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老想如何?”
玉蝉子见他早有预料,深吸了一口气,沉下身来,“我可以让你执掌杨家,甚至还可以让你得到长生门的支持,可是,你要应我一个条件。”
“……”单司渺没问,只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要娶莺莺。”
单司渺依然没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下一句才是关键所在。
“而且,你要拿无相诀来做聘礼。”故意凑近的耳语让单司渺微微扬起了嘴角,看来,杨严风不愧是四门之主,一眼便瞧出了他身怀无相诀。
“如果我不应呢?”
“那杨家,就要另托他人了。”玉蝉子撤开了身子,“你别忘了,莺莺是他的女儿,你娶了莺莺,方可名正言顺地接管杨家。”
“可你却不是杨家的主母,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单司渺轻笑出声,“况且,我猜杨前辈生前,可没这么jiāo代过你吧。”
玉蝉子闻言面上一冷,沉声道,“小子,别得寸进尺,我给你两日之期考虑,若你不识实务,那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严风身前是告诉过他,他觉得杨映松所学的傀儡之术有些蹊跷,怕是背后尚有人cao控大局,所以让玉蝉子更要留住单司渺这个变数。
身怀无相诀的人,对杨家甚至长生门来说,可遇而不可求。
“素颜,雅香,送单公子上楼。”
“是。”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
一路上了二楼厢房,一眼便瞧见了房内的孟筠庭。
“二位公子先歇息吧,一会儿我们会给公子们送饭菜上来的。”雅香微微欠了欠身,替他二人关上了房门。
人一走,孟筠庭便凑了上来。
“喂,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娶蒋莺莺。”单司渺事不关己地道。
“你答应没?”话才问出口,孟筠庭又摇了摇头,“啧,我看啊,那丫头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白费心思呐。”
单司渺侧身在榻上躺下,不理会他的揶揄。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我从小跟你一起,好像真没见你喜欢过什么女人,难不成……”孟筠庭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小声嘀咕着,“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跟那个君无衣怪怪的。”
“哪里怪?”单司渺闭着眼问道。
“说不出,就是觉得你俩一起的时候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氛,喂,跟我说老实话,你跟他,有没有……”
啪——
瞬间翻身而起地人将孟筠庭压在了榻上,单司渺低头威胁道,“你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若是断袖,第一个先办了你。”
“少跟老子来这套,要断袖老子也看不上你。”孟筠庭没好气的将他踹开,“若我说,女子当是清丽纯真,乖巧聪颖最为动人。”
“无趣。”
“那,妩媚妖娆,活色生香?”
“肤浅。”
“……端庄雍容,温柔大方?”
“虚伪。”
“啊呸,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温润却不失聪颖,妖娆却不失纯真,洒脱张扬,不拘小节,最好xing子里再带着点坏。”单司渺认真地想了想,缓缓道来。
“……得,我看你还是断袖去吧。”
“什么断袖?你可莫教坏了单大哥。”蒋莺莺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刚巧听到这一句,一双杏眼在二人之间转了一转,笑道,“单大哥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吧。”
“我教坏他?呵,他可用不着我教。”孟筠庭见了饭菜,忙不迭地坐到了桌前搓着手等吃。
“没你的份,这是我给单大哥做的。”蒋莺莺头一昂,将食盒放在了单司渺面前,亲自夹了一块ròu递到他的嘴边。
单司渺鼻尖一动,睁眼瞧了她一眼,坐起身来,“放着吧,我还不饿。”
“单大哥当真如此讨厌我?”蒋莺莺见他如此,自是不悦,脸上委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单司渺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接过那块ròu来。
孟筠庭在一旁见了撇了撇嘴,只见蒋莺莺又夹了一块鱼递到了单司渺嘴边,而单司渺则往后避了避,嚼着那ròu道,“剩下的我自己吃。”
“行,那你吃完了叫我,我来收拾。”蒋莺莺应允道,“对了,我这儿还特地从娘亲那儿要来了一粒雪颜丹,听说这是长生门秘药,活血养颜,去腐生肌,我放在这儿,单大哥你一会儿别忘了吃。”
小丫头说罢放下手中丹药,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瞧上一眼拿起了筷子的单司渺。
人才出门,单司渺便将嘴中的ròu吐了出来,却没来得及阻止一旁láng吞虎咽的孟筠庭。
“…别吃了,下了药的。”
“啥?”孟筠庭闻言一抬头,嘴里的饭菜哗哗地往下掉。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药,吃了就吃了吧。”单司渺见他吐出来的恶心,又嫌弃地给他塞了回去。
“呸,呸呸呸,什么药?那丫头下了什么?”
“应该是,□□。”
“……呕——”
孟筠庭吐出饭菜,却已是感觉到体内的不对劲,回头一瞧,却见单司渺拿过桌上那枚东西,看也不看地吞了下去。
“这丫头下药,你还敢吃?”孟筠庭奇道。
“这药定是真的,”单司渺瞥了他一眼,“我一张脸若不白回去,又有哪个姑娘肯同我chūn风一度?”
“……”
门口的蒋莺莺见时辰差不多了,凑近耳朵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素颜雅香互相瞥了一眼,有些不太赞同她的作法。先不说身为女儿家,当以矜持为重,就算是江湖儿女,率xing而为,可这bī人就范的法子也太过无耻了些。
“小姐,当真要这么做么?若是被长老知晓了……”
“你们不说,长老又如何会知晓,何况一会儿进去的是我,又不是你们,你们担心什么。”
“那人有什么好的,一张红脸,瞧来如此怪异。”素颜鼓囊道。
“那是你没见过他……”话说了一半,却忽然止住了,蒋莺莺倔qiáng地抬起了下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蒋莺莺认定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放过,若是自己此时不果断些,以单司渺的本事和样貌,定会便宜了其他女人,那还不如,先下手为qiáng。
可惜,她算盘打的虽响,上天却似乎无意成全。
一进门,蒋莺莺便觉得脖后一痛,继而失去了知觉。而早早候在一旁的单司渺瞧了瞧另一边满脸通红的孟筠庭,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笑笑笑,笑个屁,还不快想想法子!”孟筠庭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自己领口,没好气地骂道。
“我何时笑了?”单司渺摊了摊手,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塞在了孟筠庭手中。
“……gān嘛?”孟筠庭捧着那几两银子,脑子嗡嗡直响,也不知那丫头片子下了什么猛药,这般厉害。
“一会儿出去分头走,自己去找家楼子解决了。”单司渺语重心长地道。
“……”孟筠庭翻了个白眼,被气的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觉得他跟这人在一起这么久,没被气死也亏得是他心宽。
蒋莺莺是率先被从二楼丢下去的,几个守门的弟子被这一惊,忙不迭地去接人,却没来得及拦住飞速接踵而至的两个身影。
玉蝉子很快闻声而至,身形一掠直击对方背部,单司渺转身硬接她一掌,二人同时震开三尺,便又扭头再跑。
几乎用尽全力飞奔,只觉得风刮在脸上竟是生疼,也没去瞧身后的qíng形,提着一口气跑出了二三里远,才将孟筠庭丢在了一条花街旁。
“明日城郊十里外huáng沄台见。”
单司渺道了一句,便径直离了去,眼瞧着身后追兵尾随而至,又加快了身形往城外掠去。
可怜孟筠庭,此时已经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路夹着腿好不容易进了个楼子,将怀中银两一股脑地塞给了老鸨儿,便忙不迭地往楼上去了。
喘着粗气随便进了个状貌高雅的房,好在里头似乎还没有客人,只隐约听见那屏风后的潺潺流水声,让立在门口的孟筠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人在侧,孟筠庭却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伸进了自己裤裆内来回撸动,可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挪动不得。也难怪他,别说这档子事了,他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纸上谈兵,也不过只是充充面子罢了。
房内温度渐高,孟筠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焦躁的灼热感自下身不断涌出,手指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妈的!老子是给了钱的!
孟筠庭心中嘶吼一声,替自己壮了壮胆子,终是往前迈出了两步,走到那屏风前,本打算一鼓作气冲进去,将美人儿按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忽闻那屏风后的人出了声。
“还准备在外头站多久?”
那声音清冽低沉,不似女儿家所有,可此时听在孟筠庭耳中,却是xing感至极。
“女歇?”
那人显然是将孟筠庭当作了旁人,可孟筠庭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只隐隐从那屏风的间隙中窥见半个雪白的肩膀,骨骼匀称,肌理分明,如墨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了眉眼。
久不见动静,里头的人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哗啦一声从桶中站起身来,孟筠庭只瞧见一只修长的手优雅地拂开了面前的屏风,继而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来。
君无衣的俊,风流韵致,美如冠玉;单司渺的俊,沉睿内敛,流华至深;而面前之人的俊,则是色如皎月,冽似寒星,光是瞧那眼中的冷漠,便知是个寡qíng之人。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面前会是个陌生的男子,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绷紧的薄唇显示着内心的不快。
晶莹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身子滴答而下,孟筠庭的眼不自觉地就从对方的脸上一路沿胸膛游离而下。对方眼一低,瞥了一眼他尚未从裤子里掏出来的手,继而眉头一皱,从桶中跨将出身,luǒ身走至他跟前。
咫尺的距离让孟筠庭闻到对方身上冷冽的幽香,身下没由来的一紧,更好死不死的是,手间的动作让裤带一松,整条裤子从腿间滑落而下,随着一声闷哼,孟筠庭就这么对着面前之人she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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