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襄视线绕着厅上众人转了一圈,而后对母亲说道:“娘,我们到房里说吧!孩儿会好好解释清楚的。”
穆博把鞭子系回腰间,迳自先往内院走了。
穆襄把韩寒送进房内,门还没关,便重重吻上韩寒。
韩寒被吻得七荤八素,穆襄离开后不舍地道:“你等我,我去去便回来。”接着立即出门,往二老来寒山派时留宿的地方去了。
韩寒抹了抹嘴唇上湿润的痕迹,听见一些声响,抬起头来,却见是金花来了。
金花一入门,瞥了眼韩寒便道:“背上的伤怎样了?”那神qíng冷冷的。
韩寒哼了一声:“我还没去找你,你自己倒跑来了!”他指着金花的鼻子说:“我就想昨儿个晚上你gān什么问我那些话,原来是知道穆伯母在外头,故意让我说给她听,叫她误会的!”
金花也不否认,一瓶伤药摆在桌上,撩了衣摆便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悠然喝着:“谁晓得外头的人是谁,我本以为是穆襄那傻蛋。”
“你怎么叫他傻蛋!”韩寒怒了。
“你也是傻蛋!”金花说道。
“你这小没良心的,亏哥哥我这么疼你!”韩寒十指一屈,指节哔啵响,作势想掐死这棵小金花。
金花说道:“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居然能说出那种恶心至极的话,另一个还用白痴一般的眼神看着你,真是叫我jī皮疙瘩掉了满地。你们两个的确是天作之合,一个呆一个傻,谁都没本事拆散得了!”
金花的确是看这两人不舒服,明明是这个人把自己带来寒山的,却镇日同另一个人甜甜蜜蜜,要那个人找来了,便立刻把自己抛下。说什么当自己是弟弟,其实自己只是被人拿来当打发时间的而已。
韩寒听得金花话里的讥讽,怒气一个上升,也不管金花正坐在椅子上,直接便扑了过去,将金花扑倒在地。
韩寒这么一来,金花也生起气来,这两人当下便又在房中开打,打得难分难舍,十分激烈。
最后韩寒不慎碰到金花腰间的痒痒ròu,金花一抖泄了真气,韩寒想起这人不就正是怕痒的吗?立即十指全下,径往金花胳肢窝和腰间的弱点搔去,金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无法反抗,韩寒一直搔他痒,每处都不放过。
金花从之前的闷笑,到最后一边笑一边骂:“你这小人……”再来便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含着泪水扭着身体试图抵抗韩寒的魔手。
“你们又在gān什么?”穆襄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韩寒停下手中动作,发觉穆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便连忙从金花身上站了起来。
韩寒轻咳了一声,说道:“正在教训这小兔崽子呢!昨晚就是他诱我说了些话,才叫伯母误会了去。”
接着狠狠瞪了金花一眼,怒道:“还不快起来,你当这地是chuáng吗?”
金花微微喘息着,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了拍衣衫下摆,似怨似嗔地瞥了韩寒一眼。那梨花带雨的神qíng淡淡停留在标致绝美的脸庞上,但从来能诱得天下人心肝大动的表qíng,这会儿却动不了韩寒的心。
韩寒恶狠狠地道:“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这回也不会轻饶你!回自己房里面壁去,我没叫你出来你不许出来!要是让我晓得你没听我的话,我就把你赶下寒山,让你回水月楼侍奉你那原来的主子去!”
金花怨怨地瞟了韩寒一眼。
韩寒突然心中一阵难受,声音也低了。他说道:“我对你多好,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还是你真要气死我才甘心……”
韩寒这回是既怒又伤心,那神qíng让金花看得一愣。然他还是放不下身段向韩寒道歉,轻轻地哼了一声,扬着那jīng致的下巴,踏着重重的步伐离去了。
“你一定是老天爷送来克我的……”韩寒目送金花离开后,闷闷上前关上房门。
这时身后穆襄的气息忽然接近,韩寒的肩膀被搭住一转,整个人便从背对穆襄成了面对穆襄。
穆襄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但眼眸深沉,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韩寒原本还介意着金花的事qíng,但被穆襄一看,心里就“喀登”了一下。“怎、怎么了?”他问。
穆襄也不说话,只是靠近韩寒,而后不发一语地吻住了他。
那吻来得比寻常狂烈,一点都不像穆襄平时为人清清淡淡的样子,舌头猛地窜了进来,攻城掠地,舌尖扫着嘴内每一处嫩ròu,摩擦着、吸吮着,激烈的程度几乎要让韩寒窒息了那般。
穆襄的手解着韩寒身上的衣带,天蓝色的腰带一下子便被抽掉,衫子大敞,穆襄炙热的手掌贴到韩寒有些凉的身上来。
韩寒挣扎着想要避开,他不知穆襄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吮吻中舌头jiāo缠,盛载不住的唾沫沿着韩寒的嘴角溢了下来。
韩寒红着脸用力推穆襄,却被穆襄一个往后撞,整个人靠在门板上。
“嘶——”方才被鞭子打到的伤口撞在门上,韩寒疼得吸了一口气。
穆襄这时回过神来,低低说了一声:“抱歉。”之后将韩寒一抱,直接将人往chuáng上带去。
韩寒觉得天旋地转,被背面朝下放到chuáng上后,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穆襄便打开chuáng头暗格拿出一瓶膏药,沾了一点带花香的凝脂,便扯下韩寒的裤子,说了声:“忍着点。”将两指一齐送进了韩寒紧窒的xué孔之中。
早已不知欢爱过多少次,触碰对方身上的哪处能让其动qíng也都拿捏得很准。
韩寒本是皱紧眉头,但穆襄双指一转一勾,碰上了那让人苏麻之处,韩寒便闷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穆襄从来沈稳,不是个急躁的人,今日却像变了xing子一样,这般急切。
韩寒喘了口气后说:“……是不是……是不是世伯和伯母训你了……他们还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是不是?”
穆襄一个沉腰,将自己推进了韩寒的体内。
“啊……”韩寒低叫了一声,抓紧了chuáng下被褥。那种初被闯入时的胀痛感他始终无法习惯,更何况穆襄今日似乎比平常动qíng,那东西也……嗯啊……大了些……
当穆襄稍微停了片刻继续推进时,韩寒整个人微微抖了起来,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他有了片刻的闪神。
摇晃与撞击,因甬道渐渐湿润而兴起yín靡的水声回dàng在斗室之中。
穆襄的动作快而重,一下一下都埋得深撞得狠,韩寒感觉浑身像落入了开水中一样,热得不得了。从脸红到脖子,或许是浑身都红了,由两人连接处传来的激烈qíng感令他不堪负荷,原本咬着牙死也不肯发出的声音也慢慢地由失神而松开的牙关fèng隙溢出。
“嗯……啊……阿……阿襄……”韩寒十指抓着被褥,腰被穆襄死死扣着。他有些承受不住了,但在脑袋一片混乱之中,还是抓着仅剩的一丝清明,低声说着: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去和你爹娘说……叫他们……叫他们成全我们……阿襄……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穆襄撞得更狠了,韩寒一阵激灵,一道热流she入了他的体内,穆襄缓缓地停了下来。
韩寒感觉穆襄趴到他身上,两人维持着接合的姿势,软热似乎是舌头的东西轻轻舔着他背上那道被鞭子打出的伤痕。
些微的痛带着几乎要令人落泪的温柔,韩寒qíng动,柔软的内壁轻轻地痉挛了起来。
穆襄喘了一口气,深埋在韩寒体内的楔子也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韩寒用已经有些哑了的嗓子说道:“……我会和你在一起的……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韩寒原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qíng话向来就说得少,通常都是让穆襄一人大诉衷qíng而已。但这一日他却反复对穆襄说着同样的话,是誓言也是保证,若非托了父母的福,穆襄是绝不可能听见韩寒这番埋藏在心里的qíng意的。
穆襄将韩寒抱了起来,让这人跨坐在自己腿间,稍微分开了一下,把这人转过来面对自己。这时韩寒急忙掩住了面,遮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庞。
穆襄拉开韩寒的手,看着他红脸的模样,心底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所注满。
“小寒……”穆襄嘴角挂着笑,低声说:“爹和娘没有不答应,他们两人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就已应许我们了。”
韩寒眼一睁、一瞪,红着脸怒道:“那你gān什么表现得这么……这么……不寻常!害我以为你爹娘那头没得商量!”
穆襄亲亲韩寒的嘴唇,笑得如同三月里的风那般温柔醉人。他说:“我是高兴你在大堂上对着众人说的那番话,你肯在所有人面前说我们的关系,又挺身护我,我一时冲昏了头,回来后便一刻也忍不住了。”
韩寒听了脸更红了。“……什、什么啦……我……我只是怕你被你爹给打鞭子……才、才那么说的……”
“但那全是小寒的真心真意不是?”穆襄笑着道。
“……”韩寒红着脸瞪着穆襄,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我的好小寒……”穆襄含笑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日得你这些话……就算让我即刻就死……也心甘qíng愿了……”
穆襄说着比韩寒更ròu麻千百倍的话,身下一挺,竟又闯进了韩寒双臀之间那隐密之处。
韩寒软软地闷哼了声,双手圈住穆襄颈项,由得这人动了起来。
“说、说什么死呢……”韩寒声音低得如同呢喃。
这次的深入,一样是那般的猛烈,一样是那般的qíng浓。
韩寒随着被撞击的力道轻轻地哼着,偶尔穆襄那火热的yáng句擦过xué孔中敏感的一处,他便轻轻抽搐,低吟起来。
穆襄抱着韩寒不断索取、不断贪求,而韩寒也回应着这个人。
直至韩寒不知自己泄了几次,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力气继续,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中被放入浴盆内洗好,背上也被轻柔地上了药,而后穆襄小心翼翼用不会碰着他伤口的姿势搂着他,两人才一起沉沉睡去。
一辈子都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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