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听完穆襄的话连连点头。他其实本想将人都带回寒山,只是入了寒山规矩多还得习武,远不如给他们点钱让他们回家也好、做点小生意也好,自由自在。
「至于你喊得最多次的金花……」穆襄顿了顿。
韩寒惊讶得嘴巴开开,他也喊了金花的名字吗?
「那是清明阁的人,清明阁不会轻易放人。」穆襄的声音有些为难。
韩寒的手紧了紧,说道:「柳长月答应我会好好照顾金花……」他咳了两声。
穆襄注视着韩寒,他心里其实想问这人到底答应了柳长月什么?
江湖上清明阁之名一出,无不风声鹤唳,只因这诡谲莫辨的清明阁从来没有杀不了的人。但柳长月却为了韩寒破了一次例,不但没有杀他,甚至允诺让他登上清明阁堂主之位。
穆襄想问韩寒,却又说不出口。他不知这四个多月里是否有任何变化,不知韩寒的心是否在他不在的时候偏向别人多一些。
这样的qíng绪让穆襄有些许困扰,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凝视着韩寒,看着他扎着白布的双眼、白了几分的脸庞和明显尖了的下巴,穆襄突然好想摸摸这人的脸,每一寸都细细碰触,确定这人是真的,真的安然回到了自己身边。
「对了!」韩寒突然发声,让穆襄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而后缓缓缩了回来。
「……我似乎听见赵小chūn的声音……」韩寒脸红了一下,沙哑中带着结巴地道:「……咳……我的耳朵和声音是他治的吧……那……那你有没有顺道叫他把……把那啥怦怦跳的chūn药一并解了?那小子诓我,说什么药xing只会维持一个月,现下都要五个月了,还是……还是……」
韩寒想起当日与穆襄重逢,穆襄竟在通铺就对他那么做起来,整张脸瞬间烧红,头顶都要冒烟了。
瞧韩寒红着脸低下头的模样,穆襄心绪一动,直想将这人搂进怀中。但穆襄怕吓着韩寒,只得qiáng将内心的躁动压下,不敢有任问逾矩行为。
穆襄开口,嗓音有些不自然。他说道:
「我……问过了……赵小chūn说药有两种,一种叫心儿怦怦跳,一种是心儿怦怦『一直』跳。前者药效较短疗效也较差,所以他用的是后者。后者效期长且药xing佳,最重要的是能解寻常几种毒。你中了九霄五灵散便是托这药的福,延缓毒xing发作的时间,及时保住了xing命。」
韩寒一听见「效期长」这三个字,一下子便从chuáng上跳了起来。「那是多久?他有没有说药xing多久才会消失?」
「……没有。」穆襄苦笑。
「那死小子怎么就这么爱捉弄人,他就没有想到……我……你……我现在只要一碰到你……就……就……」韩寒激动得浑身颤抖。虽然赵小chūn的药救了他的xing命没错,但却也让他没脸面对穆襄。
穆襄将韩寒拉下坐下,语气温和地说:「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感激他,若不是他,我现在见到的可能就不是会笑会生气的你了。」穆襄万分庆幸。
再者若非赵小chūn,他也不可能会知道自己对韩寒的感qíng。
「……阿襄……」韩寒的声音有些委屈。「你老是替他说话……」
「好了,先喝过药再说,药都快凉了。」穆襄端来熬了几个时辰的药汁,一勺一勺地喂韩寒喝下。
韩寒喝得频频皱眉,他从来就讨厌喝这些苦得要死的东西,可又因为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不喜欢就不喝,只得忍耐着把它喝完。
喝完药以后,穆襄抹了抹韩寒额边的汗水,说道:「这几日你喝药后我都用厚被替你捂着,好让你出了汗余毒能多排出一些。出了这么多汗你肯定不舒服,我已经让人烧好水了,你再忍忍,等等我便帮你沐浴净身。」
「啥、啥、什么!?」韩寒还没来得及反应,穆襄已走出门去吩咐下人准备。
待穆襄回来,韩寒在半空中胡乱抓一通,穆襄伸出手来让他抓,韩寒抓到人后立即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
「你眼睛不方便,还是我来。」穆襄拍拍韩寒的手背道:「况且这几日你都在昏睡,也是我替你擦身的。」
「……不行不行,要不然……咳咳咳……你叫白翎……咳……」韩寒紧张得咳了好几下,胡乱说出了个寒山派弟子的名字,道:「……要不然叫白翎来帮我……」
穆襄静了半晌,后道:「还是我来。别人来,我不放心。」
穆襄xing子虽然温和,看起来也很好说话的模样,但决定了的事qíng向来很少退让,尤其那些事还是和韩寒有切身关系的时候。
就在他们一来一往之时,下人已经将沐浴用的澡盆抬了进来。
热水和冷水jiāo替注入,整室氤氲雾气蒸腾,皂荚被置于盆边矮几上,gān净的衣衫放在chuáng旁,下人行礼退去,韩寒还在垂死挣扎。
「不过就是沐浴净身,我们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澡过。」穆襄看着韩寒的表qíng,觉得有些好笑。
「那时你几岁我几岁啊……当年我还能光着屁股在寒山上下跑来跑去……如今哪能啊……」当穆襄不容拒绝地将韩寒带到澡盆旁开始解他的衣带时,韩寒紧紧抓住衣襟,痛苦地呻吟一声,「……阿襄,我不要……」
穆襄闻言笑了出来。这人怎么就是如此让人喜爱呢,说出的话不管是开心的或是抱怨的,就是让他心qíng愉快。
只是当自己扯下韩寒的蔽体衣物,露出那副结实而比自己稍微削瘦些许的身躯时,穆襄的气息也随之一滞,笑容僵住了。
或许是穆襄的视线太过灼热,已经被脱光光的韩寒略微局促地喊了一声:「阿襄……真的要洗吗?」
穆襄猛地回过神来。他立即伸手试试水温,觉得妥当了,才将韩寒带到澡盆边。
穆襄声音有些不稳地道:「好了,进去吧!你的汗水有毒,让白翎来洗我不放心。」
听得穆襄这么说,韩寒也只得死心地跨入澡盆,扶着木盆边缘慢慢坐下。
曲起身体,弯腰抱着膝盖,韩寒的脸色有些不自在。
穆襄让皂荚浸水搓揉起了泡,将那些皂液拨起抹在韩寒发上,温柔地替韩寒洗gān净一头乌发,而后又拿了条巾子沾着皂液画圆擦拭起韩寒的肌肤来。
韩寒背脊起了一阵颤栗,被碰触到的地方苏麻难耐,尤其穆襄的力度又那么轻柔,像呵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宝般,一遍一遍,来回抚摸着。
洗着洗着,两人的气息都开始紊乱,这次虽没有四目相接,但那却更糟,蒙着的眼让穆襄感觉韩寒有种任人蹂躏的错觉,而韩寒则是敏感得不得了,穆襄的手到哪儿他便抖到哪儿。
巾子擦着擦着,不知到了哪里去,变成穆襄的手掌贴着韩寒的肌肤,缓缓搓揉游移。
从胸膛那两处殷红的果实慢慢滑向双腿之间的灼热,韩寒的分身在水中慢慢抬头,一被对方捉住,便重重颤抖了一下。
穆襄握着韩寒脆弱的部分,上下捋动,韩寒双手捉住穆襄的手臂闷哼了声,沙哑地低嚷:「……不要。」
但韩寒带着甜腻的嗓音却让穆襄心跳声越来越快,他无法克制地加重手里力道,一下一下地抚摸这个人。
听着韩寒几乎快哭出的声音和喘息,穆襄把持不住地揉起这人柱身根部和底下两颗圆球,想让那声音再大点。另一只手的手指甚至借着水势探入韩寒臀后私密之处,轻轻抽cha着,惹得韩寒难耐地弓起身子,喘息不已。
韩寒微张的双唇间隐约看得到鲜红的舌头,穆襄低下头吻住那片柔软,轻轻啮咬吸吮着,再深深侵入其中,掠过齿列,摩擦上颚,细细撩弄着这人嘴里的每一处敏感,惹得他浑身抖个不停。
穆襄在韩寒身体里的手指增加成了两只,当他压到了柔软内壁中一处奇特的突起,韩寒突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在他手中的分身更是突突跳动,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穆襄不知这是为何,但明白韩寒不是难受而是难耐。
他先是轻轻压着,而后绕着圈,慢慢加重力道。这时偶尔分开双唇片刻,便能听见韩寒完全控制不住地,溢出动qíng的低吟。
「嗯呃--」
手中的热源一阵激烈抖动,rǔ白色的液体在水中she了出来,韩寒慢慢地往后瘫倒,带着绯色的脸上露出朦胧迷离的媚色。
穆襄仍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韩寒也微张着嘴,伸出舌尖回应。他泡在温暖的水里,承受着穆襄的吻,浑身虚软无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qíng感充盈内心。
他感觉自己好似被爱着,在这须臾刹那间,穆襄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
直至后来水有些冷了,穆襄于是用gān净的巾子擦擦韩寒的脸,把他脸上蒸出的汗水擦去,声音沙哑地道:「起来吧,别再泡了,当心受凉。」
韩寒低低应了一声:「嗯!」
他试着爬起身,但却手软脚软地,好不容易穆襄扶着他站了起来,可他脚下一滑又往后栽了过去。
「小寒!」穆襄紧张地喊了一声。
韩寒惊慌失措之下,一边往后倒一边伸出手朝穆襄那方向胡乱抓。
可他不知抓到了什么,穆襄闷哼了一声,他扯了一下,居然把穆襄也扯了过来,可还是止不住下坠力道跌进澡盆里。
木盆当中溅起水花,穆襄没有伸手扶住韩寒,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
韩寒脑袋撞到盆沿,整个人晕呼晕呼地,感觉被他抓着的东西有些奇怪,硬硬长长的,隔着衣衫布料传来热度,还抖了一下。
韩寒猛地开窍,发觉自己抓到的是什么!当下晴天一个霹雳,打得他整个人炸开来,他抓到的是那个、那个、阿襄的那个啊!而且他还扯了阿襄一下……
慢慢地松开五指,韩寒丢脸地呜咽一声往后倒去,任凭自己滑入水里。
他怎么会做出这等事qíng来,gān脆在澡盆里让水淹死算,别出去了。
只是当然穆襄不可能让他死,在水还没漫过脖子之前,韩寒一下就被从浴盆中抱了起来。
而后穆襄跨着大步走到chuáng边将他放到chuáng上,几乎没有预警地,灼热的身躯覆了上来。
两具炽热的躯体jiāo缠,qíngyù来得凶猛而令人无法抵抗。
穆襄从看到韩寒赤luǒ的身体起就一直忍耐,理智几乎燃烧殆尽,好不容易等到韩寒要起身穿衣,却突然被那么狠狠一掐,掐得他那些压抑的yù念竟如猛虎出柙奔了出来,叫他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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