂动;除此之外,只有他们深长的呼吸彼此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单超才解下七星龙渊,铮然一声出鞘半截,递给谢云。
“你要是想杀我,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剑身上明晃晃映出了谢云压成一线的瞳孔,三尺青锋泛出点点寒芒。
良久后谢云伸出手,握住剑柄,却没有把龙渊抽出鞘,而是“锵!”一声重重按了回去。
单超动作顿住,却只见谢云抬手指向门口,从齿fèng间一字字道:“你给我滚!”
第57章 灵堂
第三日,长安遣使率军抵奉,迎北衙统领回京。
而那个奉明huáng圣旨而来的使者,竟然是骁骑大将军宇文虎。
北上车马粼粼, 马车宽大豪华如房间一般。谢云指尖挑起车帘, 目光不带丝毫感qíng地向后一瞥,只见铁甲扈从长戟如林, 遥遥缀着一道黑衣黑马的利落身影,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
谢云放下了车帘。
他起身走到车内的梨木雕花桌案前坐下, 片刻后马车门扉被叩了叩,道:“谢统领?”
谢云没有回答,自顾自从黑漆描金盘上翻开两只倒扣的空茶杯。果然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着银铠的男子走了进来。
是宇文虎。
“……圣上得知谢统领伤势痊愈, 心怀甚慰,特意令我带了宫中滋补养气的百年老参,以及珍珠灵芝数对……”
谢云在自己手边搁了只空杯, 将另一只放在宇文虎面前,端起茶壶往里斟水。宇文虎脸色立刻就变了,颇有点警惕和受宠若惊:“不不,这怎么好意思……”
52书库推荐浏览: 淮上 宫斗文 豪门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