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见我多妩媚_伊人睽睽【完结+番外】(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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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蝉低着头吃李信分给她的那点儿瓜,根本没有留意到侍女们。

  李信默不作声地看着青竹等女,心中顿了顿。他心想:贵族人的毛病啊。成婚之前,闻蝉与他做什么亲密的事,都避着侍女们。因为婚前种种,礼法上总是不合适的。李信当时没察觉,因为他以为本来就不该被那些人走哪跟到哪。

  结果李信与闻蝉成亲后,他走了半年后,闻蝉来到他身边,他才发现,青竹等女是除了他们二人的私密事,一般qíng况下是不回避的。贵族女郎习惯了事事靠人服侍,李信也不是要闻蝉不让人伺候……而是他就坐在这里,她都更宁愿使唤别人。

  譬如青竹,整日跟在闻蝉身边。就是旁的人不在,她也在。

  李信算了算,自己每天和闻蝉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青竹跟闻蝉在一起的时间多……

  他心里嫉妒了一把。

  嫉妒心与不喜心相结合,李信跟闻蝉说,“少吃点,小心吃多了晚上肚子痛。”

  他伸出手,手扣住闻蝉的肩。

  闻蝉依依不舍,被李信扣入怀中。被迫转个脸,她的唇被李信舔了一下,吮吸亲吻住了。女郎完全非自愿,莫名其妙被他索吻,手中的西瓜掉到了地上,红色汁液流了一地,也弄脏了裙子。女郎支支吾吾地想躲开,然郎君不让,只亲得更为投入。

  闻蝉:“……”

  她瞪大眼,不明白他话里劝她少吃,怎么转个头就来亲她了?

  她哪里有故意诱惑他吗?

  没有啊。

  大概她gān什么在他眼里都讨他喜欢吧。

  闻蝉在心中自夸了一把,被李信亲得呼吸不畅。

  青竹扭个头吩咐侍女们端盆的功夫,回过头来,就发现男君和女君已经亲上了。

  青竹:“……”

  脸红着红着,就习惯了。

  在李二郎眼中,世上的女人,大概分为闻蝉和别的女人。他对别的女人是同一套对待方式,对闻蝉又是另一套对待方式。反正这边的女郎们按说也不少,跟李二郎打过jiāo道的也多。青竹随翁主来墨盒前,曾得府中老姆提醒,要她注意李二郎身边的女人。

  到底郎君出行在外半年之久,他们家翁主不懂这些,不知道男人常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们这些随侍的人就该多上心些。

  尤其对方还是李二郎这种人……

  然青竹看着看着,发现好像也没必要cao心。不是说李二郎对旁的女人就不假辞色,就端正无比,就非常的有君子之风……而是他看待别的女人,和看待他自己的妻子,是完全不同的标准与作风。

  旁的女人该怎样就怎样,他自己的妻子,就捧在手里chuī口气都怕娘子冷了……

  等夫妻二人亲够了,等闻蝉挣扎着从李信的亲吻中摆脱,屋中已经只剩下了他们夫妻二人。闻蝉靠在郎君怀中bī迫自己忽略李信顶着自己的那物之灼热,她心中恐慌,就怕再亲下去,李信又把她往chuáng上带。

  她真的受不了……

  闻蝉发现侍女们已经走了,抬起头,疑惑地看李信。

  李信手指摩挲着她的发丝,缠啊缠,问她,“以后我在的时候,你能别叫这么多人进来服侍吗?你要做什么,我伺候你啊。”

  闻蝉顿一顿,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李信。她极为机灵,李信说得含糊,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并不喜欢被人伺候……出身乡野糙莽,应该是很反感被人伺候的吧?闻蝉心中暗骂自己忘了这茬,居然还要李信特意指出来她才意识到。

  闻蝉立刻小狗腿一般扒着他的手臂点头:“以后再不让她们在你面前晃了!”

  李信笑了下,笑得几分羞涩。他很少对别人提要求,他对别人也没什么要求。他以为他永远对别人没要求,然后他发现这是需要排除掉闻蝉的。他对闻蝉的要求就很多,总希望闻蝉跟自己在一边……李信将闻蝉抱起坐在自己怀中,无视闻蝉那个窘然不自在的躲闪眼神。她柔软的身体压着他的热硬,便带给他丝丝畅意。

  李信怀抱着佳人,低头再留恋地亲亲她鼻子,问,“刚才进屋时,你在不高兴什么?”他听到青竹等女跟闻蝉说“算了”“和那些野蛮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之类的话。

  提起这个,闻蝉撅起了嘴,很不开心。

  她跟李信告状:“你的手下都太粗鲁了!他们家的娘子也一样!所有人都一个样子!”

  李信挑眉,听他家娘子在外面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闻蝉无非在说她和这边的人相处不到一起去,比如她们都不识字,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踏青赏花设宴作诗的风俗,这边的女人全不会。天天就跟闻蝉说给郎君找女人,生孩子……闻蝉今天还被灌输了一耳朵的三妻四妾的道理,都快气炸了。

  这个时代,三妻四妾确实多存于贵族之间,毕竟寻常百姓是没能力纳妾的。然而在闻蝉这个出身的周围,也没几个是三妻四妾的。因为她身边的女郎,地位都很高。贵族之间的联姻,为了不伤感qíng,娶妾都是要在妻子一方生下长子,且妻子不介意的qíng况下才可以。而闻蝉的母亲,姊姊,闻家、张家的表姐堂姐表妹堂妹们,更是大部分都一夫一妻,无妾。

  其他贵族怎么玩她不管,反正她家里没这种传统。

  李信心里对jī毛蒜皮的小事不以为然,然他喜欢听闻蝉跟他说话,喜欢待在闻蝉身边。他低下头,看到她裙裾下的粉红绣鞋。女郎在他耳边说着话,他看着她的鞋子在素色裙衫下鲜明无比。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响起了昨夜,想到了她的哭泣声,也想到她的脚被握在自己手中把玩时的感觉。

  履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李信吞了口唾沫,伸出手,快速地脱了闻蝉的鞋袜。他摸上女郎小巧玲珑的玉足,曲线优美,清秀纤瘦,落在他手中。被郎君托着,白嫩脚趾上染着的红色丹蔻接连,如一簇簇花瓣。红与白jiāo映,如此的可爱。

  李信看直了眼,爱不释手。他qíng不自禁地凑上去,想亲一亲她的玉指。

  闻蝉:“……”

  一脚踹到李信脸上,bī得他后仰,她慌乱从他怀里钻了起来。

  她一脚穿着鞋,一脚赤着,踩在地上,一边高一边低。闻蝉面颊红如霞,万分羞恼地瞪着被她踹开的李信。她都没想到她专心跟他说话,他走神到她的脚上去了!

  他看她脚的眼神,太可怕了!

  闻蝉恼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到底认不认同男人三妻四妾?!”

  李信手捂住被她踹中的脸,又不好发火。他仍然盯着她缩回去的裙裾,遥想下方的美景。他心中燥热,脑海里全是闻蝉。女郎跟他说话,他随口就漫不经心答了:“认同啊。”

  闻蝉:“……!”

  李信:“……”

  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要糟糕,自己说了错话。就算他心里真不在意,也不能让闻蝉知道。

  李信忙补救:“我认不认同都没关系,那是别人家的事。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

  闻蝉脸色好看了些。

  李信动了歪心思,邪火窜上来,便散不下去了。看到她面容重新温和,郎君提议,“我帮你染丹蔻吧?”

  闻蝉白他一眼。

  她娇声:“不想染丹蔻。我还要出门,不陪你了。”

  她弯腰找自己的鞋袜,李信跳起来,抱住她不肯放她走。两人闹腾了半天,灯案上的器具被推倒,女郎被抱到案上。闻蝉的裙衫都被解开了,李信的手在她衣衫内揉掐,女郎如水如花,在他怀中软下去。李信的粗重喘息声若带着火,手摸着她肌肤细嫩的大腿内侧,只想将她揉到自己怀中去。

  忽听到闻蝉细微的啜泣声。

  这个时候,他经常能听到她的哭声。一开始也不以为然,直到她滚烫的泪水落到他唇边。

  李信抬头看她,眸子压着火,“哭什么?”

  闻蝉眼中隐含惊怕地望着他,泪水如珠挂在面颊上。她低着头:“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你娶我之前,说会好好疼我,比我阿父阿母更疼我。可是我到墨盒这么久,你一直想跟我做那桩事。我不愿意,你还要哄着我诱着我。但是我很不舒服啊,我很疼啊。我明明……明明受了伤,很难受,你都不理。就是想要睡我……”

  李信默然无语。

  如冷水覆顶。

  他半天道:“给你涂了药……”

  闻蝉哽咽:“那也扛不住你每天都不停……”

  李信的手从她怀中移开,闻蝉仍能感觉到他的灼烫,然他并没有更进一步了。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眼睫上沾着的水花被郎君擦掉。李信xingqíng极为能忍,当做了一个决定时,便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他明明极为想要她,忍得眼中出了红血丝,却硬是将压着她的身体移开了。

  李信手揉了下肩骨,对她笑得没有丝毫qíngyù味,甚至有几分少年的味道。他说:“好啦,别哭了。来,帮我活动下筋骨!”

  闻蝉:“……”

  禽shòu啊!

  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能做得下去!

  哽咽声更大,抱住案头不肯走,任他拽着她的腰她也不肯屈服。她抱案而哭:“我不要!”

  李信原本心头燥热,看到她这样,瞬间被她逗笑。他拔萝卜一般把他漂亮的夫人往自己怀里拔,还得忍着不大笑出来,“知知,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让你帮我踩踩背而已!”

  闻蝉将信将疑地被李信抱到了chuáng上,放下了帷帐。

  他竟是真的规规矩矩的,趴在chuáng上,让她替他踩一踩背。闻蝉尚犹疑他的用意,李信垂下眼,叹口气,“我自小就一身伤,小时候没有得到好好处理,脊骨经常疼。你看我的肩,看我的腰……帮我放松下筋骨吧,省的我出去找人打架,还容易伤上添伤。”

  闻蝉立即心软了。

  李信身上的伤痕疤痕确实很多。郎君脱了衣衫趴在chuáng上,筋骨如嶙峋山脉般起伏,优雅又野xing十足。他身材极好,身量修长,骨ròu舒展蜿蜒,如山如河般,极为漂亮。然这样好看的筋骨上,却尽是大大小小的伤。闻蝉一时想到自己的父亲,年纪大了,身上早年受的伤全都回报了回来,经常整夜整夜地疼得睡不着……她心中惶恐,多怕李信日后与她父亲一样伤痕累累,一生受苦。

  闻蝉暗自下决定要从现在开始帮表哥好好调养身体,管他怎么给她冷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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